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宸勋接过信签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几行字,不是父皇的亲笔,却盖着圣皇的印章,意思就是:圣皇已经知道自己剿灭了悍匪,要自己速速回圣都,到达之前会让百官在城门相迎给他接风。
“原定计划不不变,再早半日回去,到圣都之前任何人不得向圣都传递消息,我们悄悄的回去,不喜欢那些排场。”
耶律宸勋将手里的信签交给了耶克达,抬抬下巴,示意他也可以看看上面的内容,之后对回去的时间又做了调整。
他知道圣皇对自己的喜爱,也知道自己是皇后唯一的子嗣,论身份他虽然是三皇子,却是最有机会做储君的。所以他这三年来要出来剿灭悍匪,虽然十分的不妥,又在边境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圣皇都是默许的;而自己这次得胜回去了,圣皇则会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封赏、立威,甚至借这个机会就将储君的位置给了自己。
可耶律宸勋却不喜欢那个位置,他还不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上,让那些想要那个位置的人视自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更不想那本来可以维系的血肉亲情,变成一把把暗中刺向你的利剑。
“是,可如此便要连夜赶路?”
耶克达明白主子的意思,如果按照正常速度,最后一天的起早出发,下午就可以到达,可现在要再早半天,应该就只有连夜赶路了。
“嗯,前一天提早扎营,半夜十分赶路。”
将一切都交代好了,耶律宸勋才重新回到营帐,见忧儿已经将那碗马女乃都喝了,只是饼和肉干就没怎么吃。
“看来回去圣都,我要请个厨子了。”
耶律宸勋抓起饼大口的咬了起来,这女人太挑嘴了,现在想想,只怕自己不是个王爷皇子啥的,估计都养不活她!
“我只是不喜欢吃太多肉。”
忧儿坐在了耶律宸勋对面,给他倒上了一杯水,托着小下巴看着他吃。
“那么瘦,怎么生女圭女圭呢!”
耶律宸勋忽然这么一句,让忧儿的小脑袋差点从托着下巴的手上直接栽到小地桌上,他在说什么呀!
“做了我的女人,这个就要努力一些了,喜讯当然是越快越好。”
自古以来,传宗接代都是女人的责任,更是女人的筹码,若是有了一子半女便多了几分在男人面前受宠的资本,在皇族,母凭子贵向来如此。
忧儿的小脸皱了皱,嘴角也不自然的抽动几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有些茫然失措。
“不许皱眉头,可以怀有我的子嗣是你的荣耀。”
扔下了手里的饼和肉干,耶律宸勋隔着桌子将忧儿拉了过来,直接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忧儿唇瓣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才一浅尝便沉迷进去,本来只是想拥她入怀,好好的亲吻一番的,却感觉自丹田生出一股火热来,直冲下月复的某一处。
“忧儿,努力一下吧!”
大手拉扯开她才穿好不久的衣衫,探进雪白的里衣……
忧儿感觉胸前一凉,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他将手抓住,反剪在身后,他的头也低了下来,由脖颈一路向下轻柔的吻着,只到那山峰的顶点。忍不住想要嘤咛出声,却又想起了昨天最初时候的疼痛,忧儿难受的扭了扭腰肢,却被耶律宸勋在那红莓处用牙齿轻轻一咬。
“啊!”小猫一般无力绵软的叫声,这叫声不是因为疼,而是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忧儿忍不住出声,身体某一处也生出丝丝的期盼来。
“这次,我会轻一点,不会疼。”
耶律宸勋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带着蛊惑的意味,舌尖舌忝逗着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痒的想要躲开,却被他的大手扣的更紧。
忧儿的小手使劲的从背后挣月兑出来,却没有再想要推开他的意思,而是用手抱住了他的头,十指都插进他光滑、如墨的发丝中,紧紧的攀住他。
帐里他没。尽量的放轻动作,让她可以慢慢的适应,直到感觉那花园的深处也有蜜液流出,慢慢的滋润着她紧绷的身体,才加快了动作,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欢愉。
小小的帐篷,却满是浓浓的春/情……
*****千千丁香结*****qh9c。
忧儿是被一阵肚月复的疼痛惊醒的,醒来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帐篷里没有点灯。这疼痛从下月复传来,疼的忧儿浑身都颤抖起来。
“怎么了?”
耶律宸勋就躺在忧儿身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忙撑起身子关切的问着。
“肚子疼。”
忧儿捂住肚子,已经缩成了一团,冷汗也顺着小脸流了下来。
“你等等,我去找药。”
耶律宸勋一下从床上跃了起来,抓过衣服一边胡乱的往身上套,一边急匆匆的向帐篷外面走,连鞋子都没有顾得穿。
“不,应该是……”
那疼痛的感觉忧儿很熟悉,马上算了一下日子,明白过来,再叫他却只看他已经大步的走了出去,接着便听到他大声的召唤着耶克达。
猛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了出来,忧儿一惊,忙裹着那条毯子下了床,四处看看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来补救,而一股嫣红的血迹已经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忧儿,这是止疼的药粉,你喝下去,也可能是受凉了或是吃坏了东西,这个驱寒和这个止泻的也喝下去吧!”
忧儿还没想到应急的办法,耶律宸勋一掀帐帘,大步的走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很急切,手里还拿着三包药粉。他所知道的肚子疼只有这几个原因,如今她疼也找不到原因,只好都拿来,让她先吃进去看看了。
“不,不用,你出去。”
忧儿裹着毯子蹲了下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狼狈,小手紧紧抓住毯子,另一只小手使劲的挥动着,想让耶律宸勋先出去,自己才不会太过尴尬。
“不吃药怎么行,不许任性,你乖乖吃了药,明天到镇子我给你买糖吃。”
耶律宸勋还以为忧儿是怕吃药,又是哄又是骗,举着药到了床边,才发现,床上没人,一转头,忧儿正蹲在地上。
(这里解释一下,营帐外面有火把,而营帐里面没有点灯,耶律宸勋匆匆的出去,又匆忙的进来,眼睛一下还没有适应帐篷里面的黑暗,所以才没有马上就发现忧儿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