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085】特别,我回房忧伤去kanxuanhua

作者 : 俏巫

夏蝉一阵沉默,似乎在考虑着如何回答,片刻,她看着眼睛上绑着一层白纱的季如言,淡淡的道:“我该怎么说呢!你是在南影受的伤,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南影本来就有义务替你保密,可是……我可能没办法整天陪着你。”

季如言苦涩一笑:“我就知道,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一点都不在意,对不对?”

想不到他连这一点点的施想都没有了,看来在她的心里,他真的连她那几个丫头都不如。

季如言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好的,就是看不见,又没人陪着,你带我到小院里走走好不好?整天呆在房里挺闷的。”

那个时候的他一心想让她回去见见父亲,别无他想,只是他寂寞了太久了,身边没有朋友的他被她的动作打破了,也被她的举动吸引了。

“所以我该回房忧伤了。”她得回房反醒反醒,自己是不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没感觉,丑的却让人心动。

见她突然一副有气没力,无精打采的样子,花焰轻忍不住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我才不要呢!”

“抱歉!是我疏忽了,”夏蝉说着突然转向一旁的春儿,道:“春儿,告诉秋儿,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负责陪着季少主,他想上哪,你们就陪着,不过要注意安全。”

夏蝉点了点头,然后不发一语的往季如言的厢房走去。

他的眼睛就像星星一般闪亮,就像水一般温柔,夏蝉有点沉沦的愣在他的柔目里,片刻闪神,待她回神,她勾起了好看的红唇,缓缓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亲妮的叫道:“轻,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虽然夏承恩对她的态度已经改变了很多,只要她有理,亦没有给家族丢人,他基本上不会反对她的做法,可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似乎有点忧伤。

所以尽管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没事,但他不想再自欺欺人。

“就这样了,我回房忧伤去。”夏蝉拍拍他的肩膀,花焰轻又是一愣,心里感觉一阵莫名。

夏蝉说着小指头不客气的点在他的胸膛,然后笑着挑了挑眉,花焰轻一愣,赶紧摇头,猛然捉住她的小手,一双深情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当然不是,我可是等了三年了,我不想再等。”

“想法?”季如言勾了勾唇:“我没有想法,每次抬腿,都是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眼前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一脚踩下去是什么,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夏蝉,我真的害怕,我怕自己以后除了黑就再也看不见任何色彩了。”

想当年的那一天,小姐她晕得不知东南西北,吐得天昏地暗,他大哥竟然说那天喜欢上她?看看是她傻了还是他傻了,当年的她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而且还是一个吐得浑身臭臭的小丫头,他竟然在那个时候喜欢上她?他可真是勇气可嘉啊!

到底是她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可是幻听也得有个限吧?难不成他都听错了?

“你有事吗?有事的话不用理我了,你去吧!”

“我才不要她们陪呢!我就要你,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你一定要陪我哦~”

花焰轻又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像也有点道理。

“小姐~”冬儿远远的走来,然后在夏蝉耳边一阵嘀咕,夏蝉看了看季如言,而季如言似乎也敏锐的感觉到什么。

“你……”夏蝉本想转移话题,可是想想还是问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什么想法吗?”zVXC。

三年的等待,他已经等得心疼,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此时她不要他了,那他那颗装满了她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而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那么觉得了,她到这里已经三年的,每到接近娘忌日的时候就会如此,一次是巧合,二次她也可以理解成巧合,可是第三次又是什么?

等过些日子季如言好了,到时候她会告诉他。

他是真的在为谁忧伤呢!还是她敏感了?

解决完城府内的事,那已经是日落黄昏,夏蝉才要赴花焰轻的约,春儿又来传话了:“小姐,季少主又找您了!”没以事候。

花焰轻赶紧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是,都错了,我是说那个时候,但没说是你吐的时候。”

“可是你让我回去。”花焰轻说得有些委屈,明明是她说的,让他回去冷静冷静,那不是间接让他不要再来找她吗?

他说得没错,她是为了季如言,可是却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也不能跟他解释,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解释,花焰必然会很生气,到最后,他们说不定会因此吵起来,她不想这样,她并不想跟他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先离开。

更看不见她,季如言在心里加了一句,这也是他最害怕的,他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见她那美丽的娇颜。

“那个等等~等等~”见她真的走人,花焰轻赶紧拉住了她:“夏蝉,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总听说三年前,可是三年前的什么时候呢?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向自己求婚了,原以为只是为了利益或者是为了花老城主,可是她有点好奇,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不是,我们都是没有了女儿陪伴的可怜母亲,这也都算了,平平静静过了下半辈子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爹,不是儿媳要挑剔,您说说夏蝉,从她接手商行的事以来,她什么时候让人省心过了?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问题,您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哪天受伤的不会又是哪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吧?”二夫人宁氏也冷冷的讽嘲。

夏蝉暗地里无力一叹,才扬起了笑颜:“你不是回去了吗?”

说着,夏承恩拱了拱手,没等夏承景开口,他便大步离去,身后,夏承景气得两眼冒火,吹着胡子,瞪着眼睛。

“你放心,你的毒清除得很好,我相信你的眼睛会没事的。”夏蝉出言安慰,脸上却无一丝笑容。

大哥啊~他没搞错吧?

闻言,夏蝉淡淡的看了一眼夏承景,又看了看一旁还没有吭声的夏承恩,双眉轻挑,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开口了,他这个做爹的不准备开口吗?

在夏蝉的搀扶下,他们来到了小院的凉亭里,轻风吹来,听着周围沙沙作响的声音,季如言的心思却渐渐飘远:“夏蝉,还记得我们去后山的时候吗?那时候的你是不是也像我现在一样?”

“那……是在寒鹰山庄的时候?”夏蝉小脑袋一歪,似乎想着这个可能性。花焰轻摇了摇头:“不是,还要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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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焰轻想了想,点点头,似乎有点道理。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好心情,如果心情恶劣,可能会影响他的眼睛,所以她会尽量满足他的条件,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中了敌人的毒,她无法放着他不管。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理你了?”夏蝉眉头一皱,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不过是让他先回去冷静一下,省得他们在这里吵起来,可是她怎么觉得他说的话有点奇怪啊?

进门轻缓的脚步声,季如言侧身倾听,妖孽的俊脸轻笑着:“夏蝉,是你吗?”

“呵呵~”夏蝉轻声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于公于私,不管是客人还是朋友,我都有义务照顾你,只是你知道的,我每天要忙的事很多,可能没办法一整天陪着你,但你放心,只要有空我一定会过来看你,你就放松一点心情在这里好好养伤。”

夏蝉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最后还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特别,真的太特别了,特别得让我想哭。”

她要不要到庙里拜拜啊?

她究竟在说什么啊?什么特别,什么想哭,还有什么忧伤?他们说的真是一回事吗?

“嗯~我明白了!”季如言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花焰轻就像一只借腥的猫,笑颜妖娆而邪魅,捉着她的手也改为了搂抱:“还记得去北冰城的第一天吗?”

“那只是你乱想,后天就拆纱布,到时候你就可以看见了。”

夏蝉那临摹两样的话让花焰轻心中一惊,一抹惊慌在眼底闪过:“夏蝉,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不想我问我就不问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从认识他以来,她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少主,他高高在上,他傲然,他还是男子学院人人尊敬的第一名,可是今天,他竟然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彷徨不安。

以一个医学的角度,他看来很平静,但他其实很彷徨,可见他心里怀疑,他在怀疑他的眼睛是否能好。

大夫人江氏,还有二夫人宁氏,她们不过是闹点脾气的小角色,就算她不开口,也有夏承景管着,可是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时候的夏承恩点不同?

这回,花焰轻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好像还是有点……咦~不对,有什么道理啊?他就不是她吐的时候喜欢她的。

她的爱难寻,他等待了三年才等到一个机会,他不要才开始就结束了。

夏蝉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思:“有些事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但是我说过的话就是承诺,所以请你不要再问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嗯,记得!”永生难忘,那是她晕得最离谱的一天,也是她吐得最狼狈的一天。

两道方向不一的声音同时声出,夏蝉把目光放在季如言身上,有点无奈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闷?我不在的时候让她们陪着你啊!这样你就不闷了。”

“嗯!”夏蝉淡淡的应了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让你开始喜欢的竟然不是美美的我,而是吐得脏兮兮的我,你说,我不该想哭吗?”

“我记得我只答应过你,只要有时间一定陪你,可是……”夏蝉无力一叹:“算了,我尽量吧!”

“是!”冬儿恭敬的应了声,季如言也点了点头,夏蝉才匆忙的离去。

“那你有什么需要跟冬儿说一声,她就在这里,”夏蝉说着转向一旁的冬儿道“冬儿,在这里陪着季少主。”

“啊?”花焰轻一愣,她在说什么啊?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你希望我回去?我是不是打扰了你?因为季如言吗?”见她并没有受伤,他的担心放下了,可是既然她并没有事,夏承景也没事,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他?她就真的那么忙吗?还是真如自己所言,她就为了一个季如言?

“还不懂啊?”夏蝉白眼一翻,头顶一阵乌鸦飞过,额前三条黑线冒出:“我说大哥,当年的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一个在你面前吐得天昏地暗的小丫头,那个时候的丑态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很清楚,可是你却在那个时候喜欢上我,所以你说特别不特别?”

可是才说完,他就后悔了:“夏蝉,我……”

她记得自己让人传过话,让他先回去,她晚点会找他,可是他怎么还在这里啊?难道他一直等在这里?

“夏蝉,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我不想活得提心吊胆,我不想睡着了都看见一片漆黑。”他不是笨蛋,虽然夏蝉说过,那几个丫头的话不可信,可是空穴不来风,春夏秋冬是夏蝉身边最亲近的丫头,如果不是真实,她们不可能那么说。

“是!”

他是生气,他气她让他那么难受,可是他更气自己沉不住气,他们的关系才有点暖和,可是经他这么一闹,夏蝉恐怕要将他拒之门外了。

除了这个,他已经想不到其他答案了,她明明已经从梦中醒来,可是她却不是第一时间过来看他,如果不是他一再的催促,她今天是不是打算不见他了?

“等等~你别告诉我,就是我吐得不知天南地北的那一天吧?”夏蝉猛然从他怀中站直了腰身,花焰轻笑着一个点头,夏蝉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把头一底,表情似乎有点不能接受。

知道他不会相信她说的解说,也知道他会彷徨,可是听他说出心里的话,她不免为他心疼。

夏蝉失笑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所以才让你先回去,难道才开始,你就想跟我吵架?还是你这里,想收回去了?”

夏蝉直直的看着他那看似平静的面孔,脸上毫无笑容,他那捉着自己的手很冰很冷,手心还冒着些许的冷汗,她似乎感觉到他的无助,还有他那看似坚强的脆弱。

他记得他只是关心她的身体,但她说的是什么?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说闷的人是他,说不要别人陪的也是他,季如言究竟想干嘛啊?

佩服~

“爹,您说这是什么事啊?人是她带回来的,现在可好,人竟然在南影城出事了,您说若是西羽城主追究起来,您还让不让我们过些平静的日子啊?”厅堂的下方,大夫人江氏冷着双眼,一双犀利的瞳眸傲慢的扫了夏蝉一眼,而后者只是优雅的品着花茶,一副与世无关的模样。

夏蝉揉了揉眉心,看来有点疲惫:“花焰轻,我不想跟你吵,我也没办法说出理由,你先回去让自己冷静冷静。”

离开了小院的凉亭,夏蝉直奔城府的小厅里,此时,花焰轻正不发一语的静静坐着,看着她进来,花焰轻抬起了妖魅的瞳眸,眼底闪过一抹情绪,但片刻又淹没在眼底,然后将视线调开。

“相信?问非所答,你让我相信?南影城府一切安然,你明明已经醒却让我见不着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季如言吗?”花焰轻越说越是冰冷,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他似乎是用吼的,可见他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也不是一般的差。

看着离去的背影,夏蝉若有所思。

夏蝉在看着夏承恩的同时,夏承恩也回视了她一眼,但就那么一眼,夏承恩随即收回了目光,然后站了起来:“爹,孩儿有事要出去,这事,您就看着办吧!孩儿没有任何意见。”

花焰轻为了她所做的一切她很感动,可是方场问题,而且她也答应过季如言,所以她得替季如言保密。

“那你带我出去走走吧!”季如言双手在空中一阵模索着,似乎在找着什么,直到一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手,他才愉悦的笑了。

“还要早?”夏蝉回想着当年,灵动的大眼精寻般转呀转,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声放弃了寻找:“算了,我猜不到,还是你告诉我吧!”

一路漫长,那时候她都晕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哪里还会注意他的情绪改变,更不会注意到有人在那个时候会喜欢上她。

花焰轻低声轻笑,身体往前一倾,然后在她耳旁亲妮的道:“在你坐在我腿上睡觉的时候!我在那个时候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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