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悠空在那个圆溜溜的地方醒来的时候,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地方。原来,它是一块特别大的圆石头,圆圆的平面有五六十个平方;在石头上面长着青草,所以可以躲下来休息。紧挨着那个大圆石头的旁边还有一块大约二三十平的小一些的圆石头。那个石头的平面,干净净的,没有长任何的草。
悠空才打量了一下,还没有仔细看清圆石头的底部,就有一个男声对悠空说:“醒了?那就赶紧走。”悠空连那人都还没看清,就被催促着赶紧跟着他的后面走。
跟着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悠空一路走着;那人走得特别的快,悠空仅仅只是回头打量了一下下背后的那石头结构一眼,就走出了那个地方。穿过一片树丛,然后就是草丛,直到看到了农村的菜园,那人才放慢了脚步。
前面的人步伐轻松下来后,指着小径旁的菜园说:“这都是这里人种的地,他们就靠这些生活。以后你就会知道,然后就会习惯这里的生活。”
悠空在那人的背后,非常的想看看那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可是竟然一直都未能看清长相。走过一块菜地,看到了在地里做着农活的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一看到他们,赶紧抬头,然后说:“你说的就是这姑娘吗?没问题,没问题。就怕她以后吃不了苦。”那前面的男人走到那农妇身边像是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身都未转。
那中年妇女笑笑的看着悠空,然后就带着悠空回家。那个家里非常的简陋,那中年妇女看着悠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农村的生活就是这样,一辈子在地里从早忙到晚,也只能这个样。”进屋后的她,给悠空倒了一杯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如果你嫌屋里脏乱,你就端个椅子在屋外坐。我得去地里干活,地里活不能停。”说完,她又去了那个园子。悠空在那个屋外转了下,然后也去了那个园子,有个人说说话总比傻坐在那好。那个中年妇女看悠空来了,对悠空说:“我们现在还是享福的,只需要从早忙到晚;我女乃女乃那一代,几乎是从早忙到晚,到了晚上还得不停的做。一辈子呀,手不停,每天就只能睡几个小时。到老,就是累死的。现在村子里从外面招了几个特别吃苦的男人,有些女人才能轻松一点。但是哪怕再轻松,每天都得呆在地里。哪怕不做事,也得呆在地里做做样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那中年妇女可能也是孤独久了,有人说话,所以话也多。悠空摇头说:“不知道。”那中年妇女对悠空招了招手,要悠空到地里站在她旁边,然后低声说:“农村的女人呀,每天都得呆在地里;这样,死的时候,才能下地,有个家。如果不在地里,死后,就没有家,死后就得做ji女。”然后悄悄对悠空说:“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做,我每天都在这块地里;这块地就这大,哪有那么多事让我做?我就是在这里翻土呀,然后埋上;再翻土呀,然后再埋上。挺无聊的。但是,要是有人来检查,就得正经的将这块地给种上。一般,临检查,会有人提前通知。平时,这地也不能都种上,否则,装样子装不像。”
然后给了一把铲子悠空,对悠空说:“你既然来了农村,那么每天也得下地;否则不久,就会有人拉你去做ji女的。每隔一段时间,村里就会从外面来几个女人;那些女人在城里舒服惯了,不会干活,又不肯干;后来就被拉去做了ji女。那是因为她们不懂这个规矩。”
她拿过悠空的铲子,教悠空铲土,然后对悠空说:“我在地里装样子,那是因为地里活我都会干;小的时候,我女乃女乃就全教会了我。你哪怕装样子,但得会做。否则,那些人看你是从外面来的,打你主意;而你站在地里,却不会干农活,到时候也会拉你去做ji女。”
悠空就在地里听那中年妇女教了那么多的农村生活经验,及干农活的经验。那儿的种地经验有着它的步骤和方法,几乎可以说是专业的方法,不能错的。那中年妇女学的是阎王家的种地经验。在特殊时期,并不是所有的农村女人通过种地就可以保清白的时候;就通过种地的经验来确定是否得保。而每个大家就都有他们各家的种地专业经验;通过专业的种地经验来确认家人,来加以保护。
悠空跟着中年妇女学了几招,她那人挺好相处的。太阳落山后,两人终于收工回家了。到了她家,她家里还有男人;她迟疑了一下告诉悠空说:“那是我丈夫,呆会再告诉你具体的。”她跟那男人像是各顾各,看不出来像是夫妻,甚至连饭都是各吃各的。悠空吃的是她做好的饭。
吃过饭,天彻底黑了。关好门,中年妇女拉悠空进屋,然后跟悠空说:“他,是我假丈夫,不是真的。我需要一位老公,他需要一位妻子,我们两家就一商议,弄了这么一个假的婚姻。没办法,在农村就得这样。告诉你,在农村呀,晚上要关好门,要是村里通知说要关好窗,那么窗就得关严,然后一定不要出门。要是有人来叫你出门,你得问清去干什么,来的人必须手里要拿着灯。过几天,我要回娘家一趟,你一个人住这里,一定要注意哦我那假丈夫,他一般晚上不住这,他在这附近有相好,一位城市里来这里做了ji女的女人,我要是真嫁给了他,我一辈子就真毁了。”
那中年妇女在教了悠空两三天后,就回了娘家;悠空一个人住在那个家里住了大约半月,可是那中年妇女还没有回来。某天,家里的饮用水用完了,悠空就找人问水去哪里打;那个村子里的人似乎才知道又来了一位新人。悠空提了两桶水到家里后的当晚,中年妇女就赶了回来,对悠空说:“你怎么能够让村里人知道来了你?那我以后怎么办?”中年妇女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然后对悠空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我们两人中的一人去做ji女;二个就是我们两人中得死一个。我们两个肯定都不肯做ji女啦,那就只能死一个啦。”
悠空一听,有些些吃惊。她看了看悠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没有死亡经验,我来死。”悠空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不太相信那一切。她看悠空像还没进入状况,赶紧催悠空说:“要死就得抓紧,我担心慢了,想死都死不了。快点,找出所有的白布和黑布。”悠空按照她吩咐的手忙脚乱的做着,白布不够,就扯了纹帐来做。忙了半天,她给自己里面穿上了一身的白衣外面再穿上了一身的黑衣,躺在了铺得白白的床上。然后对悠空说:“若要选择死,一定要赶在别人发现你前三小时就死;否则,死不成,还会被整死,那才叫生不如死。记住了,在我死后,这里的一切都不要动,知不知道。说不定我不久就回来了。”临了,她叹口气说:“看来,我还得自己动手。到时候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他杀的呢?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悠空在那呆傻着,有些害怕见她的那一身穿着;她将自己和那张床,弄得怪恐怖的。
整个晚上,在她安静后,寂静无声;悠空的恐惧感觉在一点一点的爬升,后来已经紧张到能够听到任何细微的声响,甚至紧张得都产生了幻觉。在那个幻觉了,悠空听到了女孩子说话的声音,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她那个死法,是不是准备吓死人?”另个女孩说:“她们是需要那样死,她们死后是要去见阎王的。那身装扮,在地下是有讲究的。以后,我们若要死到下面,就得向她学习。”听到人声的悠空,感觉安心了不少。正感觉安慰的时候,一个男声插话进来,对那两个女孩呵斥说:“你们都被人监听了,还没发觉?还不赶快走?”那两个女孩一听,一个女孩在那里低语:“他就喜欢疑神疑鬼的,这哪里有人?哪有人听?还监听呢?”另一个女孩说:“这里反正也没什么,要我们走,就走啦。”
悠空感觉跟着她们一起走了,走到一个园子里的一棵树下,那个男声的呵斥声更严厉的大喊:“你们就给我站在那里,不准动。你们都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那两个女孩一听,更加莫名其妙了,两人低声说:“他疯了”那个男声像是觉得她们无可救药般的说:“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说风凉话。告诉你们,你们若还这样,就在那里种地算了。”
两个女孩安静的站在那里找问题,凌晨,那男声唤了一个名,要那个名回去。被点到名的女孩跟旁边的女孩说:“那我就先回去”然后就走了。隔了很久,那个男声对剩下的女孩说:“你被附身了,回不去了。”留下的女孩大惊失色,说:“如果我被附身,我会感觉得到的。我没有被附身,是你们不让我回去;你们不让我回,我自己回去。”那男声说:“你别一意孤行,你应该知道后果。不让回的人,若强行回,后果你知道。你留下你的法力,还能在下面自保;若强行回,被废了功夫,你以后生存都有问题。”
那个被抛弃的女孩像是感觉世界在眼前蹋了般的痛苦,她站在那颗树下三天,不吃不喝不走不动,脑袋里尽在回忆在家的温暖画面。三天后,泪流满面的她,从树下捡了一个果子拿在手中,在那说:“这是梨,但却不是家里能够吃的那种梨。我回不去了,永远回不去了,我就做这棵梨树,等到某一天,家里人若来到这棵树下,摘到这里的梨,吃到这梨的味道,就会想起我”然后就和她站着的那棵树合二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