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日子漫长无边际,每天都是对着电脑玩游戏,一连玩了一个多礼拜的dota,玩的不亦乐乎,差点把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好在最后还是被剩余的一丝自控,挽回了我在生活中的失败,让我反败为胜,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战胜自己。
我要继续写小说,用这部小说来纪念将要逝去的青春和大学生活,不知道别人怎么觉得,反正我自己觉得很俗,不过我同时觉得这种俗是我愿意的。
自从我和“菜”再次分手后,我慢慢变得喜欢成天呆在家里做饭,看着老爸老妈吃下,心中的乐趣不可言喻。想起来自己的可笑还真不是一点两点,记得“菜”给我说过,说要是我死了,她会很伤心,会哭。不过现在我想她说的应该是当时我死了吧,这种说法肯定不会延续到我寿终正寝那日,虽说这种承诺对我引力十足,不过好在成年人的自控能力还不至于让我混淆事实和虚构。我记得老妈听到我要做手术时的表情,和她说着话就眼泪“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便知道这个养育我的女人,虽然我们有好多地方都互相难以理解,但是她对我的那份心意,可能没有任何女人能及得上,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可能就是一个是一辈子不变,而另一个是冲动的时间误以为一辈子不变,如果把后者能坚持到一辈子不变,可能就成了另一种亲情,而这种亲情在老爸老妈身上很明显。他们总是会不停地闹腾,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互相在一起守护着对方,从老一辈的爱情角度上来说,我对爱情的理解看来还是十分的肤浅和一知半解,说难听点可能就是一无所知。
人只有在低潮的时间看问题才会潜下心来,所谓低潮可能是让自己对待事物更全面的一个开始。经历了半个月左右的住院,我的慢性肠炎也好了许多,细细想来我觉得我当时对小幺的态度是多么的不好,我点了歌理应给钱的,可是我还不停地埋怨她连一块钱都要要回去。我给她打电话说我脾气太臭,希望她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躺在病床上的时间,其实人总会想很多,当时我在之余,就是觉得如果我得的是不治之症,如果离开这个世界,那么我曾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些小事,到底有多大的意义。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意义,于是我就给以前和我发生过不快的人,都道了歉,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邮件,反正我都做了。
道完歉,我给那些能联系上的高中同学拨了电话,说开学的时间我们在lz聚一聚,当然不在lz的人,我还是欢迎大家都来参加。
把酵母倒到面中,在水中放些小苏打,然后和面,面和好后揉到一起,然后我、找个塑料袋在把面装起来,我等着面发起来。过了两个半小时,我倒出面,用刀一切,面中的气泡明显,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将面滚成柱状,然后切成一节一节状,再放到蒸锅里蒸,大概蒸一刻钟,馒头就熟了,打开锅用夹子加起热腾腾的馒头,满鼻子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接着又蒸了一锅肉包子和洋芋包子,晚饭的蒸品算是完成。顺便吵了四个菜,弄了一个汤,老爸老妈就下班回家了,整个下午就干了这点事,还觉得有点忙的不可开交,真不知老妈怎么耐着性子把我养大的?天天要给我做饭,真的是够难为的,要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不做饭,可能我根本就体会不来。
老妈看着我满头的汗,说本来她打算做晚饭的,让我下午收拾一下东西,玩玩游戏,明天到学校去就又要开始忙。老爸没有吭声,只是吃着菜,好像在想着什么。老妈则一边吃菜和肉包子,一边问我老爸吃不吃肉包子,老爸白了老妈一眼说,他只喜欢吃洋芋包子,肉的不喜欢。老爸爱吃洋芋是有了名的,基本和我老爸在一起呆过一两天的人都知道,他喜欢洋芋胜过任何食物。饭后老爸对我说我炒的洋芋丝好吃,都快赶上我曾祖母,他不过只是给我说了下我曾祖母炒洋芋丝的方法,并没有人教我,如果我曾祖母教教我的话,那肯定会更不错。老妈也开始说,说我包的包子比我妹妹包的要好,虽然我妹妹是厨师,可是做出来的东西太平庸,没有我做的好吃。笑了笑,我收拾了东西,把馒头装进箱子,明天我就要回lz的学校,要开始新的一学年。
依旧我是宿舍中去的最早的,由于要同学聚会,我约好9月1号到xb师大本校区的北门口,早上十点之前赶到,然后大家吃个中午饭,下午叙叙旧,搓搓麻将打打桌球,晚上大家一起去ktv唱唱歌。这是我初步想的,然后就通知大家9月1号早上十点,但是我还想听听马亮和王鑫的建议,这两个家伙这次和我共同是东道主,我得征求他们的意见。给王亮拨了一电话,谁知他就在xb师范大学,和王鑫一起商量聚会的事,本来以为我可能赶8月31号到不了学校,谁知我今天来了学校,这样他们两个叫我也到xb师范大学去,到王鑫他们宿舍共商同学聚会事宜。
我给王鑫和马亮说了说我的想法,他亮表示赞成,但是搓麻将和打台球的时间,大家要喝些酒助助兴,我说反正我只能喝茶,我出院还没有一个月呢,喝酒的话估计得弄到医院去做手术。我把自己做的馒头给了王鑫和马亮,告诉他们是我做的,让他们尝尝我自己做的东西,吃起来比外面的怎么样。他俩都觉得我做的好吃,心中美滋滋的感觉加深,我没有想到这两个和我经常说反话的人,居然能这么开心的吃着我做的馒头,然后说好吃,看来好东西是没有人拒绝的。考虑到费用问题,我们觉得收钱肯定不好,就由我们三人出钱,我再次强调不能喝酒,他们都说喝完酒就把手术顺便做了,反正又死不了人,做个手术有什么可怕,我当真是无话可说,不过我心下盘算让我喝酒那是不可能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喝。
我问马亮他的耳机我什么时间还给他,他说不用我还,他已经用不到了,他的四级过了,六级又考不过,没有什么用,就送给我用好了,省得大家都麻烦。谁知边说着,他俩把隔壁王鑫班的同学叫过来一个,说下午闲着,乘我没有开学搓搓麻将,看看我有没有阑尾发炎后,影响到脑子没,麻将技术怎么样了。一下午,我只模到了一张胡的牌,打了一副七对子,然后就再没有胡过,可谓手气背到了极点。吃晚饭的时间,王鑫和马亮谈起高中的事情,说我高中的时间是坏事做绝,没想到上了大学倒不再张狂,有点奇怪。说的我怪不好意思,只说高中的时间我年龄还小太不懂事,希望他俩能多担待。他俩又说起了“菜”,不过他们习惯叫“菜包子”,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我只会叫她“菜”,因为我是饼子,高中的时间有种菜夹饼,吃起来很不错,其实则是在饼子里面加了些菜,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这样,不过从此我成了白饼子,再也不会和“菜”有什么关系。他们说‘菜包子’和男孩2之间的事,我边听边吃,让我惊奇的是我不再觉得心有那么疼。吃完饭后,马亮和王鑫在王鑫宿舍下象棋,马亮说晚上就呆在王鑫宿舍,我回了*207。原来耗子下午也来了学校,他开着电脑看小说,我建议玩两把dota,看看他现在玩的怎么样了,他说他一直再练“神灵武士”一个英雄,现在玩的还可以。我让他进dota207这个点对点网络,密码是传奇世界,获取好网络地址后,终于开始dota。
十点多的太阳,在天空放着耀眼的光芒,呆在lz的高中同学都来了,我欣慰大家的准时。关好、高向军、向艳芳、苏冰、张澜澜、杨瑞芬、吴晓惠、彭一梅和程建军各个都比高中的时间成熟多了,大家见面后都是嘘寒问暖。为了避开中午吃饭的高峰期,我们打算早点开始,由于是同学聚会,吃起来估计得花一个多小时。饭间王鑫要了啤酒,大家先是举杯共饮,我则端起茶杯,这多少让我旁边的同学有点看不起我,不过毕竟我以前犯起混来大家都见识过,所以只装没有什么事,我觉得我也应该给大家解释一下,于是把我生病住院的情况和大家大概讲了讲,大家听了后都说没什么,笑的有点尴尬,哪知王鑫说后面我的酒全他包了,谁让我们是同学。说着闹着,开始猜拳喝酒,好在我的猜拳技术还可以说得过去,最后总算输得不多,王鑫果然是一杯没落的喝了。
依照计划,我们在xb北校门旁边的一家ktv包了下午一程,大家开始唱歌,我点了伍佰的《把悲伤留给自己》,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唱,其他人都在旁边喝酒吃零食,没人理究我。关好坐关,和大家猜拳喝酒,张澜澜则一直点歌,向艳芳、杨瑞芬、吴晓惠和彭一梅吃着零食,讲着一些明星的八卦,说最近爆的新料。唱完后女生们共同来了个《宁夏》,大家便喝着吃着,吃着喝着,喝着唱着。
王鑫点了《大海》,非让我陪着他唱,我只好舍命陪君子,陪着他唱了一首,后来程建军点了《凡人歌》,他和高向军唱着: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
马亮和苏冰一直在下象棋,一句话都不说,我建议让他们两个唱一首歌,后来大家共同建议让他们俩唱,最后二人无奈唱了首《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害得大家都起立,然后给他俩行注目礼。由于是高中同学,大家之间的隔阂不像大学同学之间那么大,虽然刚开始有点不知从何开始,但是玩起来的时间都比较随性,更重要的是大家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说,可以说高中时间吃的食物,怎么好吃,现在多想吃什么的,反正一旦说起来就没完。就在大家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们包的一程时间已到,我们共同点了周华健的《朋友》,男生女生一起唱着: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麽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
我们之间已经不只是同学,还是朋友,以后的日子或许我们还会想起这些日子,我在想那时间会不会有点觉得遗憾这样的聚会少了点。晚饭大家吃得格外轻松,大家笑得时间明显也不再含糊,显得都是自己人的身份,把高中时的样子都搬了出来,他们都说我现在怎么不见当年的痞子样了,我笑着说长大了,再痞子就一辈子成了痞子,让人见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以前在同学中的是多么的凶悍和不像样,听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变端起茶:“对于我以前的种种罪行,我举起此杯,向大家陪个不是,由于身体不争气,只能以茶代酒了,望大家见谅,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王鑫:“你别恶心人,以前虽然痞子了一点,但是好歹还会人话,现在变得不伦不类了,你自己晓得不?”
马亮:“都是大学上的,看把这女圭女圭上成啥了?都人不成人鬼不成鬼了,可怜啊!”
“我靠,你两有完没完,我看你两是欠收拾,我现在对你俩只能用怎一个‘欠’字来形容。”
“对了,这个好像是高中的你,像你了!”
大家竟然一致的说出了真相,这让我更是惊讶,不过大家都说虽然我这人有点痞子样,但是大家都能忍受,毕竟他们认识的是真真的我,年轻气盛外加狂妄自大,但是我天不怕地不怕,班主任和教导主任都不怕的精神,他们都还是记得的,所以高中时间的那个我,还是很好的,虚伪的装饰起来,就显得不够朋友了。我笑了笑,说我喝一杯酒,如果真的阑尾炎因为这杯酒又发作了,我就把它切了,我不能让一块阑尾把自己弄得想孙子一样,我又不是孙子。谁知王鑫给我给了一瓶,我接过瓶打算一口干下去,谁知马亮拦住我并说我又开始2了,不过这像我,但是为了不出人命,决定允许我喝半杯。
由于有些同学学校离得比较远,为了不错过公交车,晚上八点就散了,只是走的时间,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回宿舍,耗子叫我玩游戏,可是我的阑尾十分疼,我强忍着,看着天花板,想着高中时间的事情,由于疼痛和疲惫,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出来,我就迷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