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有些不知所措,羞羞答答的从地上捡起“杰士邦”,委屈道:“茶萦,这是爹地让我去买的。上个星期,你把我关在爹地的洗漱间吹‘气球’,他的‘气球’全都破掉了,现在急着要用,所以他才惩罚我,让我去买的……”
夏书齐吱吱呜呜说了一大段,大约是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可是茶萦的脸色越发不好了。
要用“杰士邦”?爹地是不是在告诉她,他不是在做戏,他是认真的?
“爹地不要茶萦了……”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原本湿淋淋的外套直接被她甩到一边,光着身子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豆大的眼泪一滴滴往下砸,映着昏暗的灯光,瞬间折射出绚丽多彩的光芒,而后又黯淡掉了。
夏书齐慌了,也不顾茶萦有没有穿衣服,丢开手中的“杰士邦”,俯子,跟她紧紧抱成一团。
“茶萦别怕,哥哥陪着你,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
“哥哥长大了也会像爹地一样娶老婆,用杰士邦吗?”。
“不会,不会……”
男孩子滚烫的肌肤触碰到她冰凉如水的肌肤,她才渐渐感觉到一丝温暖,可惜那难得的温暖却不是她想要的。
这个样子就让姓夏的那个女人占了先机?她夏茶萦岂不是枉活了一世?
不甘啊不甘!
她从夏书齐的怀里跳起来,想要冲上楼找卓宸理论,这才发现她此刻是光着身子的。两抹红晕不知不觉飘上脸颊。
她恶狠狠一推夏书齐:“你不是说不用杰士邦,长大了也不娶老婆吗?你干嘛一脸色迷迷的样子盯着我看!”
夏书齐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忙撇过脸去,小声问:“茶萦……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等他再转过身时,只听得到一阵咚咚咚地爬楼声,那丫头已经穿好衣服,拎着满手的杰士邦上楼找卓宸谈条件了。
从卷发里抽出一根发夹,扭转几下,茶萦轻而易举撬开了卓宸和夏涵沫的房门。
姓夏的女人光果着身子缩在卓宸怀里,脸上染着红晕,乍看到茶萦伸进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忙摇醒身边困倦的某人:“宸,茶萦她……”
卓宸打了个哈欠,故作慵懒之态,夏涵沫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当空落下,激烈的、肆意的舌吻,张扬着男人的霸道和风流!
“爹地!给!”茶萦冲到他们面前,恶狠狠分开正在抵死纠缠的二人,把手中的东西砸到卓宸脸上,“你要的气球!质量好得很,怎么射都射不穿!”
卓宸半眯着的眸子瞥向她,隐约觉察出她眉头的愠怒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