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早早休息,半夜时分就要启程,明天一早就可以到达圣都了。只是这样赶路急了点,你的身体可以吗?”。
还未到傍晚,队伍便停下来扎营,耶律宸勋将忧儿从马上抱下来,牵着她的手一边慢慢走着,让她可以活动一下僵硬的双腿,一边关心的询问着。总是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可又要赶路,所以只能趁着有限的时间,让她多休息,可以走的时候多走走,起码腿不会太难受。
“嗯,没事,已经好了。”
又是连续几日的急行军,而且忧儿可以感觉到速度一直在加快,她便想可能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了,好在出了沙漠之后风沙越来越少,太阳不那么毒辣了,路也平坦了许多,所以即使赶路也不会太过难受了。只是晚上还依然的冷,不过,有他陪在身边,也好了许多。
“明日天亮就可以进城,我送你回府休息,然后还有事情,你安心睡觉就好,我最迟过了晌午就回来。”
耶律宸勋想着,这一回来,一定就要先去见圣皇的。如果拖到中午圣皇下朝了显然不妥,何况自己明知道圣皇的意思,接到了圣皇要让百官出城相迎的信签,还这样赶路提早回来,多少都有些对圣皇不敬了,所以就赶在早上,在早朝的时候就去,显得恭敬不说,也等于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给圣皇一个惊喜,就不算太失礼了。
“嗯”忧儿低头轻轻的答了一声,她心里想的却是:他难道要去销赃?他说是回家,可一个土匪哪里有家?带了大批的东西过来,根本是要将赃物月兑手的。可这里是大辽的圣都啊,这里的守备一定更加严密,难道就可以那么轻易的月兑手吗?会不会被抓?抓住了会不会重罚?
劝达在早。心里烦乱,总是胡思乱想,忧儿发现自己开始担心起耶律宸勋来,总是想着:若他不是土匪多好;又想着,他对自己很好,也许不是太坏人,要做土匪也许有理由的;若是真心在意自己的,或许可以劝他回头。
吃饭的时候发呆,忧儿一直在想着如何劝他。就连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忧儿,你怎么还不睡?”
耶律宸勋向来浅眠,怀里的忧儿微微一动,他便感觉到了,尤其是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不安分,让他这几日来的一直被压抑的火焰“噌噌”的往外冒。
“我,我睡不着。”忧儿将身子转了回来,把头埋进了耶律宸勋结实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小手也搂住了他的窄腰,感觉这个时候劝劝他,或许能行!
“那我陪你。”
见忧儿小身子依偎过来,耶律宸勋明显一喜,以为她睡不着是因为和自己一样,有了些特别的想法。伸臂揽住了忧儿的纤腰,微微一用力,将她直接拥到了身上,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大手顺着忧儿的里衣滑了进去,在她光洁丝滑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模着。
耶律宸勋的手很修长,每根指头都是骨节分明的,很好看。但因为常年都用刀的关系,掌心和指月复都有厚厚的茧子,他这样的大手来回的在忧儿背上摩擦,弄的忧儿又麻又痒,身子便扭来扭去的躲避着。
“嘶”耶律宸勋被忧儿扭动的分外难受,长长吸了一口气,感觉这女人分明是在点火。qh9c。
“我只是想要劝你……”忧儿还在不明所以的劝着。
“不必劝了,你逃不掉了。”
耶律宸勋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也没有给她再解释的机会,大手扣住忧儿的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瓣,火热的气息烫的忧儿脸蛋发烧。
解释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忧儿自己都迷失了,早忘了之前想要良言相劝,让他弃恶从善、改邪归正,让他回头是岸;就只剩下那醉人的一遍遍嘤咛。
说好了半夜时分出发的,按时间应该提前半个时辰起床,将营帐都收拾整齐,才可以上路。可耶克达早早起来,指挥士兵已经将营帐一个个都收了起来,直到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主营帐了,他发现主子还没起身。大步的来到帐外,还没出声禀告,就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和娇柔的申吟。
“继续整理行装,收拾好的外围待命。”
耶克达红着脸,赶紧后退了十几步,向那些等待命令的士兵小声的吩咐一声。声音大了,他怕惊扰了主子的好梦啊!
又等了一会儿,那些士兵也都装备整齐了,其实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又是常年在外作战的,根本没什么好收拾的,简单的整理一下,已经拉着战马都站成一排,整齐的准备出发了。可耶克达抬头再看看那间主营帐,感觉好像那整个帐篷都要因为里面的天雷地火大力的摇晃起来了,赶紧继续吩咐:“前行的出发,留下一百人外围待命。”
是啊!不赶紧吩咐出发,难道让一千人都站在这里看着他们的主帅孤军奋战嘛!
直到风停雨歇,忧儿累的昏睡在耶律宸勋怀里,他才猛的抬头看看天色。好像天色有些发灰,而隐隐的帐外还有人影!
赶紧将忧儿用毯子裹了起来,自己穿了衣服抱她出门,就看到外面远处站了一圈的士兵,都是背朝着自己这间孤零零的营帐……
耶律宸勋就知道这是耶克达的主意,其实可以再晚一个时辰出发的,只要赶在那些圣皇安排的官员出来迎接之前到达就好了,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只留下自己这间帐篷吧。
再看看怀中睡着的忧儿,耶律宸勋本来想发作,却又怕吵醒了睡着的忧儿,只能狠狠的瞪了耶克达一眼,飞身上马先一步向飞驰而去。
而牙则是一直在一处趴着,见到主人策马而去,它也伸个懒腰看了耶克达一眼,紧随其后,跟上了雷的脚步。
只有耶克达感觉有些委屈,自己起的最早,走的最晚,还要被主子和一头狼瞪上两眼,真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