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姓叫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姓氏的字数已经比较长了,但名字更长,叫做西耶丝阿里纳直布罗陀马达加斯加塞尔维纳斯希耶里安提她本杰明麦克格雷西耶娃哈哈,本来作者大人本着严谨的治学态度,想在本书中提到我的名字时都使用我姓和名的全称的,但考虑到这么做,会造成有些过激的读者半夜去砸他家窗户玻璃的风险,所以只在本书中使用我的姓来简洁地称呼我。”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回答说。
“佩服。”丁逸由衷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这么长的名字,居然能够记得一字不差并且说得这么流畅,看来口齿确实很是伶俐。”
“还好的啦。”和帅哥丁逸伟大的丁总本书的第一男主角说了几句话之后,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觉得丁逸虽然惊为天人,但却和蔼可亲,并没有什么距离感,于是慢慢地自然了起来,还朝丁逸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了她那洁白的牙齿。
丁逸和小安、阿德演出这场英雄救美戏的主要目标,却是谢薇。他要借此机会,装作和谢薇重逢偶遇,然后再接触中从她的口中套得事实的真相,所以他问过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之后,又假装很自然地转向了谢薇,来关心一下这位同样被自己解救的女性。
“这位姑娘,你也还好吧?那两个流氓没怎么样你吧?”丁逸问谢薇道。
丁逸此时的表情,很是随意,当他的眼睛转向谢薇时,起初是随意的一眼,然后又做出一震的神态,再仔细地看了看谢薇,顿了半晌,才迟疑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表现出来的这一幕,是在向各位观众显示他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看到流氓调戏妇女义愤填膺,于是学雷锋做好事后,却惊诧地发现,原来自己学雷锋做好事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认识的,这个被自己解救的人,就是和自己有过一段不寻常关系的女人。
并且,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导致了他的三年牢狱之灾。
这应该让他极为震惊,所以他才表现出如此惊诧不已难以相信的神态出来。
丁逸有意地把这种惊诧的状态表现出来,其目的是让谢薇以为,他并非有目的地来找机会接触她,这么做并非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这次的相遇,充其量只是一次偶遇,就像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偶遇,当风儿吹到了沙漠,风儿就将沙儿扬了起来,风儿和沙儿裹在了一起,然后就缠缠绵绵地在一起走天涯了,这样,最终的结果就是形成了沙尘暴。
沙尘暴是一种恶劣的气候现象,当然不是我们所提倡的,是最好能被彻底灭绝的,用一个武侠版的歇后语来形容我们对沙尘暴的态度,那就是芷若的师傅——灭绝。尽管我们要灭绝沙尘暴,但我们却要提倡的是风和沙缠缠绵绵在一起的状态,和和美美甜甜蜜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构成了和谐社会的一个完美画卷,这完美画卷才是值得提倡的。
为了照顾本书中偏爱看言情小说的观众群,我们就用言情小说的写法来描写丁逸和谢薇的这段欲语还休欲走还留的感情:话说丁逸这股不羁的狂风,四处飘荡四海为家,曾经在若干年前,吹到了塔克拉马干沙漠,在那里遇到了谢薇这颗柔弱无力的小沙沙,丁逸这股大风风裹起了谢薇这粒小沙沙,两人缠缠绵绵地走天涯的时候,丁逸这股大风风忽然碰到了一个挡风板板,由于惯性的作用并且他这个大风风没有与时俱进地安装ABS装置,所以不出所料地“咣”地一声头撞在了拦阻沙尘暴的挡风板上,撞得满头都是情窦初开的小包包,于是不得不停下了他前行的脚步。而谢薇这颗小沙沙却被其他的大风风吹走了,不知飘向了哪里。在若干年后,丁逸这股成熟之后变得的更大的大风风又刮了起来,吹来吹去,从塔克拉马干沙漠继续吹到了撒哈拉大沙漠,扬起了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沙之后,却发现谢薇这颗小沙沙却裹在了其他的沙里面也被他扬了起来。
两人又重逢了,丁大风和谢小沙又存在继续缠缠绵绵走天涯的可能性了,沙尘暴又有可能发生了。
所谓一切皆有可能,沙尘暴虽然不美但丁风风和谢沙沙携手闯天涯的情景却是很美,比美国人还要美比格莱美还要美。诸位看官,这么优美的情景,尤如优美至极的散文诗,念诵出来,如此悠扬,就像是深夜清风中传来的梵阿铃,如此深情,好似是清早习习微香中弹奏着的皮艾诺,如此振奋,好比是大操场中大力敲奏的大铜锣,总之让人沉陷其中不可自拔,你们是否也在为此情此景所陶醉?。
作者大人为以上自己贴切的比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不顾寒冷,下得床来,趿上拖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来回踱步,热血沸腾,恨不得写诗一首称赞自己一下,忽然想到如果写出诗来,不像后现代诗人一样月兑衣吟诵那就失去了该诗的神采风韵,而如果月兑衣吟诵,此时正是数九冬天,温度极低,那又有受凉感冒的风险,所以权衡了半天,为了避免伤风感冒,决定还是不写诗为好。
作者大人是否写诗并不是本书的主线,所以也略过不提,且看谢薇如何反应。
谢薇见丁逸认出了自己,知道已经躲不过去,心里忐忑不安,硬着头皮强笑了一下,道:“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里?许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竟然开始学雷锋做好事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他们这么说,又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是相识的,并且还不仅仅是相识这么简单,很是惊奇,道:“你们以前认识的吗?”
丁逸沉默了一会,想了想应该摆一个什么POSE才能充分显示他此时的心情,酝酿许久,终于作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状,抚今追昔淡淡然道:“我们确是旧相识,这么多年未见面了,我还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得见,却没想到在这里见了面。真是造化弄人造物主玩人啊,四年了,人说十年弹指一挥间,弹指一挥这个动作大家都很熟悉,大家在挖完鼻孔后通常就伴随着这个动作,所以大家都知道,弹指一挥是多么快捷的一个动作,形容时光跑得快啊。我们有四年未见,想来是正在准备弹指还没来得及弹的时候,这四年就过去了。唉,年华易逝青春易老啊。这四年来,祖国的变化真是大,GDP又增长了许多的百分点,我们心里充满了欣慰和自豪之感。”
谢薇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丁逸醒悟了过来,忽然间悟到本书是一本通俗小说而并不是政府施政工作报告,自己在这里称赞GDP增势喜人显然是表错了情会错了意用得不是地方,于是尴尬地一笑,形散神不散不露痕迹地将不合时宜的GDP的话题转回到了本书的主题之中,道:“随着GDP的增长,我们的年龄也在同步增长,虽然我极希望GDP增长,但是却极不希望年龄增长,但无论GDP是增长还是不增长,年龄却是不以我们主观意愿为转移地一直在增长,如果有一种长生不老药可以让我们的年龄不增长,那为了买到这种药我宁愿我的钱包里的钱括号‘钱’翻译成英文就是‘妈你’收括号永远也不再增长。”
“你以为你这种像绕口令一样的修辞手法很有个性吗?”谢薇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冷冷地看着丁逸。
“我不是为了修辞而修辞,只是为了表达我的感慨而已,属于有感而发,和那种无病申吟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丁逸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