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之五
八
其实,那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也什么事都发生了。当我把灯点着后,我先是让表姑月兑掉衬衣,在她那一览如无的胸部上我又狠狠地连咬带吸吮了一阵她的**,真的把她咬得有些发涨发疼发痛。有那么一刻,我真想做她的孩子,我已经是她的孩子了。我的嘴久久地不愿意放开那两个要命的**!更舍不得哪怕是瞬间松开自己的嘴,我怕一松开就再也咬不上了,怕一次错过就会永远的错过去了。
表姑也开始用手抚模着我的头,带着颤颤的声音,说,“好孩子,别吮了好不好?你真的已经吮疼我了。”
然后,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就用她的手牵住我的一只手又送到她的那个最隐秘最柔软最诱人深入的地方。并主动带着我的手在那个要人真命的地方轻轻地揉搓着。这样,我才舍得放开她的**,用手把她的内裤褪到脚踝。然后,我就坏坏地把灯端了过来。
表姑一惊!连忙说,“你还要这样啊,不能的!绝不能的!”
“夜黑黑地你让我看什么呀?我不是没有见过嘛,就想真真切切的看一眼啊。”
“那也不能这样看人家,好难为情的呀。”表姑还是不同意。我就乞怜地求她。半响,表姑说,“要看你只能在月光下看。”
我就把她推到银色的月光之下,看着她白色的玉体泛着乳色的光芒,又情不自禁的一口用嘴咬住了她的**,柔情而轻快地吮吸着,一只手又自然的垂下去揉搓着她的那个我非常非常想看的地方。
后来,表姑没有再反对,任我一手端着灯,一只手在她那个最吸引人最神秘最让人神往的地方反复的拨弄着查看着。表姑那个地方的真的好黑,密茸茸的长在那个稍稍隆起的小丘上,模着也十分的光滑,就像是秋后衰衰地茅草一样的柔软。她站着的时候双腿是并立的,就要求她叉开一点。我的表姑,我的秀气而有美丽的表姑在那一刻真的是那样的让我爱上她了。她是那样的柔顺,那样的听话,那样的让人爱怜。
表姑轻轻地俯在我耳边说,“你把我的内裤全部褪下来吧。”
这样,我就把她的内裤从脚踝上褪下来,表姑顺从而自然的叉开了双腿。当我重新端起油灯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在那一簇簇黝黑的下面,在那丰腴而又隆起的小丘的掩盖下,有两瓣宛如紫红色的花蕾一样的**像两瓣月牙儿一样的紧紧地贴在那儿,一丝细缝更宛如天边的云隙,既紧紧粘连又沟系明显。用手轻轻地一拨开,就看到在两瓣月牙之间有一汪像是深泉一样的涟漪在里面激情的荡漾着回旋着暗涌着那种神秘的要人真命的力量。我站在那儿怔怔地发呆,有好一会儿没有喘过气来。
表姑就俯下头来,问我,“你还没有看完呐。”
我一惊!恍惚之中就一下子抱住了她,搂得很紧很急也很慌乱。好久,我像是醒悟过来一样,连忙松开了她。
“我不能只沾你的便宜,我把我的也全部亮出来让你看过够。”
然后我就把灯放在桌子上,一下子褪掉自己的内裤,把那根直挺挺地头昂得高高地那该死的东东全部曝露在她的眼睛下面。那家伙像是一个十分董事的孩子一样的在微微地抖动着,更像是对表姑的那个地方有话要说有事要做的样子急切的很可爱也很可怜。
表姑慢慢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把她捏疼过的那个东东抚模了一下。就在表姑的手轻轻的一碰的那一瞬间,它就像是一只刚刚开叫好斗的小公鸡一样怒发冲冠起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就斗起了胆子,用手垫住那个东东对准表姑的那个地方说,“表姑,要不就让我试一次,好吗?就试一次。”
表姑把头勾得低低的,脸也羞红透了,轻轻地把我抱住,吐着热气说,“你看也看了,模也模了,瞧也瞧了,照也照了,还想试一次呀,得尺进寸!”
怕她不同意,就退一步说,“就在边上试一次,绝对是在边上,不进去的,好不?求你了。”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把她抱上床,急切地放倒,就毫不犹豫地爬到表姑的身上,用手分开了她的大腿。可能是在最后的一刻,也许还有辈分放在那儿,表姑怎么也不帮助我了,任我老是在那月牙的周围乱搞一气而不得要领。这样弄来弄去就把我的那东东弄得很疼,也就来气了。就又把她的双腿叉得更开,然后狠狠地重来一次。这一次,就像是一条干渴已久的一条鳄鱼一下子找到了一口清泉一样的探到了边上,就如饥似渴的急忙想进入那个我渴望已久的深泉的时候,就在我刚刚感到有一股热呼呼的月牙在围过来包住我的那个东东的时候,在刚刚感到进入一个光滑而又激情四溢妙不可言的的月复地的时刻,在刚刚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沸腾起来的时刻,刚刚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情在全身激烈的荡漾开来的时刻,那个历经磨难的坏东东突然的就支持不住了,开始喷薄而涌,像破堤的春潮一样急不可耐的汹汹而出……
表姑双腿一夹,就把我的那个坏东东从月牙边挤了出来,并任它在她的小月复上一挺一抽激情的喷射。
母亲回来之后,表姑就说是家里有点事,得回去几天。
再回来之后,我们之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虽然她仍然与我在一张床上睡觉,但,一人一个被窝,她从家里带来一床新被子。我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再也不敢造次。
九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秋天似乎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一下火天气就有点微凉了。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母亲的生意会渐渐的多起来,人手也会慢慢地显得有点紧张。
也是每年的这个时候,农村的田地基本上都要休整下来,缓一缓地气。别以为土地不知道累呀,它们也需要休息需要蛰伏需要重新孕育吸纳营养和积蓄能量。你不能老是让土地在无端的奉献无端的付出无端的孕养万物啊。土地有时候也会像是一个苦难而艰辛的母亲,她的养分也有被吸尽被抽干被掏空的时候,她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啊,她已经日日夜夜地从春天到夏天,从夏天到秋天醒了三个季节是该闭一闭眼缓一缓神休整片刻的时候了。
因此,在每年的秋后,等到收割完了的时候,你要是有心就可以趴在一块刚刚收割完的土地里挖一捧泥土闻闻,它们吐出来的也是一股淡淡的疲惫的气息呵。所以,心疼土地爱惜土地敬畏土地的农民总是会在收割完了以后,先歇上几天,然后就用犁把土地翻一翻,让它们也晒一晒太阳,沐浴一下夜露,吐纳一番那些积累起来的疲惫的气息,敞开胸怀好好地融纳与补给,为来年的播种积蓄养分汇集能量作好充分的准备。
翻过土地之后,我们豫南的农村算是彻底的闲了下来。于是,年轻一点的大姑娘、刚进门不久的新媳妇还有小孩子的母亲们,都要为自己为孩子准备新年穿的新衣服了。不准备不行啊,那个时候纺一匹布下来硬的一个月还多。要是孩子多的,忙到过年的时候还有小孩穿不上新衣服而泪流满面。在我母亲的徒弟中,还有我的二表姐,只比我大三岁,中学毕业后打死都不愿意再上学了也拜了我母亲为师学习缝纫。二表姐人很开放,青春气息也浓,又是非常的亲戚关系,就经常拿我当小孩看。有时候活太多了,母亲为了赶活,又怕这些女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累坏了,就经常割几斤排骨冲冲,增加点营养。母亲的意思很明朗,虽然都是自己的徒弟,应该说一天保证三顿饭就可以了。况且,那个时候农村还是很贫穷的,一般的家庭在秋后就准备开始一天只吃两顿饭了。但是,母亲不这样想,人家把孩子都交给了你,虽然是在向你学习手艺,可是,她们也在帮你干活呀,人家不是旧社会送来的长工或童养媳。所以几天吃一次肉也是应该的。二表姐就爱把自己啃不了的骨头丢在我的碗里(其实是啃骨头的馋像很不雅观),我要是有意见,她就敢拿眼睛瞪我,说我不知好歹。她有点仗势自己是从镇边来的人,懂得厚一些见识多一点,就除了我母亲之外谁也不放在眼里。别说,就更看不上我表姑了,每次叫表姑名字的时候都是鼻子在哼哼。可能是认为表姑比她长一辈的原因,我私下道以为更可能是因为表姑比她长得要漂亮好看些,裁衣服比她学得也上路,出得活也就多些,就在背后老是挑表姑的刺。
我有时候好想揍她!拳头都暗暗地在袖筒里捏了好几次,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出手。
虽然表姑不理我了。但是,自从有了那种亲密的接触之后,表面上看起来她对我木头黑脸的,其实在心有灵犀上总是和我不某而合的帮衬着对方。毕竟有过那样一夜的异常的情缘,在内心的反应上还是能做到心心相印的。比如,表姑就明显的反对我跟二表姐胡闹。到了这个时候,我再也根本不关心母亲把不把我像大哥一样送到城里去读书。我感觉自己现在才是神仙过的日子。上学的课本老师一讲全部都会,一刻也没有耽误。我到现在都吃惊自己为什么有了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后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
家里有一群女孩,整天都是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而我母亲也是一个爱热闹的人,只要每天她们都完成了手头上的任务就任她们闹一闹疯一疯也好,要是不让她们闹,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娃子也会憋出事来的,闹一闹,放松放松也好。
就是在这个期间,突然的发生了一件事,是在我们学校发生的。这件事影响了我好几年,以致每每在梦境中都会重温这一幕,都会梦见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