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匆忙的赶路,花焰轻登门拜访,然而夏蝉没有见着,却让夏承景挡在了厅堂里。
“焰轻啊!听说你要见夏蝉?可是她这会正忙着,要不改天我让她登门回访?”夏承景脸上带笑,然而眼底却闪过狡如狐狸的精光。
如今一国三城的局势那么复杂,季如言在南影城受了伤,而花焰轻又是北冰城的城主,虽说夏蝉与花焰轻已经夫妻之实,可是有些事他不得不防啊!
“有,不过我说了,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还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夏蝉看了看大厅的方向,又看了看另一旁的厢房:“春儿,告诉花焰轻,说我现在没时间,晚点我会到他行院里。”
“你这算不算红颜一笑,江山尽?”夏承景讶异他的坦白,还以为他会找左顾右言,又或者是找一堆理由来搪塞自己,没想到他不仅没有,而且还勇于承认自己的角度角色。
“那好吧!我相信你,不过在我眼睛好之前你得陪着我,还有,这件事你得替我保密,我不希望我的伤会成为西羽城的弱点。”
如果真如花焰轻所言,他要么就是猪,所以不知道兵符的重要,要么就是狐狸,他狡诈的抛出誘耳,只等着收成。
狐狸天性狡猾,可是它也是天生的誘惑者,而他只想誘惑一个人。
“可是如果晚辈把北冰城的半城江山送给了您的孙儿呢?您还坚持如此吗?”原本这是他与夏蝉之间的秘密,可是如今他不得不说了,而且他相信,如果夏承景真的在意夏蝉这个继承人的话,他应该不会滥用自己的兵权。
花焰轻妖魅一笑:“那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是对北冰的百姓,我是前者,如果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是后者。”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本座也只好说声抱歉,失礼了!”说着,夏承景突然高声一扬:“来人啊!送客~”
夏承景年事已高,他一心想让夏蝉继位,所以夏承景应该也是站在夏蝉这一边,那么有些事告诉他也许也无防。
夏承景身为一城之主,他相信他不是笨蛋,他也相信夏承景已经想到了答案,可是自己所送出的东西太令人难以相信,所以夏承景不得不怀疑。
而她觉得更像是后者,因为秋儿说过,季如言才刚刚醒,那么就是她们在季如言没醒的时候谈论过此事,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其实季如言已经醒了,所以才会那么惊慌。
原来只是累了,害他还以为她真出事了呢!还好,还好不是!
夏蝉赶紧穿戴好衣服,可是当她才走出门,秋儿却走了过来:“小姐,季少主醒了,可是他吵着要见您。”
夏承景的话,花焰轻还没听完心里就暗暗一惊:“等等,醒了?夏蝉现在不是清醒的吗?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她伤到哪?严不严重?我……”
夏蝉才进门,秋儿才跟他说了一声小姐到了,季如言便立即激动的张开了双手,在空中乱晃着:“夏蝉,夏蝉~”
“你真的那么说了?”夏承景再次讶异了,花焰轻勇于承认不同角色的心态那已经是难得,没想到他竟然还说如果是夏蝉要的,他还会助她一臂之力,他是真的爱夏蝉呢!还是在利用夏蝉?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夏蝉安/抚着他,但心里却忍不住暗忖,她应该不算骗他吧!毕竟是未知数,她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最后会如何,但她希望是好的。
“停~”夏承景有点无奈的一叹:“你一下问那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啊?别人说风你就是雨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打什么叉?况且我有说她受伤吗?我只是想说她为了刺客的事一夜未眠,早上才睡下的,等她醒了,我让人给你传话,你就在这等着吧!”
北冰城的兵将强悍凶猛,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北冰城是一国三城里最小的,但却无人敢正面与其交锋,所以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可是如果不是,那么花焰轻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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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季如言在南影城里受了伤,他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以免与西羽城结怨,也以免西羽城成为他人的目标。
“爷爷,晚辈这么叫您,您应该不会生气吧?”花焰轻突然改了口,夏承景剑眉一挑,淡然一笑:“不会,你跟夏蝉那是迟早的事,叫爷爷也合情合理,不过叫什么都不行,既然你也清楚天下的局势,你又何必为难我呢?”
“真的吗?”季如言手中的力道紧了紧,似乎有点害怕那个答案,可是又不能不知道。
“哦~是吗?那她有没有说过你这么做很危险啊?如果她或者南影有什么打算,你怎么办?你就不怕失了江山又落下了骂名?”夏承景有点好奇抬起了眼心里疑惑,花焰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怕一错千古恨吗?
所以他必须见着夏蝉,确定她是安全的,否则他绝不能离开。
果然有大将之风,不愧为一城之主。
叫一声爷爷是多了一份亲切,可是亲切归亲切,一码归一码,一国三城是彼此对立的局面,他不会为了一份亲切让南影城陷入危机。
“半城江山送给我的孙儿?”夏承景默然讶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他所理解的那样吧?夏蝉不可能直接接管北冰城,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兵符,可是怎么可能啊?
“焰轻,你到底是猪呢?还是狐狸?”夏承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猪是蠢得让人无奈,狐狸是狡猾得让人头痛。
一双迷蒙的眼睛从睡梦中清醒,身旁就响起了恭敬的声音:“小姐,您醒了?花城主在大厅等您呢!”季能相等。zVXC。
“我在这呢!”夏蝉向他伸出一只小手,季如言赶紧反她的手握住:“夏蝉,你告诉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这……”
他们果真是爷孙,说的话都是那么相似,也难怪夏承景那么欣赏夏蝉,其实他觉得夏蝉身上也有夏承景相似的一面。
“我不介意您去问夏蝉!”既然已经告诉他了,那么他问不问夏蝉都是一样:“不过在这之前,我是不是能见见夏蝉?”
忙了一整夜,她早忘了约会的事,所以哪里还记得要给他捎个信取消约会啊!现在可好,这坏脾气的男人找上门来了,他不火冒三丈才怪。说着,夏蝉赶紧向季如言的厢房走去,心里亦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季如言是因为她眼睛才中了毒,受了伤,这个时候她不能放着他不管,否则她心里过意不去。
“没有的事,你别听她们乱说,她们大概见你眼睛绑着纱布,所以胡乱猜想,其实她们并不知道实情,你是中了毒没错,可是只要清除身体里的毒素你就没事了,你放心吧!你的毒,我有把握!”
“说吧!你竟然想要跟本座说些什么?”
花焰轻一笑:“爷爷,夏蝉也说过跟您相似的话。”
秋儿等人不敢直视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却也让夏蝉确定了一件事,病情果然是从她们嘴里传到季如言耳里的。
这是春儿温柔的声音,夏蝉一愣,随即一跃从床上弹起:“坏了,我竟然忘了,今天跟花焰轻有约,以他那脾气,肯定气坏了。”
闻言,花焰轻感觉自己浑身一轻,担忧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她出事了,害我担心了一路你又不让我见,那好,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她。”
夏承景一阵沉默,随后才缓缓的道:“要见可以,但是你只能在这里等着,等夏蝉醒了,我……”
虽说外面传言夏蝉并没有受伤,可是那也未必是真的,毕竟现在是非常时刻,夏蝉也许受伤了,但为了稳定南影城的局势,夏承景有可能采取措施。
花焰轻深色有神的瞳眸淡漠的看着夏承景,嘴角噙起一抹慵懒的弧度,冰冷的声音淡然:“夏城主,本座虽是晚辈,本不该放肆,但明人不说暗话,如今的局势本座相信您应该很清楚,本座就跟您明说了,今天本座谁都可以不见,但夏蝉本座一定要见到否则本座绝不会离开。”
看出他眼底的讶异与猜疑,花焰轻勾起了性感的朱唇,妖孽的笑了:“爷爷,不用怀疑,如您所想,而且兵符早在两天前我就交给了夏蝉。”
夏承景犀利的瞳眸在他身上一阵审视,片刻才挥了挥手,花焰轻见状也大手一挥,瞬间,双方训练有素的奴才侍卫们顿时退下,若大的大厅里就剩下了夏承景与花焰轻两人。
闻言,夏蝉犀利的目光猛然扫向一旁的秋儿等人,似乎在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季如言的伤势,知道的人就她们几个丫头,如果不是她们对季如言说了什么,那就是她们在谈论的时候不小心让季如言听见了。
“等等~”花焰烃一阵沉默,他思索了一会才道:“夏城主,有些话本座想单独跟您说说,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怎么?不行吗?是不能替我保密还是不能陪着我?”虽然看不见,可是季如言却异常的敏锐,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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