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殇:王的宠欢 第三十八章 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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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醉花荫下,犹记誓言萦绕,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都是空,来也匆匆,去时匆匆,恨天恨地,恨不回曾经拥有,只留春华一瞬魂断黄泉。

恨也叹,悲也叹,怨苍生的不公,魔心难清,看不了世人的冷眼相对,以鲜血来祭典心中的怨恨!

夜,阴暗森寒,狂风卷过,吹起满院枫叶,凄凉悲惋,一红色暗影悄然飞落,覆盖在枫树下的青石井口上,风静了,夜更暗了,阴气袭来,女子凄厉的笑声回荡在破败的院子中。

红衣飞舞,黑发缠绕,女子身着红色的嫁衣在枫叶飘落间,轻轻旋转,像一抹来自黑暗世界的索命孤魂,红衣翻飞,阴森的眼中滑落暗红的血泪。

“哈哈,我的嫁衣,我的嫁衣啊……!”猖狂的笑声里伴着凄厉是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为什么我会死啊!……啊……!”女子仰头嘶喊,痛苦得扭曲了清丽的容颜,强烈的恨意充斥天地,在这深夜里唤醒了魔物对人血的渴求。

“冷秋枫!冷秋枫!我恨你,我恨你啊!”是谁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不,不,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她的一颗少女真心,换来的却是香消玉损,魂断深井,离不开走不了,生生世世被困在这院里做孤魂野鬼啊!

“不,我不甘,不甘啊!绝不饶恕,我绝不饶恕你们……!”充满怨恨的声音飘荡在深夜里,

“我要你们也尝尝活在痛苦绝望里的滋味,我要所有的有情人生死都不能相守,哈哈!哈哈……!”这是他们欠她的,欠她的啊!

轻抚红色的嫁衣,女子冷笑的立在枫树下,准备用世间人的鲜血来为她的惨死赎罪。

眼眸里盈满疯狂的报复,轻启朱唇,苍白的容颜布满森冷的寒意,“一夜春宵,一夜春宵啊!我要让所有出嫁的女子都要经历我的痛苦,我要让这红色的嫁衣毁去你们的期望,哈哈……但愿你抚模的女人血流不停,但愿你抚模的女人正在腐烂啊……呵呵……呵呵………!”

红衣女子坐在井边上,痴迷的抚模着身上的嫁衣,这是怨恨的报复,没有结束,没有结束啊!受困的灵魂将永世活在这怨恨里,以无辜的生命来安抚痛苦的人啊!

“深夜,你闭上了眼,那是一个秘密的约定,属于你,属于我……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

属于暗黑的低吟,飘出满园枫叶的旧宅,飘荡在整个城镇里,让人蓦然响起那在二十五年前,一段恐怖的记忆。是不甘的怨灵毁灭的开始,无数的鲜血都平息不了她的恨意啊。孽啊,孽啊!

二十五年前,是死的开始,是血的祭典!

临近无喜镇的镇外,有一间大客栈,名为‘迎喜客栈’!朴素的装饰,有些陈旧,看样子有二十年的岁月了。虽为客栈,本地处大路边上,占了地利,应是高朋满座,生意兴隆,但光顾的客人很少,除了接待过路人的休息,镇中人更是很少。此刻,一楼的客人只有三三两两闲聊着,看似好像镇中之人。赫连几人也在这客栈中落脚,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

“爷,小姐,你们先喝茶,朵儿这就去准备休息的地方。”朵儿为赫连和幽斟满茶后,转身走向店主,准备要几间房间休息。

赫连喝着茶,休闲自得,到是不在意别人的注目,毕竟他们几人看上去不像普通百姓,又是外乡人,引起注意也是自然的。他们出来几日,倒也是习惯了,不予理会就好。

“爷!”秋翼走进客栈,立在赫连身后。

“坐下!”

赫连轻喝,眸光一闪,看到旁桌的几人对秋翼的毕恭毕敬投以注目。还是低调点好,否则他们要想做些什么,无时不引来别人的注目,那就不好办了。

“是!”秋翼令命,自行坐下,一把青峰剑横放桌角,令人畏怯。让从一开始偷偷看着他们的几人不敢再转头偷窥,纷纷转回视线,喝着自己的茶。

“安排好了吗?!”赫连轻问,

“回爷,属下已命崔文三人到下一个镇口等待我们。”

点头,赫连不再对他说什么,转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幽,关怀道,“幽儿,累了吗?!”

幽摇头,目光盯着手中的杯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轻握柔荑,赫连安抚着满月复心事的愁人儿,

“不要再想着梁玉儿的事了,我们不是来帮她了吗?!”那些怨灵的事有什么好想的,惹得他不快了,他就全灭了,省得幽的心里整天挂念着,令他心里非常不悦。

握住手背上的大手,幽柔柔点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她只是感觉到越是接近这无喜镇,那股属于梁玉儿的怨念就越重。

眼中升起困惑,不知当初梁玉儿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有这么大的怨恨啊?!

一听幽说累了,赫连眉头轻拧,这朵儿怎么回事?!

刚想唤秋翼去看看,就听到朵儿的吵闹声,顿时吸引了客栈里所有人的注目。

只见,朵儿拍着柜台,与店主争执着什么,娇蛮的不与相让。

脸色沉下,赫连靖轩轻抿嘴角,

“靖轩,朵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店主吵起来了?!

“秋翼,你去把那丫头叫回来!”

看爷脸色不好,秋翼摇着头,起身。那丫头不知又吃错什么药了!

“爷……!”被叫回来的朵儿,气呼呼的,一见到赫连靖轩不豫的脸,顿时气势一弱。

“怎么,出来几日,胆子到养大了啊!”低沉的声音冷厉如冰,颤得朵儿心中一惊。

“我……我……!”

“好了,靖轩,你别吓她了……朵儿,怎么回事,你怎么与人吵起来了?!”幽温柔的帮朵儿免去训斥,

“小姐,不能怪朵儿,是店主不讲理,明明有空着的房间,可他就是不让我们住,太过分了……!”

幽拉下朵儿,为不平的人儿倒了杯茶,

“怎么会这样,店主没有和你说为什么吗?”。幽,不解的问,慈悲如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先想到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不会一味的怪罪他人。

朵儿刚要张嘴说什么,这时店主来到他们桌前,陪着笑脸,他见识多广,一看几人的气势不凡,不敢轻易得罪。

“这位爷和夫人,实在对不住,今日本店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接待任何客人住店,请各位谅解!”店主是位五十出头的男子,圆润的身躯,方头大耳,不是短视之人。

“秋翼!”

赫连唤道,秋翼会意,从袖中取出一方金子,其意可表,这锭金子可是超过了几间客房的价钱了,聪明人是不会糊涂的往外推的。

“这……这……!”店主看着桌上的那锭金子,心中犹豫不决,想要收下,却又为什么所顾忌着。

镇我中死。赫连轻挑浓眉,嘴角扬起淡淡的嘲讽,看着店主想要又不能要的挣扎。

秋翼默不作声,冷漠的坐在一边,没有爷的命令,他是不会有所动静的。可是心性单纯的朵儿,她看不过去了。

这些人,真是大胆,圣女大人身体虚弱,早应休息了,可是这些人就是不知好歹,哼!

“你这人怎么回事,给你这么多钱,你还不满足,就住你几间客房,不用这么难吧?!”朵儿娇哼,暗嗤,店主的好大的贪心。

“不不不,小姑娘,误会了,本店今日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不方便贵客住宿,真的万分抱歉,请几位到镇中住店吧!”

“你这店主实在太奇怪了,开门做生意的,居然将生意推出门外,看来实在可笑!”朵儿本不想再理会,想来也是,无喜镇就在眼前,大不了到镇中住店好了,可是心中是又奇怪又气愤,难道住个店,真有这么难吗?!越想心中越不甘,又不是没空房,他们又不是没钱,很简单的事情何必绕着圈子搞得人心中不悦啊?!

“哎,姑娘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这厢气愤紧张,店主进退为难,而朵儿不甘退让,赫连与秋翼默不作声,就在其他客人暗暗猜测会有什么结果时,轻柔的女声响起,如沐春风般悦耳。

“店主如此为难,我等再强求就显得蛮横无理了,朵儿,我们去镇中住宿吧,不要在为难别人了!”

“可是,小姐,我……!”朵儿不甘,他们本来就是准备在这里住一晚的啊!

“好了,就这样吧!”幽轻声打断朵儿的话,再任她与人家争辩下去,着实是不讲理的行为,人要有谦让之心,住哪都是一样,不必为住在哪而与人争吵不休。

“爷……!”朵儿改变不了幽的决定,只好询问赫连靖轩的意思,可是在一接触到赫连不悦的眼神,她畏惧的低下头,自知自己太过放肆了。

“小姐怎么说,你就怎么听着。”薄唇轻扯,面无表情的脸上给众人无形的压迫感,不再敢明目张胆的注视他身边遮着面纱的清灵女子。

店主低垂的眼帘下,眼珠上翻,悄悄的偷窥着遮着面纱的幽,即使看不到容貌,但是那身清灵的气息,实在不难令人才想到,定是位绝色佳人啊,那沉静的眸子,真是让人悄然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啊!

一股寒气袭来,别有心思的店主顷刻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眼珠乱转,蓦然对上一双残戾的眼眸,吓得店主头垂得更低,不敢再乱看。

天啊,多么恐怖的眼神啊!

店主全身颤抖着,不敢再对上赫连靖轩的眼,直叹好恐怖,好恐怖啊!可是又不敢立刻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应付着,至少那位出尘的夫人让人心中安详!

“不为难,不为难,夫人您多虑了,只是我这‘迎喜客栈’除了给客人休息住宿外,还有别的用处,就是为这无喜镇的镇民成亲用,而今日真是不巧,就有对新人在这里成亲啊!”

“成亲?!这镇民成亲,不在自己家中迎亲,跑你这镇外的客栈来干什么?!”朵儿奇怪的问道,难道这是无喜镇的民俗吗?

“呵呵,我这客栈名叫‘迎喜’,自当迎亲的意思嘛,这是镇上的规矩,多少年都是这样的,你们几位是外地人,觉得奇怪也是正常。”店主笑着为几人解释。

“是觉得蛮奇怪的,我还没有听说过成亲的不在自己成的,居然跑出镇外成的,能不让人奇怪嘛,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朵儿耸肩,为有这个习俗感觉好笑。

“唉,这也是没办法嘛,谁让二十五年前……!”

“二十五年前?!”赫连靖轩端茶的手一顿,与幽相视一眼,直觉感到这也许会与梁玉儿的死有关。

“不不,没什么,没什么……!”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店主忙摇头摇手否认,店里的其他客人也突然禁若寒声,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靖轩!”幽点头,赫连靖轩一勾唇,从袖中拿出一绽金子,与桌上的另一绽放在一起,两绽金子散发着黄灿灿的光芒,好不吸引人啊!

“店主,你看这样如何,这些你就收下,我对你们这里的习俗很是好奇,能否在这里住下,让我等也沾沾喜气,看看这里的和我们那里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可好?!”

“这……!”幽的提议仍然让店主犹豫着,

“我们只是好奇而已,不会为你带来麻烦的。”

“是啊,店主,我家小姐都这么诚心的拜托你了,你就答应吧!”朵儿加入劝说的行列,帮幽达到目的,虽然她不知道幽为什么这样做。

“那……!”店主搓着双手,看了看桌上那散发着金光的金子,又看了看幽那盈满恳求的眼神,两样他都无法忍心拒绝啊!

“那好吧,既然夫人想要看看,就住下吧,但是,请爷和夫人入夜之后不要随处走到,也不要让迎亲的人注意到你们,我们这里成亲不喜外人观礼!”

“好,我们知道了!”幽点头,按照店主的意思做。

“好,那这位小姑娘就随我去登记吧!”

目送朵儿与店主离去的身影,幽沉静的眸子荡满深思,

“幽儿……!”

“靖轩,我们留下看看。”也许会得到一些线索。其实对于梁玉儿的事,现在他们不光要找到她的尸体,还要弄明白她到底为何满身怨气,听刚才那位店主的未出之语,二十五年前确实发生了什么,只有知道了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才能帮到梁玉儿啊!

夕阳西下,在余晖的残阳下,一队迎亲队伍抬着花轿,来到迎喜客栈。这是客栈里没有了客人,只有两方亲属在整理客栈,准备拜堂的事宜。

二楼角落,幽与赫连静静的立在柱子后,看着底下忙碌的人群。当身着鲜红嫁衣的新娘被扶出轿子,步向张灯结彩的大厅,风吹来,喜帕轻扬,幽好似看到了一双留着血泪的幽怨瞳眸,此时,天边隐去最后一丝余晖,深沉的夜开始了。

“靖轩,这就是人间的婚礼吗?!”看着楼下欢庆的场面,幽靠向身旁的赫连。

“累了,休息吧!”轻拥幽入怀,让她贴近心间,呵护着。

“不,我想看看,他们好开心。”不只宾客们开心不已,幽在那对身着红色衣服的新郎新娘身上,感觉到了深深的喜悦和幸福,那人不知不觉的也沉浸在那幸福里。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一生一世的厮守,是每对有情人所渴望的,能够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怎能不高兴呢?!”赫连靖轩的眼中盈满深浓的柔意,低头看着怀中的幽,两人双眼相对,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的面容。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楼下传来众人高声呼喊,喜庆连连。

看着新娘被扶上二楼的新房里,身后还回应着宾客的起哄声,书生气的新郎好脾气的阻挡着众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热情,引得有些亲人大喊,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

楼下的轰闹,引得幽和赫连也感染到了他们的喜气,为这场婚礼献上虔诚的祝福。

“走吧,结束了!”

幽点头,可是柳眉却轻皱着,

“怎么了?”轻抚着细致的柳眉,赫连不舍她烦心。

仰眸,看了一眼满脸关怀的赫连,幽忧心的垂下眼帘,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红色的嫁衣,总让我想到梁玉儿的那件嫁衣,暗红的,像鲜血一样!靖轩,我心中有点不安。”

轻拥着幽,赫连带着她走向他们的房间,“你累了,才会心律不安,早点休息吧!”

楼下喧闹着,新郎挡在楼梯口,宾客们笑意满满的送上祝福之语。

“呵呵,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啊……哈哈……!”蓦然映着满室的笑意里传来女子阴森的低吟。

“靖轩……!”低吟传来,幽心中一惊,迅速转身,看向新房。

“我听到了。”深幽的眸光闪过眼底,赫连轻扶着颤抖的幽,转眸看向黑夜,眉宇轻皱,

“幽儿,别担心,我会让秋翼守在这里!”

难道在这喜庆的夜里,会发生什么吗?!

幽与赫连的心中如是想到。

又是一个没有星星与月光的黑夜啊,黑幕里飘来一抹暗红,随着凉风轻舞,绕着屋檐旋转,伴着女子的低吟回荡在夜空下。

“夜深,你的发飘落,你闭上了眼……嫁衣是红色,毒药是白色的……但愿你抚模的女人血流不停,但愿你抚模的女人正在腐烂啊……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一夜春宵!”

“不……!”幽低喊出声,蓦然惊醒。

“幽儿!”

身后响起赫连靖轩的声音,幽的心顿时平静,喘息着伏在他的胸膛上。

“你怎么在这?!”

“做恶梦了吗?!昨夜你睡得不安稳,我就来陪你了,让朵儿在我房里休息。”

深吸口气,幽颤抖的闭上了眼,

“我梦到梁玉儿了。”

“梁玉儿?”浓眉一皱,赫连的心中莫然涌起一丝异样,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了。uaqb。

“红色的嫁衣上都是血,流啊流,将昨夜的那对新郎与新娘淹没了,后然,那个新娘的脸变成梁玉儿的脸,她看着我,对着我笑……!”想起那盈满鲜血的梦境,幽为那深浓的怨念心惊。

赫连温柔的拥着幽,看向窗外升起的暖阳,天亮了!

“啊……啊……!”在这寂静的早晨,蓦然响起凄厉的叫喊,惊吓了每一个人。

“怎么了……!”幽感觉到一丝寒意,

房门被推开,朵儿慌张的冲进来,

“爷,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说清楚!”赫连低喝,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呼,呼,呼……

朵儿用力呼吸着,“爷,昨夜那对新人死了!”死得好惨好惨啊!天啊,吓死人了!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后就死了呢?!

白布翻飞,悲怆的哭声荡在厅中,昨夜还喜庆连连,今日却阴阳相隔。

厅前,两具尸体横列,昨夜还在亲友的祝福下永结连理,今日却冰冷的沉睡在父母的怀中,一生厮守,只得到了一夜的相守,就魂断黄泉,怎能不令人哀伤悲痛呢?!白布换红布,一夜春宵后的悲剧啊!

幽奔下楼下,入目的是悲痛哭泣的众人,还有那冰冷的尸体,

腿一软,幽倒入赫连的怀中,悲痛不已。

“怎么回事?!”赫连厉声问道一旁的秋翼,

“爷,两人都死了,今早进房伺候的婢女发现的。”迎向赫连靖轩阴沉的眸子,秋翼恭敬的禀报,“死状甚惨,新娘身穿嫁衣活活的被新郎掐死,而新郎是被吓死的!”那脖颈间的指痕深得吓人,昨夜还鹣鲽情深,为何一夜之间,下得了如此的狠心将心爱之人活活掐死。

“怎么死的?”为什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幽不解两人怎么就这样在这么多人的眼下双双惨死,还是,还是,真的是她害死的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回小姐,新娘是被新郎掐死的,而新郎不知被什么所吓,心猝而死!”

此时,女方父母向男方痛苦之余,所要女儿的性命,悲痛新郎尽将新娘活活掐死的残戾。

新郎的父母何其不悲痛万分,心痛唯一的儿子年纪轻轻,就魂断黄泉,更不是不解为何要活活掐死自己的新婚妻子。

“不,我的儿啊,你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留下我们一个人走了啊……!”

“这是为什么啊,新婚之夜没过,就带走我的儿啊,为什么啊,老天爷!”

“真是可怜啊,新婚之夜,两人就死了,太惨了……!”

“唉,难道这真是一夜春宵值千金的代价吗?!”

混着哭声,宾客们也是伤心不已,为这对新婚夫妻痛心啊!

“一夜春宵,一夜春宵……!”不知受到什么惊吓的店主恐惧不已,注视着两具尸体,手脚颤抖,腿一软,坐倒在地,口中呢喃,

“店主,你这是怎么了?”靠在店主身旁的是赫连几人,秋翼一把扶着腿软的店主,疑惑的询问着,他们都察觉到了店主的一样。

“她又回来,又回来了……!”抬起混沌的眼,店主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颤抖着。

“什么?!谁回来了……!”秋翼皱眉问道,

“她,她……二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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