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苛政猛于虎啊!
白亦枫在心里面一遍一遍咬牙切齿地道!
释无尘直笑得肚子疼,然后赶紧地道:“倾城,咱们用膳吧,等得好久啊,都饿的不行了。”
黎倾城这才赶紧地对着后面的人拍拍手,道:“都给端上来吧!”
“是!奴才遵命!嫦”
一时间,那些子的太监便就将那生鱼片,还有寿司等等的食物,便就都抬了上来,然后分辨又端上小的盘子,摆在了了每个人的面前,然后一时间大殿中顿时都是鸦雀无声!
一个个的男人都盯着面前的生鱼片和寿司目瞪口呆!
老天聒!
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灵手巧!
这样好看鲜活的膳食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
一看就知道一定好吃!
看来这个小女人还真的有一套啊!
黎倾城瞧着他们的反应,登时就得意洋洋了起来,然后道:“嘿嘿嘿!你们几个别看着了,都流口水了!真是丢脸死了!都赶紧地尝尝吧!”
“是!多谢亲亲小娘子!”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个的男人便就都再也等不住了,赶紧地拿起了筷子,朝着那美食——
发起了进攻!
……
“给我!那一块明明是我先夹到的!紫冷桀,你过分!抢我的肉!”
“哼哼哼!朕可没有抢你的肉!这可是亲亲倾城做的肉!”
“白亦枫,紫冷桀抢了你的肉,你就来抢朕的啊?1太过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哼哼哼!老子不知道!老子就知道亲亲倾城的手艺真是超级棒!老子还要和你抢!”
“谁在跟朕抢!朕就出兵攻打谁!”
“打就打!谁怕谁?!哼哼哼!只要能吃到亲亲倾城做的肉肉,打上一仗又何尝?!朕奉陪到底!”
……
黎倾城瞧着他们那风残云卷的模样,吓得一阵目瞪口呆——
还好好好!
还好自己已经事先给自己准备好了一份!
要不然的话,便也就要加入了吃货大战了!
黎倾城一边奸笑着,一边开始抬头地吃自己的那一份!
直到吃完了最后一口的时候,没有一个男人有功夫搭理黎倾城的的!
因为他们的嘴巴都闲不下来!
不是吵架就是大吃特吃!
真的是太好吃了!
要不是顾及到面子,他们恨不得把那些子的盘中的米粒和汤汁都给舌忝干净呢!
相比之下,黎倾城可就悠闲自在了不少,十分优雅地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了之后,然后便就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然后对着那些子兀自舌忝着嘴巴的男人微微一笑,然后问道:“怎么样,味道还合大家的胃口吗?”
下一秒,所有的男人都纷纷小鸡啄米似的地点点头,纷纷都道:“倾城!真的是太好吃了!太好吃了!你真的是太深藏不露啊!真的是吃不够啊!大爱!大爱!”
黎倾城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啊!
那是!
老娘可是新时代女性!
自然是全才中的全才!
黎倾城当即谦虚地道:“过奖了!过奖了!呵呵,不过是大家捧场而已!呵呵呵!外加老娘的厨艺却是一级棒的O(∩0∩)O哈!”
汗哒哒!
皇后娘娘,您就不能诚实地谦虚一会吗?!
o(╯□╰)o!
皇甫舜随即笑呵呵地说道:“倾城啊,你做的膳食真的是又好看又好吃,而且还这么的新奇,真真就是赏心悦目得很啊,外加色香味俱全!真真就是天下无双的好厨艺啊!呵呵,所以啊,朕现在就想着啊,要不要把新龙的御厨都给撤了呢???”
神马?!
皇甫舜你竟然要把御厨都给撤了?!
尼玛!
皇甫舜,合着你还吃上瘾了,想让老娘天天都给你下厨了?!
想得美!
下一秒,黎倾城柳眉倒竖,双手掐腰,做杨二嫂状,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给皇甫舜一脚!
皇甫舜当即委屈巴拉地捂住了小腿,抗议道:“倾城,你又开始家庭暴力!”
黎倾城狮子吼道:“老娘向来如此!尤其是对付见天地都想吃软饭的家伙,更是喜欢使用暴力!怎样?有问题啊?!”
吃软饭?!
皇甫舜登时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啊!
“倾城,朕……这这这……”皇甫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急的满头大汗!
黎倾城瞧着又是可爱又是心疼,然后“扑哧”就笑了,道:“呵呵,皇甫舜啊,你若是真的爱吃的话,改天我教教你们御厨就是了,但是要老娘见天下厨房,那可就是你皇甫舜不厚道了!难道你舍得老娘为了满足你的食欲,竟然拿要变成黄脸婆的吗?”
皇甫舜随即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道:“是是是!皇后娘娘说的对!就按倾城的意思办了!多谢皇后娘娘城开恩!”
几个人都笑嘻嘻地道:“倾城,你可不能偏心啊,自然也是要教一教咱们的厨子的。”
黎倾城脾气很好地点点头,道:“那好,等到那咱们以后抽时间,把你们的厨子都给叫来一个地方,老娘便就统一的教学,呵呵,老娘已经是母仪天下了,现在好歹也来个教书育人、诲人不惓哈!”
汗哒哒!
皇后娘娘,你那是毁人不倦吧?!
咳咳!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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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又继续向前行驶了两日,然后便就入了海。
这两天,黎倾城的精神明显显地就是大不如从前的了,原本黎倾城总是闲不下来的,有事儿没事儿地便就喜欢上上下下地跑着的,但是这两天黎倾城却总是恹恹的,一天中,往往有大半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懒得动弹的,简直就像是一只病怏怏的小猫咪。
这一日,用完了早膳之后,黎倾城便就嚷着困,然后便就又回寝室睡觉去了。
一众男人也都轻手轻脚地跟着进来,瞧着黎倾城睡安稳了,然后几个人都默默地看了看对方,表情都十分凝重。
这两日,黎倾城的脸变得更加的可怕了,以前的那些子小的凸起,现在都变成了一个个肉瘤一般,盘根错节着,就好像那盆景的树根一样,尤其是额头上面,真真就是让人不敢直视……
黎倾城体内的绝色千叹真的是太厉害了。且黎倾城现在后背上面的毒素的面积,也蔓延到了臀部以下了,因为不能伤了胎儿的,所以这两日,白亦枫便就只的用药引导着那些子的毒药朝着蔓延,从而没有朝小月复的方向蔓延,但是这样却也加剧了那毒素蔓延的速度。
不过两日的功夫,那毒素便就蔓延到了臀部下面了,只怕再过两日便就能到小腿了……
到时候,黎倾城便就连站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一定要早一些到达西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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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男人又在黎倾城的房间里面站了站,然后便就都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都走到了甲板上面,吹着海风,凉丝丝的很舒服,但是他们的心里面,莫不都是心烦意乱。
蓦地皇甫尧忽然问道:“白亦枫,现在咱们的船距离那西沙国还有多远啊?”
白亦枫在心中忖思一番,然后道:“这样日夜兼程的话,还有两天便可以到达了的。”
顿时所有的人都是一声轻叹,再过两天,那么倾城便就绝对下不来床的了。
而且到达西沙国之后,却并不一定能够立刻见到那墨擎天本人。
所以说,黎倾城还是有危险的。
紫冷桀有些焦急地道:“竟然还要两天,那么咱们什么时候能够见到那墨擎天的本人呢?”
自然所有的男人都在担心这个问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墨擎天,而且更加不知道那墨擎天是否愿意给黎倾城医治。
这真真是一个大问题。
但是白亦枫的脸上却是轻松不已,蓦地,白亦枫,道:“大家不用着急,早在白蘋洲的时候,我就已经修书一封,先让灰影事先给墨擎天送去了,所以现在墨擎天必定已经知道了咱们要到的消息,并且那墨擎天也肯定已经准备好了给倾城诊治的。”
皇甫尧大为不解地道:“白亦枫,你不是和那墨擎天有着深仇大恨的吗?怎么单单就凭你的修书一封,便就可以肯定那墨擎天愿意出手相助了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白亦枫一顿,脸色有些苍白,但是随即却苦涩一笑,道:“因为我的这一张脸。”
一时间,所有的男人便就更加郁闷不已了。
白亦枫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但是一个个都瞧着白亦枫的脸色不佳,便就也没有多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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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
黎倾城照旧是用完了早膳,便就爬上床睡觉去了,而几个男人便就坐在大殿里面喝茶,忽然泰山急匆匆地走进了大殿。
泰山赶紧地跪在皇甫尧的面前,禀报道:“启禀万岁爷!前方发现一支船队,并且正朝咱们的方向驶过来,瞧着那船队的装备十分精良,而且船只数目也不少呢!”
皇甫尧一阵紧张,赶紧地放下了手中地茶杯,然后赶紧问道:“你可知道那船队是什么来头?!”
泰山道:“末将远远地瞧着那船队上面的旗帜上,写着‘墨’字,所以末将以为,应该是西沙国的军队!”
下一秒,所有的人都朝着白亦枫看去。
果然,那西沙国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了,现在派船队过来,所以那墨擎天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是迎接还是攻打他们来的?
若是迎接的话,为什么竟然是装备晶亮的船队呢?
虽然现在他们人多势众集结了三国的兵力,但是若是在海上开战的话,必定是不低那西沙国的。
必定他们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陆军啊!
自然在还是开战还是头一次,必定是占据劣势的啊!
但是,那白亦枫却淡淡地抿了口茶,然后轻轻地挥了挥手,道:“无妨,无妨,不过是那个男人不放心罢了,一会儿,只要我朝那船头上面站一站,便就没事儿了,大家不用太担心的。”
虽然大家仍旧是心惊不已的,但是瞧着白亦枫这么胸有成竹的,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喝完这杯茶,白亦枫果真就缓缓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船头走去。
其他的男人便也都跟着白亦枫走了出去,果然一出来便就能够瞧见远方有一支船队正朝着这面驶过来,因为现在相距甚远,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真的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那船队上面的大旗上的“墨”字——
看来果然是西沙的船队不假。
白亦枫缓缓地走到了那船头上面,看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墨”字,一阵冷笑。
那白亦枫随风飘飞,黑发也是漫天飞舞,这样的白亦枫又是帅气不凡,又是邪魅冷漠,一如当初。
两支船队渐渐地靠近了,大家渐渐地都能看到了对方了,所以皇甫尧他们赫然看见西沙船队的旗杆上面,竟然吊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是灰影!
那灰影现在被倒过来的吊着,下面便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只有白亦枫却仍旧不急不躁,因为他知道,灰影必定会没事儿的。
因为,那个人就要看到自己了。
他不过只是想确认自己的这张脸而已。
而且他足足找了自己二十四年,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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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船队又靠近了一些,现在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了对方船只上面的动静了,只是对面的船上面,竟然空无一人。
然后,白亦枫的眼睛一寒,然后蓦地就冷声喊道:“墨擎天!你给我出来!”
下一秒,只见对面船的船舱的门便就缓缓地被打开了,然后便就走出来了一位黑衣的男子——
下一秒,皇甫尧等一众人莫不都是目瞪口呆!
因为那个男人和白亦枫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那容颜、那身高,甚至那一身清冷的气质都和白亦枫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的脸上有了少许岁月的痕迹,但是看上去却并不显老,倒像是白亦枫的哥哥!
那个人缓缓地走到了船头,任由那黑衣黑发随风飘飞,那个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看着白亦枫。
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真的是……他。
那个黑衣男子的眼睛蓦地就是一阵温柔,然后对着白亦枫缓缓地道:“皇儿,真的是你。”
皇儿?!
下一秒,所有的人都绝对的玄幻了!
那个男人、也就是墨擎天,他竟然口口声声地叫白亦枫为皇儿?!
是了!
白亦枫和那个男的长的如此之像,说是父子,自然没人会奇怪的!
但是问题是,白亦枫的父母不是樊素和迟枫吗?
而且白亦枫更是和墨擎天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的吗?!
但是现在那个墨擎天竟然口口声声地叫白亦枫为“皇儿?!”
玄幻了!
玄幻了!
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内情的啊?!
下一秒,白亦枫勃然大怒,然后对着墨擎天吼道:“闭嘴!墨擎天,我才不是你的儿子!我是樊素和迟枫的儿子!墨擎天,你休要信口雌黄!闭嘴!”
墨擎天蓦地就是一丝苦笑,然后道:“是啊,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所以不管现在,你说什么朕都能够理解,甚至就连你杀了朕,朕都能一样能够理解,只是皇儿,有一点你不能否认,你的身上流的是朕的血!即便你是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恨朕!但是,你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儿!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墨擎天,你休想!”白亦枫歇斯底里地对着墨擎天吼着,“我的父亲是迟枫!从从来来就只有迟枫!而你就是我的仇人!最该死的那个人!”
墨擎天笑得更加苦涩了,道:“皇儿,你口口声声地说朕是你的仇人,是了,这些年来,朕承认朕是欠你们……母子颇多,多到这一生一世朕都还不完的,但是皇儿,这些年来,你们又何曾让朕好过过?朕不管怎么都找不到你,朕费劲了心机想找你们母子,好来补偿你们,但是该死的!朕就是找不到!”
“而且皇儿,你也一直没有闲着吧?想必这些年来,西沙国的暴动不断,死伤无数,皇儿,这也都是你在幕后一手推动的吧?”
“不错!是我!都是我干的!”白亦枫也不掩饰,直接就道,“墨擎天,这些年来,我做的,不过是你当年的万分之一而已!我做的,是为了要杀了一个罄竹难书的昏君暴君!但是你呢?!你做的可都是伤天害理之事!”
墨擎天缓缓地摇了摇头,道:“皇儿,不管怎样,朕都是你的父亲啊,虽然当年一时糊涂,犯下了滔天大错,但是你怎么能够这样地对待你的父亲?你明知道你是西沙国的唯一皇子,这西沙终归有一日也是你的啊,但是你竟然还屡屡煽动西沙内乱,皇儿,你怎么能对得起西沙皇室的列祖列宗啊?”
“我呸!墨擎天,那是你的列祖列宗!与我何干?!才不是我的!我一早就说过!我的父亲是迟枫!永永远远都是迟枫!”白亦枫蓦地冷笑道,“就在你下令屠杀我母亲九族的那一刻起,咱们便就绝了这父子关系!这世上便就从此少了一对父子!而是多了一对不共戴天的仇人!”
听到这里,皇甫尧他们这才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一些。
大概是在樊素和迟枫私奔之前,这墨擎天已经和樊素有了肌肤之亲了的,而那个时候,樊素便就已经怀上了白亦枫的。
墨擎天沉默不语,只是看着白亦枫那张暴怒的脸,一阵迷惘,心里面蓦地就想起了那个女子的脸。
……
记得二十四年前,他和她的大婚。
那一天晚上,他并没有喝多少,因为他才不想因为酒醉而耽误了这么美好的时光。
只是等到了他一走进那洞房的时候,瞧着那晕黄的烛光下,那个一身喜服的女子的时候,自己的一颗心真的就醉了。
他迫不及待地就上去抱住了她,但是那个女人的眼中却都是泪水。
他真的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气那个女人,竟然在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还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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