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卿卿我我挨到天亮,这一夜虽未眠几个时辰但两人却都倍感甜蜜。
待吃罢早饭,日头已过三竿。令狐冲和掌柜交代了几句,便和程草青匆匆赶往华山派。一别数月,令狐冲心情即忐忑又激动,两人各自施展开轻功,竟都是行走如飞,赶了一程,程草青突然想起一件事,冲令狐冲笑道:“相公,你跑这么快,不疼么?”。被这么一问,令狐冲也突然醒悟过来,模了模,好像还真不怎么疼,于是傻乎乎的笑了笑,道:“也不知是夫人的爱心起了作用大还是云逍派的药起了作用,还真不疼了,呵呵!”。这句话明显很让程草青很是受用,瘪了瘪嘴道:“想不到大侠客也学会贫嘴了,来,让我看看嘴巴上突了几斤香油?”,边说边加快了脚步,一双手袭向令狐冲,令狐冲不傻,他明白要是被这姑女乃女乃抓住,肯定没好果子吃,双脚不由加了力道,一溜烟的工夫又将程草青甩下一大截来。见令狐冲要溜,程草青自然不肯示弱,两人一路上你追我赶,倒也是情趣绵绵。
奔了一个多时辰,令狐冲已经远远看见华山派的屋顶,他慢慢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眼泪刷刷的直往下落。程草青见令狐冲这样,上前安慰道:“相公,既已到家,怎么还流起了眼泪?等下让你师父,师妹看到岂不笑话。”,令狐冲也自觉有些失态,擦了擦眼泪,拉着程草青,慢慢走到华山派院落门口。
华山派,院落巍峨,依山而建,气势不凡。
门口立着两个仗剑小僮。见令狐冲走上前,一小僮双手一揖,道:“请问尊驾有何贵干?”
令狐冲仔细打量这二人,发现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不禁有点感到奇怪。见他二人也是华山派打扮,倒也没多想,只道是师父新收纳的弟子而已。
令狐冲还礼道:“我是你们大师哥令狐冲啊,你们是刚到华山派吧?还不认识我也难怪……”,没等令狐冲把话说完,那小僮冷笑道:“你这位大哥真会开玩笑,我们大师兄令狐冲正在厅堂内教小师弟们习武,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师哥,哈哈!”
令狐冲被这小僮的话激的有点上火,这小僮年纪不大,嘴巴倒蛮阴损。即便如此,碍于同门,令狐冲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瓜葛,于是便不再理会这小僮,拉着程草青就准备进华山派。
这两小僮见状自然是当仁不让,一前一后堵在门口,令狐冲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相当尴尬。
程草青见势不妙,伸手扯了扯令狐冲的衣服,细声道:“相公,我感觉情况好像不对,我们还是先退出来,看看情况,再做决断吧。”
令狐冲独自思衬片刻,点点头,冲那两小童一揖道:“讨饶了!”,便拉着程草青离开华山派。
走了一段,程草青见四下无人,冲令狐冲道:“相公,你有没有觉得情况有点古怪?”,令狐冲摇摇头道:“什么古怪?他们不让我进去,也无非是师父,不想见我罢了,唉,这也难怪,当初我招呼不打一声就悄然下山,他老人家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程草青摆摆手道:“我看没那么简单,即便是你师父不想见你,你那小师妹和你师娘未必会那么绝情吧。我刚才注意到,那两个小僮鬼鬼祟祟看样子心里好像有鬼!”。
经程草青这么一分析,令狐冲虽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他还是有点将信将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