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第四十六章:同处一室

作者 : 珠珠

你的深情,像太阳,炙热,温暖,让我想要靠近。97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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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蹲子一坐在地上,将江慕舍靠到我怀中,轻轻在他耳边说,“穆舍,我是染让,张开嘴巴,我们吃药好不好?吃了药就不会有痛苦了,来,我们张开嘴巴,啊……”我像哄小孩一般诱导着他,江慕舍终于慢慢松开紧咬的牙齿,果果眼疾手快,立刻将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然后我将手中的水杯凑近他唇边,慢慢喂他饮下一口,大多都撒到了衣服上,好不容易咽下了药片,江慕舍的抽搐才渐渐平息下来,旁边的人都看得说不出话来,方才还要找他讨伐打架的人也没了声音,这样一个突发状的心脏病人,没有人敢轻易招惹,生怕惹祸上身。

轻轻用衣袖擦掉他额上的汗,他脸色煞白得吓人,仿佛涂了很厚的白粉,我知道他是见不得别人羞辱我,他那样的病根本不宜动怒,更不宜打架,可是他全然不在乎,他只在意别人羞辱了我,江慕舍唇角青白,紧紧闭着双眼,眉头深深皱起,我看着他如此痛苦,心头仿佛有一根刺针划过,慢慢溢出血渍,隐隐作痛。

“染让……”果果的声音微微哽咽,“你别哭啊,江慕舍不会有事的,他上次也是这般,后来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了吗?

揉一揉眼角,一滴泪水顺着指缝流入掌心。

原来我哭了。

救护车很快来了,带走了两个晕倒的人,一个满脸是血,一个满脸苍白。

刚刚送到医院,江慕舍就醒了,他招呼医务人员停了下来,我忙上前搀扶住他,他借着我的力量从担架上爬起身,对医务人员虚弱地说,“我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

几个医务人员都认得这是他们医院的明星医师,没说什么,抬着担架离开了。

“去我的病房?”我有些担忧地看着面色依然惨白的江慕舍,忍不住问,“你确定没事?”

他将半边身体的力量都倚靠在我身上,此时他既然还笑得出来,他说,“染让,我现在四肢乏力,五谷不分,只能任你宰割,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果果也忍不住笑了,“没发现江慕舍也有幽默的时候呢。”

紧张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些。

走着走着,我忍不住批评他,“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全靠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的?”

“可是我走不动……”他得寸进尺地将我自身后紧紧锁在胸前,还很无赖地提醒我,“染让,你可不能撒手,你一撒手我就……”他顿住了,神情微微凝固了下,我不以为然地问,“你就怎么了?”他似乎回过神来,只淡淡一笑说,“我就倒地不起了呀!”其实他是想说,‘我就万劫不复了’,但是他没有说,所有的压力都让他一个人承担吧,他只要她简单而幸福。

回到房间,扶着江慕舍在床上躺下,我长长吁了口气,忍不住抱怨,“江慕舍你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我也是个病人吗?身体也很虚弱吗?刚刚就该叫果果将你扛回来,她那么身强力壮的……”我揉着酸痛的腰,瞪了一旁幸灾乐祸的窦果果。

果果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江慕舍有怪病吗?除了你,他对所有女人都过敏,其实我现在是发现了,这种病对女人来说真好,大概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患上这种病,那么就不用担心小三啊,二女乃啊,性病啊,情杀啊等等,你看,少了这些,社会将变得多么安定而和谐啊!”窦果果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由此可见,苏染让,你是多么幸运,得到了一个比大熊猫还罕见的生物,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对你羡慕嫉妒恨呢!”

江慕舍啼笑皆非,“窦果果,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咦?染让也喜欢问我这个问题,江慕舍,虽然你跟她好了,不过可不能向着染让的智商看齐啊,我这摆明是夸你来着,不过如果你这种病可以传染的话,我想会更有价值哈哈……”

我和江慕舍都被她逗笑了,窦果果一向是我们这群人中的开心果,无论到哪儿,只要有她,总会欢声笑语,只是这样活泼可爱的女孩,需要怎样的一个男人来守护呢?

果果坐了会儿,看看时间,再看看我俩,很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江慕舍坐起身,对守在一旁的我说,“我好多了,你过来睡下吧,时间不早了,我去值班室休息。”边说着边穿鞋下地。

我默默瞧着他做完一系列的动作,直到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整理衣服,我依然沉默地看着他,我留意到江慕舍神色间的不自然,今天的事令他心口有了个结,只是他始终没有说出口,江慕舍转过身来,微微蹲子与我平视,伸手揉揉我的脑袋,像哄小孩一般,他微笑着,隐隐露出漂亮的贝齿,“染让乖,早点休息,晚安。”说罢,他轻轻在我额头烙下一吻,像每个跟孩子道晚安的父母。

我心口微微一紧,就在他的唇离开我的额头时,我突然仰头,伸直了脖子,凑到他的唇边,重重亲了一口,他愣住了,低头看我,神色复杂,我也仰脸望着他,目光坚定,我说,“这样的回答满意吗?”我知道他担心什么,他担心那个丁啸天的话对我有影响,担心我后悔提出跟他恋爱,他不想我为难,所以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给我恰当的台阶下,他的良苦用心我都明白,同样他也明白我所说的答案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言语,他所有情感,所有话语都明明白白写在眼中,只给我一个人看,他对我的情感赤诚而坚定,令我心头如光芒照耀般暖洋洋的,我如何能辜负一个这般待我的男人?

江慕舍琥珀色的眼眸瞬间亮得仿佛能照亮整个夜空,他猛地将我紧抱在怀中,没有任何言语,他明白了我的心意,“染让,我不会再逃避了,再也不会了……”不逃避对你的感情,哪怕将来有一天万劫不复也甘之若饴。

我也搂紧他,心头缺失的那一块似乎在隐隐叫嚣着痛,不过靠在他胸口的我,依然感觉到被一种温暖和安全感紧紧包裹着,很踏实,很安定,也许这就是女人一辈子追求的,不是激情四射,不是跌宕起伏,而是一种极其平淡的相知相依,你不需要担心这个男人会离开你或者放弃你,你知道他永远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虽然与江慕舍相处的时日并不久,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离弃我,不管我对他做过什么,也就是这份执著深深地感动了我,如果我也可以这么执著的爱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就会感动得舍不得离开我?

拉着他的手,我微微撒娇,“别走。”我知道他是无条件宠我,不管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会应我,果然,江慕舍在我面前蹲来,微微仰着脸看我,“好,我不走。”

这几天,他的笑容多了许多,以前也会笑,只是多半是带着讥讽的笑,是皮笑肉不笑的笑,现在他会真正的笑了,我喜欢看他笑的样子,像个小精灵,很可爱,跟他一贯的成熟稳重很不协调。

他让我在床上躺下,自己坐在椅子上陪着我,他依然很虚弱的样子,嘴唇还是没有血色,脸色也不好,他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搁在他的下巴处轻轻磨蹭着新生出来的胡渣,微微痒,微微刺痛,他就这样微笑地看着我,似乎永远也看不厌一般,“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他柔声说,勉强撑着疲惫的眼皮子。

我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睡过来吧。”然后身子向一边挪了过去,空出大半边的床位来。

江慕舍居然脸皮一烫,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了,等你睡着了,我去值班室睡。”

“你嫌弃我?”我故意拉下脸。

“不不……”江慕舍连忙澄清,“不是的……我怕……我怕……”

“你怕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口吻就像占山为王的土匪,而江慕舍就是被虏的小娘子,一副吓坏了的模样,我原本只是随便说说,如今见他这般扭扭捏捏,反而来了兴致,“怕我吃了你?”

“不是,我……”江慕舍很正直地说,“我怕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而且,而且护士查房,看到了会不好……”

“哦……”我故意拖长音,“我明白了,你是怕坏了你江医师的名声对不对?”

“没有!”江慕舍只差没指天发誓了,“绝对没有!”

“那就躺过来!”我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

江慕舍磨磨蹭蹭地走过来,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染让,我发现我以前可能不大了解你,我现在才知道你好霸道!”不清不愿地躺了进来,我瞧着他小媳妇的模样,忍住笑,故意很无耻地说,“那你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诉你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慕舍原本是背对着我的,听了我此话他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表情好凶恶的样子,“苏染让,有胆你再说一遍!”动作幅度太大,小床剧烈惨叫,江慕舍突如其来的动作险些将我吓得跌到床底下,拍拍被吓坏的小心肝,我知道惹恼了某人,忙嬉皮笑脸地说,一边试图挣月兑一边巧言善变,“来不及!绝对来不及了!”

江慕舍这才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却从我的脖子下探过去然后将我一把拉进他的怀中,我顺势便将脸枕在他的胸口,一边玩着他衣服上的钮扣一边调侃他,“你看,床不是挺宽敞的吗?刚好够我们两个睡呢……”这是他第一次睡我的床,我知道其实对他来说这样的突破真的很不容易,医院的病床在正常人眼中都是不干净,很多病菌的,尤其他这种很洁癖的人看来更是觉得肮脏不堪,睡在上面一定比睡在垃圾堆里更难受吧?

我要慢慢帮他改掉这样不正常的洁癖心态。

我偷偷打量着江慕舍的神色,只见他漂亮的眉峰皱成一个小山丘的模样,似乎极力在忍受着什么,我抿嘴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感觉他不安的挪动着,忍不住调笑,“身上长虱子了?”

江慕舍没听出我是玩笑之语,忙点头附和,“染让,你也觉得这个床不舒服?”

“你这是心理作用,刚刚不也睡了这床的吗?”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丢哪里都睡香香,现在身体恢复了就觉得我床不好了?”我故意推开他,生气地转过身去,“我这床太脏了!不喜欢睡就回你的值班室睡去!”

江慕舍立刻贴过来搂住我的腰身,“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这床很好,很干净,别赶我走好不好?”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这个姿态熟悉地让我想流泪,于是我真的不受控制地留下眼泪来。

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哭泣什么,但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江慕舍见到我的双肩在轻微抽搐着,立刻意识到什么,忙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我措不及防,泪眼对上他焦急的眸光,“染让,你怎么了?”我忙用手臂盖住脸,挡住他关切的目光,却止不住哭泣,止不住流泪,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是确定不是因为方才的事。

“染让,你到底怎么了?”江慕舍试图扯开我的手臂,我却死死不肯,“对不起染让,我没有嫌弃你或者你的床的意思,只是我……我一时间还没能调整过来,对不起,我一定会努力的,你别伤心了好不好?”江慕舍以为是因为方才的事,不断道歉着,“对不起,别哭了好吗?你哭得我心里难受极了……染让……”

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哭得险些岔了气,江慕舍却只是任由我抱着他,温柔地抚拍着我的背,他似乎慢慢明白过来什么,抚模着我因哭泣而汗湿的鬓发,温柔地说,“染让,要不我还是回值班室吧?”

江慕舍何等聪明何等敏锐的人,他立刻感觉出我不是因为方才的事在哭泣,他如此问,一是试探我,二是尊重我,他一向将我的感受放在首位,我很讨厌他这种委曲求全的性格,只懂得退让,不懂得争取的寡淡,忍不住愤怒地推开他,撇开头,闷闷地说,“你走吧。”

江慕舍当真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

当我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时,我气得大骂,“混蛋!走了就别回来!”可惜,他已经听不到了。

我颓然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半晌,才抹掉脸上的泪痕,心中犹自气闷,勉强爬起身下床,我走向洗手间,想要洗把脸,却发现门后坐着一个孤寂的身影,他出神的望着白色的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样的神色,很无助很忧伤,令我的心莫名揪痛了,原来那个笨蛋没有走……我心头蓦地惊喜。

若无其事的打开卫生间的门,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猛地抬头看向这边,我却装作没看到他一般走进了卫生间,待我梳洗完出来,令我错愕的是,房中竟无一人!

那个笨蛋跑了?

我叉腰,老娘这次是真生气了!

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朱未迟那个家伙总算露面了,他看到我和江慕舍眉来眼去的模样,立刻露出一副很心痛的模样,特地走上前来亲昵的模模我蓬蓬的脑袋,满脸遗憾地说,“唉,我可爱的小染让又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我瞪他一眼,“那是因为你不够努力!你算算,有多少天你没来看我了?光送东西不露面,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是。”窦果果附和着我,一边帮着我收拾东西一边加入批斗队伍,“整天不见人影,你到底在忙什么呢?害我们染让无聊死了,只好先拉个江慕舍充充数……”

“只是充充数啊?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了?”朱未迟走到果果身边,对她挤眉弄眼的。

窦果果刚要回他,突然接触到江慕舍杀人般的目光,忙吐吐舌头,“就你还有机会?一个林哲辛已经叫你等了八年,我们江慕舍至少要你等八十年才有机会!”

“窦果果,你也太阴毒了吧?!”朱未迟连连跳脚,便故意跟窦果果作对,她收一件他就弄乱一件,气得果果追在后面又打又骂,整个病房一瞬间成了战场,我和江慕舍看着追逐打闹的两个人,突然间觉得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朱未迟生得漂亮,果果配他,倒也不逊色,江慕舍慢慢探过手轻轻与我十指交握,我心头一颤,目光投向他,他对我柔柔一笑,缓缓低来,轻轻跟我咬耳朵,“我觉得他们两个……有点意思……”我揉揉被他吹得痒痒的耳朵,明白他口中的‘有点意思’是指对彼此的意思,忙赞同地点点头,诡诡地笑,“我也这么想!”

其实,朱未迟这些年并没有刻意追求我,只不过时不时跳出来关心我一下,有时会经常出现,有时又会消失很久,我总是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不过也懒得琢磨,总觉得他跟我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这么热闹?”突然,一声清脆恬美的声音微含讽刺地打断这一片欢声笑语。

朱未迟和窦果果都停止了打闹,目光齐齐投向发声处,我感觉江慕舍的身体立时僵硬了,浑身竖起了防备的刺,显然他是认得这个声音的,我偷偷打量了下江慕舍的面色,只见他眉峰高高蹙起,琥珀色的眸子眯紧,像一只猎豹,我从未见他对谁如此提防过,他跟这个叫江妤薇的美丽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莫名的,我竟然觉得心里不舒坦,仿佛是嗓子眼里卡了根刺,吐不出,又咽不下。

两道美丽的身影步入我们的视线,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个发话的江妤薇,后面还跟着一个美艳的女护士,一脸倨傲冷漠的表情,她很漂亮,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明艳,不过在江妤薇面前,任何女人都只能沦为陪衬的命运,她的美丽、高贵,令人窒息。

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不可能泰然自若,我忍不住握紧了江慕舍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心一片濡湿,我心头微微一紧,难道连江慕舍也无法抵挡她的魅力吗?

思及此,我有些气恼地甩开他的手,江慕舍不防,被我挣月兑开,他忙又探手过来抓住我的手,重新紧紧握住,我心头的那点莫名的不安才慢慢被压了下去。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江妤薇的目光落到我和江慕舍十指相扣的手上,微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她转身对身后的女孩微笑着说,“小糖,这就是苏染让,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很想见她的吗?”

女孩满是敌意的目光无限挑剔地上下打量着我,不屑地轻哼,“也不怎么样,一般得很,真不明白江医师到底喜欢她什么?”

江慕舍不动声色地将我搂到怀中,保护欲很强,我为他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而心生暖意,只听江慕舍冷淡而疏远的说,“请袁小姐说话注意分寸,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还用不着你来评判!”

袁小糖气得脸蛋儿一阵红一阵白,她显然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娇娇女,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恼怒地抓起床尾的枕头便砸向我,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江慕舍,你眼睛瞎了?有多少人追求我袁小糖,我都不屑一顾,我对你表白,居然被你拒绝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不过我今天才知道被你拒绝还算不得最大的耻辱,你为了这么个货色拒绝我才是我最大的耻辱!”

江慕舍挥臂挡开枕头,就在他低头的那瞬间,我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我不怀疑他又要找对方干架,江慕舍还没来得及发话,窦果果就听不下去,像只兔子般一下子冲了上来,上来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甩过去,骂道,“贱人!你吃屎长大的啊?!满嘴喷粪!”果果又拿出她当年混社会的小太妹架势来,随手捡了地上的扫帚,“啪——”一声扳断了,断裂口的一端指着袁小糖的鼻端,冷冷地说,“给你三秒的时间滚出我的视线!否则立马戳得你满脸窟窿!”

袁小糖哪见过窦果果这样的架势,捂着红肿的脸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我猜测着,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先前很八卦的小护士于丽丽跟我说的那个院花,长得的确漂亮,只是没什么内涵,品不出味道的女人,不像,江妤薇。

她倒是好神在在地望着一脸凶神恶煞的窦果果,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个女人,虽然只大我两岁,但是她却从容淡定地仿佛一个三十几岁、涉世很深的女人,她的眼角、眉梢不只有风情,还藏了很多故事,这是个很缤纷多彩的女人,她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很想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拨开她华丽的伪装,露出她隐藏最深的秘密……

窦果果毕竟跟江妤薇认识,而且她也没有出口伤人,不好对她爆粗口,果果郁闷地丢了木棍子回到朱未迟身边,朱未迟老远就对她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我们场子里就缺你这款的打女!有没有兴趣去兼职兼职?”

“去去去!”果果跳上去就掐他脖子,“掐死你先!”

江妤薇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向我,江慕舍下意识地将我扯到他身后,神色冷漠地望着她,浑身充满警惕,“你干什么?”

“怎么?怕我伤了你的宝贝?”江妤薇不怒反笑,“阿舍,这样可不好哦,太宠一个女人只会让她恃宠而骄,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将我置于身后的江慕舍依然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那是他最坚定的力量,我听到他平静的声音,“我愿意宠她。”倔强而坚定的声音。

江妤薇的面色细微地变了一下,虽然她依然在笑,可是她的笑容不再恬美而自信,反倒夹杂着一丝阴狠和怨咒,她微微冷笑,“希望你到最后不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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