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隐约间感觉生活有些个不正常,怎么不正常呢?似乎有人在我耳边小声议论:“她怎么成那样了?”耳边的这种议论声似乎愈来愈多?我在隐约感觉到的时候,在猜想着这是这什么意思呢?某天,我大声的听到了像有些熟悉的老师和学生在那儿说话。老师说:“她现在跟过去不同,病了。”有学生问:“跟过去一样的病吗?”。老师说:“不同,但也差不多。”有一个学生插话说:“什么病?告诉你们,她是情妇啦。”老师一听,大声喝斥:“瞎说,她哪是情妇。”另一学生接话:“未来的情妇。”有女学生在那儿说:“若是真的,我就当再也不认识她了,有那样的同学,耻辱。”听到这,我在想着:“情妇,是什么?”某天睡在床上,一个女孩站在我的床边,在我半梦半醒间对我说:“如果你真成了情妇,我就杀了你。”我突然觉得怪异至极,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经常会有声音传到我耳旁:“她忘了,她什么都忘了。”
生活变得有些些刺激,感觉自己在被争来夺去的;那些将我带着跑的人,有几岁大的小孩,也有十几岁的少年。我长期的被带着藏在小学校园后的后山上。某天,一个来追赶我和小男孩的少年发现了我们,他惊奇的在那儿说:“你们难道不知道那儿养的人都是做什么的吗?如果不愿意,当初怎么就住进去了呢?我这人,最厌恶出尔反尔的人。为了享福住了进去,享了福又不愿意干事。”旁边的小男孩在那儿说:“她什么都不懂。”少年看了看我说:“别说,我还真不认识你。你是我哪位师叔或者师兄带去的?”像是因为一个逃跑的我,那儿似乎还养着的很多女孩都在学着逃跑;那少年见了,对着同样在追赶那些少女的男人问:“这个,是你们找的人吗?”。那些男人见了,摇了摇头。少年见了,有些惊奇的说:“没有人送你去,你自己怎么去的?”有一个有些年长的男人盯了我半天,然后找到少年说着什么。或许是小男孩的关系,我竟然听到了他们低声说的话;那年长的男人说:“她也许是死进去的。”少年一听,有些惊的看了看我,说:“如果是死进去的,那也是死在那相同的地方啦。那上面住的是谁?”年长的男人说:“听说自杀了一个女孩,像是弄错了,是被从农村带出来的;她家里并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的。”少年走到我身边说:“告诉你,哪怕是错了,你也不能回去。”小男孩为了救我,见着穿得体面的男女就上前求救;终于出现了一对中年夫妻,看了看我,那个中年男人上前对少年说:“光天化日,强抢农村妇女,像你们也是大家大派的,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整派的名声。”少年见了见那中年男人,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然后对他礼敬的说:“小弟眼拙,多谢指点。”少年看着我说:“你就走吧,不要再遇着我。”
小男孩跟我相处了几日,某天来了一个青年叫走了小男孩。小男孩走后不久,来了一位中年女人,她将我给接到了她家里;她老公见了见我,对我说:“过几天,就将你送回去。”
几日后,我又回到了家中;回到家后,我在家里转来转去看了半天,想着:“家里会有什么不同吗?”。爸爸见了,问我:“你看什么?你不会连家也不认得了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爸爸说。家里的人依然都是熟悉的面孔,邻居也是熟悉的模样,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在我为那些事搞得心神不宁时,遇到邻居阿姨,她叫了叫我的名;我应了声。她见了,赶紧对我说:“没错,是你。告诉你,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你不要想那么多,要是真有什么事,姨帮你。”听了这些,我安心的开始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不久后,听说有人死了;家里闯进一位女人,拦住我,不让我去看。她对我说:“她是为你死的,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是我亲人,我也不会不顾你。”
正常的生活继续了一二年,那照顾了我一二年的女人渐渐的变得焦燥不安;她时常的问我:“还有多久才毕业?你能不能不读了?那不行,如果你不读就会落得跟我一样。”
就在我小学毕业前夕,那位照顾了我一二年的女人过世了。她在死的当晚找到我哭着说:“我也是一位女人,我还没有结婚;我不能够失了灵魂。”家里的爸爸接管了我,当时我离小学毕业只剩一个月。当我终于小学毕业的时候,爸爸疲惫的说:“今后,你就好自好知。”
读初中似乎跟上小学不同,我不知道小学是怎么回事。我曾经在那村小低年级上过学,没发现什么难堪的事;我似乎是个特别自私的女人,这是踏入初中校园时感觉到的。甚至有女人走近我说:“读书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知道,大家都是一样过来的;你再装清高,还不是一样,何苦害人?”我感觉有些委屈,家中的爸爸对我说:“你别多想,只要用心读书就行。”初中还未毕业,学校女生就发起一场争对我的抵抗运动;她们说我是伪装清高的资产阶级小姐,跟她们那些低级的无产阶级女人不同;学校有我,她们就罢学。那些女人很厉害,家里的爸爸跟来家里商议的人说:“女人的威力如今看见了吧?再怎样不堪的女人,只要能够留得住男人,就是成功的;如今,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不多吧?”有人说:“她们那样,比人家老婆更像人家老婆,天天跟那些男人睡在一起,早就想到的嘛。”有人说:“我们不能瞧不起她们,那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她们当初不那样牺牲,如何能够上得了学?现在就看如何才能让她毕业。”有人说:“还能怎样?委屈求全呗。”
家里警告我要跟同学和平相处,日常忍让一点。就快要毕业了,学校老师甚至给我办好了毕业证。岂知,一个活跃的女人赶到学校,威胁校领导及老师:“谁若敢给她发毕业证,就让谁下岗,让他全家的人再也读不了书。”那个活跃的女人当时正是县教育局局长的情妇,而且已经跟县长上了床。
家里爸爸说:“算了,算了,为了她没有必要害那么多人。按现在这形势,就算她毕业了,未来找工作也难。”我又变成了一位小学生,开始重新背着书包上小学。
女人的**威力,是可怕的。它让我不停的上着小学,重复的上着小学;我究竟读了多少个三年级,多少个四年级哦,都记不得了。
某天,走在上小学的路上,一位穿着朴素的男老师见了我,喊着我的名;我应了一声。那天,我走进了小学二年级的教室;过往的一切,全从我的记忆里消去了。放学后,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跟着学校很多的老师;当我走进了家门,背后的一切全都过去了。
我转学了,小学三年级。那曾经会出现的挖尸现场,它差一点又一次重现,可是很快就被压制了;那曾经会出现的抱着女尸的诅咒,它差一点又一次重现,可是很快的就又被压制了。我的老师满身是汗疲惫的在我身旁说:“老师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小学四年级,开始学文言文了,生活学习真的正常了;那教文言文的老师对人说:“你们跟她有什么仇?你们跟她有什么恨?你们为什么要恨她?你们为什么要害她?究竟是你们该伤害她,还是她该向你们报仇?”
上初中了,偶尔会有些闯进大脑里的坏情绪;老师说:“那些不是你的错,你只要保持正常的读完初中就行。”初中毕业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全部松了一口气;那该给我发毕业证的男老师说:“你的毕业证就留在学校里吧,你过去的那本毕业证被人拿了;如果再给你发一本,反倒对你不利。”
终于初中毕业了,我走在家外的公路上散着步;背后,远远的有两个男人跟着我。我隐约的听到他们说:“她,读一个小学,像走了中华上下几千年;读一个初中,像经历了几场**。老周,他打的仗比我们的还要多。”
就要读高中了,一个女人站了出来,要求我的人生全部重头开始。那不是一个用**手段生活的女人,可是那个原本清白的女人说:“有她,如何能够有我?”那个曾经被逼迫着牺牲来求学的女人走到我身旁说:“对不起,我不该将我的不幸用来对付你。”
我要从几岁开始重头过呢?是一岁?二岁?三岁?还是从一年级开始?有人在那儿问。
回到了农村,据说那是我小时候的家乡。在上一年级前,我走在了早已经废弃的村委前,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手牵着一队的幼儿在我面前经过,一双双的小脚踩在还湿着的草地上;那是我曾经没有缘份上的幼儿班。我被一个高挑美丽的青年女人弄进了那个幼儿班里,据说是为了弥补我失去的幼儿时光;可是在课余,我却被带进一个房间里,桌上摆着很多的布,那个高挑美丽的女人说:“这都是曾经要给你准备的嫁妆;过去,这儿摆了很多很多。”那个有些些精神失常的女人说:“你现在究竟算幼儿还是算长大的女孩?你不要担心我,我只要回家,我就可以恢复正常;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我能够丢下你离开吗?我留在着,又如何能够帮助你?他们都在骗我,他们都在骗我。”面前的那些布全部被丢弃,面前高挑美丽的女人越变越美丽,当她升起来的时候,她对我说:“也许,我一直就错了。对孩子的爱,不是出现在她的身旁,而是能够远远的保护住她。”
那个幼儿班不需要再留我了,那个幼儿班的负责人,一个男人说:“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你破坏了我的事,我可以要了你的命。”幼小的我,显得那么无辜。那儿有理智的男人送我回到正常生活里,在送我走的时候说:“有些事跟你说多了,你也不理解;任何地方,都有好的和坏的,这个你未来就知道。”我变成了真正的幼儿回到了农村的家里,那才是真正的我。当高挑美丽的年青妈妈想陪孩子上幼儿班的时候,来到了女儿所在的地方,可是那儿的人却告诉年青妈妈:“您的女儿已经长大了,该出嫁了。”年青妈妈听了,大惊说:“她还那么的幼小,是如何能够出嫁?”那儿的人听后,解释说:“幼小的她在我们这儿长大了,结婚生子,就像人的生老病死,一代一代,跟她实际年龄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以理解为就像你们那儿的电影,不是真的;但却是成长的需要。等到未来,她真正长大的时候,她就有经验了。”
我还是上幼儿班的年纪,离上小学一年级还早着呢;那个农村的家里,还没有幼儿班,我在农村开始了无聊的幼儿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