“先生!”文慧一脸恭敬的对着上官如风盈盈叩首道,安静的退到了他的身后。
“嗯!文慧你速去书房准备好上好的茶水,我与他们说完几句话,就随同他们前去。你去吧。”
“好的!文慧告退!”文慧挑动一眼,撇了一眼流云飞后,徐步离去。
随后,上官如风他闪动的目光,徐徐的落在了流云飞的身上,“掌门今日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流云飞一惊!这上官如风,究竟是从哪里看得出来他的身份的?莫非,此人是有着预测的能力了?还是拥有了洞悉天机的本领?
流云飞一脸的疑惑,自然是落入到了上官如风的眼中,“呵呵!掌门不必惊讶!鄙人先说说一件事情,也许,待掌门听完后,定是能明白鄙人的话中之意了。”
“那么,在下就洗耳恭听了。”流云飞在惊讶过后,他的疑惑,便是一扫而消逝,即使上官如风能猜测到他的身份又是如何,此处有无他人。因此,流云飞他是不必担心自己身份泄露出去。
“鄙人之所以能猜测到掌门的身份,那是猜测到的!或许,应该是说,在冥冥中,那一天总会到来的。”上官如风的一双眼睛,逐渐的是金光闪闪,“我常常是叹息了自己空有一腔才学,但却是没有自己的施展之地。为此,我的恩师,有一天,他就对了我说过那么一句话,天机未到,你应该要隐藏自己的芒光,以便在日后,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总有一天,你的宿主,总归会寻上门来,那时候,你便可一鸣飞天了。”
“那时候,恩师跟我说完这番话后,恩师他就仙世了。我自是悲痛不已,一直思考着恩师仙去的那一番话,究竟是在对着我暗示什么意思。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是参透了天机,于是,我月兑离了那繁华的都城,抛开那些名望,权欲,多年来,全身心的参蝉打坐,不在关心世事以外的一切。直到你们的到来。”
上官如风的一席话,流云飞是听得又些糊涂,这怎么又是扯到了他的身上去了呢?似乎,这上官如风的隐世,却是因为他而起了?
“先生,你话中之意,在下不是很明白!”流云飞是纳闷了,难道是说,上官如风抛开了他之前所有的名望,声誉,全是因为他?这强人所难的理由,流云飞他是难以接受。
然而,许德江他却不是那么认为。毕竟,这是有关于皇家的事情,他身为外人,是不好参与在其中,许德江欲要说话时,却是被流云飞按了下去:“老许,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你听听也是无碍!”
许德江他的内心,是激动澎湃不已。流云飞的一句话,那已经是表明,掌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这便是许德江兴奋的理由。从刚才流云飞表露出来的举动,如此高智的不凡,许德江心中有了明确的答案,这掌门,他以后是跟随定了。
“不知道先生提起这些事情,暗示着什么?”流云飞目光是寒光一闪动,那些暗中的敌人,他一一都是不会放过,只是,现在还不是将他们斩草除根的时候,来日方长,这笔旧账,他终究会与他们清算。
“因为,那件事情,牵扯着朝中太多的官员!因而,陛下才是有所顾虑,这么多年过去了,陛下他还是不敢有着丝毫的举动。”上官如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掌门可是知道,陛下这么多年以来,他就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流云飞立即是问道。
“陛下在等待,掌门真正强大起来的那一天!有了自己的实力能否自保的后,那么,陛下他就是可以安心的发开手脚,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现在,朝中的情势,很是不乐观。”上官如风的一双眼睛,随即是深邃的探向了远方,“而且,那人,已经又是在蠢蠢欲动,所以,陛下的忧虑,必定是不少。”
“先生,我能否问个问题。”流云飞的疑惑,是越来越深了,按理而言,上官如风是多年隐藏在此山庄中,而且是足不出户,那么,他的消息,又是何来的那么灵通?这一点,流云飞早就是怀疑不已。
“嗯!你问吧!只要不是超出了底线,我想,我是非常乐意的。”上官如风是眯起了眼睛,好像,他此刻,正在是安静的等待着流云飞的所问。
“我想问的是,先生与陛下,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即刻,上官如风的神色是微微一变,好像,流云飞的所问,已经是超出了他的回答所限。流云飞是不知道,自己的问的那个问题,对于刚刚是接触上官如风而言,是否过于唐突了些?只是覆水难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掌门真的是想知道?”上官如风眼睛一闪动,他则是又把问题抛给了流云飞。
流云飞且是一愣!上官如风,果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他不但是揣测人的心思,玲珑四方,而且,更加是巧言灵便之快。流云飞心中,不得不对于此人,是暗暗的佩服。
一直是安静呆在一旁的许德江,他忽然是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原本在之前,他早就是有着要回避的意思,若非不是流云飞有意让他留下,他不至于像现在般的忐忑。毕竟,有关于皇家的一些事情,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还是没没有必要去淌那一趟浑水的好!尤其是皇皇家中的水,历来都是很深,不是他此般小鱼小虾能够涉事的。
流云飞是看出了许德江隐忍的心思,这也是难为了他,或许,是不应把他留下吧?流云飞现在是不确定,当初把许德江留下是否为正确的一件事情。再者,流云飞与许德江的见面接触,不过是在区区的一两次而已,许德江的为人,他的秉性,可以说是,流云飞对于他是半生不熟。
不过现在,流云飞他还有后悔的余地么?既然,流云飞是有着那方面的心思,定是要把许德江拉下水的话,假若许德江的为人不可信,流云飞定是不会对他那么的上心。一个人的忠诚或是叛逆,也许,见过一两次面,是不能从他的内心中剖析见解,但是,可以从他的言行,举止,有所发现不是?
单从这一点上而言,流云飞对于自己的目光抉择,他是有着信心满满。即使,偶尔的一次看错了眼,那么,流云飞他是认了。
流云飞思绪一转,上官如风把问题抛向了他,那一刻,流云飞已经是肯定,这上官如风,定是与嘉启皇有着某种的共识。若非不是如此,难道是说,这上官如风,他在暗中,是隐藏着一纵神秘的组织力量了?为着他专门负责打探京城中在每天中所发生的大小事情?
流云飞立即是否认了心中的那个想法!没有必要!如果上官如风与他们京城中三大阀门家族同样的做法,他就是不会被外界的人们尊称为先知了。可若非不是如此,那么,上官如风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密切的关注和京城中的所有动静?
流云飞推断到了最后,他便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一定是有着某个人,随时随刻都把此些发生的事情,在第一时间之内,传递给上官如风得知。那么,那个神秘之人,究竟又是谁?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上官如风目光一闪动,他是发现了流云飞在宁静的沉思。这个年轻的掌门,他可不想如外界那般传言的一无是处,真可谓是扮猪吃虎,高明的很啊!上官如风他不禁在心中,暗暗一叹道!看来陛下这么多年来的心思,果真是没有白费!
只顾不是现在,自己怎么样像他言明,与陛下的关系?这一点,上官如风是没有料到,流云飞单单是从他的言论中,既然是能看出了他话中的端倪猫腻所在。如此心思慎密之人,却是凤毛麟角。
陛下所想之长远,这一招棋子,是下得极其微妙呀!上官如风不自主的又是在心中,发出了某种感叹。
“呵呵!掌门,此刻,你心中是否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上官如风眼睛一眯他浅浅的笑意,顿时是蔓延开来。
还真是个老狐狸!流云飞淡然一笑道:“想必,先生也是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了?”
上官如风马上是悠然笑说:“呵呵!彼此彼此了!我就是很奇怪,当初掌门怎么会想到用此妙计,将这是十个大缸完全的注满水?现在看来,或许,是当初的设想的关卡,是否简单了些?”
“简单?先生是说,这第二关卡还算是简单?”一直插不上话的许德江,他几乎是在听到了上官如风的那一句话之后,他的一双眼睛,是探大瞳孔。
若是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在有限的时间之内,能把此十个空缸子注满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桶,一只瓢,一双手,一对脚,即使他的武功在高又是能如何?总不会无端的冒出个三头六臂来吧?若不是掌门聪慧过人,说不定现在呀,他们已经是被扫地出门了呢!许德江一旦是想到了初始那个小丫头,他心中的感慨诸多。
“对于某些人,也是不简单的说。”上官如风微微的一探指,捋上了他的胡须又继续说道,“当初设下的这个关卡,的确是难道了诸多慕名前来的人,将他们一一的打发了去。不过今
天呀!空出已久的水缸,已经是满满的啦!掌门的机智,我不得不说,的确是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