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第五十一章:不许看!

作者 : 珠珠

我想要守住的那份纯洁,是因为害羞,是因为胆怯,还是因为……那个人?

*

我如同遇到救星一般接起电话,刚刚接通,便听到那头江慕舍焦急地问,“染让,你在哪儿?”

我四处张望着寻找可能的路标,没留意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我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咕噜噜’地朝着小山坡下滚去,一路上我来不及分辨哪个是石头哪个是枝条那个是树桩,只觉得整个人被磕得快要散架了,脸上、手臂、身上到处都像被刀子割破了一般,不待我感受疼痛,整个人已经猝然撞上一棵大树状的东西猛然刹车,我只觉眼冒金星,整个人痛得快岔气了!

手机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想大声叫‘救命’,可是突然发现我的嗓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磕到了,此刻一说话便觉得如刀割一般得痛,我一边哀悼我悲惨的命运一边心急如焚着该怎么办?想爬起身,又发现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到处都是火辣辣地痛,我躺在地上一下也动不了,有些绝望地期待江慕舍能找到我……

许久过去,久得我快撑不住要昏睡过去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江慕舍!是他!他来救我了!我激动地眼泪差点掉下来,正要答应他,却发现自己喊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之声,耳听着江慕舍喊着我的名字越走越远,我心急如焚,如果他真的离开,这一片地方就不会再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

我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坐起身,抓起身边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便奋力掷了出去,石头磕在石子路上,然后半晌我都没听到江慕舍的声音,我以为他已经离去了,心灰意冷地独自坐在漆黑的草丛里,身边不断有悉挲之声,我抱紧胳膊,整个人都陷入极度紧绷和害怕的情绪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就在此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徘徊地脚步声,心中一动,忙又捡了块石头丢出去,石头在寂静的夜里声音很清脆,“咚咚”两声隐于树丛深处,我听到脚步声立刻辨明了方向般匆匆向着我这边而来,“染让,染让……”是江慕舍焦急如焚的声音。||中文||

我艰难地扭转过脖子,想要去看他,江慕舍已经快步冲到我跟前,一下子将我紧拥着怀里,我感觉到他身子却微微颤抖,“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染让,我真的被你吓死了……”他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微微抖动,有着轻微的谴责和深深的自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你是我的,我一辈子也不会放手,谁来抢你我都不放手……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太明白的话,我的眼泪早就在他抱住我的那一刻汹涌而出,方才那么痛的时候,我都没有哭,如今看到他,我便觉得委屈排山倒海而来,被他抱住的那一刻,我就像一只漂泊在大海中失去方向的船只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呜呜……”我越哭越凶,江慕舍不停地哄着我,安慰我,那个导游小姐和几个韩国人也都赶到了,导游小姐松了一口气,激动地走近我们身边说,“苏小姐,能看到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开心了!你不知道江先生有多着急,就差没报警了!”她蹲来,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江慕舍立刻斩钉截铁地说,“去医院!”然后抱起我,大步往回走。

那一晚我们原本计划去塔洞海边的,听说那里是年轻人欢聚的场所,有许多海边公演的音乐会和各种活动,那几个韩国学生跟我们分开了,去了海边,导游小姐留了下来,陪着我们。

我看着浑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自己,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招哪门子罪?真是自讨苦吃!心中的怒火一早就消失了。

趁着江慕舍跟医生聊的会儿,那导游小姐偷偷告诉我,“苏小姐,我从没见过像江先生这么出色却这么专情的男人,那个李小姐问江先生要电话号码被毅然拒绝了,他说,不希望他的太太误会。”导游小姐一脸羡慕地看着我,“原来你们是夫妻啊,我原本只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夫妻?

这个名词令我心头微微一动,我想象着自己穿着白色的婚纱,江慕舍穿着黑色西装,我们站在神父面前起誓今生不离不弃的画面,突然惊喜地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念头……唇角不禁扬起快乐的弧度,心,似乎一下子有了归宿感。

那一夜,江慕舍陪在我身边,他握着我的手心,趴在我床头就沉沉睡去。

我深深地望着他沉睡的侧脸,他一定找我找得急坏了,也累坏了,我心头涌出一丝愧疚来,觉得自己任性透了,坏透了。

第二,江慕舍带我去了海滨别墅,那里刚好临海而立,风景独特而秀丽,空气里都是海水咸咸的味道,站在二楼阳台上,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呼吸着来自大自然最美好最清新的空气,忍不住问身后圈着我的江慕舍,“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不是酒店吗?”

江慕舍用他的脸颊轻轻磨蹭着我的腮帮子,“傻瓜,哪有酒店只两层高前后加起来不到四个房间的?”

“那这是?”我们私闯民宅?

“这里是江家的海滨别墅,我以前偶尔会来这边渡假,这个地方偏僻,江家人长久不来,估计已经忘了这个地方了。/中文/”江慕舍轻轻托着我的手臂,在我耳侧低笑一声,“我们现在的姿态像不像《泰坦尼克号》里面那个经典镜头?”

我想了下,忍不住也笑了,轻轻侧转过头来,与他含情相视,“这样更像了。”

江慕舍也含笑看着我。

月色刚好,气氛刚好,心情刚好,我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脖子,等待他的吻。

两唇相触,柔软潮湿的触感,他的吻一点点加深,手臂在我腰间越扣越紧,“啊!”我惊呼,他顺势倾入我的口腔,我急急抽口气,“痛!”

江慕舍忙放开我,“怎么了染让?”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小声说,“你碰到我的伤口了……”虽然伤口不深,但是碰到还是会隐隐作痛,此刻我浑身包得像粽子,指控他的样子很无辜很可怜,江慕舍又心疼又自责,“都是我不好,刚刚竟然忘记你身上都是伤了……”他的意思就是忘情了?我的脸又红了。

“不碍事。”我轻轻倚在他怀里,满怀憧憬地说,“等我伤好了,白就去海边玩水,晚上就去海边小坐。”

“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小坐。”江慕舍背对着我蹲去,“趴上来,我背你。”

江慕舍背着我一路沿着海边漫步,海风阵阵吹来夏日的凉意,夜晚的海很沉静,像个熟睡的孩子,海水清澈蔚蓝,层层叠叠地向着岸边推进着,缓慢而平和,像夜在唱着催眠曲,江慕舍背着我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他没有停下,也没有喊累,我趴在他肩头,深刻地感受着这个男人对我的疼爱,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息,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近他,“慕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他背了那么久,一定累坏了。

“好。”江慕舍背着我在一块平坦干燥的礁石上坐下。

我拉着他的手臂,静静倚靠在他的肩头,在安静的大海,恬淡的夜色下,静静闭上眼睛,感受这美好的一切,贪心地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这一刻的温馨成为永恒的记忆。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相依,挽着他的手臂,我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望着夜晚沉睡的大海,感受着清澈的海风吹拂着面颊,少了城市的喧嚣和浮躁,这里安静干净得仿若世外桃源,让人忍不住向往这里自由清新的生活。

也许是坐得久了,我感到一丝寒意,忍不住微微蜷缩了下肩头,江慕舍敏感地觉察到,忙张开双臂将我纳入怀中,“冷吗?”他也只是穿着薄薄一件衬衫,“要不然我们回去?”

我轻轻摇头,“不要,再坐会儿。”将自己的身体蜷进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宽阔,很温暖,躲在里面的我再也不会被海风吹着身子,只是感觉它轻轻地吹拂着我的面颊,我舒服地幽幽地叹口气,有些好奇地问,“慕舍,你在想什么呢?”

江慕舍想了下,脸颊轻轻蹭了下我的发隙,“你猜。”他说,伏在他胸口的我,感觉他起伏的心跳快了两下。

“我猜啊?”好怕动脑筋,尤其是在这个特别舒服惬意的让我想睡觉的时候,“我猜,你在想……如果昨把那个小美女的手机号码要过来该多好……啊!江慕舍!你干嘛呢?不带这样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呜呜……”一记深吻堵住我的嘴,我推攘着他,想要告诉他,他误会了,我说的‘动口’不是那个意思啊……可是,所有抗议都被他一并吞下!

许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我早已被他吻得晕陶陶的没了方向,他激狂的心跳“怦怦”撞击着我的胸口,令我的心跳也不由加速,江慕舍挺直的鼻尖在我的唇边恋恋不舍地徘徊着,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再猜,猜错了……就罚你!”说话之极,他快速地轻咬了下我的上嘴唇,我只觉一阵酥麻的电流贯穿身体,整个人好似坐那高空弹跳从顶峰重重下坠时的感觉,好刺激却又好振奋人心。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觉得自己,“不要!我不要猜了!你太坏了!”我耳根都烫起来,脸蛋应该也烧红了,还好这边夜色浓重,并不太看得清,“我要回去了!”

江慕舍因我难得的害羞而哈哈大笑,也不再逗弄我,“好,我们回去。”他又蹲子让我趴到他的背上,欢呼,“小猪猡,我们回家了!”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在他背上重重一锤,“你才猪猡呢!”

“啊呀,我的背被你敲断了!”他故意夸张地喊痛,“你得负责任!”

我们一路笑笑闹闹回家了。

江慕舍将我送回房间安置好才离开。

我们就这样在这儿边养伤边玩耍,不知不觉半个月便过去了,我身上的伤也好大半了,却舍不得离开这一片恬静的好风好景,可是再好,我们终归要回去现实生活,这段时间以来,我没有提出回去的事,江慕舍也没有,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他,“你确定请这么多假都没事吗?”

江慕舍很自恋地说,“我肯去他们‘圣婴’,那是屈尊,他们只会感到万分荣幸。”

我追着他打,“不要脸!自大狂!”他笑着跑开,任我追逐。

基于各方面的考虑,两人最终还是商定明上午去商场买一些东西,下午就坐机回去。

如往常一般,两人洗完澡去海边走走散散心。

不过我今太兴奋了,因为我终于可以将身上的纱布全部拆除,开开心心地洗个够了,泡在宽大的浴缸里,哼着小曲,将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地排在胳膊上,然后再一片一片吹下来,看着它们漂浮在水面上,我用脚丫子一片一片夹起来放到浴缸边沿,就这么无聊的事我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热水变成温水再变成凉水,我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浴缸,用浴帽包住头发,再扯过挂在墙壁上的浴巾包住身子,我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不知是因为刚洗了澡的缘故还是真的养得好了,镜中的女孩双颊红扑扑的像刚成熟落地的苹果,又娇俏又可爱,水女敕水女敕地透着淡淡的柔亮的光泽,比起前段时间憔悴不堪的苏染让,仿佛判若两人。

打开吹风机,我将浴帽摘下来,侧过身子将长发甩到一边,刚刚吹了一会儿便停了,我细细查看了下,原来是插头没有插好,便掂着脚想要插牢插头,但是试了几次始终够不着,我不禁有些恼火,便用力一扯,想将插头直接扯下来改插别处,没想到用力过猛,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倒了下去!

我的青大老爷啊——

好痛!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冲破浴室,冲破海滨别墅,冲向辽阔的大海!

我想我的腰一定是断了,否则为什么我一点也动不了,只要尝试动一下下,眼泪便痛得“扑哧扑哧”往下掉。

呜……

我怎么这么悲剧?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染让,你怎么了?”江慕舍焦急地问。

“我我……”呜,我想哭,“我动不了了……”

外头沉默了一下,问,“我方便进去吗?”

我低头看了眼裹着浴巾的自己,这样子能见人吗?转念一想,他是江慕舍啊,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且,就目前状况来看,他不进来帮我一把,我大概今晚要夜宿冰冷的地板了……

“进来吧。”我扬声唤道。

旋即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紧接着,江慕舍便冲了进来,看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我,他只有瞬间的错愕,然后立刻蹲来仔细查看我的身体,“哪里痛?”

我苦着小脸,“腰痛,动不了……”

“我看看。”江慕舍的大掌隔着我的浴巾轻轻揉捏着,力道很小心,他专注着我的面部表情,“怎么样?这样会痛吗?”有一点痛,又不是很痛,我轻轻摇了下头,“不痛。”于是,他加重了力道,看到我的小脸揪成一团,忙又放轻了,慢慢松口气说,“幸好只是轻微的扭伤,按摩按摩,休养几就好了。”

“还要休养几?”我有些不赞同,“我们不是明就要回去的吗?”江慕舍请太长时间假了,而我也太久没去画廊了,虽然跟小图通过几次电话,都说是一切顺利,但自己始终觉得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妥善。

江慕舍摇摇头,“明估计回不去了,再休息两我们就回去。”他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将我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来,我抱你出去。”他小心翼翼地,尽量让我保持水平姿态,一路将我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好。

我有些愧疚,忍不住拉拉他的衣摆,“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害你又要请两假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还分彼此吗?”江慕舍俯身模模我有些汗湿的脸庞,心疼地说,“小猪猡痛得汗都掉下来了……”他像意识到什么一般,忙起身离开,我有些困惑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很快江慕舍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条干毛巾,他扶着我侧靠到他的大腿上帮我细心地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我的心因为他每一次温柔的抚触而动荡,感觉着他的五指穿插过我的发隙,指月复贴着我的头发摩擦着我的头皮,痒痒的,既然感觉分外舒服,我轻轻舒一口气,享受地闭上眼睛。

“腰不痛了?”江慕舍忍不住问。

我依然闭着眼睛,轻启朱唇,淡淡地吐出一个字,“痛。”

江慕舍哭笑不得,“那你还笑得出来?”

我眯着眸子看他,“有你这个医生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的小腰就交给你治了。”

擦好头发,江慕舍将我的半边身子横躺在他的腿上,探过手来揉捏着我的腰侧,力道由轻而重,恰到好处,我又瞌上眸子静静享受着,哦……好舒服……没想到江慕舍是个按摩高手呢!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经常给人按摩的?”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个念头,一想到他的手在别的女人身上捏捏揉揉,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江慕舍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以为是刚刚的问题太过突兀了,忙求饶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腰际,“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继续按吧,好舒服……”他却依然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睁开眼来,却对上江慕舍直勾勾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我顿时尖叫一声挡住胸口,随即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浴巾,见他依然盯着看,忍不住羞红了脸,慌忙伸出一只手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啦!”真是丢脸死了!

我想跑开,可该死的腰就是不给力!

江慕舍慢慢按住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他的掌心好烫,烫得我手背辣辣的,而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着火了,连带着我呼吸的空气都似乎升温了,我咽咽口水,身体绷得很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扯下我的手,微微濡湿的掌心已经不再滚烫,江慕舍轻轻一笑,“小了。”

我疑惑,“什么小了?”随即反应过来,不禁脸一红,忍不住锤他一记,“大!”

江慕舍哈哈大笑两声,“大抱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有挑逗的意思,眼底已是一片冷静的清明。

他是感觉到了我的抗拒,所以很快调整好了自己。

在某些时候,他很像朱未迟,理智寡淡的仿佛绝了七情六欲。

“好。”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莫名的,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仿佛拒绝了他是一件罪不可赦的事,而我自己又不知道为何,在内心深处,总想保留住一份纯净。

虽然我很喜欢,很喜欢江慕舍。

江慕舍将我送回房间,轻轻放我平躺在床上,拉过被子遮盖住我的双肩,他低头轻轻在我额角吻了一下,笑容里隐藏了一丝落寞,“早点休息,晚安!”说罢,起身离开。

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我心口微微一紧,下意识地唤住他,“慕舍——”

江慕舍顿住步伐,他慢慢转过身来,笑容温和得仿佛春风拂面,“怎么了染让?”我却隐隐觉察到了刻意拉开的距离感,“我——”声音突然就卡在脖子里,我说不出话来,江慕舍见我半晌没有声音,抿了抿嘴角,“我走了。”不待我说话,已经开门离去。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挫败极了。

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的吗?

说要谈恋爱,做男女朋友的不是自己吗?

我现在在退缩什么?

望着水蓝色如大海的花板,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睡下,隐约听到敲门声,“染让,染让,你睡了吗?”是江慕舍的声音。

我迷糊地睁开眼来,应道,“没有,什么事?”

“你的电话。”他说,“果果的。”

“哦,你进来吧。”我扬声道,果果一定是打我手机打不通,才打到江慕舍这儿的。

江慕舍推门进来,将手机递给我,我刚刚接起电话,便听到窦果果焦急而熟悉的声音,“染让,你的手机怎么回事?怎么没人接电话?我一直打一直打,直打得它自动关机了!”

我怕果果担心,所以只是一带而过,“不小心弄丢了。”

“哦。”果果没放在心上,随即很八卦地问,“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跟江慕舍睡一块吧?我还以为你住他家的时候就好上了呢,你们都出去那么多了还没睡一起,你到底想干什么呀?还是故意让江慕舍难受呢?”

“窦果果,你特地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八卦这件事?”我有些无语,“那我挂了。”

“不是不是,你别挂电话啊,我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那头的窦果果忙叫道。

“那你快说啊!”我耐住性子。

她欲言又止,似有顾忌,小声问我,“江慕舍在你旁边吗?”

我看了眼坐在床头的江慕舍,他与我视线相对,我说,“在呢,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江慕舍站起身,向外头走去。

我对他招手,示意他不要走,江慕舍向我打着手势,说他待会儿过来。

“他走了。”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果果说话从来没有避讳过江慕舍,“什么事?”

果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般说出来,“染让,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林哲辛去济州岛找你了!”

我只觉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半晌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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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凌晨十二点十分,亲们,继续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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