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誘人 71宫闱秘事几人何知

作者 : 下流小姐

“怎么,皇后,今日好像与往日有所不同,难道被天颜公主影响了,变得不听话了吗?”

幽长欢还真的对北里朝歌无语,他对东方离歌的好与宠爱已经是天下人皆知的事了吧,竟然妄想用如此幼稚的办法来试探他的真心,那么他就如她所愿,扮演一个负心薄情的坏男人榜样好了。

北里朝歌一听幽长欢说这话,吓坏了,自己为了模仿好歌儿姐姐,专心仔细观察了歌儿姐姐的习惯动作与说话语气,难道那里出错了,不对啊,或者歌儿姐姐与东龙皇上平日在外人面前总是伪装恩爱,却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故意针对,故意欺负。

北里朝歌看着满殿的奴婢脸色并无有什么表情,难道是已经麻木习惯了。

却不知无心三儿四儿蓝儿粉儿心中所想的只是,今日皇上有何皇后玩什么花样,每日相处这些奇招哄皇后娘娘开心,亏的皇上如此用心,好像今日皇后娘娘也特别配合呢。

打死她们也不会相信皇上会真的使唤皇后娘娘或者冷淡皇后娘娘的。

“呵呵,哪里不一样了,臣妾还是臣妾,皇上又开臣妾玩笑,臣妾如此做皇上才能开心呢。”

北里朝歌越发怒火,这东龙国的女子未免也太可怜了一些,每日要争宠还要哄男子开心。

不然劝劝歌儿姐姐,让她休了这东龙皇上,跟着她会北雪国,享受公主一样的待遇,歌儿姐姐远比她懂事知性,应该更受北雪国万民的崇拜才是。

总比在这里受罪受气好太多了吧。

“皇后娘娘,远没有平日里听话了,无心,去安排膳食,晚膳请北雪皇上与天颜公主一起来用膳。”

“三儿四儿,去安乐宫,告诉太后,让她好好休息,今夜晚膳不用一起了,朕会派人专门为太后送去的。”

“粉儿蓝儿,去问小伟子要些百花蜜糕来,速去。”

一眨眼间,殿内的宫女都被幽长欢分配走了,独独剩下幽长欢与北里朝歌两人,大眼瞪小眼,幽长欢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北里朝歌只能干笑着缓解现在怪异的气氛与状况,早知道歌儿姐姐这么可怜的话,她就应该多多安慰些歌儿姐姐,问清楚这东龙皇上的怪异癖好再来冒险才是,现在她一个人面对这么一个恶魔,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北雪皇上与天颜公主后日离宫,臣妾甚是喜爱天颜公主,可否能让天颜公主与臣妾多多来往,臣妾对皇上感激不尽。”

一定要答应啊,答应了她才可以和歌儿姐姐明日里好好玩耍,不然阳哥哥一定不会同意的。

“喜爱?爱妃确定自己没说错,昨个夜里爱妃不是告诉朕说,对北雪皇上与天颜公主都厌恶的不得了,希望朕减少你出面的机会,借此躲过一劫吗?怎么才半天就转变了状态,难不成天颜公主做出了什么事情来讨好爱妃,才让爱妃减少对她的厌烦程度变成喜爱了呢。”

幽长欢强忍着笑,看着北里朝歌的脸色慢慢变成了猪肝色,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他这个皇上的性命安全还真的很难保证呢。

“你骗人…。”北里朝歌激动的想要反驳,证明歌儿姐姐才不会厌恶她和阳哥哥呢,她们今日一早时还一同在御花园赏草来着,虽然她不懂为什么那个园子明明叫花园,里面却一朵花都没有。

“奥?为何皇后要说朕骗人,难不成朕一国之君还会说谎言不成。”

幽长欢板着脸到还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北里朝歌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扮演歌儿姐姐的角色,东龙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幽长欢的妻子。

在民风保守的东龙国,身为女子是绝对不可以用这种口气跟自己的相公说话的,万一惹怒了东龙皇上,那歌儿姐姐岂不遭殃,所以她只能忍,强忍着想杀人想发火的念头。

北里朝歌将苦瓜脸变成一脸欢喜,惹得幽长欢不禁笑了出来。

“哈哈…。皇后娘娘今天真是会惹朕开心,朕忽然发觉朕还是喜欢你一点,不如你好好的哄哄朕,朕些许会放弃纳天颜公主为妃的想法也说不定呢。”

什么,什么?

北里朝歌瞪大眼睛,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刚才他他他,东龙皇上竟然说要纳她为妃吗?

“皇上,你别娶天颜公主,天颜公主她她……”

北里朝歌一下子慌神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伪装的身份,夸大的肢体夸大的表情。

“皇后要记得自己是一国之母,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模样让宫女们看到有什么想法,今日的皇后似乎比往日更粗鲁更活泼些,也更招朕喜欢,有点天颜公主的影子呢,如果你可以代替她的话,朕便可不用与北雪皇上商议和亲的事情了。”

额,北里朝歌立刻收回伸出去的胳膊,收回不安分的动作,老实文静的坐在椅子上面,不让东方离歌的话语影响自己,怪不得今日一早歌儿姐姐的表情那么悲哀那么失落。

本还指望着歌儿姐姐可以仗着东龙皇上的宠爱,来阻止这场和亲的计划,没想到一进狼窝才知道东龙皇上的真面目和歌儿姐姐的可怜之处,怪不得与自己无异般的年纪却有着早熟和淡然的定性。

“皇上听臣妾一眼,天颜公主生性散漫,张扬不懂事,幼稚不靠谱,皇上不是说臣妾很厌恶天颜公主吗?皇上心中若是还有一丝一毫臣妾的位置,就不要让天颜公主入住这个皇宫,不然臣妾,不然臣妾……”

“不然爱妃如何?”

他竟然在逼她做出选择,东龙皇上果然狠,一日夫妻百日恩,原以为就算东龙皇上不喜欢歌儿姐姐,也断然不会这般糟蹋歌儿姐姐的。“不然臣妾就死在皇上面前。”她赌东龙皇上的心意,也正是她此次来的目的,看看在东龙皇上心中歌儿姐姐到底有几分重要,对歌儿姐姐几分真心。

果然幽长欢的面前变了,就算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东方离歌,就算眼前的人只是一个与东方离歌长得有些相似的别国公主,可是他还是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用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臣妾”说到死字,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允许。

北里朝歌也看到了幽长欢的变化,好像从一个无情无义的帝王形象瞬间变得恐慌不安,让人止不住的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刚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把他吓成这样子。

回想了一番,北里朝歌才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幽长欢,她刚刚只是说了一个死字就把他吓成这般,这般没有反抗能力这般害怕,可见他用情之处,那刚才为何还要那样对待她呢。

北里朝歌开始看不懂这能把人影响如此之深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魔力。

“皇上……皇上……。”

北里朝歌试着唤醒幽长欢的理智与思维,可是幽长欢却一直空洞的看着北里朝歌,好像透过北里朝歌在看别的人。

“皇上,你怎么了,没事吧,需不需要唤御医看看。”他可是东龙皇上,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拿什么向歌儿姐姐交代,拿什么向东龙万民交代呢。

幽长欢才分清楚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东方离歌,才回想起刚才两个人之间有趣的斗智斗勇,她败在单纯无知,他败在用情至深。

因为北里朝歌不懂爱,所以模仿不来东方离歌眼中复杂的情感流动,每一个恨每一个爱的背后都是纠结与反复的存在,早已不在清明,只剩下浑浊与痛苦。

幽长欢爱极了她眼中的世界与将自己深藏的她,所以北里朝歌永远不可能代替她,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她。

而幽长欢,自儿时一场戏弄的开始,他与东方离歌就掉进这场命运安排的考验中,东方离歌爱之浅之淡,让她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感,对幽长欢忽冷忽热;而幽长欢用情之深之浓,让幽长欢越陷越深,无可自拔也不想自拔,甘之如饴。

“无碍。”

幽长欢逃开了北里朝歌的触碰,此刻的他恨不得马上见到东方离歌,然后将她抱在怀中狠狠的疼爱与占有,她竟然配合了北里朝歌这幼稚无比的游戏,难道她会在乎他对她的看法与感受吗?她会想要知道他对她的爱是有多深刻与浓烈吗?是想要测试他可以看破皮相看透她的心灵吗?

这些她都在乎吗?感兴趣吗?

呵呵,真是可笑之极,原来此刻还是他一个人在努力而已,东方离歌从未想过守护这段来之不易的爱,她只是委屈自己接受,委屈自己承受,委屈自己将就而已。

可是幽长欢怎么都不想无碍之人,北里朝歌虽然知道会遭受到他的冷眼相对,可还是上前走到幽长欢前面。

还未开口,幽长欢就一把将北里朝歌抱在怀中,狠狠紧紧的抓住,好像松手就会失去的恐慌。

“歌儿,歌儿,我的歌儿……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一直都只有你一人,你什么时候才会懂的,才会将你冷冰的心打开,我的要求不多,只求与你相守一生,而你深爱着我。”

北里朝歌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就好像刚确定了一件事情,而一下子被否定的感觉,她开始承认自己真的不懂爱情了。

歌儿姐姐与东龙皇上明明彼此相爱,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而选择将爱埋在心底藏着,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原以为东龙皇上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那么她自己很自然的认为在这一场爱情里面歌儿姐姐才是唯一的伤患,可看到此刻的东龙皇上,天知道北里朝歌有什么的自责与纠结。

从来衣食无忧的她,终于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难题。

那就是搞明白什么才是爱情,还有怎么帮助歌儿姐姐与东龙皇上。

“哎…。”除了叹气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能推开,却也不能让他错将她当成了他心中的她。

不过北里朝歌唯一松了一口气的地方,那就是东龙皇上绝对没有想要纳自己为妃的念头,就算有,那也是为了刺激歌儿姐姐而故意说出来的话。

刺激,对啊,不能光试探东龙皇上的心,应该也测试测试歌儿姐姐的心才对,而测试一个人真爱的办法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看看那个人的占有欲。

嘿嘿,北里朝歌发现自己真心冰雪聪明,这么难得事情都能被她一下子解决,那么明日的计划就要稍微做一些改变才是,不能只让歌儿姐姐与阳哥哥亲密,她也要跟东龙皇上打好关系才对。

北里朝歌将一切计划重新过了一遍,满意的点头微笑着,想要移动才发现自己还被幽长欢紧紧的抱着。

哎,她只能继续唉声叹气了。

——皇“兄”太誘人——

不知不觉中晚宴的时间已经到了,安乐宫并未传出什么消息,幽长欢却相信他的母后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过不管母后说什么他都可以容忍,但唯一不可以容忍的就是动东方离歌的念头,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母后背后的手段。

他只是一直在忍耐,顺便想知道“母后”这两个字可以让他容忍多久。

说来也怪异,北里朝歌与东方离歌一起,幽长欢与北里朝歌一起,四人见面都纷纷低着头不愿意言语,气氛相当之冷静与无语,让传膳食的宫女都郁闷无比,比起这像是一场膳食更像是一场比拼。将所有膳食都传上来之后,幽长欢就示意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退下。

还是东方离歌先打破了僵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先开口,但想要阻止之时,话已经说出去不能收回了。

“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感情真好,羡煞旁人。”

她想要知道什么,想要确定什么,为何这般耐不住性子,一点都不像东方离歌,看来北里朝歌这丫头对她的影响太大了,让她越来越讨厌那种心事藏在深处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向往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去要就去做的心态。

这就是北里朝阳所说的话的真正含义吧。

北里朝歌不知道歌儿姐姐的意思,但是她看着歌儿姐姐的视线一直时有时无的看着幽长欢,似在观察他的表情,似在失望似在期盼着什么。

北里朝歌不懂的看着北里朝阳,相比歌儿姐姐应该将身份告知阳哥哥了吧,不然阳哥哥才不会拿那种“给我等着瞧”的眼神看她呢。

“呵呵,天颜公主可真会说话,朕与皇后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天颜公主何出此言。”

说着还顺势将视线停留在北里朝歌身上一秒,然后迅速收回,好像没有说过任何话没有做过任何动作似的。

而东方离歌深呼吸闭目不言的表情也是让北里朝歌很是郁闷,这到底怎么了,歌儿姐姐与东龙皇上为何这般纠结,折腾对方呢,明明是在乎不是吗?

谁说她北里朝歌什么都不懂的,起码她看懂了刚才东龙皇上的故意为之与歌儿姐姐吃醋失望的神情。

“好了,用膳吧,不然糟蹋了一桌好菜。”北里朝阳先动的筷子,北里朝歌随之动筷子,好像已经形象习惯,一举一动都仰视着阳哥哥跟随着阳哥哥,好像北里朝歌完全不用思考完全不用担忧,只要跟着阳哥哥的步伐就好了。

北里朝阳也习惯性的将北里朝歌爱吃的菜加在她的碗里,等放在东方离歌的碗里时才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他所要照顾的人儿在对面,而不是身边。

幽长欢因为北里朝阳的动作也抬起头看着东方离歌的反应,他渴望看到冷漠,乃至厌恶的神色,而不是东方离歌感动微笑的神色。

北里朝歌撅起小嘴,很不满意的反抗着,她也要,她也要阳哥哥亲手夹得菜,那才是最好吃的,北里朝歌最喜欢的。

可是北里朝阳除了深深的自责外,只能耸肩表示无奈看着北里朝歌,这游戏是她自己要玩的,那么他就不能提前打破或者露馅,这是他一直的认知。

幽长欢愤怒的将面前的菜全部夹起放在北里朝歌的碗里,恨不得将整桌膳食都放在北里朝歌的碗里,直到北里朝歌的碗堆积如山到不行,而苦苦可怜的道:“皇上,臣妾的碗已经满了,够了。”

“不够,没有碗再去拿,皇宫里还缺少碗吗?说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北里朝阳无奈的放下筷子,看着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都是成年人却干着这种幼稚无聊的事情,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儿时,那么潇洒随意的年代,不用忌讳什么食物随心所欲的年代。

而成长后的他们,多久没有这么放松发泄一下了,幽长欢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与北里朝阳相视一笑,随后捧起酒杯干杯共饮。

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弱弱的举手示意,她们可以要求与对方换碗吗?因为自己爱吃的都在对方的碗里,而自己的碗里全部都是让自己看到就反胃的食物而已。

她们的举动只唤来北里朝阳与幽长欢更加狂傲肆意的大笑。

“干,不醉不归,只为相视相遇。”

“干,不醉不归,只为相遇相知。”

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看着北里朝阳与幽长欢的畅快模样,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碗筷,举起酒杯干杯畅饮起来。

“干,不醉不归,为了相知相惜。”

“干,不醉不归,为了相惜相遇。”

“哈哈…。”“哈哈……。”

四人不羁的笑着,抛弃了身份与阻碍,抛弃了恩怨与烦恼,尽情的享受着此刻的惬意。

未过半个时辰,酒壶已经见底,幽长欢又唤小伟子加酒壶,小伟子无可奈何的将自己私藏了很久的珍品全部拿了出来供皇上享乐,只盼望皇上还记得他做出的奉献,还他几瓶宫中好酒就好了。

“歌儿姐姐,你真的很讨厌小歌儿吗?小歌儿可是很喜欢歌儿姐姐呢,不知道小歌儿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歌儿姐姐,歌儿姐姐可以告诉小歌儿,小歌儿一定会改的,等小歌儿改好,歌儿姐姐就答应做小歌儿的姐姐好不好?”

北里朝歌已经有些醉意,说起了胡话,东方离歌红着脸颊看着眼前模糊的北里朝歌,一个,二个,在不停转换着。

“哪里有,谁告诉你的,姐姐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了,就算讨厌也只有一会儿而已,就第一次见面看到你,和姐姐相似的脸的那个时候有一点点,就一点点的讨厌而已,之后姐姐就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小歌儿了,很想变成小歌儿,很想学习小歌儿,很羡慕小歌儿呢。”

“真的吗?嗝…。那就好,一会儿之后小歌儿就可以和歌儿姐姐做姐妹了,嘿嘿,来,歌儿姐姐,一会儿到了,我们干了这杯,义结金兰可好,你以后就是小歌儿的亲姐姐,小歌儿就做你的亲妹妹。”

“干…干了这杯还有下杯,一辈子做好姐妹,嘿嘿…。”“干完下杯还有下下杯,哈哈…。”

北里朝阳与幽长欢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身旁两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儿,你看我,我看你一眼。

“东龙皇上如何,这酒是我们引起的,却没想到醉倒的不是我们,真是可惜可惜啊。”

“是啊,朕正有此意,看来比起江湖儿女豪爽,我们比她们还差些呢,这酒……”

“只得有缘再喝。”

“有缘再聚,那么还是将她们先行送回去休息吧,不然朕怕这桌子上的好酒都会被这两个不懂的品味的人给浪费掉。”

“哈哈…。真是可惜可惜啊。”

北里朝歌与幽长欢同时起身,走到身边的女子面前,正要下手将她抱在怀里,才意识到什么,纷纷抬起头略表尴尬。

“喝酒误事果然不假,寡人眼花。”

“是啊,朕眼也花了,还是看清楚在抱吧。”

北里朝阳与幽长欢走向对方的身边,抱起椅子上晃动不稳的佳人,走出殿门走向自己所居住宫殿。

惹得门外的宫女太监惊讶瞪眼,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没看错吧,还是眼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这种事太吓人了,一定是错觉才是。

可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看完在场全跟自己一个表情之后立刻装蒜,稳住心神,这传出去灭门之灾他们可承受不起,只好假装没看见,期待着明天宫中的头等大事发生,不,是天下头等大事发生。

东龙国皇上抱着穿粉衣的东方离歌和北雪国北里朝阳抱着穿朝服的北里朝歌……

北里朝阳一路上摇头无奈了多少次,怀中佳人才稍有转醒的意思,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模糊的视线:“阳哥哥,歌儿怎么了,为什么阳哥哥抱着歌儿,歌儿难道又闯祸了吗?”

“没有,歌儿只是喝醉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乖,闭上眼睛睡吧。”

“奥…。”北里朝歌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乖巧的躺在北里朝阳的怀里,好像找到了最温暖的怀抱。

北里朝阳除了笑还能如何,怀中的人还是以前的歌儿,只是他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般放肆随意了,他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的歌儿最怕一个人睡觉,因为怕黑所以总是偸偸的提前藏在他的寝宫里,等所有的人都找她找疯的时候,她才会从他的寝宫里走出来抱着他的大腿说:“歌儿怕黑,今天要和阳哥哥一起睡觉觉…。”

那个时候可爱的发言和恶作剧般的捉迷藏功夫,还真的是北雪国整个国家的欢乐,人家也乐此不疲的讨论着天颜公主又想到什么招数躲在了太子的寝殿里不肯出来,直到歌儿的及笄之礼后,他们二人才知男女有别,最亲密的关系不是兄妹而是爱人。

“歌儿,没想到时隔多年,阳哥哥还可以将你抱在怀中,呵呵…。睡吧,睡吧,阳哥哥一直在你的身边,歌儿不怕。”

果然北里朝歌的手慢慢滑落下去,熟睡在北里朝阳的怀中,而北里朝阳淡淡一笑,好像本该就是这样子…。

而另一边的幽长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幽长欢将东方离歌抱在怀中,还未走出多远,东方离歌就不安分的扭动着,手舞足蹈的误伤了他的脸,指甲的痕迹留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但更想让人爆笑一场。

“喝,再喝,还要喝,继续喝…。哈哈…。喝酒,酒最好了…。”

幽长欢只能尝试着哄着她,让她安静点,现在宫中到处都是巡逻的太监与宫女,他这张皇上的脸早就在东方离歌这里一点尊严都没剩下了,这下倒好了,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东龙国皇上是个怕皇后的软皇上。

“歌儿乖,马上就到凤栖宫了,回去之后再喝酒好不好?”

幽长欢本尝试着安抚东方离歌,没想到东方离歌听到酒之后更是不安稳的乱动着,破开大骂、疯疯癫癫的,与以往她所有的形象都不同,更加大胆更加狂傲更加让他无奈到手足无措。

幽长欢甚至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报错人,是不是再次一时眼花将北里朝歌那个疯丫头抱了过来,可是抱着东方离歌的手却越抱越紧,不肯松手不肯回头。

终于回到了凤栖宫,别提幽长欢有多开心了。

“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皇后娘娘喝醉了,还不快点准备东西。”

粉儿蓝儿看着幽长欢怀中的粉衣女子,乍一看还以为是天颜公主呢,粉色的衣物,散落的秀发,哪里还有半点皇后娘娘威仪的模样,全然是一个小姑娘。

“还不快去。”

直到幽长欢再次怒吼,粉儿蓝儿才回过神,赶紧去准备醒酒汤与热水了。

幽长欢将东方离歌抱紧内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置在床榻上,生怕惊动了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熟睡的她,

没想到再东方离歌脑袋挨到枕头的时候还是被惊动惊醒了,嘴巴吧唧吧唧了半天后,朦胧醉人的眼眸看着幽长欢,而此刻的幽长欢刚将被褥盖好,两人四目相对。

暧昧慢慢从两人眼眸中来回,气温越来越高,内殿窒息的烫人。“歌儿…。”幽长欢动情的唤着东方离歌的名字。

“嗯~……。”回应的那么缠绵那么勾人,好像做好一切准备等待被享用的食物一样,愿君采摘。

幽长欢是个正常的男子,正常的*正常的火焰从心里烧了出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只因为身下的人是他这一生唯一想要珍惜爱护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正在无知的做着某种带着致命诱惑的动作勾引着他,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她无意发出的依依呀呀的声音挑逗着他的听觉神经。

幽长欢低头想要抓住那个勾人的唇瓣,想要尽情品尝身下人的味道,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那么他就在也不用担心她会逃跑会离开了。

“歌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最真实的语言,身上炙热与情yu他无法忽略,他粗喘着呼吸,小心紧张新奇激动的靠近着,就像是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和身后最本能的*爆发一般的迫不及待。

幽长欢闭上眼眸,凭靠着心的感应靠近靠近……

“唔…。”

“唔……”东方离歌身体拱起,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嘴巴里面又要喷出什么东西来了,东方离歌全部都是没有意识的,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想吐。

“唔唔…。”就在幽长欢刚接触到梦寐以求的唇瓣时,东方离歌也很舒服的吐了出去,然后接着转身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和疲惫的惬意。

而…而幽长欢依旧闭着双眼,不愿意相信嘴巴上的粘稠感,可是除了那个还有什么呢。

的火一下子消散,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与火热的热情全部被无情的浇熄,而那个罪魁祸首竟然在呼呼大睡。

幽长欢用衣袖擦拭着嘴巴上那个污浊的秽物,东方离歌竟然在他想要亲她的时候吐了他一嘴巴。

“唔唔…。”只要想到幽长欢就忍不住场子里的翻倒,还不如给他一巴掌。

“欢儿,今天我好开心,嘿嘿,谢谢你懂我,谢谢你认清楚真实的我……”

东方离歌一句无意识的梦魇之语,让愤怒无比羞愧无比的幽长欢瞬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好像嘴巴上残留的秽物也不是那么讨厌和肮脏了,幽长欢伸出舌头舌忝了一口,上面还带着东方离歌的体香和气息呢。

“嘿嘿,算你懂事,今天暂时饶你一命,下次在这样子,我会将你月兑光的…。”光想着,幽长欢不自觉的就留下了鼻血。

好吧,真没用,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竟然对幻想中东方离歌的luo体留下了鼻血,好吧,不是多久,而是从来没有碰过,而他唯一想碰的女子刚刚喝醉了酒,吐了他一嘴巴。

“来人,热水怎么还没送来。”

幽长欢看着东方离歌身上的秽物与脸颊上留下的秽物,还有床单被褥上的秽物,他都要处理干净才可,不然明日一早被东方离歌看见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粉儿蓝儿听到幽长欢愤怒而急迫的呐喊,刚才加快了手中的活,将一桶桶热水倒进了浴桶里面。

粉儿蓝儿想要走内殿,却被幽长欢呵斥出去。

“滚出去,朕让你们进来了吗,大胆,还不退下。”

粉儿蓝儿哪里还敢妄想,赶紧关闭了殿门跑了出去,等跑了几步两个人才停下脚步看着对方,一副不解的模样。

“皇上为什么要赶我们走,赶走我们谁来替皇后沐浴更衣。”

“不知,皇后娘娘喝醉了,又不可以自己动手多衣服…。”

两个人说到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两个人一脸红晕的看着对方低着头,然后捂着嘴巴偷笑着离开。

“皇上对皇后娘娘可真是痴情,就连这种贴身伺候的好事都不愿意留给别人,哈哈…。”

“还不闭上你的嘴巴,小心被别人听去,皇上砍了你的头脑。”

凤栖宫内,幽长欢看着外殿的浴桶,在看看内殿床上的东方离歌,只好先将自己的外衫褪去,搭在屏风上,撸起袖管走到床榻,咽了一口口水,才出触碰东方离歌的系子,轻轻的拉开,头扭向了另一边,好像害怕看到什么致命的春光似的。

幽长欢后悔刚才一时冲动将粉儿蓝儿唯一两个能帮上忙的帮手给赶走的事实。

而他只好自己动手月兑掉东方离歌的衣服,帮东方离歌洗澡换衣,清理内殿上床上的秽物了。

“歌儿,我不是有意的,这没办法,别怪我…。”

外衫褪尽,幽长欢将手伸向了里衣,一下一下的解开了里衣,东方离歌完美无瑕洁白女敕白的一副玉体就这么展现在幽长欢面前,东方离歌乖巧的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极品尤物,随时又让偷窥者血脉喷张而亡的资本。

幽长欢的手刚触模到她的肌肤就急迫的收了回去,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再次抬头,更加灼热更加膨胀更加急迫。

殿门遮挡了夜色的好奇心,将一切留给了神秘明天,只能听到殿里稀里哗啦的水声,还有寂静的吓人的寂静,好像只有水在里面调皮的运动而已,只是这个运动未免有点太久了太久了,直到水泛起了冰凉的寒气,那只不舍的停止的手才停止了触模,将浴桶中的人儿抱在怀中走进了内殿。

月色迷人,好像嘴角也挂起一抹笑意和羞涩之意,是否偷窥了殿中人的秘事,是否如少女般思春的想念,树木沙沙的与树叶缠绵,它们的爱恋也被*所感染,欲罢不能,欲休不止的继续着…。

安乐宫中,徵玉与东方思念听着下方人的禀告,露出了喜悦之色。

“退下吧。”未得到赏赐的小太监似乎很不满,但无能为力的退下,东方思念靠在背椅上唉声叹气。

徵玉将手中的烟斗点燃递在东方思念的嘴边,东方思念很痴迷的吸了一口,露出很享受很满足的神情,飘飘欲仙。

“太后不开心吗?我们还没出手,皇上就已经迷上了天颜公主,正是我们所期盼的那样。”

东方思念示意,徵玉将烟斗再次递给她,东方思念忘我的吸入:“哀家就怕这个北里朝歌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子,一样的容颜就是一样的贱命,祸国妖孽,一个祸乱我东龙帝国,一个祸乱北雪大国而已,有何不同。”

“不管如何,起码可以让东方离歌尝试被抛弃的滋味,然后我们趁机铲除她,那个时候北里朝歌还没站稳脚步,我们下手也就容易些了。”

“徵玉,妄你在宫中生存多年,冷宫中也带了不少日子,为何脑子一点都没长进,除了一些歪门邪道与报复心态之外再无其他大智,哀家要的不是东方离歌的消亡,而是吾儿的崛起,吾儿的霸业,只要东方离歌可以帮助吾儿夺得天下,那么哀家未必非要赶尽杀绝。”就像当初东方思量留下他们母子的性命一样,她可以考虑留下东方离歌一命,反正东方思量与雪茗樱已死,东方离歌多活一天就可以多体验一下他们当初的感受与痛苦了。

原本的家园与国家被抢夺,并且永远不属于自己的痛苦远比一刀子捅死她来的更痛快更恶毒了,东方思念吸食着烟斗,面容中幻想着东方离歌悲惨自刎的场面。

“哈哈…。”“哈哈……”

徵玉看着东方思念到达天堂,手中将烟斗捏碎仍在地上,挥手出殿,不一会儿几个强壮的赤身男子就进入了安乐宫。

东方思念眯着眼睛看着走向自己的男子,个个的面容都变成了幽郎,她梦中的幽郎,只爱她一人的幽郎。

“幽郎,我好想你,你可想我。”

东方思念伸出手,抚模着眼前赤身男子的胸膛,一路向下,剩余的赤身男子不服气的靠近东方思念,撕裂了代表着东方思念高贵身份的朝服。

“额…。”

“啊……”

一声声怒吼一声声shenyin,惊涛骇浪般袭来,犹如天堂犹如地狱,双重的折磨让东方思念发出一声声惨叫,惨叫中却带着舒爽惬意的轻松与享受。

宫闱秘事年年头,今年尤其多。

徵玉对着天空吹起口哨,一只信鸽从天而降降落在她的肩膀,徵玉面纱下的脸露出诡异的微笑,然后将信鸽腿上的信笺拿下,将鸽子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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