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第117章 勇敢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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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片拍摄完毕后,我遣散了呆在这里的人。”江瀚不悦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欧阳诺的步伐,阴沉的解释道。“这次事发突然,我的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全都乘坐直升机赶到。”

“呃……”莫迷顿时暗下神色,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迷,那人布置这场局让我们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放我们走掉,瀚的人及时赶到了,我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欧阳诺眉头紧锁的可观的分析道。

闻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语,也不再叹息,加紧步伐的走上长满荆棘的山路,势必想要立马的见到夏草。

欧阳诺和江瀚也跟着走上那条最便捷,但是却充满危险的路,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爬上了山顶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无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门顶好像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刚到,那扇门,就‘咯吱’一声的打开了,两个戴着面具,手拉机关枪的魁梧男子从碉堡里走了出来,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则举着抢对着他们,待那人收走他们身上防身的手枪后,冷声的说:“我们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个时候,用这句话形容他们三个人的境况最好不过了吧,互相看看,纷纷沉着各自的俊脸,快步的走进破旧又阴暗的碉堡里……

夏草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进食了,也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小脸,显得苍白无色,那张好看的小嘴,也苍白无色,甚至有些干裂。

又饿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脚都被绑着,没有自由,时常发麻,就更加的难受了。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睛,缓缓的闭上,又缓缓的睁开,心里是有着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把那难以言说的希望叫嚣出来,内心的深处,总是在忌惮着什么。

就在她的眼睛想闭上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来,总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会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选择了睁开那双有着绝望之色的美丽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呃,谁?谁会来?是那个可恶的神秘男人吗?

门,被很快的打开了,‘咚咯吱’,三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进来。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看到她被绑在椅子上虚弱不堪的模样,无不心疼死了,同时的闪过眼泪,一边齐声的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如同离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呜呜呜……”夏草哭了,在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的那一秒,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哗啦啦的掉在了苍白的脸上,“呃呜呜呃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们后,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饥渴难耐的自己,看到他们后,还能哭出雨点般的眼泪来,视线花花的看到他们朝自己跑来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干涸龟裂的心,被什么东西滋润了。

到底是什么,滋润了自己的这颗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总是怕,像是怕知道结果后,自己会被钉在十字架上任由人们审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东西,是不会等人的,在她还不敢深想的时候,在他、他、他,他们三个男人还没有跑到她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的时候,就响起了刺耳的机枪扫射声,地上很快的尘土飞扬,空气中,很快的弥漫起呛鼻的白色烟雾,强势的模糊了他们各自的眼睛。

空气中的烟雾慢慢散去后,三个男人这才看清了他们处在了怎样的劣势,只见数十个头戴面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机关枪从房顶上跳跃而下,将他们团团的包围。更可恶的是,夏草离他们更远了,此时,一个头上戴着鹰头面具、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的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抢,抵在夏草的太阳穴上,让他们百分百的不敢轻举妄动。

“你别乱来。”欧阳诺看着夏草毫无色彩的失魂脸庞,紧着心口,第一个竭力镇静的对那男人说道,“我们不会轻举妄动的,不要伤害她。”。“呵呵呵……”戴着面具的欧阳景笑出声。

“你是什么人?”江瀚拧紧眉头,十分恼怒的问。

“是个男人就不要伤害女人。”莫迷看着夏草,扬扬唇角,对他沉色的大声道,“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无关,放了她。”

“呵呵呵哈哈……”欧阳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变声的器具,自己怎么笑,怎么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出自己真正的声音,所以,放肆得绝无仅有,“呵呵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听得三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冲上前去,撕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牙齿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草离他最近,最难受的,理所当然的是她,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三个男人那五味杂陈的难看脸色,她第一个的吼出声来,声音虽然干哑,可是,却有种强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们引来,到底想怎样?”

“呵呵~”欧阳景这才渐渐的止住自己猖狂嚣张的笑声,挪挪手里的手枪,当着那三个男人的面,一把扯住她的长发。

“呃啊~”夏草顿时吃痛,皱紧了眉。

那一刻,三个男人的心,都揪紧在了同一条线上。

“夏草……”

“夏草……”

“王八蛋,放开她……”江瀚的声音尤为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夏草吃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冲上去。

‘嘀嘀嘀……’世事难料,他刚迈出两步,他的脚边就响起了枪声,再次掀起一阵尘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烟雾。

“江瀚,你别过来。”夏草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弹险些打在他的脚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哑的喝止他冲动的行为,“你给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们管。”

江瀚心思纠结,“夏草,我……”

“瀚,退回来吧。”欧阳诺看着夏草着实担忧他的脸色,在后理智的劝道。

“瀚,听夏草的,快退回来。”莫迷也看着夏草,在后紧接着劝说。

江瀚最终是退了回去,看着夏草的脸,压制着难受的心脏,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欧阳诺和莫迷的中间。

见状,欧阳景满意极了,变本加厉的又将夏草的如墨长发用力的扯了扯,看着那三人无可奈何的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戏谑道:“夏草,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让你的男人近距离的看看我怎么玩弄你啊。”

什么?

听到这句话,欧阳诺三人的心,愤怒到了极点,脸色,也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纷纷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对夏草怎么样,他们就用眼神杀死他的强悍恨意。

欧阳景自是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了,得意至极,“哈哈哈呵呵呵……”

“……”夏草不敢说任何的话了,脸色,黑白交错。

她确定这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男人一定是恶魔的鼻祖,比曾经的他们更坏一层,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次,欧阳景很快的收住了笑声,对周围的几名魁梧壮汉扬扬头,冷声的命令道:“别让他们这样的站着,来着是客,给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让他们不虚此行。”

几名魁梧壮汉齐齐颔首,“是,主人。”声落,立即走向欧阳诺三人,毫不客气的对其挥拳少腿。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头来了,他们自是会躲,腿部踢来,他们也自是会闪,甚至,会齐齐出手,反将几名壮汉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呵呵,居然还敢还手?”欧阳景看看被他们打倒在地的几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笑着问,“你们就不怕我在你们女人的脑袋上弄出个窟窿来?”说着,一手用力的扯起夏草的长发,一手滑动手里的手枪,用力的向夏草的头抵一抵。

“你别乱来,我们不会还手了。”那一刻,三个男人大急,三颗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齐声的急声回答,生怕他会擦枪走火,伤害到夏草。

“呵呵呵……”欧阳景肆无忌惮的嚣张冷笑,“是打死你们,你们也不会还手吗?”。

“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还手。”三个男人再一次的齐声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为了夏草的安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呵呵呵……”欧阳景听到他们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讽,似乎实在是觉得可笑又可悲。

夏草将他们的回答听得一字不漏,此时此刻,她没有感动,也没有感激,心里,奇妙的变得很平静很平静,波澜不惊,干涩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想说点什么话吧,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忍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泪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们。

“上,好好的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的拳头。”欧阳景忽然收住笑声,对周围的数名魁梧男人冷声的发出命令。

“是。”数名魁梧男子头一点,立即齐齐上前,对着他们三人的身体恣意的挥洒铁拳。

他们的拳头,绝对比街头上的混混强悍好几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几号人拳拳生风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体魄多么的强悍,时间微微一长,也均是难以承受。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心里始终想着夏草,不管他们怎么打,身体再怎么痛,也没有还一下手。

欧阳景以欣赏的目光毫不动容的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暴力场面,不仅时不时的笑笑,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呵呵,不要对他们客气,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脸,就被那些人的拳头打得青紫交加了,欧阳诺儒雅的脸,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几拳头,眼角处青肿了起来。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时,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眼角眉梢都有了伤痕。

他们曾经那么禽兽的欺负自己,他们被这样暴打的血腥场面,她夏草自是在脑海想象过无数遍,祈祷过无数遍,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被打得这么的惨,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难受,多么的希望自己曾经的祈祷都无效。

在他们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涩的眼睛,顷刻间的流出奔腾般的眼泪来,声音干哑的哭着哀求,“呃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呜呜啊呜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们了,呃呜呜,再打,他们会死的,呃呜呜……”

她,怕他们死了吗?曾经的她,不是无数次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吗?为什么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时候,她,会这么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们被打,她会痛,看到他们痛,她会难受,看到他们难受,她会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夏草,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她解答呢?谁能解开这个深奥的谜团呢?

他们三个,可是害死她深爱的男人李轩浩的人啊,她,怎么能对他们仁慈,为他们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她只想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们了,嗓子痛了,哑了,也要继续的哭求,“呃呜呜,不要打他们了,呃呜呜,求求你们,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么哭求,欧阳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草,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们,要不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呢?”

这个时刻,她夏草还能违逆他吗?显然是没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处处青紫,脸上也处处青紫,嘴角和眉角还被打出血迹来的三个男人,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更多的悲泪,想一会,哭着点下头,“呃呜呜……你说,你说,呃呜呜……”

“呵呵呵,这场交易很简单。”欧阳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个男人,对她好心情的大声笑说,似乎有意让地上的三个男人听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爱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个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个男人都放了,怎么样,这场交易很划算吧?呵呵……”

听到他的这些话,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气得神色扭曲,纷纷竭力的扬起头,载满恨意的看向他,不计形象的破口大骂。

“呃,你他妈的混蛋。”

“。”

“可恶……”

夏草听到他说出的这场交易,并不是十分的惊愕,只是十分惧怕,十分的厌恶,心里,有着作呕的感觉,哭声,渐渐停止,眼里,忽然就没了泪水,满眼萧瑟的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扬扬唇角,沙哑至极的柔声问:“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呢?”

她沙哑的声音,很是伤感,欧阳诺听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样,吞下shen吟声,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阵,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扯扯溢血的嘴角,难掩忧伤的笑着问:“夏草,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冒死的来救你吗?是不是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我们对你的心意?”

此话何意?

为什么自己一听到,又有了想流泪的冲动呢?

夏草的心里,五味杂陈着,最终忍不住的湿了那双满载萧瑟的美丽眼睛,愧疚的想着某个男人,逼迫自己说出伤害彼此的残忍话语,“欧阳诺,我不值得你们救,你们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直都恨,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她恨他们,一直都很恨很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们不傻,更不迟钝,她恨着他们的那颗心,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并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当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伤害她的人,是他们,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该。

“夏草,我不知道我们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救你。”江瀚突然笃定的说,说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们的女人,只有我们,才可以伤害你,只有我们,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这个时刻笑了,迷人的凤眼,朝她眨出别有深意的亮光,“夏草,你他妈的给我们夹紧你的腿儿,要是你让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鸽子,就等着死吧。”

“夏草,我们不需要你来救。”欧阳诺紧接着说,青紫交加的脸上,一片正色,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受伤了,却也依然保持着自己不容置疑的骄傲,“你就想办法自保吧,不要管我们。”

呵呵,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

夏草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说了他们并不值得她救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那么傻乎乎的说出让自己更加痛恨他们的话来呢?难道,这是激将法?

她快要被他们弄糊涂了,秀眉紧皱的思虑一会儿,涩涩的笑着点点头,“好,我不管你们,呵呵,你们的死活,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老实说,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早点下地狱呢。”

说这些话时,她竭力的忍着不哭,竭力的去想着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坏男人,是他们毁了自己真挚难得的爱情,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们,就是该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欧阳景没有兴趣再听他们之间的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恨与不恨了,突然俯俯头,在夏草的耳边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想好了要和我做这场交易了吗?”。

“我想好了。”夏草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暗暗咬咬牙,果决的点着头说,“我,不愿意和你做这场交易,他们三个,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洒月兑的说完,她立即释然般的闭上了那双时而装满忧伤,时而溢出悲泪,时而又满载萧瑟的眼睛,仿佛紧紧的关上了心门。

“哦~”欧阳景好像有一点点的惊讶,愣一愣,笑一笑,很快云淡风轻的命令,“继续的给我打。”

“是~”几个打累了的打手气喘呼呼的点点头,又开始对地上的三个人拳脚交加了。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无情,拳脚无眼,他们越来越弱的shen吟声,很快的被拳脚声淹没了。

就在快要听不到他们的shen吟声时,闭着眼睛的夏草,全身都在隐隐的颤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像是有种无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无法控制的从紧紧关闭的门缝里流溢了出来,突然的快速睁开眼,隐隐含泪看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个男人,对戴着面具的欧阳景决然的说:“我答应你的交易,别再打他们了。”

“你……愿意和我zuo爱了?”欧阳景睨着她的脸色,拖长音的笑问。

“是的,我愿意和你zuo爱。”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极致。tnmd。

“愿意和我做几次?”

“三次。”不抛弃,不放弃,她的三个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欧阳景大声的笑起来,转转身紧紧的靠近她,抬手朝几位打手做出一个手势,“呵呵,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怎么玩弄他们的女人。”

几名打手一一颔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三个男人,抬起他们的下巴,让他们近距离的与夏草面对面的对视。

“夏草,不要答应他……”欧阳诺视线花花的看着眼对面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严,嘶哑的低声请求,“不要答应,我、我们不、不稀罕你救……”

“夏草,夏草,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吗?”。莫迷湿了眼睛,对眼前的女人极尽所能的沙哑吼道。

“夏草,你他妈的欠操啊?”江瀚深邃锐利的眼里,不由自主的蕴藏了泪光,扯动疼痛溢血的嘴角,恶劣的冲着她吼叫,“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和他zuo了爱,我他妈的还活着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夏草不说话,心意已决,好像什么都不怕了,默默侥幸的想,他们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做了爱,以后,他们是不是就会远离自己,不再纠缠自己了呢?

不管是说话的,还是不说话的,头顶上,都顶着沉重的悲伤了吧。

“呵呵……”欧阳景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鹰头面具下的俊脸,笑得邪恶,微微俯,伸出手来缓缓的解开夏草手脚上的绳索,随即,再缓缓的解开她的裤扣……

“混蛋,不许动她……”欧阳诺竭力的挣扎起身体。

江瀚急得心如火烧,饱满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我操你妈的,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绝。”

“王八蛋,动了我们的女人,你一定会后悔的。”莫迷气得双眼血红,愤恨的咬牙切齿道,“我奉劝你不要因小失大,她只不过是一个我们玩过的女人而已。”

欧阳景似乎对他们三人的话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草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春光……

“混蛋,给我住手……”

“我操你娘的,别动她……”

“呃,不要动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举动,莫迷、江瀚、欧阳诺叫骂得更凶了,三张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青筋毕现。

“呵呵呵~”他们叫得更大声,骂得越是难听,欧阳景的心情就越发的好,得意笑着,那手猛的撤掉夏草身上的内衣,放肆的在夏草丝滑如稠的肌肤上游走,“呵呵呵……啊哈哈……”

夏草忍着不哭,知道在劫难逃了,索性闭上眼睛,平静的忍受被他抚模时心底泛起的一阵阵恶心的感觉……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rou搓她的某处时,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听到三个男人类似于哭腔的咆哮声,心脏恨恨的绞扭成团,沉痛的暗暗想想,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看看三个男人无可奈何的绝望神情,狠狠心,主动的抬手抱住欧阳景,并且主动的扬头凑上唇,亲吻欧阳景头上戴着的冰冷的鹰头面具……

“呵呵,我喜欢主动的女人。”对于她的主动,欧阳景满有些惊喜,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呃,夏草,你这个死女人真的欠操吗?”。看到她的主动,江瀚像只被捋了胡须的老虎,发起阵阵怒火。

“夏草,你是不是疯了?”欧阳诺又急又气,镜片下的睿智眼眸,隐隐含泪,“你不需要这样,马上停下来。”

“夏草,你是骚、货吗?”。莫迷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为了让她停下让他们火大的举止,不惜尖着嗓子骂出最最难听的话来,“fuck,你居然是个ying荡的女人,呃,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嗯?你这个婊、子,最好马上停止,要不然,我们活着回去,定让你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夏草不理会他们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们说什么,骂什么,都不说一句辩解的话,依旧乖巧的迎合欧阳景,偷偷瞥到欧阳景别在腰际的小巧手枪,抱着他颈部的一只手温柔的沿着他的背脊抚模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枪,用力的抵在欧阳景的头上,无比的愤恨道:“混蛋,你给我住手。”

“夏草?”

“呵?”

“……”

她方才的那个举止,又快又准,简直帅呆了,三个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错愕,感动,喜悦,又紧张,担心。

周围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抢抵住了脑袋,都紧张了一下,立即抬起手中的机关枪,齐刷刷的对准她。

那个刹那,欧阳景愣了,惊了,但是,却一点也不害怕,缓慢的停下抚模她敏感部位的手,看看自己周围把抢对准她的手下,嗓音带笑的问:“夏草,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抢不能随便的拔吗?”。

夏草并不回话。

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苍白俏丽的小脸上,泛出一抹不曾有过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抢扔了,让他们走,要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呵呵,我好怕呀。”欧阳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边笑着和她说话,一边毫无惧意的转转被她用抢抵住的头,“我最讨厌别人拿抢指着我的头了,尤其是女人。”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快点下令放他们走。”夏草气得咬牙切齿,心里疑惑,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怕自己开枪呢?

“呵呵呵,夏草,你开过枪吗?”。欧阳景惬意得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像谈论天气一般的笑着问她,“呵呵呵,你肯定没有开过枪,也没有拿过枪吧?你看你的手,在颤抖呢,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呢?嗯?呵呵……”

“你、你……”夏草气得语塞。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从他调笑的言语里猜到了一些信息,不仅为夏草捏了一把汗,心,还提到了嗓子眼。

“夏草,你冷静点。”欧阳诺不要她这样的冒险,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的脸,率先急声的劝道,“不要和他硬来。”

“夏草,听诺的话。”莫迷紧接着说。

“夏草,你不要担心我们,你挟持他,先行离开。”江瀚眉头紧皱的担心道。

“呃~”夏草头晕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做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举动,这会儿又听他们这样的说,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里的抢再次用力的往欧阳景的头部用力的一抵,阴狠道:“马上下令放他们走,要不然,我就真开枪了,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欧阳景像是被她的这句话吓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几秒后,才笑着问:“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夏草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枪。

“我的这把枪,开枪是有诀窍的。”欧阳景不紧不慢的说,“除了我,谁也开不了我的这把枪的。”说着,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抬,轻而易举的就夺过了她手里的枪,随即一个反手,把她的双手娴熟的反剪在后,“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动作无半点怜惜之情,夏草不由吃痛,卡白的小脸皱了起来。

“夏草~”

“夏草……”

“夏草……”

见状,三个男人心疼死了,齐声的呼唤出她的名字。

“不要伤害她,你想对我们怎样,都没有问题。”欧阳诺急声道。

“放了她,我们随你处置。”江瀚紧接着说。

“伤害她,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莫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呵呵,你们心疼她了啊?”欧阳景看看他们绝非演戏的表情,睨一眼吃痛表情的夏草,有些不解的笑着问道,“这么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村姑,就那么的让你们紧张?”声一落,忽的将夏草用力的推倒在冰凉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草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头碰地,额头上立即流出血迹来,痛得她卷缩成一团,“呃~啊……”

“夏草~”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个瞬间,三个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欧阳景,当看到她的额头上流出了血,难受的卷缩在地上的模样时,他们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双迷人的眼睛,顿时泛出一丝丝晶亮的泪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游戏,就暂时陪你们玩到这里,有机会,我们再继续玩下去。”欧阳景总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说完这句比较慈悲的话,朝周围的手下挥挥手,便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围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几名架着欧阳诺三人的魁梧壮汉将他们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队伍,离开了现场,逍遥法外。

“夏草……”

三个男人被打得很惨,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后的吃力的爬到夏草的身边,齐心协力的抱起她,个个都泪眼迷蒙的呼唤着她。

“夏草,你怎么样?”

“夏草,是不是很疼?”

“夏草,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夏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青肿的脸,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很没有出气的哭了起来,“呃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她的哭声一点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特别的让人着急,像一丝丝让人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的心,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夏草,你别哭啊,我们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来越湿,赶忙的抬起手,一边隐隐颤抖的温柔抹着她掉落在脸上的温热泪水,一边极其轻柔的安慰,“别哭,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夏草,是不是这里很疼?”江瀚深邃锐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里去,边温柔的急声问,边低着头,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轻轻的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呼~呼~这样好点了吗?呼~呼~”

“夏草~”欧阳诺镜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泪水,沙哑轻唤她名字的时候,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都传导给她,“夏草……夏草……”

“呃呜呜~呃呜呜~”看到他们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夏草哭得更加的缠人心扉了,一只手挣月兑欧阳诺温暖的手心,缓缓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处,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这里好痛,好痛,呃呜呜,诺,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呜呜……”

“夏草,你不会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摇着头说。

“夏草,有我们在,你会活到一百岁。”莫迷忍着泪水,弯起漂亮的唇角说。

欧阳诺眨眨泪眼,抬起一只手满满的覆在她那只摁住心口处的小手上,温柔的笑道:“夏草,这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的这里,不再痛的……”

是吗?他们说的话,她可以相信吗?

他们,曾是那么的坏啊?他们,可是让自己的心,痛了好几次,死了好几次的禽兽男人啊,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自己怎么可以相信呢?

她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脑海里漂浮着满满的问题,心湖里,也荡漾着一波波的解不开的问题,缓缓的流下两行清泪,缓缓的闭上疲惫的美丽眼睛……

轩浩,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被他们拖进深渊,再也无法自救了。

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会偷偷的在意他们。

轩浩,真的对不起,我,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爱你了……

“哇呜呜,不,夏草,夏草,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点给我醒过来……呃啊呜呜……”夏草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声就哭了,“哇哇呜呜……呃呃~”

在他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旁边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头,恶声骂道:“shit,你哭什么?夏草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泪,又傻又可爱的看向欧阳诺,“诺,夏草只是昏迷吗?”。

“嗯~”欧阳诺看着夏草的脸,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的人马终于赶来了,将受伤的他们搀扶下山。

三人知道这件事透露出去定会引起舆论,大失他们的脸面,救援的人一赶到,就下令要封锁消息,乘坐直升机到了雾城,都没有现身于公众场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里养伤……

皇太子和大将军千金的婚礼,本将成为一段佳话,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的,没想世事难料,出了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梦梦,这件事,我看并不是国王陛下说的那样。”回到自家豪宅,顾达勇愤愤不平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们居然拉挡住我,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顾梦梦已经看开了,若无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别气了,他们不让你去探望,也不让我去探望,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

“梦梦,你和欧阳诺……”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顾梦梦知道他要说什么,一点也不想听,笑着打断他的话,踮起脚尖在他已经布满不少沧桑的脸上亲亲,便立即的朝楼上走去。

顾达勇始终是疼爱着自己的这个懂事的宝贝女儿的,看着她显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欧阳诺这次失败透顶的婚礼,岂能不为她担心,“哎……”一声长叹,对着她的背影慈爱的说:“梦梦,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闻言,顾梦梦的眼睛,一下子湿了,顿顿脚步,说一句“爸爸,谢谢你。”这才加快脚步的走上楼,把自己关在寂寞的卧室里,倒在床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儿我,是个胆小鬼,被人威胁,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却怎么也拿不出勇气对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果照,我的那些光盘会遍布天下,让人随意的观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着泪的想着那些难以言说的丑事,她慢慢的睡着了,眼泪,把洁白的枕巾湿了一圈又一圈……

风,忽然吹起了窗帘,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了一轮弯月。

晚风习习,月色撩人,这样的一个夜,定是一个男女幽会的好时段。

欧阳景就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踏进她的家,进入她卧室的本事。

这个本应该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她的卧室,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借着月色,安静的打量她还有着泪痕的美丽睡脸。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泪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缓缓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模她的脸庞。

在他的骚扰下,没过多久,顾梦梦就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眉宇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来,“呃啊~”瞬间看到他那张俊美如妖的邪魅脸庞,她吓得差点背过气,脸色,刹间变白,急速的撑起身,拉过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欧阳景,你、你又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马上给我滚。”

欧阳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梦梦,我又不会伤害你,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呵~”闻听这句话,顾梦梦觉得可笑极了,隐隐含泪的扬扬嘴角,“没有伤害我的话,你也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

“我怎么就不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了?”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着问,挪挪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温柔的抚模她的脸,“我有打你吗?我有骂你吗?我有陷害你的将军父亲吗?”。

“呃~你别碰我。”她立马挥开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态度,欧阳景一点也不生气,“呵呵呵~”低笑几声,在月色的陪衬下,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不碰你,还有谁能碰你?”

“……”她说不出话来,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只能让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脸上的笑,对她正儿八经的说,“欧阳诺爱上的是一个村姑,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吧,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一种悲哀,你没有和他结成婚,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我。”

“婚礼,是、是你破坏的?”听到这些话,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得意的笑,“呵呵,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一定是你,你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约,你就想了办法让我和他结不成婚。”

“梦梦,女人有时候,不能太聪明。”他脸上的笑,阴邪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受了他那么多那么久的威胁,她顾梦梦已经不怎么惧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他作对呢?”

“他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他带着阴邪的笑,颇有些耐心的纠正道,“梦梦,我告诉你吧,我的国王父亲当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当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亲就联合你的将军父亲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当年他们不那么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还是我,未来的国王,也会是我。”

“……”顾梦梦,听明白了,脸色,时而白,时而黑,“你、你要报复?你……想要夺下皇太子之位?”

“是。”欧阳景利落的承认,对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呵呵,梦梦,皇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而已,并不是夺,你不要用错词。”

“……”她无语。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会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让你当雾帝国未来的王后的。”他笑说,言语甜蜜又温柔,“呵呵,我对你不错吧?”问时,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头,与她额头对额头,鼻尖碰鼻尖。

呃,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他们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温热的呼吸。

顾梦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开我,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给我滚……呃唔~”没想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唔~滚……呃唔……”

“今晚我是不会滚的……”欧阳景抱紧她的腰身,时而狂野热烈的吻,时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说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会补偿你。”声落,强势的探入舌头,更加狂野的亲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礼服,将她猛地压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晚上,热辣的呼吸声,和缠绵的shen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风徐徐的吹着,轻薄的窗帘随风而舞,配合着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觉中,黑夜,渐渐的离开了,粉色的晨曦,温柔来临。

昨晚的欧阳景太狂太野太缠人,顾梦梦被累坏了,全身酸软到不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脸,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还在自己的床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后,就会立马走人吗?

就在她疑惑之际,欧阳诺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她被吓住的表情,不悦的蹙蹙眉,“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还不满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情事,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暗暗咬咬唇,气恼的低声道:“你马上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无关。”

闻言,欧阳景好看的眉宇,隐隐的晦暗了半分,沉默两秒,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欢缠着女人,在你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的。”说完,赤条条的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冷漠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头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长的叹口气,用力的揉揉太阳穴,侧侧身子,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暖暖晨曦……欧阳景,到底什么时候,我对你来说,才会没有一点用处了呢?我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把我牵扯到你和他们之间的仇恨之中,让我这么的难受呢?……

xx高级私人医院……

夏草和他们三人住在同一个豪华病房里,在专业医师的照料下,不到两天,她的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都伤得不轻,各有千秋的俊脸,又红又肿,擦满了药膏,身体上,也一样,青紫交加,没有一处是好皮。

她夏草的病床就在他们三张病床的正对面,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三个,为了避免尴尬,在休养期间,很多时候,她睡觉睡醒了,也会闭着眼睛装睡,在他们三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才会悄悄的起床,到病房外面的小花园走一走,透透气,散散心。

三个人中,欧阳诺总是很安静,心事沉沉,很少说话,偶尔看看睡在对面的女人,偶尔隐隐的皱起好看的俊眉,思虑自己没有举办成功的盛大婚礼。

江瀚也很少说话,睡觉睡醒了,眼睛就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病床上的夏草,看到她动了动身,才会问点夏草是不是醒了,有没有好点之类的关心话语。

相对来说,莫迷就比较叽叽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睁开眼,他就又开始shen吟了,拿出枕头下的一面镜子,爱美的照着自己的脸,看到里面那张过了两三天也依然青肿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的脸,简直气得肠子打结,“可恶,居然把我的脸打成这样?”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两三点,夏草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一直醒着,听到他气恼的声音,偷偷的笑了笑,随即悄悄的睁开眼睛,偷瞄他一眼后,忍不住的小声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脸打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张脸去祸害万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听到了她的嘀咕声,放下镜子,嘴角轻扯的笑着问:“夏草,你在嘀咕什么?”

啊?说得这么的小声,他也能听到?有没有搞错啊?

夏草欲哭无泪,隐隐蹙眉的想一想,决定不回答他,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莫迷并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问:“夏草,你怎么那么的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怀孕了?”

睡午觉的江瀚刚好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凑巧听到了后面的一句话,撑起身吃惊的大声问:“啊?谁怀孕了?”

无巧不成书,欧阳诺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两个的话,坐正身体,正儿八经的看着夏草,“夏草,你怀孕了吗?”。

夏草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再也无法装睡了,猛的撑起身,把床上的枕头砸向他们,怒气道:“呃,我没有怀孕,你们才怀孕了呢。”她不是傻瓜,和他们做了爱后,她有到药店买避孕药吃。

莫迷身子一倾,接住那枕头,对她眼眉含笑的甜:“夏草,怀孕是好事,你气什么啊。”

“是啊,呵呵呵哈哈,怀孕是好事,也是喜事。”江瀚高兴的笑起来。

“……”欧阳诺没说话,受了伤也相当俊雅的脸,若有所思的阴沉了一分。

怀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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