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组中,蒋志航是负责人,豹五主要负责清除任何危害性的痕迹,哪怕是潜在的,还有负责伪造证件的豹一,爆破专家张查理,高大魁梧的突击队原中队长罗伯特,行动组共有12人,除了蒋志航都是西方人的面孔。
他们的暗杀对象是联情局制定的死亡名单,这份名单共110个人,其中的20人都是恐怖组织的得力干将,这其中的大部分人被视为惨案的主谋或首犯。
德国红军旅发起人是安德里亚斯-巴德尔,古德容-恩斯林,霍尔斯特-马勒尔,乌莉克-迈因霍夫等人。
成立前后,他们进行了一系列恐怖活动:抢劫银行、武器商店,爆炸西德联邦法院,美军军营,出版社等,于1972年相继被捕,多被关押在斯图加特附近的斯坦姆海姆监狱。
在狱外,红军旅成员继续行动,为援救巴德尔他们,形成了这个组织的第二代,其代表人物是布里吉特-蒙豪普特,克里斯提安-克拉尔等。
1977年9月,蒙豪普特,克拉尔等人策划了对联邦德国资方代表团总裁施莱尔的绑架。
不久,又实施了劫持汉莎公司的客机,以此挟迫联邦政府释放第一代领袖,然而,在索马里被南华联邦突击队突袭客机,打死劫机犯,救出了乘客。
其代价是:施莱尔被枪杀,红军旅四个主要成员死在监狱。
这个秋天被德国人称为德意志之秋,其恐怖激烈风云突变,至今犹令人谈之色变。
红军旅第一代头子之一乌尔丽克-迈因霍夫,在成为恐怖分子之前是一个左派记者,曾写过很多文章,为红军旅的行动做出一些辩护,比如如果一个人放火烧一辆车,那就是犯罪。如果一个人放火烧成百上千辆车,那就是政治行动。
至于他所谓的哲学思索——红军旅是在监狱里完成的———对他们的审判持续了好几年。
迈因霍夫曾写过一篇200页的文章,她认为当时整个社会都被资本家控制住了,这些人控制、压迫底层大众,使大众完全失声。
此外,她还认为,德国是美国的殖民地,就像阿尔及利亚是法国殖民地一样,她把红军旅的主张命名为解放主义———用暴力对抗大众被完全控制的局面。
1977年,一个作家写过一本书《希特勒的孩子们》,提出红军旅的行动完全是报复,红军旅的父辈参加世界大战,通过战争占领其他的国家,而现在他们的孩子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换了一种意识形态———认为西方民主国家都是自己的敌人,其实他们还是想挑起世界战争。
“这位作家的观点我不是完全赞同,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一点道理。”讲解人员补充道。
随即,每个队员的面前摆上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其中包括照片,资料等等。
“这是能收集到的资料,其中的几个人大家一定特别注意。”原《纪事报》主编李强说道,“名单上的暗杀对象可分成两类:
带有武器或保镖,对外公开是恐怖组织身份的人称为硬目标。
从不公开其真实身份,只是利用从事的公开职业作掩护,在西方国家有着固定的居住处的称为软目标。
我的意见是先从软目标下手,因为硬目标的名字虽然家喻户晓,但他们戒备森严、行踪诡秘,有非常隐蔽的安全据点,有的甚至从来不在同一间屋里住两夜。
另外,惨案刚刚发生不久,硬目标在短时期内肯定不会抛头露面,对他们稍迟一点动手,也可免除舆论将暗杀行动同惨案联系起来。
而软目标则不那么神秘,他们在西方国家参加一些教育、文化或外交活动作为掩饰,自以为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其中有几个暗杀对象目前的住址居然可以在有关的情报资料中找到,当然,这并不是说暗杀小组就可以不做任何准备,像捻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事实上,不管追杀对象有多软,都得进行周密策划,因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把人杀死,而在于杀死人后如何安全月兑身,万一被警察当局抓住,不仅仅是小组个人的生死,也不只是黑字的声誉问题,而是关系到南华联邦整个国家的威望。
不过说到底,对付软目标还是比较轻松的,因为他们容易被发现,也不太会搞错,他们从不乔装打扮,在公开场合允许让别人照相,甚至在自己住的公寓门上挂着铭牌,如果有人问起他们的姓名,他们就会彬彬有礼地自报家门。”
“此外,这是我们在西欧的睡眠者的资料,由豹一保存。我的意思是能不动用尽量不动用,即便动用了也要设法保证不暴露,一旦暴露,马上撤离,日盛堂会安排的。”霍晶最后说道,“日盛堂的美丽大酒店是各个城市的连锁模式,各个国家位于首都的那间是这一地区的总负责人,对于你们他们不认识,这方面豹一安排,我强调一点,行动的时候要使用所在国的武器和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