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186 上学的真相

作者 : 寓言99

终于开始上学了,7岁到学校报名,那报名的老师将我一打量就说啦:“你长得这么的瘦,哪像个7岁的孩子呀。”报名表上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因为我跟妈妈都不识字。

印象里没有上一年级,一年级,我在哪呢?似乎是一年级的班主任跟他老婆吵了架,他老婆回了娘家;班主任家里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两孩子,需要照顾。班主将将我弄到他的家里给他照顾孩子去了。也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能够让幼小的我变成可以照顾他两孩子的代理妈**;如果没记错,他家的千金比我还能够照顾人。在班主任离开家后,他家的千金就变成了我,我就成了小孩子,反倒被她照顾。有那么一个白日,她家千金的一位亲戚需要一个小孩子养一段时间,我就成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抱着走了;他家多出的一个孩子,是她家千金的一位同学。

我成了一个少年跟某少女的私生子,那个还不算老的青年爸爸气疯的在家里追打着半大的儿子;那被父亲追打着四处逃跑的儿子大声的说他要娶老婆,要对孩子妈负责。按辈份像是叔公的男人要来照顾我这多出来的私生子,那叔公从爷爷手中抱起我看了几眼,直对女乃女乃说:“这孩子有点不正常,我看我们大人还是不要照顾得好;我们这一照顾,还真承认他们的关系。如今这孩子,什么事都搞得出来,我儿子前些时候,竟然将一只小狗变成一位美女来戏弄我。”那女乃女乃说:“听你这样,那你儿子照顾她最合适。”另一个少年领命来照顾我,他看了我半天后,竟然找来一位少女,对那少女说:“只要你将她给照顾好了,我就让你满意。”少女将我抱回家,她妈妈连声的问:“这孩子,是哪来的?你自己都没长大,你怎么抱孩子回家养?”少女说:“练习呀。不练习,今后如何能够当妈?”那少女的妈听了,像是气疯了般的说不出话来,然后被那家的爸爸给拉着走了。那家的爸爸对少女说:“你妈这几天有事,我们要离开家几天,你自己在家照顾自己。”

少女很用心的练习着照顾孩子,不知道是什么人,趁少女转身的时间,将我变大了一些。那少女看了一下,吓了一跳,然后自言自语说:“为了爱情,再可怕,也要忍着。”又趁那少女不注意,我被人给换走了。那带着我走的人到了一个地方对着我说:“做人,做成你这般,那真叫失败的;混成了一个婴儿,任人摆布。”

有人到一年级的班上清查学生,查出失踪了一个我;班主任惊谎的回家找我,可是找不着,然后用他的女儿换到班上代替我。我被带到学校,一个班上竟然出现了两个我。学校临时多开设了一个幼儿班,我在幼儿班上学,学校通知:一年级和幼儿班期末用相同的考卷,及格了的学生都上二年级。新学期,我读了二年级。

某天,一位有些微胖的中年女教师找到我问:“你现在的名字究竟叫什么?”我有些弄不明白啥意思;旁的一位女教师说:“她现在糊涂了,问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女教师记下了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很简单的三个字,是写出来的,笔画多的也被写成了笔画少的。某天,我被叫到一间房间,房间里的小矮凳上坐着好几个小孩;面前有一位站着的瘦个男人说:“目前,你们都用的是同一个姓,我家的姓;既然你们都是学校的学生,我家也不嫌弃你们。我家将根据你们自己的名字,按照辈份的划分你们的生活,你们同意吗?”。那些小孩子竟然都说同意。然后,拥有同一个姓的我们,被安排进了那个姓氏的每一家;我,被带进了一个胖妈妈家。

在那个小房间的某个女孩,不知道起的是什么名字,在家的辈份级高,排辈份都排到了我女乃女乃辈。我跟女乃女乃辈的女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处处都被她占;学得再好,都成了她的成绩。某天,我变得傻傻的,成绩嘛,不好不坏;终于,学习成绩成了自己的。

某天,一个爷爷辈的男人来到学校找到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小聪明;终于学成了自己的。爷爷还得像你学习。”不久,家里能干的爷爷像是傻了,很多婶婶前去照顾;那瘦个的叔叔说:“家里再有人变傻,就丢了。”别的姓氏的一个女人赶来说:“你们家不要的人,不要丢,给我家。我家人少,需要人。”

我属于那种不赚不亏,平平过的人;被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某天有人恨恨的说:“像她那种没得赚的女人,还留着干什么?”那是一个通过娶同姓女人做老婆,嫁进来的女婿。同姓的一位男人说:“她属于很早入籍的人,我没有赶她的权利。”家族一位很老很老的老爷子某天要见我,他对我说:“按辈份,你都是太太女乃女乃级别的人了;真是没得说的,真是没得说的。都是造化弄人呀。”我跟重重孙子们就读同一所学校,某天,从外面来参观的领导见了我;在那儿呆了半晌后,坚决的给我出了介绍信,给我转学。当那领导的同事跑去了解为何要给我优待开介绍信的时候,那位领导说:“哪有老祖宗跟子孙同个校的?这种事若传到外面,会说我们这些做领导的都是酒囊饭袋。”那儿的领导开始调查我是那个姓氏哪位祖宗的夫人;就查到我是个未能成婚的夫人;有领导要将我给送回去,说既然没有机会嫁给那家的祖宗,跟那家的子孙同校有个什么呢?难堪也是我的事。岂知,走在回去的路上,那儿的上级领导看见了我,竟然尊敬的上前给我打招呼;那上级领导的夫人奇怪的问:“你跟她打什么招呼?”那上级领导说:“她?是那家的姑女乃女乃呀。”那上级领导的夫人说:“不是未入门的夫人吗?”。上级领导听了说:“胡闹,未入门的怎么会用那个姓?她是那家某祖宗的亲生女儿。”我回到原学校没几天,又被通知转学。

在我感觉难堪之时,乡级、县级、市级领导开始调查我的身世。调查遇到重重阻力,最后在有背景的省级领导的参与下,我被认定是那个家的亲生女儿,并且还有大片的祖业。但是,那位省级领导说:“今后,如果你没有强硬的背景,就不要争祖业。能够平安活着最重要,我们也只能帮你做到这些。”某领导秘书找到我说:“你家的那些祖业,也不会消失;说不定某天,因为一些规律,又回到你手中;是不是?”

祖业是什么?究竟跟我有没有关,这个真还不知道。但是若真到了祖业会回到我手中的时候,那个做我爸爸的男人几乎都在做相同的事:产业托管。保命永远比钱财来得重要,在祖宗的秘籍里,永远有一句话:“当某一代,只剩女儿继承祖业的时候,可以牺牲祖产来保女儿的命。”

跟钱财挂勾的生命危险,总是令人感觉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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