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李尘自得无数同僚羡慕,一个月的假期,现今刚过去几日,这也使得可以让李尘有空好好的休息一番,国史馆的差使,便交给袁枚和石温玉两人料理。虽然没有了李尘,两人的工作量会大上不少,但是先皇满满的也就那么十几年,虽说任务繁重但是对于两位三鼎甲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天李尘到国史馆办理请假手续,纪大学士也没有过多的难为李尘,痛痛快快的便办了放行手续,但是这一甘同僚却不同意了,昨日李尘婚礼,他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今天刚见李尘这些闲来无聊的同僚便向李尘讨喜酒喝。
作为大清朝第一位汉人额驸,而且本身年仅二十便是一等子爵,这显赫的身份怎能不惹起这些在翰林院努力工作了几十年依旧是个七品芝麻官的翰林学士的羡慕嫉妒恨?
这李尘刚从纪大学士房间出来,便被众位同僚堵在门口,一个个上前搭讪,其中有真的向李尘新婚表示祝贺的,但是也不乏那些想要接着势往上爬的,这些自不必提。但是单从这些的称呼上李尘也可以察觉到一二。
“额驸?这怎么新婚便来国史馆,圣上不是给了额驸一个月的假期吗?额驸现在应该在府中陪着公主才是啊?”翰林同僚之中,袁枚和李尘是比较熟的一个,示意众人推举袁枚作为代表来和李尘全权交流。
“袁兄哪里话?这新婚也不能忘了众位同僚不是?新婚的喜酒,众位没有喝上,不如今天我做东,请大家好好的吃酒,弥补李尘的过错怎么样?”
“这个这个恐怕还要求得纪大学士同意吧?”袁枚小心问道。
身为翰林没有得到上司的允许,私自聚餐可是犯禁的,但是大清朝这么多年来,这条禁律形同虚设,袁枚这一问,目的就在于看看两次很是否给客气还是真的想要请他们这些七品小官吃酒。要知道李尘现在的身份地位比起他们拉说可是高上太多了。
“哦?那不如我们请上纪大学士一起去?我想纪大学士不会不同意吧?”李尘反问道。
“哦?既然如此,那还请额驸出面了?”袁枚笑笑道。
“胡扯?你们这帮小子,什么事情都不忘拖上我,你们爱去便去,碍得我我什么事?众人说话的声音清晰的穿在纪晓岚的而中国,忍不住惹得纪晓岚一顿臭骂。
“纪大学士,李尘也是想请纪大学士喝杯喜酒的。”李尘恭生道。
“心我领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么一个老头子起个什么劲?况且那日额驸的就却是有点烈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反省过来,这喜酒不易喝两遍,还是你们去吧?”纪晓岚身为翰林院主管,同时又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公主新婚,纪晓岚自是要去的。
“既然如此那李尘谢过纪大人了。”
见得纪大人同意,李尘又是如此爽快,这些翰林们,只好散去,与李尘有怨的,有仇的、羡慕的、嫉妒的、恨的、这些杂事也只能等到今天晚上的酒场上解决了。
从翰林院请了假出来,李尘转而有道阿桂府上谢恩,李尘这次能够和和孝成婚,阿桂功不可没,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李尘还是懂的。
随着李尘这几天卸了军机处的差事,上门来找阿桂的人一下子少了许多,整个阿桂府都显得空荡荡的,而又恰逢李尘大婚,阿桂也不感觉感到空虚,可是这李尘大婚刚过,那股油然而生的寂寞充斥这阿桂的内心。能看着十年前在杭州偶遇的小子结婚成家,阿桂心里自是高兴,李尘刚到阿桂府中,阿桂喊着和李尘喝酒,不仅为了李尘新婚,更是为了找个人庆祝一下无所事事的清闲,阿桂这个年纪的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李尘啊?还记得我们十年前见面时候的情景吗?那个时候你也不过才这般高?可是现在呢?你已经成家了呢?我也老了。”李尘给阿桂斟酒,阿桂也是不闲着。
“是啊?一晃十年都过去了。”李尘迎合道。
“你知道吗?我也不知什么原因,那个时候见你从马上跌下来的一刻,我的心给针扎似的疼,后来我们同游西湖,想起你那些话,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啊?你当时说的西方大英帝国,我十年间不断的了解,也从中窥得一些猫腻。了解的越多,便越感我们大清外强中干,我也想趁着这有生之年,好好劝解一下皇上,可是皇上对和珅的宠爱,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这大清不过百年的运数,等到有一天西方国家乘着自己的战舰窥视我大清国门的时候谁又承担起中兴的责任?”虽然离了职,然而阿桂对大清的感情又岂是因为职位的差别而有所减轻的?
“大人此话差异,我倒以为这对大清这对大清未必不是一场好事,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清经历这一番斗争或许能认识到自己的极弱贫困,将来有一天说不定能过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李尘道。
“凤凰涅槃也是要基础的啊?大清哪里经历过像凤凰那般的苦啊?你看这大清八旗子弟?个个溜鸡斗猴的,八旗军队成了什么样子?这一旦爆发战争,八旗子弟不堪一用啊!”阿桂自饮一杯感慨道。
“大人所言极是,所以建立一支新的军队确实当务之急,不过我担心的到不是这些,大人可知,雍正年间西洋女子乘船从澳洲进入广州之时,两广总督见到那些上身**的女子,当即下令驱逐西洋人入境。乾隆十四年,广州同样发生这样类似事件,时任两广总督面临相同的情况,处理之法一如雍正年间。”
“这些西洋女子赤身进入到广州,两广总督如此处理似乎并无不妥啊?”阿桂问道。
“大人李尘所言并不在此,旨在海禁。”闻言道,趁着这股酒劲以及和阿桂这种微妙的关系,李尘何不把事情都讲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