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第四十五章:我们恋爱吧

作者 : 珠珠

我不能容忍别人羞辱你,伤害你,一点也不行。

*

“是是是!”窦果果调皮地站立,端端正正地行一军礼,“首长教训得是!”

江慕舍再有气也消了,“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染让,我回头再来看你们。”他看向我,我微笑着点点头。

“是是是!”窦果果一副殷勤得不得了的样子,“首长慢走!”

江慕舍离开之后,窦果果神叨叨地问我,“染让,你觉得江慕舍怎么样?”

我想了下,“还行。”

“只是还行吗?”窦果果蹙起眉头。

我抿嘴一笑,“挺好的。”

“这还差不多。”窦果果得意地笑笑,“不是我逼你的呀!”

我“呵呵”一笑,“你知道就好。”

“讨厌……”果果推我一把,“说实话,我也真觉得江慕舍挺好的,就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用情之深的,而且是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如果是我,早就将他扑倒了!”果果边说边做了个狼扑的动作。

我被她逗笑,“是不是肖想过很多次了?”

果果笑得贼奸贼奸的,随即说,“扑他还不如扑你家大叔,扑他说不定还要被他先丢进消毒池里洗一遍哈哈……”

我想到那样的情形不禁也笑了,随即想到,“都好几天没见过朱未迟了,他不会忘了我这个病号吧?”

“他敢吗?”果果用目光示意我看那一堆的补品,“我敢打包票,晚饭的时候,他又会叫人送一堆东西来。”

“好吧,看着好吃的份上,就暂且原谅他的缺席好了。”我和窦果果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时光,大多数是窦果果和江慕舍在照顾着我。

剧组不断打来电话催促果果,在我的逼迫下,窦果果才终于去了剧组。

江慕舍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留在医院陪我,似乎一瞬间,我成了“圣婴”医院的名人,很多护士、医生都找各种理由来看我,一下子我的病房变得好热闹,每天给我挂水的护士都不同,大家都是一副好奇得不得了的眼神,后来我才听一个活泼可爱的小护士兴奋地告诉我,“江医师从来不跟女护士或是女病人有过多接触,虽然很多女护士和女病人爱慕他,甚至向他表白,但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甚至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我们医院的院花都曾被他拒绝过呢,他在我们医院可牛了!我们还从没见他对谁这么关心这么在意过呢!苏小姐,你跟江医师什么关系啊?”小护士张着很八卦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呃……这个……”我真的真的不忍心让她失望,只得说,“我们……是朋友关系……”

“什么程度的朋友关系啊?”小护士晃着脑袋兴致勃勃地追问。

“我……我……”我感觉自己被她逼得快招架不住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喜不喜欢我们江医师的?”小护士见我为难,忙换了个自认为不怎么为难的问题。

我刚想摇头,却看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的江慕舍,这个摇头的动作突然怎么也做不出来,我只是僵硬地望着他,他也望着我,如小护士一般,似乎也在等待着我的答案,只是不同于八卦的小护士,他的面色微微凝重,似乎还有些紧张。

小护士见我没有反应,立刻自我理解为,“啊……我明白了,你是害羞了,不摇头就是表示你喜欢我们江医师了?也是啊,我们江医师那么优秀,谁不喜欢呢,想当初他刚刚来我们医院时,我也好喜欢他哦!可惜人家连看我一眼也不看,我好伤心啊,最后熬不过一个小男生的追求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我还是觉得不能做江医师的女朋友是件好遗憾的事哦……”我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神气活现的小护士,忍不住笑了,她跟窦果果倒是可以成为莫逆之交呢!

“咳——”显然有人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小护士本能地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江……江……江医师!”她以高分贝的嗓门喊出。

江慕舍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胸口,小护士的脸都羞红了,他走进两步,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胸看,小护士害羞得不行了,忍不住撒娇地说,“讨厌,江医师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的胸胸看啊……”

江慕舍却神色认真地看着,义正言辞的说,“于丽丽,你擅离职守,而且还骚扰病人!”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叫于丽丽的小护士兴奋地说,根本没在意他说的其他什么。

江慕舍淡淡地指了指她的胸口,“你胸牌上写着。”

小护士顿时一副好失望的样子,“原来你不是记得我啊……”

“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我会建议你们护士长给你记过。”江慕舍淡淡地警告。

小护士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我这就走!”像小兔子般闪得没了踪影。

江慕舍在我身边坐下,我忍不住说,“那个小护士好可爱,你干嘛对她那么严肃?”他很自然地伸手触了触我的额,“你希望我对所有女人都很温柔很有耐心?”他的目光带着询问和指责地望着我,我轻轻一笑,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何种心情,虽然总觉得心里缺失了点什么,不过我并不讨厌他,甚至喜欢被他宠在手心,视作独一无二的感觉,没有等到我的答复似乎是意料中的事,江慕舍也没有执著这个问题,他又模了模我的脉象,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来,“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忍不住揶揄他,“是不是很开心就要甩掉我这个包袱了?”转眼,我住院将近两个礼拜了,不管是身体的伤还是心灵的伤都似乎得到了治愈。

江慕舍并不回答,只凝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渐渐脸红耳热起来,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江慕舍却轻轻地扣住我的下颚,将我的脸慢慢转向他,“别逃避我。”他的声音微微嘶哑,看着我的眼神又痛苦又怜惜,“染让,如果你硬要说自己是包袱,那也是个幸福的包袱,谁有幸得到了,永远也舍不得甩掉,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包袱,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呢,你懂吗?”

你懂吗?

我懂吗?

我可以懂吗?

那段对我缺失的记忆对我真的只是过去了吗?我真的可以懂得江慕舍的深情吗?

我可以吗?

我拥有这样的资格吗?

我感觉他的深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就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儿,需要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才不至于缺氧,江慕舍看到我又是皱眉,又是呼吸急促的样子,顿时慌了,忙轻拍着我的脸蛋儿,“染让,染让,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我不该对你说那些的,对不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想,特别别想过去的事!染让……醒醒!醒醒!”他用力摇晃着我的双肩。

我猝然惊醒过来,汗流浃背,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我感觉自己又死了一次,那种窒息绝望的感觉不断包围着我,紧紧地包围着我,最终将我彻底吞没,我感觉眼前有瞬间的失明,什么都看不见,几秒过后才渐渐恢复清明,我看到江慕舍关切的脸近在咫尺,眼眶突然就红了,猛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江慕舍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他僵直了身体愣在原地,半晌才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搂进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将脸埋在他的颈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甘草香,我才感觉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的下来,许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穆舍……”第一次叫他‘穆舍’,我隐约觉得不自然,江慕舍也感觉出异样来,他更紧地抱住我,似是在给我勇气,“帮我。”帮我忘了那个人,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如死亡般痛苦的滋味……

半晌,他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我微微笑了,“你不问我请你帮我什么吗?”

江慕舍紧紧抱着我,似乎要将我深深融入他的体内,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我懂。”他只很轻地说出两个字,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懂,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更懂我。

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就是透明的,所以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我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很多时候他只要看到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们恋爱吧。”我说。

江慕舍却说,“我们不需要恋爱。”

我问,“为什么?”他不是喜欢我的吗?

“染让……”他爱怜地抚模着我的发顶,轻柔地说,“你现在最要不得的就是负担,我的情感对你来说已经是负担,如果我们恋爱会让这样的负担加重,对你的康复不利,而且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将来有一天,你会恨我当日趁着你失忆的时候占你便宜,染让,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彻底康复,一直陪……”他的话未说完,我突然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轻轻咬了一下,“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

“你——”江慕舍措不及防,被我偷袭成功,有些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他的双唇绯红,连带着他的整张脸都红了,半晌,他的喉结才轻轻滚动了下,“染让……”他望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别看我了,好像我是大色魔似的!”

江慕舍轻轻笑了,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圈住他的胸口,我听到他的心跳很快,一下比一下快,江慕舍深深吐了口气,“染让,你招惹我了……”

我有些怕怕地自他胸口抬起头,“招惹你了会是什么下场啊?”

江慕舍故意恶狠狠地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下场?”

“这个也可以选择的吗?”

他一下子笑了,轻轻在我额头上啄了下,开心地说,“没得选择!”

我第一次看到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很好看,像个孩子,于是我也笑了,将脸重新埋到他的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笑容隐隐带着一丝苦涩,对不起江慕舍,我利用你去忘记深藏在我心底的那个人,虽然我不记得他的一切,但是那种痛苦而深刻的情感忘不了,他一定对我很重要,至少曾经很重要,我多么希望跟你在一起久了就会彻底忘了他,忘了痛,然后真正的重新开始……

对不起,请原谅我利用了你对我的好,我会努力弥补你的,我会试着爱上你的,一定会的。

他的怀抱很舒服,舒服得我想睡觉,过了好一会儿,江慕舍低声询问我,“染让,要不要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微微摇着脑袋,软绵绵地说,“不要啊,这样子挺舒服的,我差点睡着了……”

“那要不你睡会儿,我去买晚餐,想吃点什么?”江慕舍作势要扶我躺下,我忙抱紧他,喃喃道,“这个枕头好舒服,别拿走啊……”

江慕舍宠溺地笑了,轻轻在我颈项上烙下一吻,他微微愣了下,有些惊喜地说,“你戴着它?”

“什么?”我下意识地模了模脖子,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是啊,我很喜欢,是果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好漂亮,你看看……”我献宝一样地拉出来给他看,他却只是看着我兴奋的笑脸,轻轻说,“你喜欢就好。”

“什么?”我没听太清楚。

“没什么。”江慕舍笑笑,“果果应该马上到了,要不然等她来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出去吃饭?”

我想了下,点点头,“好吧。”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江慕舍试探着问,他对我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似乎还没回过神,一副懵懵懂懂含含混混的模样。

我瞪他一眼,“你说呢?”

江慕舍有些舒心地笑了,“我怕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你会厌烦我。”

“怎么会?我很怕一个人,我很怕寂寞的。”这些天,我习惯了他呆在我身边,偶尔睁开眼来看不见他就会忍不住找他,我脆弱得就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会紧紧揪住他的手指头,寻求安全感。

“染让,你是因为害怕一个人害怕寂寞才想跟我恋爱的吗?”江慕舍小心翼翼地问。

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显然我刚刚的话刺伤了他的心,我刚要解释,突听窦果果咋呼咋呼的声音传来,透着夸张的阴阳怪气,“这谁跟谁啊?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还羞不羞人的?”听到这个声音,我和江慕舍顿时像触电般弹开了,可是弹得再快也晚了,窦果果一副极度八卦的嘴脸,凑到我们面前像x光不断扫描着我们,然后迸出一句雷死人的话,“有没有做坏事呢,两只偷腥的猫?”

“窦果果!”我顿时蹦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之间可纯情了!”

“是吗?”窦果果‘格叽格叽’地坏笑,“两年前就不纯情了……”

江慕舍敏锐地注意到我脸色有了变化,忙一把拉住多嘴的果果,“我们都在等你一起吃饭呢。”转首又看向我,“染让,你先换衣服,我们出去等你。”说罢,连忙将窦果果也拖了出去。

不管是否是那个人先背叛我的,我才背叛了他,背叛,总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就算我以后会跟江慕舍在一起,不光彩的事也不会因此变得光彩。

掀被起身,换掉一身的病号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在浴室间简单梳洗了下,我才走出房门。

窦果果同学显然是受了批评教育的,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看到我出来,忙巴结地蹦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的手臂,讨好地说,“染让这几天脸色好多了,被我们江慕舍养得红光满面的……”

“窦果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和江慕舍居然异口同声,两人说完之后都颇为诧异地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原来不只是我受不了果果,江某人也对她颇为无语。

“哇,你们倒是越来越默契,越来越有夫妻相了!”窦果果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嚷嚷,过路的护士忍不住频频投来关注的目光,我和江慕舍齐齐瞪她,窦果果露出憨厚的笑,然后很自觉地做了一个将嘴巴缝起来的动作!

我们出了医院就一路闲逛,最后选定了一家火锅店,三人商定之后,决定吃火锅,其实是我跟果果商定出来的,席间,江慕舍一直为我烫菜,自己却很少吃,果果有些疑惑地瞧着他一会儿,然后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揶揄他,“江慕舍,你是不是嫌弃我们的口水?”

我这才想起这个家伙有很变态的洁癖,既然连一起吃火锅也不行?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故意逗他,我从自己碗中夹了一块羊肉凑到他唇边。

江慕舍有些犹豫地看着那块羊肉,表情很为难很纠结,仿佛那不是块羊肉而是毒药。

他就这么嫌弃我吗?我的心灵有些小小的打击。

窦果果又发话了,“江慕舍,你们接吻过吧?直接口水都吃过,还怕吃点间接口水?”果果说着话时,隔壁桌的一个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顺便扫过我们,在我的面上逗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果果突然大彻大悟了一般,“我明白了!你不是嫌弃染让的口水,你是嫌弃我的口水,因为我用我吃过的筷子夹了菜的!你是嫌弃我的口水!”果果撅着嘴,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江慕舍,你也太会伤人了吧?”

“我……我……我没有啊……”第一次见识到江慕舍也有口吃的时候,他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小声说,“染让,我是……不喜欢吃羊肉……”

“哦,这样啊……”果果乐了,“那就不是嫌弃我的口水了,这样我心里就舒坦了!快吃!快吃!”

我和江慕舍相视而笑。

夹起一块藕片,询问的目光投向他,“这个吃吗?”

在我和窦果果的目光逼视下,江慕舍点点头,我将藕片送到他跟前,他微微低头,一口衔住,然后很斯文地吃下去,整个过程,我和窦果果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直到他咽下,两人才似松了口气,江慕舍忍不住抗议,“麻烦你们两位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吃饭?”

我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很少跟大伙一起吃一桌菜或者从来没有?你是不是都是一个人吃饭?或者跟同事朋友吃饭的时候都是吃西餐一人一份的?”窦果果附和着点点头,她心里似乎也很疑惑。

江慕舍想了一下,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如果大伙儿一起吃饭的话,别人碰过的地方我就不碰了,喝过的汤我也不喝了。”

“那你吃得饱吗?”果果伸长脑袋。

江慕舍摇摇头,“吃不饱,通常回去自己做晚餐或宵夜。”

窦果果仰天长啸,“天哪,你的人生好苍白无趣啊……”旋即又忍不住乐呵呵道,“幸好你遇到染让了,对她不洁癖也不排斥,说明老天爷对你还有一点点怜悯。”

“何止是一点点怜悯?”江慕舍侧首看着我,眼中的柔情将我淹没,他轻轻将我搂进怀里,满脸幸福地对果果说,“她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窦果果长叹,“没想到一向不解风情的江医师也有甜言蜜语的时候,不知那些爱慕你的女护士女病人听了这话该有多伤心呢。”果果正说着话,没留意隔壁桌的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目光却望着我,可是我并不认得他,他一脸愤怒地望着我和江慕舍,我本能地退开江慕舍的怀抱,难道……难道他就是那个林哲辛?我的脸色微微发白,有些恐惧有些惊慌地望着他,果果意识到我的不寻常,忙循着我的视线看向她的身后,旋即惊呼一声,“丁啸天?”

果果认识?

我忙将询问的目光探向果果,“果果,他是……”

果果忙解释,“他是林哲辛的大学同学。”

“苏染让。”那个叫丁啸天的男人咬牙切齿地盯着我,恶狠狠地说,“你很好,把我们哲辛伤得那么深,现在倒跟没事人似的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对得起哲辛吗?”他愤怒地冲我咆哮,“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哲辛!他对你有多好,你心里不明白吗?你知道他不能喝酒,现在却天天酒不离手,整个人颓废得像个乞丐!你倒好,在这里吃吃喝喝说说笑笑,苏染让,你良心被狗吃了!”

周围的人都看向这边,不断指指点点。

隔壁桌的其他人纷纷来拉着丁啸天离开。

他却犹自觉得不解气,愤怒地骂道,“苏染让,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替哲辛不值!不值!”他的话音刚落地,江慕舍“腾——”地猛然站起身,他的脸色极度阴沉,仿佛能吃人一般,眼神笔直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他顺手抽走桌上还未开启的啤酒便走了过去,瓶底指向丁啸天,“道歉!”他的声音如冰雕。

“道你妈的头!要我向这个贱人——”他的话未说完,只听一声清脆的“哐——”酒瓶撞击重物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倒抽口气。

丁啸天血流满面,就是在倒下的那一刻,眼中依然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没想到这么斯文的男人会下得了那样的狠手,他以为这个男人不过是装装样子,所有人都以为江慕舍只是吓唬吓唬丁啸天,只有我心里明白,江慕舍是真的生气了!

周围尖叫声不断,有人报警,有人叫救护车。

江慕舍只是站在原地,他依然笔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睛连眨都没有眨。

他的身影很高大,躲在他的羽翼下的女人,应该是很幸福的。

可是我的脑中不停回荡着丁啸天的话,‘苏染让,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替哲辛不值!不值!’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正陷入自己的沉思无法自拔时,我突然听到窦果果惊慌地大呼,“江慕舍——”

我忙回过神,只见江慕舍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身体不停抽搐,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在滚落,表情极度痛苦。

“完了,他的病发作了!”果果焦急地说,突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忙将手伸入他的怀中模索,过了会儿,她惊喜地抓出一个药瓶子,“他的药!染让,快倒杯水来!”

我忙将桌上一杯未动的白开水递给果果,果果喂他吃药,但是江慕舍抽搐地太厉害,牙关又咬得死紧,果果喂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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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凌晨十二点十分,谢谢继续支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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