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正想绕过他,却是被卷进了他的长臂里,结实的臂弯,很有安全感,可是却只限于安全感而已,并不是侵入她骨髓的那种温暖感。
“老婆,我要你。我不想等下去了。”
他的很强烈,仅是搂着她的身子已让他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也许是因为好多天没碰女人,也许是先前他被迫娶她心生怨意,而掩盖了心头的渴望。
她年轻的身躯,自然而散发的清香,足以让他失控。
“我——”
慕朵紧张的出不了声,他压着她,那敏感的硬物抵在她的花心处,潜意识里觉得并不应该让他触碰。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明明在他的臂弯里,可她却在想着另一名男子,难道自己本身就是一名水性杨花的女子?
明知道不该如此,身体的背叛固然可耻,可是精神的背叛,同样不可饶恕,她蓦然意识到,自己对那名男子的渴望,居然提升到了这样的高度,这让她惊恐无比。
这样的她,真得让自己也感到陌生极了。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去渴求那种温暖,明知道不该去贪恋,却仍像是吸了罂粟一样,欲罢而不能,甚至连那个名字,她都不敢呼唤一声。
小叔,总裁,他的身份早已注定了彼此的距离。qtz3。
莲少,连少,定是她此生的劫数,成全了她最初的爱,却无法赐予她最终的爱。
她缓缓的迎上身上男人的眸光,成全了他,也算是成全了自己吧。
“你先去洗澡。”
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一种鲜血似乎要从胸腔里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心痛的感觉。夫妻之间的身体触碰,她竟会这么不适,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是她的少寒哥哥,是她的最初的爱恋。
“不要——”
连少寒赖着他,唇角亲昵的摩挲着她柔女敕的脸颊,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无法忽视他对她的渴望。
男女之爱,都说是鱼水之欢,可是她还没有开始,却已经感受到害怕与痛苦了。
“少寒哥哥——”
一声少寒哥哥让他无法忽视她的请求,年少的给予已成了习惯,她只要这般嘟着嘴请求他,他总会毫无理由的妥协,其实她早已驻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庆幸自己发现的并不算太晚,他有把握让她对自己重拾信心,哪怕,她现在对自己有所失望,他也要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老婆,等我。”
他迈下床,修长的腿每走一步,她的心里就扑通跳动一下,直到浴室的门终于合上,里面传来了水流声,她才重重的吐了几口气,似乎这样便能强迫自己留下来,似乎这样便能将自己心头的痛苦排解出去。
他并没有留给她太多冥想的时间,很快,便从浴室出来了。
他仅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她当然知道那浴巾之下是怎样的危险,忍不住脸红了,心更是紧张的跳动了起来,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便会夺门而出,她拼命的抑制住这种冲动,紧紧的抓着床单,指甲几乎陷进了床垫里。
她努力的呼吸着,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忐忑。
“老婆,你真可爱。”
凝着她染满了红晕的俏脸,他发现自己错过了太久,他怎么就那样冷落了自己的小娇妻呢?外面的女人,任何一个都不比上自己的小妻子可爱,温柔。
她并不妖娆,可以说太过清纯了,可是却挑起了他的。
慕朵不知道该如何迎上他炙热的眸光,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眸,也许,这样,便能让她忘却一些人,一些事。
连少寒已倾身压上了她,湿湿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老婆,这样的你,我喜欢。”
他将她的闭眸读成了诱惑,读成了无声的邀请。
慕朵并没有挣扎,她是他的妻,这是事实,正如他所说过,她应该尽妻子的义务。
“少寒哥哥,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背我去看花灯吗?”。
知声没了。慕朵柔软的声音响起,她决定无视心头的痛楚,但却是需要用些甜蜜的往事来缓解心头的痛苦的。
至少,在她的记忆之中,一直有少寒哥哥的存在,是对少寒哥哥的想念陪伴着她度过了青春期,她应该仍是爱着他的。
她如此告诉自己。
“当然记得,小时候的你好轻,但是,走那远的路去看花灯,也差点没把我给压死,你却还是任性的不肯从我的背上爬下来。”
往事,在他的脑海里也记得一清二楚,此时他想来,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了这个女孩,让他成为她的妻。
他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不安,他愿意用最大的耐心来安慰她,回忆着共同拥有的美好。
“我还记得有一次你生病了,怎么都不肯吃药,我就威胁你,如果再不次药,我就永远不来看你!”
连少寒提及这的时候,他却是有些失落了,没想到,他和她真得错过了那么多年。
“朵朵,原谅我前些日子那样对你,好吗?”。
这声道歉是必要的,他连少寒从来不是逃避的人,该爱就爱,该恨就恨。既然他发现了自己妻子的美好,他便会将她放在手心来疼爱。
这样的感悟,并不迟,此时,她就在他的身上,这世间还有他什么可遗憾的呢?他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好好的爱她,与她生儿育女。
“嗯。”
慕朵点点头,她觉得她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亦没有什么好痛苦的,只需要安心的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她不小心遗失的心应该也能够收回来吧!
“老婆,可以吗?”。
他的指已落在了她的睡衣的领子上。
“嗯。”
闭上眸,将心中的感伤化为一声应允,将心中的莲少演化为身边的连少。
今生,与她共渡的是——连少!
“老婆,别紧张,我会轻一点。”
感受到她的紧绷,他柔声的安慰着,修长的指已落在她的睡裤上,缓缓的将它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