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昨晚的性事太过激烈的缘故吧,莫花魁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翻身下了床,赫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迷人的俊脸上满是惊讶疑惑的色彩。
呃,我身上怎么什么也没有穿?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头还有些沉,抬手模模额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些模糊的影像,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
呃,我昨晚和一个女人zuo爱了吗?不会吧,我昨晚没带女人啊,应该是做的一个梦,可是,怎么感觉那么的真实呢?
他想不出这是为什么,咬唇想一想,快速的穿上一套剪裁得体的银色西装,大步的走出卧室。
“王姨,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吗?”。他下楼时,看到了正在做清洁的中年女佣,一边系领带,一边若有所思的问。
“少爷,你昨晚喝醉了,是阿虎和阿豹扶你回来的。”被他叫做王姨的女佣恭敬的说。
真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扶自己回来的吗?他的脑海里没有一点的影像。
很快,他开车到了公司,到了自己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阿虎和阿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报道。
“莫总,中午好。”阿虎和阿豹走进办公室,站在他的面前整齐的说。
“阿虎阿豹,你们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找了一个女人进了我的卧室?”他看着他们两的脸,拉长着脸的问。
“莫总,没有啊,没有你的吩咐,我们哪敢擅做主张的弄女人到你卧室啊。”阿虎连连的摇头,一脸冤枉的说。
“是啊莫总,你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的。”阿豹赶忙的附和着说。
“真没有吗?”。
“真没有。”阿虎和阿豹同时的用力摇头,十分肯定的齐声道。
见他们露出一副敢指天发誓的样子,他确定他们是真的没有说谎了,想了想,抬起右手若有所思的挥一挥,“出去吧。”
“莫总,你为什么要问我们昨晚是不是找了一个女人进了你卧室呢?”没想,走之前,阿豹竟不怕死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因为……”因为我觉得我昨晚和一个女人做了一个晚上的爱。
呃,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想到昨晚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俊美的脸上隐隐一红,立即气恼的喝道:“你管我为什么啊?马上滚出去,再问你今年就别想拿到年终奖了。”
闻言,阿豹赶忙闭嘴,向他弯弯腰,迅速和阿虎一起快步的退出他的办公室。
呃,昨晚他们没有安排女人进自己卧室,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呢?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如果梦可以这么的真实,这么的美妙的话,那自己可以每天晚上都做这种梦吗?
即使亲自询问了阿虎和阿豹,他也仍旧怀疑昨晚是不是有女人进过自己的卧室,趁自己醉酒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真实性。
一间偌大的办公室里,欧阳健宇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重要的文件。
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皱皱眉头,摁下接听键,“什么事?”
“总裁,一位叫秋小希的小姐想要见你。”
秋小希,她可是小君的妹妹,想了想,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带她到我的办公室。”
“好的,总裁。”
几分钟后,秋小希在一位秘书小姐的带领下走进了他那有着仿古气息的豪华办公室,看到坐在宽大办公桌上方的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欧阳先生。”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条低胸的紧身红裙,五官清秀,身材饱满匀称,这样的穿着,无疑能够抓住男人的眼球。
欧阳健宇看到如此装扮的她,愣了愣,脑海情不自禁想到了秋小君(有着白逐月样貌的秋小君),清晰的记得,她曾经也这样的穿着过,在他的心中留下火辣辣的性感。
“你来这儿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收回思绪,轻轻的咳了一声后温和的问。
“欧阳先生,让我当你秘书吧。”白逐月笑笑,充满诚意的说,“我姐姐能胜任的工作,我也胜任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
“这……”他一脸的犹豫。
“欧阳先生,我求你了。”见状,她的柳叶眉皱了起来,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请你看在我姐姐的份上,让我在你身边工作吧。”
当她提起她的姐姐秋小君,他心里渐渐的爬满挥之不去的伤感,最终,不忍拒绝她的请求,心软的点了头,“好吧。”
“呵呵呵呵,欧阳先生,谢谢你。”白逐月高兴极了,“呵呵,欧阳先生,为了感谢你,我今晚请你到酒吧喝酒。”
他淡淡笑笑,“不用了。”vwuw。
“为什么不用了啊?你是看不起我吗?”。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变得伤感,“欧阳先生,我今天特别的想念我的姐姐,你就陪我到酒吧喝喝酒吧。”
呃,秋小君是他的软肋,每次她提及秋小君,他都没办法拒绝,这会儿又见她露出了忧伤难过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了,“小希,我会去酒吧陪你喝酒的。”
“呵呵,真的吗?”。她的表情丰富至极,听他这么说,又立即高兴的笑了,“呵呵,你可不要骗我哦,晚上九点,燕尾蝶酒吧不见不散。”声落,转过身扭腰摆臀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白逐月走出办公室,他没有心思再看桌上的任何文件了,一颗心,已经被一个名叫秋小君的女人满满的占据,暗叹一口气,起身双手插兜的走到落地窗边,充满伤感,也充满思念的看着蓝蓝天空中飘着的一朵朵白云……
小君,我今天,也特别的想念你。
小君,你在天国过得好吗?你在天国,也想念着我吗?两年前我拒绝了你的爱,你的情,你是不是很恨我呢?
小君,我错了,如果上天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你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对你说我爱你,牢牢地抓住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天,已经黑了,有的人,在黑夜里会特别的兴奋与活跃。
“小君,你确定不喝吗?”。杰克从冰箱里拿出两盒装着血液的酸女乃,走到秋小君的面前,微微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问。
“嗯,我确定,我不喝。”秋小君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看他手中的酸女乃,摇摇头很肯定的说。
“你现在是吸血鬼,怎么可能不喝血液呢?”杰克百思不得其解,一边问,一边给一盒酸女乃擦上吸管,当着她的面有滋有味的吸起来。
她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啊,反正我对血液没有一点兴趣。”
“呵呵,看来,你是一只不走寻常路的吸血鬼。”杰克想了想,这样的说道,喝完了手中的特制酸女乃,转身朝门的方位走去,“你自己好好的呆在家吧,我去酒吧了。”
“杰克等等,我也去酒吧,呆在家好无聊的。”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的跟上他。
酒吧,她很久没去了。
某酒店的某某包房。
“莫总,合作愉快,呵呵呵,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成功,今晚我们到酒吧畅饮如何?”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对莫花魁大声的笑道。
莫花魁的脸上满是无所谓的表情,“好啊。”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去酒吧。”中年男立即起身。
十分钟后,中年男把车开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门外,下了车,和自己的几个得力下属在门外等着尾随其后的两辆车。
莫花魁坐在后面的一辆车里,车子停了后,他探头一看,俊美的脸变得沉沉的,“怎么来这个酒吧?这个酒吧我不怎么喜欢,我们还是去别的酒吧吧。”
“呵呵呵,莫总,这燕尾蝶酒吧很棒的,别的酒吧都比不上的,我们就在这个酒吧玩啦,呵呵,我已经订好这里最好的包房了。”中年男眉开眼笑的说。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想了想,还是下了车,跟着他们一起走进酒吧。
进了酒吧,他不敢乱看,好像很怕看到熟人一般,微微低着头,双手插兜的走进一间豪华的包房。
这个晚上,白逐月的穿着十分的露骨诱人,斜肩的紧身短裙,衬出火辣的身材,微微一走动,酥胸便有呼之欲出的趋势,一进入酒吧,就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眼球。
对于男人们投射来的各种qing色味的目光,她满意极了,勾勾唇角,走到了一个离舞池比较近的座位上,点上一瓶红酒,耐心的等着欧阳健宇的到来。
几分钟后,上身穿白色衬衣,穿黑色西裤的欧阳健宇英俊从容的到达了酒吧,一边环视,一边朝酒吧热闹的地段走去。
白逐月看到他了,红唇鬼魅的一扬,高高的向他摇摇手,“嗨,欧阳先生,这里。”
欧阳健宇这才看到了她,挤过人群,走到她的面前,“来了很久了吗?”。
“呵呵,没有,刚来。”她妩媚的笑着说,倒上一杯红酒递给他,在递的途中,人不知鬼不觉的在酒里下了一颗入水即化的药,“给,我们先干一杯吧。”
“好。”他淡笑着的接过,与她碰碰杯后,优雅的喝光杯中的酒液。
“我好想跳舞,呵呵,陪我跳跳舞吧。”待他喝完了酒,她一边兴奋的说,一边拉紧他的手臂往舞池走去,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欧阳健宇对跳舞并没有多大兴趣的,但是想到她是小君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便不想扫她的兴,没有挣开手,也没有开口拒绝,最终被她拉到了舞池的中央,在她的带动下,跟着劲爆的音乐跳起了舞来。
杰克坐在办公室里,看看屏幕上人影窜动的画面,扬起嘴角充满期待的看着正在一旁喝闷酒的美丽的白发女人,“有没有兴趣陪我出去跳跳舞?”
“没兴趣。”秋小君摇曳着杯中的酒,没什么表情的说。
她的回答,让杰克好失落,“呃,你可真扫兴。”闷闷说完,便看向前方墙壁上正中的一个屏幕,忽然,眼睛一亮,“小君,你快来看。”
“看什么?”
“有着你妹妹样貌的白逐月在和欧阳健宇跳舞。”
“什么?”闻言,她立即看向他所看的屏幕,当看到有着自己妹妹相貌的白逐月抱着欧阳健宇跳着火热的贴身舞时,手中装满红酒的高脚杯顿时‘嘭’一声的掉在了地上,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劲爆的音乐仿佛有着催情的作用,被白逐月抱着跳贴身舞,欧阳健宇竟舍不得推开她,总觉得身体在发热,某处也在发热。
“呵呵呵,欧阳先生,我可以叫你健宇吗?”。白逐月的双手沿着他的身体上移,朝他眨眨眼,搂住他的颈脖风情万种的问。
他的额头上已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像被她蛊惑了一般,神色迷离的点了点头,“……可以。”
她很满意他的回答,看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这里好热哦,我们去别的地……”
“健宇。”就这时,秋小君挤进舞池疾步的走到了他们两的面前,一把拉过欧阳健宇,充满警告的瞪了一眼白逐月,然后拉着欧阳健宇快速的离开舞池。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让白逐月有点生气,脸色一沉,立即跟上去,“可恶,你给我站住。”
“嗨,美丽的小姐你好。”不料,她刚走了两步,杰克就从侧面拦住了她的去路,端着一杯酒朝她邪魅的微笑,“你今天真漂亮,赏脸和我一起跳支舞吧。”
白逐月抬头看到他那异常苍白也异常俊美的脸庞,心中莫名的一惊,愣了愣才恶声喝道:“滚开,我没兴趣和你跳舞。”声落,便欲推开他的身体追上秋小君和欧阳健宇,哪知刚伸出手,就被他冰冷的大手紧紧的抓了住。
“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杰克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一边抓紧她的手别有深意的说,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将她拉到舞池的正中,不管她有多么的不愿意,也强行的拉着她挑起舞来。
“呃,你放开我。”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挣开,心中又急又气又极其的疑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秋小君是什么关系?”
她的话,杰克置若罔闻,只隐隐的笑着说:“认真点,跳舞的时候不要说话。”
秋小君把欧阳健宇拉到了酒吧后面的秘密小花园里才放开了他的手,抬起头,焦急而无奈的看着他,“健宇,不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离她远点。”
被她拉到了这个风景幽静美丽、空气清新的地方,欧阳健宇的身体没那么热了,头脑也清醒了些许,疑惑的看着变成了白色长发、琥珀色眼睛后有着一种冷艳感觉的她,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
“因为她……她是个坏女人,我以前认识她。”她想了想,这样的说道。“我很了解她,她蛇蝎心肠。”
“逐月,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或者,你误会她了。”他皱皱俊眉,不认同的说道,“她是秋小君的妹妹,秋小希,我相信,小君的妹妹不会是个坏女人的,即使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你为什么认为秋小君的妹妹不会是个坏女人呢?”他后面的那句话让她感到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悲哀。
“因为秋小君是个好女人,很好很好的女人。”他肯定的说。
“……”她语塞了,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涌现出感动的涟漪。
提到记忆中的那个当过自己五年秘书的秋小君,欧阳健宇的心里又不可避免的有了忧伤,沉默数秒,淡淡笑道:“算了,你也不认识秋小君,跟你说她再多的事,你也不会明白的。”说完这句话,他深沉的看了她好几秒后转过了身,不紧不慢的朝出口走去。
秋小君没有追上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酸酸的,眼睛,也就忍不住的有了蒙蒙的水雾……
欧阳健宇,我的总裁,你对以前的我,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呢?为什么从你的言语中,我会感觉到,其实你也是爱着我的呢?
就这时,她的侧面响起了脚步声,她那忧伤的思绪被打扰了,一下子变得警惕了起来,立即的扭头看去,“谁?”
“是我。”一个男人从一株茂盛的植物后面走出来,露出一张俊美如妖的脸。
“花魁?”看清他的脸庞,她的心惊喜又疑惑的猛烈一跳,“花魁,你怎么在这儿?”
“我今晚的心情特别的好,来这里看风景啊。”莫花魁双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看着满头白发,有着全新风格的她,勾勾嘴角浅笑的说。
他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看似高兴愉悦,其实心里却和脸上的表情唱着反调。
离开包房,他本想来这个地方透透气,偷偷的怀念一下与她之间在这个酒吧里所发生的每一个故事的,可是没有想到,却看到了她拉着欧阳健宇的手来这个地方谈话的画面,那个刹那,心里满是酸涩的浪潮,几乎惊讶得失魂落魄的程度。
“今天怎么没和莫少霆一起?”他紧盯她的脸,沉默两秒,又含着笑的问,“刚才,我看到你把我欧阳健宇拉到这里来了,怎么,你现在对莫少霆没有兴趣了,对他有兴趣了吗?”。
闻言,她心里有点急,“花魁,你误会了。”
“误会?”他觉得很好笑,嘴角扬高了些许,“你在意我误会你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逐月,你为什么不回答呢?意思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误会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吗?所以,你才选择不说话?
她这个时候的沉默,顿时让他感到很受伤,眨眼间,脸上那伪装着不在意、无所谓的笑容,没有了,一张俊脸一下子拉得长长的,充满气愤的看着她的脸,“白逐月,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们至少在一起过啊,知道我醒来了,出院了,也不来看看我。”他介意这件事,并且十分十分的介意,“和莫少霆好上了,就不敢再面对我了吗?你就那么的怕他看到我们在一起,那么的在乎他的感受,怕他误会我们藕断丝连?”
“……”她还是没说话,心里面很难受,真怕自己越辩解,他就会越生气,所以,选择什么也不说。
他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心里好气好气,着实的不是滋味,“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感觉了,就算你倒贴,我也不会再要你的,哼。”赌气般的冷声说完,他立即的转身离开。
和他的感情,她该怎么去维护才好呢?
秋小君陷入迷茫中了,一双变成了琥珀色,比以前更美更亮的眼睛渐渐的装满忧伤,泪眼朦胧。
离开了空气清新的小花园,走到人满为患的舞池附近,欧阳健宇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见白逐月和杰克正在跳舞,想了想,挤进舞池正中,对她大声的说:“小希,你自己好好的玩吧,我有点事,先走了。”声落,立即的转身往外走,迫不及待的想离开酒吧。
白逐月很想追上他,可是杰克紧紧的拉着她,她怎么也无法挣月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掉,气得脸色一阵黑一阵白。
莫花魁心里闷着气,走出小花园,并没有进包房,而是走到了音乐劲爆的酒吧大厅,靠在吧台上,点上一瓶酒一个人闷闷的喝着。
他长相俊美,身材修长,如此的出类拔萃,如此的鹤立鸡群,出现在了大厅,自是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年轻女人就靠向了他,妩媚的和他打招呼,“嗨,帅哥,请我喝杯酒如何?”
他心里烦着呢,绷着脸的看她一眼,准备大喝一声‘滚’,可是不经意的看到秋小君朝大厅走了过来,转念一想,俊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来者不拒的迷人笑容,“陪我跳舞我再请你喝酒。”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快步的走进舞池,抱着她的腰际跳起亲密的舞来。
跳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愉悦邪魅得很,好像十分享受一般,可是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眸,却总会时不时的注意着秋小君的动向,看她会不会看到自己,似乎很想知道她看到自己搂着别的女人亲密的跳舞时,会不会露出吃醋的模样。
在劲爆的音乐声中,秋小君一步步的走到了酒吧的大厅,朝舞池看去,看到了被杰克缠着的白逐月,也看到了搂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跳舞的他。
那个刹那,她的脸色在暧昧的光线里黯淡了好几分,真想冲过去,把他和那个女人分开,于是,脚步朝着舞池快速的走了两步,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和他分手的事实,以及他方才对自己说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就算自己倒贴,他也不会再要自己的话,再加上又担心白逐月会做出伤害欧阳健宇的事,便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欧阳健宇,看一眼被杰克缠住的白逐月,便忽然的转身,朝酒吧的大门急速的走去。
呃,可恶,她怎么走了?
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莫花魁气死了,立即推开紧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快步的挤出舞池。
“嗨,帅哥,你去哪儿,别走啊别走,我们的舞还没有跳完呢。”被他忽然的推开,那女人失落极了,看着他离去的完美背影,在后焦急的大声吼道。
那女人的声音,他充耳不闻,不管不顾的追出酒吧,希望能抓住她,看看她的模样,看看她的表情,哪怕她什么话也不和自己说,也觉得无所谓。
爱情,就是这样,陷入了进去,就很难自拔。
不管她秋小君伤他伤得多么的深浓,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依旧是只有她秋小君,他骗得了别人,骗得了秋小君,也骗不了他自己,别的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呃,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他追出酒吧门口,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夜色中,充满失落和忧伤的环视着周围,多么的希望,她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哪怕一秒钟也好。
逐月,你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走掉呢?是因为你看到我搂着别的女人,心里难受吗?
逐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吗?看到和我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吃醋呢?哪怕,一点点?
欧阳健宇回到了酒店,身子热得不行,某处更得胀痛到不行。
呃,我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那么的想要做那种事?
他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一回到酒店的房间就月兑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快步的走进浴室。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哪知,刚打花洒淋湿了一体,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想理会的,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最终忍着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透过门镜见是秋小君,虽然疑惑她会来找自己,但是一点也没犹豫就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他竭力忍着身上某种难以启齿的感觉,看着她比以前更加性感美丽的脸,强装镇静的问。
秋小君的脸上有着一抹担忧焦急的表情,看看他围着浴巾,身体上和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的性感模样,莫名的有点脸红心跳,“我有话对你说。”
进了屋,秋小君坐在了沙发上,而他却坐立不安,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似乎心里有着其他的急事,并不想和她多谈什么。
秋小君觉察到他的异常,看着他泛红的脸色,既担心又疑惑的问:“健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脸好红。”
“我、我可能有点发烧。”他想了想,心神不定的说,“你先坐坐,我去洗个澡,洗个澡可能就会好的。”说完,立即迫不及待的朝浴室走去。
她希望,他真的只是有点发烧而已,担忧的眨眨琥珀色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他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从那里传出来的声音,无疑能够带给人们无尽的粉色遐想,听着这样的声音,她的脸,忍不住的红了红,似乎,想到了自己可以隐身的那天,在那间浴室里偷看过他洗澡。
浴室里的欧阳健宇把水温调到了最低,希望能借用冷水的温度帮自己的身体降降温,退退火,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冷水的冲刷下,身体的温度降了些许,可心里的温度却陡然的升高了许多。
呃,该死,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里,他感到痛苦极了,低头看看,牙齿一咬,一只手缓缓朝下伸了下去……什也下赫。
秋小君的听力是常人无法可比的,坐在大厅中,她能够听到水流的声音,也能听到他的shen吟声。
听到他的shen吟声时,她立即想到了他说他可能有点发烧,身体不舒服的事,一时间,担忧之情装满她的心,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闪电般的飞跃到浴室门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拧开了门,“健宇,发生什么事了,你……”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了。因为,她看到了他某处,也看到了他的手究竟在做什么。
“呃啊~”她出现得太突然了,门也不敲就拧开了门,把欧阳健宇吓了一大跳,手中的动作停了停,急速的扭身看向她,不料速度太急太猛,脚下一滑,很狼狈的赤身的倒在了满是水流的地上。
“健宇……健宇……”他滑到在地的瞬间,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叫着他的名字,极快的跪坐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来扶他,当接触到他的肌肤,发现他的肌肤滚烫得惊人,心里紧张极了。
“你怎么可以进来,马上出去。”他咬咬牙,瞪着她的脸气愤的喝道。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让她走,当她那双冰凉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狠狠的占有她。
“健宇,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正常。”他的身体又红又烫,她怎么能够不管他呢。她做不到,即使在这重尴尬至极、特别羞耻的情况下,也做不到。
“男人这个样子很正常,你、你快出去,不要进来妨碍我。”他竭力忍着身体里逐渐涌起的兽欲,对着她青筋毕现的大喝,“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他此时的样子很凶,像是可以吃人一般,可是,她一点也不怕他,她想帮助他。
“呃~”他败给她了,紧紧的咬咬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曾经想问,可是又不敢问的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问题他问得太突然,她愣了住。
“有时候,我觉得你喜欢我。”既然都问出不敢问的话了,那么埋藏在心里的感觉,他觉得说出来也无妨了。
她紧紧的看着他显现出兽欲也有着极大魅力的脸,“健宇,我……我……我喜欢你……呃唔……”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对他说了实话,没想话音还未落,他就吻了上来。
他火热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的唇,不待她反应过来,嘴里的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嘴巴里,疯狂的席卷她多滋多味的领地……
其实,她不仅想说喜欢,还想说爱的,但是,考虑到自己这段时间与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杰克之间的关系,也就忍着没说。
此时的他,是一团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融化着她。
而此时的她呢,对他来说,则是甘甜清凉的清泉,慰藉着他,解救着他。
花洒大大的开着,冷冷的水流哗啦啦的往下流淌,可是,怎么也浇熄不掉他们俩的热情。它们反而成了搭桥的喜鹊,牵线的红娘,在它们的哗啦啦的声音里,在它们冰凉的温度里,他们抱得更紧,吻得更深,纠缠得更激烈,炽热火辣的shen吟声,久久不断……
晚上十一二点了,燕尾蝶酒吧的舞池里,仍旧十分的欢腾热闹。
“不要找小君的麻烦,要不然,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杰克仍旧紧紧的拉着白逐月不放,一边强行的拉着她与自己跳舞,一边勾起唇角在她的耳边邪冷的警告道。
“哼,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我会怕你吗?”。白逐月黑着脸,不以为然的挑着眉说,“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找秋小君的麻烦,还要让她魂飞魄散呢。”
杰克心里一紧,眯眯眼睛冷冽无比的盯紧她的脸,“我不会让你有这种机会的。”声落,拉住她快速的离开舞池。
他把她带到了离酒吧有些远的一个深巷里,确定这个地方不会有人经过,这才现出原形,毫不避讳的露出吸血鬼独有的锋利獠牙。
“你是吸血鬼?”白逐月心中一惊。
“是的。”他冷声承认,眼中释放出嗜血的光,“今晚,将会是你在人间的最后一夜。”
白逐月可以肯定,他的力量一定在自己之上,心里免不了的会有些忌惮他,不过,想到某件事,又有了能够成功逃月兑的把握,脸上忽然的露出笑容,很肯定的说:“我死了,秋小君的妹妹也会死的。”
她打赌,他这么在意秋小君的死活的话,也会在意秋小君妹妹的死活的。
闻听此言,杰克准备对其下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睁大眼睛气愤又无奈的看着她。
他的表情,让她满意,嘴角扬得更高,“我和她的妹妹已经合二为一了,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说完,她趁他分心之时猛力的抽回被他一直拉住的手,腾空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两个小时后,欧阳健宇才松开了秋小君,那放纵、狂野的滋味,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了,也意犹未尽着。
秋小君的脸,很红,想必,也有着和他相同的感觉。
“逐月,对不起。”激情过后,他理智多了,回到了那个儒雅睿智的自己,看着她红得可口妩媚的脸蛋,很抱歉的说。
都做了那种事了,而且,还做了那么久,做得那么的投入激烈,还用得着这么的扭扭捏捏吗?
“健宇,你用不着说对不起,是我愿意的。”沉默几秒,秋小君从容的对上他好看的眼睛,平静认真的说,“我喜欢你,我的身体,我愿意给你,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毋庸置疑,她的话,是一种天大的鼓励。
他激动不已,刹那间,理智变成了激情,心里又克制不住的燃烧起了欲火,两只眼睛无比灼热的看着她,极其沙哑和急切的说出四个字,“逐月,我要。”
闻言,秋小君笑了,笑得很幸福,凑上冰凉却无比娇艳的红唇,与他缠绵又火热的吻在一起……
在床上,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男人的幸福是什么?女人的幸福又是什么?
有人说,这种时候,男人的幸福就是,“我要。”女人的幸福就是,“他要。”
这个晚上,他们的激情从未消退过,从浴室里做在大厅的沙发上、地板上,然后又做到浴室里,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卧室的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这,简直是一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盛宴,如果非要说点什么的话,那他们肯定是疯了。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停歇了激情,赤条条的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下午的两三点。
他们很默契,几乎是同一时刻的醒来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彼此俊雅美丽的脸,那感觉都美好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睡好了吗?”。欧阳健宇的嘴角挂着幸福的浅笑,看着她的脸十分温柔的问。
“嗯,睡好了。”她点头,嘴角边,同样有着幸福而美丽的笑。“你呢?”
“我也睡好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美好、最知足的一次。”他回味着昨晚和她发生的情事,很不可思议的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眉头蹙了蹙,很紧张的看着她,“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