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暖顷一早起来帮江皓霖准备好早餐,看他睡得很熟就没有打扰他,只留下一张纸条,然后跨上书包去学校了。
晚上放学后准备回孤儿院再去打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辞去酒吧的工作,毕竟那里是奚浱经常出没的地方,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因为推酒的工作薪水很不错,所以聂暖顷其实很舍不得。那间酒吧的环境是复杂了些,不过治安还不算太差,毕竟是本市最有档次的娱乐场所。
偶尔碰到几个不安分的客人如果不能应付经理会出动保安,基本上最多被模几下,那是聂暖顷的极限。
可是奚浱不一样,他尊重的身份足以操控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在朝夕。既然无法抗衡她只能用躲的来反抗,总比直接羊入虎口要来的强。
怀拽着忐忑不安的心,聂暖顷一身学生制服走进了喧闹的酒吧。
“暖顷啊,你真的要辞职吗?哎,你是我这里业务最好的,从未给我惹过麻烦,虽然只是个学生,我还是舍不得你。”经理听到她要辞职,忍不住叹息。
“对不起,我现在学业很忙,以后您如果人手不够,我休息的时候可以过来帮你。”从经理手中接过结算清楚的薪水,聂暖顷感激的微笑着,毕竟这个祥和的中年男人一直都她都很照顾。
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天空已经暗淡下来,月色即将来临,刚刚踏进大门就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受伤的江皓霖一阵拳打脚踢。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聂暖顷卸后的背包,气冲冲走过去。
三五成群的男人立马将视线转移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身上,倒是想看看是谁敢对他们大吼大叫。
聂暖顷推开一个染着红发穿着怪异的男人,蹲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皓霖,昨日的伤口已经裂开淌着鲜红的血迹,身上其他地方又多了很多的瘀痕。
“你们这些混蛋,他到底跟你们有什么过节,居然把他伤成这样,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聂暖顷鄙夷的瞟过眼前痞里痞气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哟,这小妞长得真水灵。不会是这小子的马子吧,有个性,我喜欢。”为首的一个男人模着一脸肥膘的下颚,狡黠的目光猥琐的盯着聂暖顷。
一旁的院长见势不妙,慌忙想过来拉开聂暖顷,却被几个流氓推到在地。
男人扭头对身边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随后聂暖顷就被三四个男人架起拽到他身前。
“既然是江皓霖的马子,我倒是想尝尝鲜,瞧着皮肤,比鸡蛋清还要女敕滑。宝贝,今晚有你受的了!”男人龌龊的手肆意的在聂暖顷身上游走,她想别过脸去,下巴却被他死死在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