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誘人 64温存一时鸳鸯一梦(小暧昧)

作者 : 下流小姐

东方离歌还沉浸在幽长欢答应的喜悦之中,哪里发觉到离自己越发亲近的嘴唇,带想要低头说几句讨好的话时,幽长欢早已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脑袋咬了下去。风云小说网

“唔唔…。”那一刹那,幽长欢止住了笑意,瞪大了眼睛,红晕爬上了脸颊,一向沉稳有神的双眸变得迷离模糊暗含**之意。

他并不是有意靠近,实则情不自禁,明知东方离歌是为了哄他开心,安抚他的疑虑才会注视着他,故作亲密,却未曾料到东方离歌的誘惑对他来说那么致命。

尤其是那张小嘴,娇艳欲滴的瓦解了他所有理智,一旦沾上就再难自持再难放开了。

“唔唔……。”东方离歌挣扎反抗,脸红心跳的厉害,这种酥麻的感觉她从未体会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和冲击让她很没安全感和真实感,她怕极了这种危险致命的感觉。

东方离歌越是反抗,幽长欢越是将她抱紧,他害怕吓着她但更怕她的厌恶和讨厌,所以强迫她接受自己的亲近和**,他就不信她心中没有一丝悸动一丝期盼一丝渴望。

“幽…。唔唔…。放开…。唔唔……。”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幽长欢越是用力的掠夺侵占,由脚底冲上大脑的舒服凌驾在她的理智和冷静上面,害怕变成了享受,恐惧变成了渴望,甚至想要的比这更多。

幽长欢的眼眸就那么深深的注视着她,充满笑意充满宠溺,更多的是幸福,东方离歌的所有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看着她从一步一步的沦陷在他的温暖里,看着她紧闭的眼,感受她不安的小手,支撑着她软弱无力的身体…。

也许是幽长欢的注视太过火热,吻到忘我的东方离歌尝试着睁开小眼,沾满**的眼迷离誘惑,盯着他不知所措,看着他吃掉自己的嘴巴,品尝着什么……

幽长欢哭笑不得,她这般无骨誘人的盯着他看,他哪里还亲的下去,“歌儿,深吻的时候不要睁开你的双眼,不然我会没办法集中。”

不说还好,一说东方离歌瞬间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自己竟然被他蛊惑的享受着他的“侵略”。

猛然推开幽长欢的怀抱,距离他远远地,好像他是什么凶狠猛兽似的,这个举动让刚尝点甜头的幽长欢表示很受伤,早知道他就不教她了,那样的话他至少可以多骗自己一会儿,证明着东方离歌的心也是会为他加速跳动,会为了她难以自持…。

“你…。”东方离歌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口,准备好的怒话气话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很喜欢他那样对你吗?难道你竟然觉得享受不觉的侮辱吗?他刚才竟然在,竟然和你…。

她失控了,彻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原以为一切可以按照她的计划去完成,虽然想过成为了他的妻子,依附着他来好好活着,去学习她所欠缺的,去掏空他的精神乃至灵魂,这必然是要付出一切代价的,比如像刚才的亲吻,或者更亲密的肢体动作,可她还没准备好,还没来得及准备,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

“我怎么了?”神情中的失望与无奈,迷人的笑意也逐渐冰冷,眼前的幽长欢好像还是记忆中那个欠缺温暖与孤僻的欢儿,经不起伤害与排斥。

“没什么,臣妾累了,先回去继续歇着,皇上去忙国事好了,想要与三国对抗,我们东龙还缺少盟友。”

幽长欢呆愣,她竟然知道,虽然他本就没设防他,可东方离歌冷谈无畏的模样他当真以为她不在乎东龙国了呢,原来她早就猜测到了。

“还有,皇上答应过臣妾的事情可别忘了,臣妾可等着皇上闲暇时间教习臣妾习武呢,这算不算也是夫妻生活情趣的一种呢。”

幽长欢嗤笑:“算,怎会不算,为了这情趣朕也要好好教习才可以,爱妃好生歇着,朕回殿养精蓄锐才有精力完成爱妃所布置的任务啊。”

“臣妾恭候大驾,不送,慢走。”

幽长欢放声大笑,甩袖离去,三儿四儿粉儿蓝儿见皇上走远才敢靠近,随身侍奉皇后娘娘,一进院就看见东方离歌一边咒骂一边使劲摩擦着嘴唇,娇滴滴的红唇活生生被擦的肿了起来。

四人奔至身边,连忙拉下东方离歌往殿里走,按在床上,二人看守生怕她在做出这自残的行为,一人打水一人拿药。

粉儿止不住好奇的问:“皇后娘娘这般糟蹋自己是为哪般,这嘴巴何时惹怒了你,让你这般不待见。”

蓝儿只是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罪魁祸首的手接近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被粉儿一提醒,东方离歌脸又立刻火烧火烧般的滚烫,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长长久久缠缠绵绵的湿吻啊。

“被狗给啃了一口,本宫嫌弃嘴巴脏才会不停的擦拭它的,还不快拿水来给本宫洗嘴。”

这般荒谬的借口也亏东方离歌想的出来,惹得严肃认真的粉儿蓝儿捂嘴偷笑,皇后娘娘还真是幽默,非编的这个理由来欺瞒她们,刚才明明只有皇上与皇后娘娘,莫非这狗大胆不成,敢当着皇上的面吃皇后的便宜,还是这狗本就是皇上呢,哈哈…。

三儿打水进来,就看着粉儿蓝儿不顾皇后娘娘,傻傻的捂着嘴巴似笑非笑的,而坐于中央的皇后娘娘脸颊过度,惊得三儿放下水盆上前,用手背来测试皇后娘娘的体温,刚接触到娘娘额头,手背猛然收回:“娘娘都烧成这般了,你们两个不懂事的奴婢还敢笑,还不快宣御医来诊治诊治,娘娘莫非风寒了?”

被三儿这一打趣,东方离歌的脸是越发滚烫,粉儿蓝儿双手捂住嘴巴都捂不住笑声,哈哈大笑出声,三儿眉头都皱在一块去了,对眼前的情况感觉到莫名其名。

四儿这时也拿了药膏进来,看到此情况连使眼色询问三儿,只见三儿自己都一头雾水,只知道摇头。

粉儿见三儿四儿姐姐着实可怜,才道了一句:“皇后娘娘的嘴巴被狗啃了一口,正生气呢,这脸滚烫也是被气得,嘴巴红肿则是被自己擦的,哈哈…”

“呵呵…。”蓝儿也忍不住的直点头,来证实粉儿说的话是真的。

四儿刚进来,眼前的场面都未曾看到,只当成了真话,瞬间怒火冲天:“那个院子里喂的不长眼的狗,竟敢咬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莫让皇上知道,打断它的小狗腿子。”

“哈哈…。”

“哈哈……”

“哈哈哈哈哈……”连生着闷气的东方离歌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床榻上坐着一主二奴全不顾形象捂着肚子大笑着。

四儿满头雾水,盯着三儿:“我哪里说错了吗?”

三儿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已经被搞晕了。

——皇“兄”太誘人——

安乐宫中,无心将东方思念扶进殿内便准备告退,却被东方思念拦下。

“无心,哀家问你,你对皇上是否忠诚。”

无心二话不说,跪在东方思念前面咬破手指,以血盟誓。

“好孩子,哀家只是问你,怎可这般不爱惜身体,说弄破就给弄破了呢。”东方思念连忙扶起地上的无心,显得和蔼可亲,让无心坐在自己身边。

“好孩子,哀家一直知道你对皇上的真心与忠诚,哀家只是被东方离歌气得一时糊涂了才会问你一遍,哀家辛辛苦苦将皇上养大,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啊。哀家最怕的就是皇上年少轻狂,被一时的迷惑冲昏头脑做出什么傻事来。”

无心点头,当年是东方思念在虎口救了她,才让她没被没良心的父母卖给妓院,那个时候她才几岁哪里懂事,只知道进了妓院还不如死去,幸好东方思念花重金从父母手中将她买回去,哥哥为了报答恩情也自甘为奴,东方思念见哥哥骨骼奇特,是个练武的好苗头,就将哥哥带去训练,一府别几年,她一直留在长公主伺候公子,等再见哥哥时,哥哥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负责保护公子安危,而她那时才被秘密送去训练,回来后就被安排进了皇宫,成为长公主府安排在皇宫的间谍。

“奴婢知道太后的苦心,皇上小时候起就爱慕东方离歌,日子久了,对东方离歌的爱也随之越发深刻浓烈,相比太后比奴婢跟清楚,皇上只所以听从太后的安排逼宫谋反也是为东方离歌而来,现在东方离歌转变身份为宠歌儿,尊贵的皇后娘娘,皇上为其空设后宫就不难看出真心,太后实在不易与她硬碰硬。”

“就算皇上为此惩罚奴婢,奴婢也绝无怨言,太后有什么用得上奴婢的也请尽情吩咐,奴婢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真是好孩子,你说皇上要是有你一半的听话,哀家也不用费尽心力的劳累了不是吗?退下吧,皇上那边哀家会说的,那个妖女一定不敢动你。”男扮女装这么些年,竟然还能把欢儿迷得如此痴情,不是祸国妖孽是什么,亏得她那自以为是的哥哥还将她视为手中珍宝,雪家人还将她视为摇钱树呢。

“谢太后厚爱,奴婢先行告退。”

东方思念点头示意,无心出了安乐宫,玉珠就站在殿外看着她转个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这才走了安乐宫,瞧见太后的神情,大致猜到了情况。

“太后娘娘,方才玉珠看见无心那丫头来过。”

东方思念闭目养神:“嗯,那丫头扶着哀家回来的。”

“无心上午来说皇后有意窃听皇上与他国秘密国事此事可当真?”

“东方离歌那小妖精老老实实的坐在凤栖宫与丫鬟们打闹,相比是耍了无心这没脑子的丫头一道。”

“奥~难不成东方离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愚笨,连无心这鬼机灵都栽在了她手中,太后有何打算,先如今这皇后的名气在东龙国乃至天下可远比我们皇上的名气还要大得多呢,东方离歌对于皇上抢夺皇位之事不会就此算了的,她是不是还想抢回属于她的国家。”

东方思念拿起身旁的茶杯砸向玉珠的头上:“属于她,你刚才说的是属于她吗?这江山谁规定是属于他们的,这江山本来就是有能者居之,东方离歌她哪里比我们欢儿要强。论才学,天下人只知东方离歌三岁识四书五经,喜好博览藏书;五岁在圣贤帝寿宴中艺压群臣,获得‘睿智皇子’称号;七岁时学识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太傅**自学;九岁踏进御书房参议国事,帮助圣贤帝处理奏折。又有几人知晓,我们欢儿三岁也识得四书五经还识得史册伦纲,五岁时将天下藏书阅尽,天下武学习遍,却要压制自己的才华本领,穿戴模仿大家闺秀,变声后也不敢用真实的嗓音说话,明明怕花怕的要死,却为了东方离歌常常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哀家劝了多少次骂了多少次打过多少次都记不清楚了,可他却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谁说欢儿暴虐凶残,谁说他绝情无义,哀家却觉得他痴的天真,傻得可怜,吾儿啊~”

东方思念不过三十余,却华发滋生,容颜干枯无色,一辈子为仇操碎了心,为权操碎了心,为儿操碎了心。

血随着玉珠的额头往下流,玉珠却不敢擦拭不敢多嘴。

“哀家却不允许东方离歌这个小妖精打吾儿的主意,哀家偏不信命不信天,只信事在人为,玉珠,哀家派你出宫寻找绝色佳人,暗中训练培养,越多越好,越美越好,不惜任何代价。”

“奴婢遵命!”

“重新给哀家送来两个机灵懂事的小丫头,方便与你联络,再在安乐宫中布置一间房子,哀家要接待重要客人。”

客人?“玉珠遵命,玉珠收拾好立刻出宫寻找,培养出来的优良种类会偷运进宫让太后检验一二。”

“嗯,下去吧,哀家也累了,哀家要早些休息,明日才有精气神陪旧人叙旧谈心。”

玉珠捂着额头上的伤口,掩上殿门退下。

冷宫,后宫偏僻阴森之地,常年无人靠近,成就一片荒地,宫中的嬷嬷为了吓唬一些新来的小丫鬟,经常杜撰编造关于冷宫的鬼神之说,周而复始,冷宫就成了后宫的禁地,更是无人敢提起或者靠近。

东方思念摆月兑了随行丫鬟的跟踪和幽长欢的眼线,踏上了进入冷宫的偏僻小路,隐隐约约草丛中无几人践踏的道路依稀可见,越是靠近越是觉得心慌,嬉闹声、哭喊声、争斗声连绵不绝,甚是吓人。

推开那扇沉重笨重的大门,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拦住了东方思念的去路,冷眼旁观早都忘记这些老妇人曾经是哪一朝的娘娘,幽禁冷宫至今,早已疯癫,年华不在,容颜尽失,空留下一句让人泛呕的躯体,谁还曾记得家世的显赫和曾经的恩宠。

东方思念推开眼前拦路的妇人,任由她们抓住她的衣袖、弄脏她的锦衣、啃咬着她衣服耀眼的花纹。

一间间的寻找,用袖中的衣帕捂住口鼻,她现在的身份果然和这个地方不符,她万人敬仰太后尊贵无比的雍容。

再见那人时,那人的形象早和记忆中狂傲不羁的徵玉连接不上,徵玉独自坐在偏僻的房间,门上凶神恶煞的训话嬷嬷吓坏了院落中与她同等下场的自称“娘娘”、“贵人”、“小主”。

“徵玉”。

那人猛然回头,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回眸间,看见古人的脸却显得那么平淡。

“东…。方…思念?”是哀家,徵玉,你没认错也没看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打死你也没料到现在的江山掌控在我们母子手中,而你却像蝼蚁一样苟活着。“”哈哈哈哈哈哈…。东方思念,真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般场景,想笑就笑吧,你来这看我的目的,不就是在彰显你的身份,实话告诉你,就算我徵玉苟且偷生的活着也不会再与你东方思念狼狈为奸,休想乃至妄想。“”看来冷宫的环境着实的磨练人呢,想想东方思量的无情、离乐的凄惨、徵家的落寞,你哪怕一丝都未曾想过报仇吗?“”东方思念,你当我徵玉真的两耳不闻天下事吗,东方家的天下不是早已被你们侵占了吗,你让我找何人报仇,在何处报仇,死去的东方思量会活过来吗,死去的雪茗樱会活过来吗,死去的东方离歌会活过来吗?“

初春的复生在这昏暗不见天日的后宫找不到任何痕迹,萧条的布设,干枯的树木。”无知,甚是无知,你依旧这般自以为是,何人告诉过你东方离歌已死,她过的比你逍遥,比你滋润万分,她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不想出去看看吗,不想为你那死去的儿子报仇了吗,不想竟东方思量和雪茗樱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加倍的奉还给她们的女儿吗?看看你这副模样为了什么,哀家只给你一次机会,是继续苟活还是助哀家一臂之力。“

徵玉大惊于色:”你为何告诉我这些,又为何要帮我。“

东方思念背过身子,注视一物,咬牙切齿道:”因为哀家恨东方离歌入骨,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这个理由你满意吗?哈哈哈……“

东方思念暗自把徵玉曾在安乐宫已达数日,宫中人人只知安乐宫来了一位老嬷嬷负责管教新进宫的宫女,传闻她长的其丑无比,身穿素服,脸挂黑纱,头发只是凌乱的披着。

新进宫的宫女在她手下混过三日之后月兑胎换骨、判若俩人,东方思念总是在那些宫女中挑选上等佳人安排在龙归殿或御书房、藏书阁等地当差。

那日幽长欢早早退了早朝便躲进凤栖宫内,命不经传召着一律不得入内,违者决不轻饶。

东方离歌一身特订习武服侍穿戴在身,如瀑布的秀发高高挽起,乖巧的立着马步站在院落中央。”皇上,臣妾已经站在太阳底下快一个多小时了,何时才能歇息,双腿已经发软,头晕眼花,视物也不是很清楚了。“

坐于东方离歌旁的幽长欢,合卷而笑:”才这般就嫌累了,不如就此不学好,习武之事本就是日积月累而成,一天不可能变成武林高手就像是一个包子也成就不了一个胖子。“

东方离歌听完捂肚大笑,好不容易撑起的马步也因收的不稳摇摇欲坠:”皇上倒是有脸暗讽臣妾,皇上来臣妾的凤栖宫到底是为了教武一事还是躲灾躲难而来,怕是比臣妾清楚多了吧。“

幽长欢扶住东方离歌的腰身,含情脉脉道:”二者皆有,重歌儿而轻社稷也。“”皇上真是好福气,太后娘娘为你劳心劳肺,献纳绝色佳人,皇上不着单全收也该留一俩个以示孝顺,臣妾独霸后宫,太后百官早已不服,视臣妾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倒好皇上每日待在我这凤栖宫的时间最长,看来这祸国殃民的妖孽臣妾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了。“

幽长欢作势要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不料东方离歌又因为幽长欢对自己起了色心,连忙推开跳起,惹得幽长欢是有尴尬有好笑。”歌儿,你该不会因为我又想亲你吧,哈哈哈……“

东方离歌有囧有生气,脚不听使唤的踢了上去,大吼道:”幽长欢,你是故意的,不理你了。“

东方离歌甩袖准备进殿,幽长欢抚模着自己的下颚笑到:”功夫还学不学了。“”不学了……“

幽长欢捡起被东方离歌踢掉的书卷,揉了揉小腿上的淤青,这丫头真是心狠动真格的了,他这小腿到现在还酥麻着呢。

东方离歌进殿关门,三儿四儿拿好换洗的衣物,粉儿蓝儿命人摆好浴桶烧好热水,正往浴桶里加”料“。

洗浴过后一身的疲惫减半,浑身散发着懒散的轻松与难得的舒服。

卧躺在床榻上闭目冥想,回想着她变身宠歌儿发生的种种,与欢乐、与悲伤、与幸福、与寂寥。

幽长欢一般在辰时之后便不会再来了,东方离歌也懒得清净,自不会得当穿衣,着里衣就在殿内走来走去,饿了唤丫鬟们送膳食进来,渴了自己倒杯茶水就足够了,小日子既舒服又自在,幽长欢每日抽空交与她的锻炼之法她都会勤加练习,因为幽长欢绝对不会再教第二遍的。”皇后娘娘,这殿中的烛火留到几时?“

娘娘沉思时总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想些事情,她们习惯了也就懂得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伺候什么时候该撤离。”不用加了,本宫等烛火熄灭自会熟睡,你们也累了一天了,都下去歇着吧。“”奴婢们告退!“

东方离歌含颈示意,听到殿门关闭的声音后她就更加安静的研究兵法之道,以前在位时她倒是闲散无趣,只是听从别人的意见和安排,现如今皇位被掠夺,自己却来了兴致研究兵家之道。”吱~“

殿门被推开,东方离歌的视线还放在兵书上,看耳朵却尖的要命听得清楚明白,以为谁又回来侍奉,连忙将书卷塞进枕头下。

抬起头,看着屏风上倒影的背影,身体要魁梧些,个字要高些,脚步要沉稳些,东方离歌只当是烛火的照射影响,从未想过其他可能。”本宫已经睡下了,只是烛火还没燃尽而已,你吹熄了就好。“

东方离歌已经躺下睡好,可脚步声未停,身影越拉越紧,眼看着就要越过屏风了,东方离歌想着是哪个丫鬟这般大胆,竟敢无视她说的话径自走来。

随意坐起准备训话:”大…。“胆还没说出口,幽长欢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就放大在眼前,顺势而下,一身亮黄色的里衣更是暧昧。

幽长欢看着东方离歌原本强势威风的神情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觉慌谬的神情。”歌儿,原以为可以看到你期待欢喜的表情,没想到却在你眼中看到了惊恐与害怕,着实的伤了朕的心,叫醒了朕的春秋大梦。“”不是,我…臣妾只是被吓着了,皇上你怎么没提前说就来了,臣妾还…。“低头一看自己的里衣甚为暴露,立刻将被褥拉上去些,往床内挪进去坐着。

东方离歌面子上强稳住情绪,心中却疑问猜测起幽长欢的目的,而她所谓的稳住也只是颤抖的少些,说话稍微结巴些。”怎么,不欢迎朕来,朕可是一忙完国事那都没去就直走到凤栖宫了,朕的心都是知你随你。“”不是,臣妾只是一时…。皇上怎么想起来过来,平日里…。“她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越说越乱。”

“平日里朕从未宿夜过是吗?爱妃是在怪罪朕的意思吗?爱妃放宽心,朕以后每日都会陪你宿夜的。”

“不是,皇上……。”

幽长欢看东方离歌真的被吓着了,而且明显有了逃避的意思,她和自己说话转移目标,手却暗自模索着衣服。

“好了,歌儿,不与你玩闹,我也实属为难,不得不来你凤栖宫避难,你就当做我教你练武的条件晚上收留我可好?我什么也不会做,更不会强迫与你的。”

听幽长欢这么说,东方离歌自然收起满身戒备,放弃了逃跑反抗的想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幽长欢坐于床边,为难之情溢于言表:“后宫已被母后搞得乌烟瘴气,我一天行程所到之处,除凤栖宫外其余地点都被母后的‘美人计’所缠身,竟无半点自由潇洒之意,我真的受够了,偏不能与母后争执,以落下不孝之实。”

虽然借口合理,但东方离歌总不能与他共处一室,夫妻也罢终归男女有别,再说,幽长欢这俩日本就奇怪的很,到底是危险了些,可她能有什么法子拒绝,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操控世人的命运,到头来自己却成了别人的刀上鱼肉任人宰割。

“要不要臣妾派人再搬一床榻进来,凤栖宫内仅一床榻,臣妾夜晚的睡姿有些异于常人,不如皇上你睡殿内臣妾去殿外寻找一间客房。”

说着便顾不得害臊的连爬带穿,一股脑的站在幽长欢面前就要逃跑。

经过幽长欢身边时,幽长欢一把拉住她欲飞奔的身子。

“够了,朕就谅你那么厌烦的想要随时逃月兑吗,与朕同住一屋就谅你那么恶心吗,要不是真的母后施加压力群臣上报,朕也不愿意深夜来惊扰到你的,但朕终究是你的夫,合房也是不远后的事情,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了,上榻就寝。”

幽长欢拉着东方离歌的手往内殿走,东方离歌越是挣扎幽长欢越是抓紧,武力悬殊之大。

“放开,放开我。”

“不放,打死也不放,惹怒了朕,朕不介意提前与你把那事给办了。”

额,东方离歌无语凝咽,只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幽长欢的背影,曾经被自己呵护的手此刻却将自己的手包裹的紧紧的,她惹怒他了对吗?以往就算她再任性再自私,他都会包容和安慰,哪怕明知是她的错,他还是愿意被黑锅,明知该怨他恨他,却怎么也怨恨不出来,倒是日益的有些怕他了。

“啊——”幽长欢虽然控制了力度,但看着东方离歌摔在床上的表情,心还是纠在了一块,他多想张口问一句:摔倒了吧,是我错了,我不该与你生气,不该冲动的。

可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未伸出去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了,就那么呆愣呆愣的等待着东方离歌的下文。

好痛,东方离歌捂着后背,她不走心的时候没想到幽长欢会这么狠得将她摔在床上,她最爱睡得就是硬板床,可想而知摔上去要有多痛多疼。

就算再有内涵再有修养,恐怕也会破口大骂了吧。

“幽长欢,你想摔死我啊,不就是惹你不开心了吧,至于这么报复我吗?”怒火烧心,哪里还记得身份和距离。

看到幽长欢原本充满担忧恐惧的眼眸被笑意沾满,东方离歌才意识到幽长欢是故意的,他厌恶急了她用“皇上”来称呼他,用“臣妾”来称呼自己。

东方离歌坐直身子,蜷卧在最里边,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不留下一丝空隙,“皇上要是想要得到臣妾,臣妾自然反抗不得,莫说皇上你是臣妾的夫君,就看在皇上尊贵无比的身份,掌管生死大权的能力,臣妾也不敢反抗不得反驳不是吗?”

就算背对着幽长欢,东方离歌也可以想象到幽长欢此刻涨红的脸和暴露的青筋。

“朕不会那么卑鄙的让你屈服,朕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将自己奉献出来的那天,朕不仅要得到你的人,更要得到你的心,哼。”

幽长欢再说了什么话,东方离歌已经记不得了,她要的就是幽长欢的心甘情愿,有了这四个字的担保就算与幽长欢同睡一榻,同睡一枕又如何,只不过是同床异梦的二人。

下午那一个时辰的马步可要了她的半条命,更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是多么的差,好累,脑袋刚枕到枕头就受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幽长欢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东方离歌的回应,只当她嘲笑他的回答与真心,正要发怒却在看清东方离歌平稳的呼吸后收手,她,是睡着了吗?

幽长欢哭笑不得,气得咳嗽出声,却又怕扰了她的清梦,只得捂住口鼻轻声咳了几下。

这么快就睡着了,是对他的话太过相信还是对他太多相信了你呢,如果是二者其一那么她就错了,一个女子永远都不懂,男子与心爱的女子共处一室想要隐忍的住,其是意念决定的事情。

月兑掉靴子,幽长欢轻声上去,将另一床被褥拉开盖在身上,一只胳膊支撑着侧卧的身子欣赏着她的睡颜,宁静安稳的像个婴儿。

“歌儿,一夜难耐孰能忍,夜夜难耐孰不可忍啊,你懂这种煎熬吗?”

感受到东方离歌的眼珠滚动了一圈,身子似乎紧绷的厉害,幽长欢并未拆穿,而是平躺睡下闭目而眠了。

“呼~额~呼~……”趋渐平稳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殿内显得那么洪亮清晰。

夜深的宁静,树枝沙沙作响,殿外一身影趴伏在殿门处听了半天声响,在烛火自燃而灭的一刻才离去,出了凤栖宫去了安乐宫。

烛火燃尽,凤栖宫内陷入漆黑,一道月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床榻上,一双明眸大眼突然睁开,急促的呼吸着,眼睛紧紧盯着床顶处的花纹。

东方离歌并未熟睡,所以幽长欢说的话她全部听见了,想着幽长欢就睡在自己的身旁,东方离歌连翻身的勇气都没有,别说翻身了,她的手保持一种姿势已经半个时辰了,一根手指头都麻痹了,生怕惊醒了身旁的他,再发生一些让人脸红心跳,尴尬不已的画面了。

东方离歌你好不争气,瞧瞧人家睡得多香多舒服,那像你,这般痛苦纠结,这明明是你的宫殿你的床哎,怎能心虚的厉害。

幽长欢翻身侧睡,面向东方离歌,更是惹得她差点惊呼出声,她甚至怀疑幽长欢是故意折腾她玩弄她,而假装睡着的。

可假睡的人明明是她啊。

半响,鼓起勇气的东方离歌试着扭动身子,转向幽长欢,唯一的光亮真好洒在他的脸上,那一刻她有些痴迷有些眩晕。

月光下,幽长欢的眉线是粗粗浓浓的正好,幽长欢的眼睛是不具杀伤力温和的正好(睁着眼的幽长欢,东方离歌从不敢正视,对她来说那极具杀伤力,因为会有种被吸进去的危险感),幽长欢的鼻翼是高高挺挺的正好,幽长欢的唇瓣是不薄不厚的正好。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你我都是普通百姓,我不必为家族荣宠女扮男装,你不必为生存仇恨女扮男装,只是简简单单的相识相知,那个时候的我也敢奢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不逢时,怨不得天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或从未遇见从不相识。”

“有时候,不得不去相信所谓的注定,但在此之前,我多么奢望男耕女织,田园相守的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一天就算疲惫劳累,一日就算贫穷凄苦,我也愿意携手一生,在祈来生。”

“哪怕回到儿时我也愿意,起码我可以劝告那时的自己,一定不要救你,一定不要救你……。就算救了你,也要远离逃避隔绝,不然将来步步难行……。”

眼皮好似千斤重,东方离歌好不容易睁开却再次闭上陷入沉睡状态,口中还呢喃细语,却早已听不清楚说的话语是抱怨还是祈祷、向往或是嘲笑。

身体蜷缩在一起,双手将自己仅仅抱住,给予自己温暖和依靠。

幽长欢睁开眼眸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睡梦中的她收起了浑身的刺,睡梦中的她无害无辜惹人怜爱,睡梦中的她不会与他周旋不会显得疏离,更不会惹他生气。

将被褥拉好给她盖好,多怕她会着凉生病。

这个让她费尽了神,操碎了心的小没良心的幼虎,将来可能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吸尽他的雪食尽他的肉也说不一定。

伸进被褥的手拉住东方离歌的小手,给她他所有的温度和温暖,东方离歌紧皱的眉也被他抚平:“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愿从未遇见从不相识。”

月光洒落在那紧扣着的手和沉睡的睡颜,相同的微笑相同的用力握紧,梦中是否也相同的是那一个奢望。

床榻上身影越发模糊,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宫廷小道上烛火通明,各宫各殿一片沉寂,除去安乐宫。

遥望星空中,帝王之星闪闪发光,帝后之星隐约乍现,满夜星空唯有二星羡。

“娘子,看看我今日上山打的柴火,够我们这个冬天保暖度日了吧,等明日我在上山绑下几捆,也可换些银两给你购置几身过冬衣物了。”

粗茶淡饭,粗衣素颜,日子过得辛苦,心却暖暖一生:“辛苦了相公,去年的衣物补补还能穿,你上山劳苦,还是给你买些工具可自保也避免你的手在受伤了。”

“我不苦,倒是苦了娘子跟我隐居山林,抛弃了花花世间的好生活。”

“我也不苦,跟着相公便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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