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宸勋拍拍忧儿熟睡的小脸,想要将她唤醒。可忧儿睡梦中皱起了小眉头,扁了扁嘴巴,却没有醒来。可那娇憨的样子却让耶律宸勋不忍心再吵醒她。
耶律宸勋拉过一旁忧儿刚刚月兑下的外袍盖在她光洁如玉的身上,将她紧紧的裹住,将手臂从忧儿的头下抽了出来,起身走回了湖里。他的衣服还在水底静静的飘着,捞起衣服上岸拧了拧,耶律宸勋将湿湿的外袍穿在了身上,然后轻呼一声,叫来了远处吃草的雷。
“忧儿,我们回去了。”
将忧儿从沙滩上抱起,耶律宸勋飞身上马,又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美丽的圣湖,怀抱着忧儿向大营驰去。
耶克达一直站在大营的门口,时不时的翘望一下,这次再抬起头,就看到一匹骏马仿佛是从月亮中飞奔而来的,马上男子发丝飞扬,近了,还能看到那张绝美的俊脸上迷人的笑意。
“主子。”
等雷到了跟前,耶克达上去帮耶律宸勋拉住了马,看着被袍子裹着的忧儿,再看看主子身上才半干的衣服,耶克达长长出了口气,看来是成了。
“明天多休息一天吧,怕她身子不宜远行。”耶律宸勋向耶克达下达了命令,但原因却是怕怀里的人儿会受罪。qh9c。
“是。”服从,只有服从,耶克达先是帮抱着忧儿的耶律宸勋撩起了帐帘,然后才转身将雷牵回了马厩。
*****千千丁香结*****
忧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再三竿了,帐篷里暖暖的,身边也是热乎乎的,慵懒的想要翻个身,就感觉浑身一阵的酸疼袭来,的某一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昨天的一幕幕一下重新浮现在眼前,忧儿忽地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了侧着身子正在盯着她看的耶律宸勋。
瞪着耶律宸勋,忧儿才发现他正打着赤臂,完美的胸肌上两点红豆,毯子也滑落到了腰部偏下,可以知道他下面应该也是如上面一样光luo的。再低头看看自己,忧儿一下拉高了毯子,将自己雪白半露的酥胸遮个严严实实,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你,我们……”
“我们……”
耶律宸勋挑挑好看的眉毛,点了点头,伸手抚了抚忧儿的发丝,他喜欢她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自己,也喜欢可以这样近的看着她。
“……”
忧儿心中不知道是酸还是甜,但她知道自己并不如何想要寻死觅活的不要活,只是有些羞涩,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将头埋进了耶律宸勋的臂弯里,还是累,想多躺一会儿,尤其喜欢他身上的龙涎香,和他舒适的臂弯。忍不住又在想那美丽如幻境的圣湖,和他说的“永生的爱情”。
没有少女会不奢望爱情;也没有少女会对一个如此俊美,带着霸气又优雅的男人动心,更何况他是带着宠溺的;又是在那样一个神秘美丽的地方,释放着他的爱意;忧儿知道自己迷失了、沦陷了,却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可以休息,明天出发,中午就会到一个城,之后每天都会路过一、两个城镇,就快要到圣都了。”
将手臂从忧儿的头上拿开,耶律宸勋拉过枕头塞在了忧儿的头下,起身找了套衣服穿好,“我去叫耶克达送饭过来,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如果她还有什么不适,他就考虑让耶克达把饭放在门口就好,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回服上手。
“嗯,可以。”
忧儿在毯子下面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发麻的双腿,感觉应该可以起身的。昨天,他那样猛烈的撞击之下,她以为会被他劈成两半,以为会痛不欲生,可她也忘不了那迷醉时刻,他那挥洒的炙热,烫的她浑身战栗,却像是飞上天际般的美妙感觉。
等耶律宸勋出去了,忧儿才起身,找了件衣服坐回床边慢慢的穿起来。床上还有他的温度,毯子上也有他的味道,让她忽然有些不舍得起来,甚至想要在他怀里再腻上那么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小脑袋里总是晃着一个他,忧儿自己都笑自己好傻。
“忧儿,在笑什么?”
“啊!”耶律宸勋的声音突然响在了忧儿的耳边,让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唇已经被他的薄唇封住,轻轻的吸吮着,用舌尖勾划着她唇瓣的轮廓,又探进她口里追逐着她的小舌。
“在想我对吧!”
把这个刚刚在发呆到自己进来都不知道小女人痛快的吻了一遍之后,耶律宸勋很笃定的说出了答案,他就知道她在想着自己的,而且在笑着想,想到她都忘我了。
“没,没有。”
几乎因为耶律宸勋的吻而虚月兑的再倒回床上,忧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喘着气,同时看到了他手上的托盘,上面是一碗马女乃和两张饼,还有几块羊肉或是牛肉干。
“不准嘴硬,它自己也说想了,我刚刚问的。”
耶律宸勋一只手端稳盘子,空出另一只手在忧儿的唇瓣上点了点,他刚刚是吻过,而不是问过,不过两个字谐音而已。
“土匪、坏蛋,无赖。”
忧儿感觉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但这样用词来直接骂他还是第一次。
“土匪昨天强占了你,坏蛋昨晚抱你睡的,无赖现在要喂你吃饭了。”
耶律宸勋也不反驳,端起马女乃喝了一口在嘴里,又将唇覆了上去,管你喝不喝,先灌进忧儿嘴巴里再说。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打断了耶律宸勋和忧儿间的嬉闹,但他很识时务的没有贸然的闯进来。
“先吃,我去去就回。”
耶律宸勋将托盘放在忧儿身边又在她的小手里塞了一大块肉干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还不忘嘱咐了一句:“多吃些。”
“什么事?”看到耶克达一脸正色的垂手站在帐外,耶律宸勋就知道他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主子,您看,这是圣都传来的消息。”耶克达边说着,边递上了一张信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