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113】别再做恶梦了

作者 : 俏巫

虎飞一声惊讶的猛然站起,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的瞪着她。

夏蝉扬唇微微一笑:“怎么?我个有丈夫的女人,我不能怀孕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怀孕了,有男人,有女人,有同房,怀孕那是迟早的事,除了这男女之间有一个没有生育能力,这就另当别论。

如果三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像现在一般没有自我,没有冷漠,没有威严,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为了她,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他。

剑气交锋,菊院里顿时金光闪闪,锋利剑横,刀光剑影,不久,他们的打斗也惊动了院外的侍卫,而灰衣人见状,赶紧撤退离去。

见他一脸茫然,夏蝉指了指他的脚下,花焰轻顺着她指的方向低头看去,只见一块精致的腰牌落在了地下,他捡起来一看,眉头深深皱起:“竟然是他!”

“轻!”夏蝉转过身来,握着他的双手,微昂着头:“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夫妻,可是却形同陌路,有些人,他们不是夫妻,可是却可以白头相守,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有相爱,才能相守,我们是相爱的,就算哪天真的分开了,但是在天空的另一端,我们的心,也会紧紧的连在一起,遥望相守,并不会因为旁人而改变结局,所以……”

夏蝉没好气的一个瞪眼,然而笑得非常天真,可是一双小手却很不客气的伸出了魔爪,在他那英俊无比的脸上捏了捏,声音甜美:“我说亲爱的,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失责的主人,容容是你派来的人吧?”

“有什么没关系?”夏蝉白眼一翻:“关系大了,好吧!我从新给你介绍一下,虎飞,容容的丈夫。”

这个男人又是谁?似乎有点眼熟,可是他是谁呢?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不过不管他是谁,这个男人不会是来跟他抢夏蝉的吧?

就好比现在,虎飞心里想着要孩子,可是他并没有想过容容的感受,他们成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一年两年,如今容容还没有怀上,可是这个时候虎飞却让容容看‘妇科’,虎府里的丫鬟奴才,还有他的父母会怎么想容容?又会怎么说?

不会吧?虎飞可是容容的丈夫,而容容却是花焰轻派来暗地保护她的人,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虎飞是谁?

见她不语,虎飞又道:“夏蝉你的医术一直都是大家肯定的,要不……你给容容看看?”

说不准虎飞的父母还会为了此事怪罪容容,说她是个没得生的女人,继而排挤她,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除非容容能在短时间内怀孕,否则结果可以想象。

他问的是虎飞,又不是在说容容,她扯上容容干嘛!还那么狠心的捏他的脸。

与爱人同床共枕,她不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彷徨,可是她本以为他的彷徨只是因为她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所以她才没有开口,因为她也无从开口安慰,然而今天,她觉得自己有另一种领会,他的不安,或者不只是来自她是谁,或者还因为她身旁的异性。

说着,夏蝉把手放在他的心房上:“别再做恶梦了!”

“这……我倒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着……”他就是想要一个与容容生的孩子,要一个他们爱的结晶,他没想伤害容容,也没想到这事也许会让容容难过。

寒鹰淡淡回头看他一眼:“你做了什么让我失望的事?”

就在此时,一道优雅的声音突然介入,远远的,花焰轻端着一碟酸鸡脚过来,当他看见夏蝉对面还坐着个男人,他微微一愣,随后眯起了犀利的瞳眸:“他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没当爹呢!你就当娘了!”虎飞闷闷的又瞪了她一眼,才坐回了原位。看着离开的背影,花焰轻一双犀利的瞳眸打量在夏蝉身上,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你们很熟?”

似乎也注意到身旁的危险,花焰轻犀利的瞳眸一突,猛然将夏蝉护在了身后,而就在此时,一道灰色的身影突然向他们的主向飞身而来。

寒鹰一袭银丝软袍,银丝软袍上,绣着晶光闪闪的金丝,袖口镶上了蓝色宝石,妖治逼人,翩翩而然,华丽尊贵,淡漠疏离的魅眸遥望夜空,又似乎在遥望着什么。

看着夏蝉肯定的表情,花焰轻呵呵一阵干笑:“那个……我只是派她来保护你,她的私人问题我从来不管。”

“别追了~”见花焰轻还想追去,夏蝉赶紧拦下了他。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会为她下厨,他会为她吃醋,他更会为她一言一语而左右,为她的一颦一笑而牵动,而这一切,只因为他在意她。

闻言,冷风临低下了头:“爷,她是三城的关键,属下唯有如此。”

“爷,我……”

“你呀~”夏蝉没好气的伸着手指点点他的脑门:“我就那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啊?成天端个醋罐子到处跑,你是狗啊?到处乱咬!”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给你们做些调理的药丸,你们各自服用。”药丸不是药品,不用拿给下人去煎药,藏在身边也容易,这事他们还是暗地进行就好,省得无病一看成大‘病’,无事却生非。

花焰轻乌黑如钻石般的凤眼闪烁着光芒,眼底闪一抹狠辣,嘴角微微噙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性感的薄唇慵懒轻启:“有本事就来!”

“哦~”夏暗怪里怪气的哦了一声,美丽的瞳眸似笑非笑,她明白了,有人吃味了,心酸了,看着人家就要有儿女,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腰牌是宫里的物品,而她可是深深的得罪了宫里的某个人,看来上次刺杀不成,现在还想要她的命,不过这次怎么就只有一个人?

也正因为不管,所以闹了个笑话,他还以为又是哪个自己缠上来的男人,谁知道他竟然还是容容的丈夫,难怪夏蝉会讶异他为何不认识他,还说他是个非常失责的主人,原来虎飞竟然与自己的下属那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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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可是比夏蝉还早成亲,然而看看他,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倒是夏蝉这女人,才成亲没多久就怀孕了,他这看得心酸。

想着自己的妻子差点就被人抢走,他可是夜夜从梦中惊醒,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他不想还有第二次或者是第三次。

“哦……啊?”花焰轻先是淡然的点头,可是下一刻却讶异了:“丈夫?他是容容的丈夫?”

虽然不明冷风临为何见到他就跪下,但是冷风临跟在他身边太久了,太到他也太清楚他了,如果不是做借了什么,又或者是违背了什么,他不会那么做。

说着,夏蝉用了点力,又挰了一把,这男人,她就知道,肯定又是打翻了醋罐子,见她身边有男人就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刺杀夏蝉了吧?”

不过他的名字他倒是还记得,只是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

有些人成了亲好些年了才有孩子,有的才成亲就怀上了,这都是难说的事,可是有时候往往就是这些难说的事,最终还是会伤人。

对于虎飞这个问题,夏蝉挑了挑眉不语,怀孕这种事可不是说要就有的,这还得看夫妻双方的综合问题,有时候心情也会成为障碍,所以如此笼统的问题,没看过诊,她也不好回答。

“啊~”花焰轻一个吃痛,可怜惜惜的伸手模了模自己被捏痛的脸:“这跟容容有什么关系啊?”

“你想说什么?”夏蝉笑着对他眨眨眼,脸上带着些许的顽皮。她不是笨蛋,听着他那话,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酸醋又起来了,心里肯定在怀疑些什么。

无声一叹,花焰轻抱着她,心中很是无奈:“我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知不觉中,我就变成这样了!”

他也很想告诉自己,他不可以这样,或者是不可以那样,可是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就变成现在的他了。

“那你告诉我,虎飞来干嘛?他该不会也是来缠着你的吧?”花焰轻说得有些幽怨,醋还是冒了出来。

夏蝉美丽的瞳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亦明白的缓声轻道:“那个人大概真的容不下我吧!”

“夏蝉,拿命来~”

说完,花焰轻手掌迅速一翻,一柄软剑瞬间从袖口飞出,修长的大手一扬,锋利的利剑在空中闪过一抹银光,笔直的朝灰衣人刺去。

“哦什么哦啊?我就是不明白了,我跟容容成亲都那么久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呢?”zVXC。

软绵绵的微风轻轻吹拂,花香味阵阵扑鼻,衣袍有微风的吹拂下翩然翻飞,随着轻风飞舞,灵动如注入了灵魂,悠然怡人。

“我还不是因为紧张你!”花焰轻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他还不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有季如言的例子他能不怕吗?

他就说这男人怎么有点眼熟,原来在三年前就已经见过,只是当年他的注意力都在夏蝉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在意一个过路人。

“那已经留下答案了!”夏蝉突然淡淡一句,花焰轻闻言愣了,留下了?什么时候?

花焰轻回以淡淡的笑容却不语,见他似乎有点敌意,虎飞笑了笑转而对夏蝉说道:“夏蝉,刚刚说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过些天再过来,花城主,告辞!”

“我该认识他?”经这一问,花焰轻倒是认真的打量起虎飞来,过了片刻,他那妖魅的俊颜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虎飞,三年前与蝉儿一起比赛的虎飞。”

夏蝉讶异的挑了挑眉:“你不认识他?”

“等等,让我猜猜,”寒鹰突然悠悠的打断了他,然而斜着魅眼看向他,妖魅的脸上似笑非笑,然而清楚他的冷风临却知道,爷,生气了。

“虎飞,怀孕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况且你怎么就肯定是容容的问题呢?你无故让我去给她看诊,别人会怎么想容容?说她是没得生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也许会伤了容容?”夏蝉很客观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心里却有些无奈,成亲多久并不是问题,为什么成了亲就得会怀孕?

“难得花城主还记得!幸会!”

“蝉儿~”

“蝉儿~”花焰轻表情突然一柔,然后坐在一旁温柔的搂着她:“我对你好不好?”

在这宁静的气氛中,突然,一抺灰色的身影靠近,来人直接跪到了地下,低着头:“爷!”

“你……”张了张嘴,才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夏蝉乌黑如钻石般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染上了冰冷的寒光。

“为什么?这个人要杀你,我得捉住他,问清楚是谁要他来了。”

但是还是有点奇怪,失败了一次,这次竟然还如此大意,只派一个人来刺杀,这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是这个人的能力太好了,还是宫里那个人太小看她了?

“好啊!”不过要说什么,这跟好不好似乎没有关系。

寒鹰山庄的落院里,名贵的花儿百花齐放,随着风儿轻轻吹来,阵阵袅袅花香,清雅怡人,连绵景意,八角凉亭里,寒鹰高雅的端坐于石桌前,手里握着琉璃盏杯,缓而优雅的将琉璃盏杯里的香茶轻轻送向朱色红唇,他轻啄慢品,动作无一不高贵优雅迷人。人间生怀。

若想挑起东都那趟混水,只能靠夏蝉,因为她不仅有个北冰的城主丈夫,还有一个非她不娶的西羽少……不,不是少主,而是城主,季如言在西羽城已经继位了。

夏蝉本是南影城将来的继承人,如果让夏蝉以为刺杀她的人就是东都派来的,相信就算夏蝉不动手,也会有人替她动手,而那个人既有可能就是花焰轻,又或者是季如言。

然而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东都那个人变成一堆黄土,他就算为此而被爷杀了,他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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