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像是经历了一段长长的旅程,可是现实依然不可逃避。如果这人哪怕是在灵魂里逃难,可是能够过好下去也不错,只不过就像梦醒,梦醒过来生活依然还得度过。
2012年11月25日的这天,星期日,悠空睡了整个的白天。在下午醒来前悠空做了一个梦。梦里,开着小店的家里接到税务局上门调查人员的指示,要重新刻一个店章,费用790元。爸爸及哥哥包括妈妈听了,似乎都很高兴。而梦中的悠空听了,赶紧说:“一个章790元,那么贵?”可是哥哥却说:“790元哪贵了?”悠空看着他们在那儿高兴着,突然委屈激动的找到爸爸说:“790元刻一个章你们都说不贵,可是我却没有一分的钱;如果你们还要我这样一个女儿,就得给我一些钱,否则我就走。”梦做到这儿,悠空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悠空好好的想了想自己的生活,别说,现实中的悠空就像梦中的她自己,几乎没有一分钱。
想着婚前,悠空自己在外打工,周末回家帮助家里看店。偶尔,妈妈会看看悠空的钱包,若钱不算多,就会在里面放个100-200的。悠空的生活很简单,租的房子才几个平方,工资加上妈妈偶尔放进钱包的钱,除了吃饭,就是买一些衣服;几乎,只要妈妈在钱包里放过钱了,悠空在接着回家的周末,就会给家里买回礼物,那个礼物的钱也差不多就够得上放进钱包的钱数了。
悠空从来就未曾存过钱,也存不住,因为工资实在不算高。曾经爸爸对悠空说:“如果你能够存钱,到年底,你存多少我就再给你多少。可是就算如此,悠空依然存不住钱。因为,钱真的仅仅只是够用而已。”
结婚的时候,悠空家里没有要老公家一分钱的彩礼,悠空除了一个付了几万元首付的房,加上爸爸在房装修好后购的几件家用电器。婚礼结束,装修款都还差了7000多元。一个简单的婚礼,收的7000多的礼金付完装修款,悠空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几百元而已。爸爸妈妈没有给悠空一分钱的结婚礼金;男方父母是否给过红包,悠空也已记不得了,全部都在那个装修款礼金中。
也许,悠空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对生活中最基本的生活需要钱竟然毫无意识。老公穷得只有他张嘴而出的辛苦,例如,为了这个家,他付出了多少的勤劳。
婚后有那么一年,终于像是赚到一些钱了,可是悠空依然没有什么头绪的存钱,想着将房款多支付一些,可是却没有得到老公的许可。每次回款经过悠空手中的钱,不超过一星期,就会又被老公要着从悠空手中出去。老公每次要钱都有理由:招待几千,甚至一万;货款几千,几万。一个星期,钱就那般的全空了。
悠空带着孩子,除了简单的买买菜,连买件衣服都省了。哪怕是如此,悠空依然也没有觉得生活有什么问题。一欠几个月的房款,在一次回款中,仅仅只是支付掉欠款,然后钱就空空,甚至没有说给悠空留下几百或者壹仟的过生活。在我今天看来,也许我的婚姻,就是他们的一场游戏;在那个游戏里,他们想要将我变成什么呢?现今的我偶尔会对无礼的老公说:“你们就是在害我。”可是,他玩味的说:“你说的我们,指的是谁?是你的爸妈和我吗?”。
是的,我无法指出是谁在玩弄我的生活,因为,我如何能够指出他们是谁呢?在现在这个,1就是1,2就是2的年代里。鬼有吗?你找一个出来给人看;神有吗?你找一个出来给人看。倒是狗有,随时想怎么找就可以怎么找。
日子过成那般,主要是悠空做为人的思想没有随形势而转变。在悠空想来,既然成了一个家,就没有丝毫的想法会想着身旁的人会出异状。所以,在曾经悠空偶尔有回款的日子里,没有一分钱的保留,就全部被他拿着花掉;而最后,他会说:“你说都是我拿了,我怎么拿了?”
经济危机是否会给新结婚的家庭造成灾难,也许吧。因为一场经济危机,老公的生意一年都难得回款,可是生意依然照做不是?可是就在货款积压着的数字在增加时,老公却没有再给一分钱家用的打算了。撑到儿子4岁的年末,生活几乎到了几乎活人做鬼的地步。2011年的年底,儿子被老公带回到他的老家过年,但是他拒绝让我去。就在2012新年的初六,我在家中拿衣服洗澡,看到了一件不属于我的秋裤。我打电话对老公说:“我的衣服被人给换了,家里的门不安全。”接下来一天后,就是老公妈妈给我打来的电话:“阿良想把儿子留在这里,你看呢?”听到这话,我气愤至极,气愤的说:“随便。”
那个正月里,我找了一份工作,老公从老家回来后的某天,家里的门开不了啦,换了一个锁芯。某天,老公耳朵上挂着两无线的耳机,身后跟着他的老乡,粗爆的来取儿子的衣物;当时的那两个人,令我想到了古代小说中的人物。在古代小说里,有一个人弯背圆肩的像是懂得法术。
N年后,我终于又一次工作了,我以为生活会过得正常起来的。可是就在工作后一个月左右,老公回到家嫌弃说:“都6:00点,还不能吃饭,不吃你的饭。”接下来,他每天都在外面自已吃饭。大约又一个月,他提出跟我离婚。日子既然这样了,我同意,我们两个商议了离婚的事,但是离婚的日子定在2013年。
自从商议过离婚后,我感觉工作变得可怕起来,每天去上班的路,像是走在鬼路上;而且,坐在办公室里,身体不适得像是被鬼侵。问题是,哪有鬼呢?这话我可说不得。就在感觉身体不适一个星期后,我提出了辞职。辞职后的日子虽说也许依然的不正常,可是却令我有种恢复成半个人的感觉。
在2012年,我跟老公几乎就没有什么语言了。在2011年里,我曾经送上前的问话,均被他粗暴的用“滚”这个字给打断。很难有跟他能够沟通的时候,除了每次家暴后的冷静。这样的状况从2009年的夏天开始直至现在;哪怕是在儿子的眼前,他都可以狂爆可怕得向我扔东西砸。在那个时候,我曾经佩服我的儿子,竟然是那么的司空见惯的冷静;要说,在那之前,孩子其实还是害怕的。
2012年,有种世界末日向我袭卷而来的感受,感觉身旁每天都有人在死,每天都有大量死的人需要一个灵魂活着的理由。我在网上开了一个小店,但是一件商品也没有出售,它是提供给灵魂用的,而不是拿来生钱的。
渐渐的,数字,成了有魔力的东西。2012年的7月,在我前次工资赚的钱快花光的时候,又紧急的找了一家小公司。工作我早就明白,它会存在很多非正常事件,哪怕出现在你眼前的全是衣着完好的人,可是出现在你意识里的却是无数其他。
在小公司里,看书是能够坚持的理由,那是意识告诉我的。我注册了一个帐号,专门用来看书。接下来,可能看书都坚持不下去了,如是我紧急的开始写书。
我在工作之余,不停的敲打着键盘。我的大脑像在承受着重击,有种头被砸伤的感觉。头很疼,但是工作依然还是可以应付的。一个月,老板拉来老板娘接手我的工作,虽是如此,其实觉得停掉那份工作对我而言其实也是件轻松的事。因为,我不是妖,还缺了妖的本事。
写书有个什么意义呢?在我写了20多万字后,像是有些些明白了,或许,书它就是衣裳。而我,似乎还差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