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情 第一百七八章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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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捷告诉端木透,现在的薛奕名只要给他一点刺激——象大声吵闹、冰水泼脸之类的——他就会醒过来,当然不会象正常时候一样清醒,但该做的事他绝对都能做:似乎有什么暗示,端木透没仔细分析,等高捷带着使坏的笑容离开后才走近薛奕名。

这份生日礼物未免也太过特别!

现在若能把床给竖起来,此时的薛奕名倒象是受难的耶稣呢。他身上被剥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双手被分别绑在床头,头歪斜在一边,脸上的表情倒不见得痛苦——白去病为什么要把薛奕名弄成这样?这到底是要送他生日礼物还是在整他?

他们赤身地拥抱过很多次了,但要让她说薛奕名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印记之类的东西,她是真的说不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薛奕名的,竟然有点害羞。

线条虽然阳刚、肌体却不够强硬,没有让女人尖叫的肌肉块,这是男人中最普通不过的身形,这样的身材不值得赞美,比这个男人身材好的男星,她也见过不少,但是……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体让她心跳加快了。

日间忽然发现的心情此时浓烈起来:若是能做这个男人手心里永远的宝贝,也是一种幸福。

端木透羞涩地自辩了一番后再看着薛奕名,决定还是想办法弄醒这个男人,她很好奇他到底许了个什么愿望。

如果真是谢晨希猜测的那个心愿,她要把自己的心情告诉薛奕名吗?

端木透对薛奕名又是拍脸又是呼唤地弄了半天,薛奕名也没有清醒的迹象,端木透只想可能是高捷在骗她,也就作罢,自己的心情有机会再告诉薛奕名也是一样的。

端木透看了看沉睡的薛奕名,难免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又笑了起来,一是觉得薛奕名现在的样子实在很可笑,一是觉得自己心情的转变真是快而惊人,自己都有点不知所措了呢。不管怎样觉得羞耻,此时甜蜜又温暖的心情却无法否认,被幸福感塞满的心原是如此柔软的,多么美妙的发现。

想到自己真正爱上了这个男人的心情恐怕难以当着这男人的面表白出来,却又想满足一时的思念,端木透先为自己羞于启齿的念头羞愧了一番后,才探轻轻地吻上了薛奕名的唇。未惊扰到薛奕名倒是吓到了自己,那四唇相接时的温度太高了,有灼伤人的危险,却散发着热情的邀请在勾引着她,端木透象个冰冷了太久的人扑向温暖的火一样迫不急待。

只是誓言一般的印记式的吻,更的勾引端木透不会了,也不敢。

就在她在心中默念完誓言准备离开的时候,唇上忽然传来了吸力,口中很快也被熟悉的味道塞满了:薛奕名醒来了,未免也醒得太是时候了吧?

就象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了现场一样,端木透心虚得不得了,赶忙退开来,正襟危坐着,还得感谢薛奕名的手被绑住了,不然她还真不能如此轻松地逃离。

“你在装睡!”端木透又羞又气地指责,“真就象个流氓一样毫不在意地做着这些下流事。”

薛奕名的精神状态很好,一点也不象刚刚被灌下了催眠药之类迷药的人,而且笑得很得意,真是让端木透恼火的笑容。

“他们放的药量不多,只是稍微有些头晕而已,小捷帮我催吐后,症状更轻,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薛奕名稍作解释地说:“早知道有这么了不得的艳福,我就不装了。”

“什么艳福,不准你胡说。”端木透燥红了脸,吼:“你继续睡觉好了。我回家了。”作势转了身。

“等一下。”薛奕名就怕她真在气、怒、羞之下弃他而去,他可受不住从天堂到地狱的打击,忙唤住:“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端木透佯怒道。

“你先解开我。”薛奕名挣扎了数下,双手都不得自由,这真是让他沮丧也气愤。

明明之前他被送到这个房间、被弄醒的时候,白去病跟他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帮他弄明白端木透真正的心情才做的,绑上是为了让端木透能放松戒备。听来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况且那问题又是他急于想弄明白的,便同意了让白去病绑他。说好不能绑成死结,绑得让他稍用点力就能挣得开是最好。情况完全不是他们商量好的那样,他被绑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女人这么美好,她的心情也是昭然若揭,正是他想好好拥抱她、到达极乐境界的时候,手却被绑着了,没有比这更让他焦心的事了。

端木透倒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是最安全的,免得被薛奕名熊抱后她情绪失控,便庆幸地说:“他们说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不能随便破坏。”

“什么生日礼物啊,是他们想整我而已。”薛奕名气恼地说。恨恨地暗自诅咒:就不要让我逮到机会,一个个都会整回来的。

“不管是整你还是真的生日礼物,既然是人家送你的,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吧。”

“这怎么能心安理得啊。这有多难受,你知道吗?透,乖,把我解开。”薛奕名哀求着。

“不要。”端木透当然不肯,使坏地说:“这样我比较安全。”

“透……”

“你要谈什么就快点谈,你要浪费时间我就回去了。”

好吧,看来他今天就只能这样了。薛奕名死了重获自由的心,沉淀下心情,深情地望着端木透,笑道:“是不是也有一点爱上我了?”

“没有的事。”端木透嘴硬地说。

“那你吻我?”薛奕名步步紧逼,如此重要的心情他要逼端木透亲口说出来,那一刻想必他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你第一次主动吻我,没有一点意义吗?你总不会说是我的嘴巴上抹了蜂蜜,舌忝起来是甜的,所以想试试吧。”

“那是我的事。”心情虽然是真的,但端木透还没有把对薛奕名的心情忽然转变的尴尬消除掉,所以还不肯把心里话说出来。

勇气还不够。

端木透欲说还休地吊着薛奕名的心情,急得他又痛又恼,嚷道:“透,你就把你现在的心情说出来,好吗?最直接、最真实的心情,我想听!”

想起谢晨希的话,端木透的情绪低落了片刻,待再想到一件趣事,便又稍微开心了一些,好奇地问:“你许了个什么生日愿望?”

“希望你今天就告诉我你很爱我,没有我不行。”薛奕名爽快地说,当然他对端木透是由来的坦率、真诚,如此强烈的渴望他要让端木透知道。

男人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为了我一辈子都不能跟晨希和好,你也不后悔吗?”。

“嗯,不后悔。”薛奕名坚定地说,“我和晨希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慢慢跟他沟通的。相信只要我让你幸福了,晨希就不会责怪我一辈子。我们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真庆幸她没有真的让这对朋友反目成仇,即使在如此尴尬的关系中他们还能保有对彼此的信任,真是让人感动。

“晨希跟你说了什么?”薛奕名担心地问,“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没有看到晨希,应该是跟你在一起吧,他……说了什么?”他怕:晨希对透的影响力太大了,如果晨希非透不娶的想法更坚定一点,透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投奔到晨希的怀抱。

“告诉我你会许个什么心愿。”端木透不紧不慢地说。

“关键时候我的任何想法都逃不过晨希的眼睛,相信这次他也一定不会猜错。”

“嗯,没有猜错。”

“还说了什么?”

端木透犹豫了一下,故意让薛奕名焦急不安,到他耐不住,不停地催促着她时,她才笑道:“他还说我应该把我的心情告诉你,这个时候我最真实的心情。”

“那你就说啊。”薛奕名心中默默地感谢着谢晨希,一边加快催促端木透快点把他带到天堂去,幸福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想亲近。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之前心里还只有晨希……”

“我都等你移情别恋等了一年了……不,不是移情别恋,你只是倔犟地不肯承认被我吸引了,生气我不是个绅士更象个流氓,然后故意和晨希在一起想气我,想让我变得更合符你理想中的男人的形象……你只是走失了一段时间而已……”

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端木透被薛奕名逗乐了,掩唇轻笑着。

“总之,我等你向我告白已经等了一年了,你不能再让我等了。”薛奕名真恨死了白去病,把他绑这么紧,明明现在只要他温柔地抱着透,说点情话好好地诱哄一下,就能听到透向他表白心意了,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姓白的懂不懂他的心情啊!

大白痴,逮到机会一定整死你!

薛奕名向天恨吼。

勇气似乎够了,但是她的心情她更愿意用行动表示出来。

端木透忽然眼含秋波望着薛奕名,神秘地笑着,轻声问:“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整曹睿的吗?”。

“曹睿关我什么事?”薛奕名心急如焚地嚷,“让他去见鬼吧。”

“就是象你现在一样,把他绑在床上……”端木透无视薛奕名的抗议,千娇百媚地附去,故意让自己的气息暧昧地拂在他的身体上,一圈圈的骚痒在皮肤上涟漪开来,荡进了心里,化成了无数蚂蚁噬咬着他的肌体,酥酥麻麻的,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呜……”薛奕名咬牙忍受住这磨人的诱惑,奇问:“你怎么会玩这种东西?”

“他说他喜欢让女人亲手绑住他,倒是让我学了一招对付色男人的方法。这真是奇怪的嗜好——男人不是更喜欢施虐吗?”。端木透调皮地在薛奕名身上画着圈,好奇地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薛奕名无疑是兴奋的,紧崩着不能发泄而出的激流让他痛苦,但他更期待一泄千里的快感。

“如果我自由了,今天一整晚我都不会放过你。”薛奕名咬牙道。

“那就更不能放开你了。”端木透玩得兴起,在薛奕名身上肆意地挑逗着,非常享受薛奕名此时的痛苦情状,觉得这真是好玩,终于也可以让薛奕名好好体验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心情了。

一个可恼的女人,只知道挑逗他的,却不知道为他消火清欲,床第间的事,这个女人还有得学。

“透,解开我。让我宠爱你。”薛奕名重重地喘息着哀求。

这一连串的行为做下来,端木透自己也忍耐不下喷涌而出的,依言颤抖着为薛奕名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薛奕名三两下就解开了,飞快地将端木透按倒在床,邪笑道:“宝贝,我不喜欢施虐,但我喜欢主动。你真是学坏了呢,不过,我喜欢。你要能更开放一点,我会更喜欢。”

端木透羞燥地说:“不喜欢听你说废话。”

“这可不是废话,在床上,这是催情剂。的技巧你还有得学呢,我会慢慢教你的,你可要做个好学生哦。”薛奕名开始埋头作业,诸般挑逗下来,把透虐得溺在中,濒临失控,高段的技巧岂是端木透那生女敕的游戏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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