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为什么对我放电/念口诀/绕指柔/千斤铁/化骨绵/呀咿呀/我不能够这么随便/爹爹说美貌惹人垂涎/好多采花贼/贼/贼/化骨绵绵绵/兵器变废铁/缠缠绵绵/蜜语甜言/织布和耕田/化骨绵绵绵/秘籍扔一边/江湖好友/有空再见/记得收喜帖……”
边洗澡,边哼歌,似乎已经成了颜惜在古代必备的生活调料剂。只是,唱着谢娜的《化骨绵掌》,不到一半,便把溪潭边,她头顶那棵树上那位美男给弄得忍俊不禁,最终受不了她的俏皮歌声,美男不小心把手中的剑掉落颜惜身前,是出了鞘的锋利宝剑!
突然从天而降的剑,直把颜惜的喉咙给卡住。
唱个歌也惹怒上天?
抬头,看到一脸无辜但也受到不小惊吓的美男,颜惜再次愣住!
她下水时怎么不仔细看看树上有没有人呢,现在可苦了她了,不仅洗澡的一举一动被上面的人看完,还看得过瘾不已,她怎么不撞水死掉算了。
“喂,臭男人,你哪路的?”
“土匪来的,劫财又劫色。”树上美男轻松说道,随即跃到溪岸,指着溪潭的水说:“侠女,你的歌声太好听了,我的剑都忍不住要为你跳舞,所以它不长脚便落到了水中,麻烦帮帮忙,捞上来。”
送给美男恶毒眼神,颜惜狠狠道:“油腔滑调,不干,自己来拿。”
后悔了,她又说错话了。
劫财劫色,她这回死定了,居然叫他下来拿。
“那好,我下去拿。”美男故作月兑衣服状,“看不出你的人生挺逍遥腻意的,刚刚那位美少年心那么冷,亏你还答应让他爱你。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像在下如此淡薄的土匪头子,你应该爱我才行,当我的压寨夫人很吃香的。”
“说完了吗?”。颜惜再次怒瞪美男,“故弄玄虚,假装月兑衣服,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不成?还土匪头子。”
“被你揭穿了。”美男不再故作月兑衣服,谄媚地看着颜惜,“那你快把我的剑拿上来吧。”
“拿就拿。”颜惜埋怨连连,“背过身去,我要上去换衣服。”
美男翻了个白眼然后背过身偷笑。
捞出剑,颜惜狠狠瞪了一眼,然后朝美男扮了个鬼脸就上岸,三两下穿完自己的衣服。
“好了。”
美男转过身,看到穿上衣服的颜惜一副江湖侠女的打扮,不禁打从心里喜欢。讪笑两下,介绍自己:“在下风灵挚,刚刚与姑娘说我是土匪头子其实是开玩笑的,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又是介绍身份,没劲。”颜惜没好气地嘀咕,远离风灵挚,边走边慢条斯理道:“e99,现代人,你不认识的。”
风灵挚惊讶地问:“你是倚久久?倚世家的人?”
颜惜止住步,不耐烦地转回头目视风灵挚,“拜托,我不叫倚久久,不是什么倚世家的人。我叫e99,abcde的e,123456789的9,你不明白的,再见!”
懒得多解释,颜惜不鸟风灵挚转身走去牵马。
风灵挚执剑跟上,又问:“可是帝州只有一家姓倚的啊,你不是倚世家人,那又是……”
“打住,别想打听本小姐的身份。”再次送给风灵挚一个狠溧的眼神,颜惜便跃上马背,“喂,本小姐的身子都被你看光光了,你打算怎么负责任?”
“那我娶你好了。”风灵挚干脆说。
“休想!”颜惜直接拒绝,软化表情又道:“是不是穿过这座山就可以到达北麟国了?”
“大概是吧。”风灵挚不是很确定道。
“白问,浪费我口水。”拉紧绳子,颜惜本想驰马远去,但还是对美男有话要说,“喂,风灵挚土匪对吧?把头伸过来,给你个kiss。”
风灵挚一度郁闷,kiss,何意思?
但还是把头伸过去了,结果——
“啧啧!”
“拜拜,帅哥,有缘再见!”出其不意地给了风灵挚一个法式热吻,颜惜不再拖拖拉拉,驰马远去。
风灵挚愣在原地。
抚着留下芳香的薄唇,他的心跳正沸腾得厉害,心跳节奏明显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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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个时辰,颜惜便赶到了北麟国,随便暗访了北麟国国情,她便投宿客栈住了。在入夜到来之际,端饭到她房间的小二被她缠住,整整和小二对话了一个半夜才结束话题。
原来啊,今日她在街上看到那么多男子在拥挤一个地方,原是北麟国全国选举文武状元。明日就是期限了,要在皇宫外围的大正殿外举行选举文武状元。这个选举有异于其他的选举不同,状元必须是男的,而且要满月复经纶,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武艺。
在选举过程中,参选者必须通过文考,然后就可进行武考。文考,不准抄袭别人答案,也不可自带任何可疑物品;武考,不可偷袭,更不可伤及无辜。
否则,一律不通过。
打定以参选北麟国文武状元混入北麟国皇宫之计,颜惜才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她在北麟国朝殿舌战群臣,威风凛凛,直把北麟国的所有官员给气得吐血差点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