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空被那个幻觉弄得泛起了浓郁的忧伤,似乎也在经历着女孩的那种生离。浓浓的伤感中,悠空的眼前又泛起了一幕幻觉,一个小女孩被她的父母硬生生的给抛弃在了那个完全陌生的大地,那片大地,小女孩一天都未曾去过,那里荒无人烟,小女孩恐惧的要死,满脑子在想着要怎样死得舒服一点,不至于被冒出的野兽给活活咬死。
接着,画面转向了一位修长美丽的女人。她有一篮梨和一个女婴。她那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她要在女婴成年前,将那篮梨全部给吃完。而每个梨都代表着“离”,如果生离,那么那吃梨的人将跟那美丽女人缘份结束;如果死离,那么吃梨的人在下辈子依然可以回到美丽女人的身边,可是却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虽然如此,依然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投在她的门下。一个爱慕他的男人,带着他的儿子找到了她,说:“我知道你需要一对父子来分你的梨,我带着我的儿子来了。”后来,那美丽女人跟那位父亲结了婚,因为她需要那样的一位带着儿子的老公。
女孩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女孩的人都悲喜交加。因为她越大,证明着离别的时刻就在眼前。某一天,美丽女人开始给人吃梨。给她的父母吃梨,她的父母就明白的离去了;几乎就不再回来。给爱她的男人吃梨,那男人就明白的斩断情缘,转身而去;给她的老公吃梨,她的老公拿着梨震惊的转身而去;后来,她剩下最后一个梨,要拿去给她的儿子,可是却被她的女儿给吃了,于是她失去了最爱的女儿。美丽的女人痛苦不已,她将那些吃梨的人全部接了回来,换回一篮梨,然后一个接一个全部拿着吃了;吃完那些梨后,她在那自语:“我这个死不了的人,难道也要学着凡人自杀吗?”。她自杀了,她留下的美丽身体,被那些尊敬仰幕她的人封存了起来;那些人依据她的形象,给她刻了一座高高的石像。
美丽女人自杀后,下了地府,她想通过阎王打听到女儿的去处,然后去到女儿的身边。阎王非常乐意告诉她这个,可是却碍于她的定律,无可奉告。带着记忆的女人要完成那么多梨,似乎是件特别无趣的事哦。
悠空正看着画面那个美丽的女人自杀后过的日子,就被床板蹋陷的声音给震醒。搞了一晚上,那个中年妇女竟然没死成;天也亮了,那中年妇女穿着她的那一身丧服冲出门去,找着村里人就在那傻笑,惊吓了一村的人。到中午,那个穿着丧服的中年妇女疯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甚至漫延到了邻村。有人将疯掉的中年妇女给带了回来,悠空有些不知所触,差点被吓死的悠空没疯,她这个自杀的竟然疯了。
整个下午,家里挤满了人,全部是来审查中年妇女是真疯还是假疯。整整折磨了一个下午,那些来审查的人带着疑惑的表情走了。临走前还在那说:“还得观察几天,才能最终认定是真的疯了。如果是装的疯,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中年妇女像是真疯了,纯粹就是在捣乱,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毁了很多东西。她的那个假老公,甚至拿来绳子,要捆绑她。两个人在那里打了很久,最终那个假老公都未曾将她给绑住。这人若疯起来,力气真的是惊人的。
一周后,那群来审查的人,在一张评定表上,签字确认中年妇女疯了。半月后,悠空正准备给中年妇女做吃的,竟然听到她在说:“累死我了这半个月,过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连猪狗都不如。哎呀,亏那些精神病过的。我的未来呀,看来是毁了。这个地方呀,不能久留。”然后指责悠空说:“你真没用,要是能够帮着把我弄死了,我也不用受这么多的罪。”
第二天,中年妇女,在村子里疯了一圈,然后就失了踪。这一失踪,就近一个月。一个月后,她不知道又从哪疯了回来。她就开始了这样过日子。疯一阵,消失一阵,一年一下子就被她混完了。
后来,她像是被人给捉了,那些捉她的人给她用了药,像真疯了。真疯的她某天不小心意外死了,死后的她,去见了她的阎王干爹,在地下治病。后来,那里去了一个医术了得的女人,治好了她的病。
悠空依然住在那个家里,家里在那个中年妇女得到消息意外后,就来了另外的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跟悠空生活在一起。
那年长些的女人将悠空照顾得挺好的,可是某天像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能离开。在离开前,她找来她的弟弟照顾悠空。后来,那位弟弟找到过去中年妇女的假老公,对他说:“不管是真婚还是假婚,你过去的那个老婆,你从未曾管过;如果你管过,她也不至于惨死。你天天跟一个ji女泡在一起,一个ji女难道比一个你名下的老婆命还要大?如今,你家里还住着一个女孩,你若不好好管一管,到时候又死了;你这样,还能做人吗?或者你要跟着那个ji女下辈子一起做鸡鸭?”
那个家过去的老公像是回了家,他不回家下辈子就得做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鸭了。因为那儿的人调查了那位ji女,虽说那个女人做ji女有着环境原因,可是她自身也有原因;而且她做ji女的资历和她的年龄相比,过久,所以下辈子得做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鸡。
那个家过去的老公对那个ji女像是特别的有感情,回那个家不久,在得知那个ji女被发落做鸡去了后,也赶了过去,甘愿做一只鸭。一些男人被他的行为震撼住了。一个男人爱一个天天接客的ji女已经不容易,而且还甘愿跟那个ji女一起做鸡鸭,那就更不容易。震撼住的人善自做主的让那个男人做了一只狗,说狗比鸭要厉害一些,起码能够守住那只鸡。
那个家里过去的老公在变成一只狗后,曾经回过家一趟,在屋前转了一圈就走了。一个从门前经过的老妇说:“这人呀,新变狗,是会回来认认门的。人嘛,还是个好人,可是偏偏爱一个ji女。世事真是说不清楚。”老妇看了看悠空说:“你跟我年轻的时候真像。今天心情好,干脆就送你一个礼物。”老妇从身上拿出一个小袋子,在悠空的屋外洒了些什么,悠空也没发觉有什么变化。老妇做完这个对悠空说:“巫术,虽说是门邪术,但是依然可以帮人。那仙术仙法,也不一定全是救人。那个年轻人,我看他人还不错,不想他就这样做狗了。要不这样好不好?如果他做完十辈子狗,终于明白该如何爱人,那么他就恢复成人;如果他做完十辈子狗,依然还是爱那只鸡,不懂得爱人,那么你就牺牲一下,让那只鸡过一辈子你的生活,让狗有一辈子的尊严;在那之后,我就会去收了那只鸡,然后宰了那只狗。你说好不好?到时候,我就将那只狗埋在这个屋前,这屋前刹气重,过去必定发生过大事件。到时候呀,让狗的灵魂压压那股刹气,那也是对他的父母生他一场的些些安慰。到时候,如果他能立功,说不定还能回到最初,重新做他父母的孩子。”
老妇继续对悠空说:“你也别无选择。这个屋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但是你现在既然已经住在了这里,那么这里的事就跟你有关了。如果我没看错,这屋前定活埋过贵人,起码也是位皇帝或者皇子。那股怨气,早已经冲天盖地,真不知道这天上的和地下的是聋了还是瞎了,竟然看不到?人反正不是你害的,你能住在这里平安无事,看来也不简单了。”
老妇说完这些,对悠空说:“***,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还有事得找我帮助的呢?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那么维护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