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但这却是婚姻路上的必然。
这场婚姻,是她自己选得,她也答应了给他重新在一起的机会,那么生儿育女也是必然的了。
“嗯。”
她肯定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心,还是为了坚守最初的情感,亦或是为了家人的期盼。她只觉得这是她目前必须做得。
“老婆,谢谢你!”
连少寒偷亲了一下她的唇,见她僵硬在那儿,轻笑一声道:“嘴巴上粘了红枣。”
慕朵下意识的拿起纸巾擦了擦。没心能应。
“你骗我!”
他还是这么爱捉弄她,像小时候一样,是否意味着她也能找回年少的那种感觉?
其实,她也很清楚感情一旦出现了问题,若想愈合,又怎么可能?而所谓的幸福,也许有些时候也便成了一种相敬如宾的感情,相濡以沫的情感又有多少人能拥有呢?
相濡以沫,她也羡慕,一人一世,谁能给予她这样的幸福呢?如果再多想这些,似乎已不再有意义,她唯一能做得是经营好这段婚姻。
吃着碗里的东西,她却是觉察不出任何味道了,其实这种补品的滋味早已留在了她的心底,一如人一样,再度拾起,其实便不是最初的感觉了。
物在变,人在变,心也在变,谁又能许谁一个长久的未来呢?
“我吃不下了,先去休息一会。”
连少寒也没勉强她,让周嫂收走了餐具,陪着她一起回房。
“那个,我——”qtys。
她想让他出去,她习惯了一个人,他到了客房,反而让她不适应。
连少寒却是不理会她,反而将她抱起回到了主卧,将她放在了床上。
“朵朵,我们总得互相适应,对吗?”。
连少寒半跪着,英俊的面容之上尽是诚恳。
“嗯。”
慕朵点点头,恰巧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帮你去拿!”
包放在外面了,连少寒快步走了出去。
慕朵猛得想起,那包里还放着一件男式衬衫,她迅速下了床,夺过了他手里的包。
“对不起,我自己来。”
连少寒深沉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似乎有种不认识她的感觉,在他的印象里,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激烈的动作?亦或者是自己根本从未了解过她?
这样的她,让他觉得惊喜,似乎有着源源不断的秘密等着他去挖掘。
“我去书房。”
连少寒退了出去,主卧里重新归于安静,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拿出了衬衫放于胸前,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客房。
衬衫是上等的衣料,她仔细的清洗着,上面还沾满了他的气息,泡入水中,便无处可觅了,正如有些感觉,也该这样消弭。
洗好了衬衫,仔细的晾好,她才走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夜其实都没有休息好,但是这张床太陌生。
她拿出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是慕柔打来的。
“姐姐。”
她打了回去,慕柔正巧从公司出来,“姐姐,你是不是又在加班呀?”
“放心,姐姐自己会注意休息的。”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低声的问了一句,她有些害怕听到公司破产的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和少寒处得怎么样了?他对你好些了吗?”。
“嗯,还可以。”
她应付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姐姐问得含蓄,但她也懂她的意思,总是希望她的婚姻幸福。
将手机拿在手中,很想发个短信过去问候一下,却发现自己连他的手机号码都没有,也许,她现在的状态真得也仅是一厢情愿罢了,也许自己对于宁沧莲的感觉,只是比喜欢多一点点吧,也许,有太多的也许,连她自己也理不清。
剪不断,理还乱,如果这便是爱情,她也该将它一并遗忘。
“周嫂,今天晚饭我来做吧。”
下午的时候,她一直没有看到连少寒,不过,她知道他在书房里,而她静下心来想想,自己既然答应了好好相处,总得有所表示。
“少夫人,好,我给你打下手。”
周嫂也很高兴,“你亲自下厨,少爷一定很开心。”
慕朵笑笑,其实自己的父亲和姐姐也像周嫂一样,最大的心愿也定是看到自己能和少寒好好相处吧。
“少夫人,少爷喜欢吃辣,你可以给他做个虎皮青椒。”
周嫂知道她的厨艺,选了最简单的菜让她做。
“少寒不过敏吗?”。
她的话不知怎么的,就从嘴边溜了出来。
“不会呀,不过莲少爷倒是会过敏。他也很喜欢吃辣椒。”
“你们在聊什么?”
连少寒突然出现在厨房,从背后抱住了慕朵。
“没什么,周嫂在教我做菜。”
慕朵连忙出声,“你出去吧,等做好了菜,我再叫你。”
连少寒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满意的离开。
“少夫人,你看现在少爷对你真好,男人娶了老婆,就会收心的,外面有再多的女人都只是玩玩,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慕朵知道周嫂是好意,她不介意的笑笑,也许在老一辈的人中,只要能坚守住这个婚姻,守住老婆这个位置,便是一种胜利的表现的。
“少夫人,该倒油了。”
她精神有些恍惚,连锅差点烧起来了都不知道,最终,虎皮青椒烧得不伦不类的,乌黑的,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吃不下去。
“少夫人,别气馁,慢慢来。”
最后上桌的菜不是太咸,就是样子太黑,结果还是周嫂炒了几个拿手菜,才能让这晚餐继续下去。
“老婆,你乖乖让我疼就行了,厨房交给周嫂就可以了。”
连少寒的话让慕朵脸红,草草的吃了晚餐便被他拉着上了楼。
“我去洗澡。”
同处一室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诡异,只好迅速的钻入了浴室,小心的落上了门,她知道今晚是怎么都逃不过去了,同床共枕,她和他是夫妻,她没有理由逃避。
她也必须有一个坚定的理由,抑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也许,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便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老婆,洗好了吗?”。
连少寒敲了敲浴室的门,慕朵应了一声,走出去时见他已换上了睡衣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