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人,陪我玩,敢吗? 121 只有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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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有点像,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都喜欢用冷漠来保护自己。”

卓尔凡说着,吞了口红酒,俊美的脸庞呈现出一种悲伤的形状,“但是她更冷,从来不曾融化过,不论我如何努力。”

蜻蜓渐渐明白了,他口中的‘她’大致是谁,是他心里的人。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恭喜。”

“呵呵,是该恭喜,我终于成功地娶到了她。”他的笑很苦涩。

他又说:“可是我娶的是一头行尸,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她不在乎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哪怕我当着她的面跟她们做任何事,她都可以面无表情地经过,继续做她的事。这样,你还恭喜我吗?”。

蜻蜓没想他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么多,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爱与不爱的事,太复杂,她才刚刚入门,就丧失了资格,被赶了出去。

“既然你得到了,就好好珍惜吧!”

蜻蜓只能这么说。

借以嘲弄自己,连珍惜的资格都没有。跌入了罪恶的深渊,被烙上了肮脏的印。

“珍惜?”卓尔凡那温柔的面庞突然乍现出一丝丝狠戾来,他说:“如果不爱,那就恨,我不允许她对我没有一丝的感情!”

这到底是怎样纠结的一种感情?

蜻蜓无法体会。

却在卓尔凡说那话间,恍若看到了另一个人……洛北。

但却不想,她只是稍稍地想了一下,洛北的身影就忽地闪入了视线中。

这时,卓尔凡的神情恢复了平常,只是笑得还是苦涩,他说:“我可以走了,你就当我喝醉胡说吧。”

“你该多吃点。”洛北看着蜻蜓手中的糕点,又从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一碟说:“我喜欢抱起来的时候有点肉。”

才不过过了十分钟而已,他就再次出现。

蜻蜓难以想象,十分钟之内,他到底是如何快速激烈地度过。

蜻蜓更不明白,他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结束一段欢爱后,又转身过来,眼神专注地来对她暧——昧。

“晚上我们不回去了。”

蜻蜓一怔,看着他那冰冷慑人的眸中闪烁着的淡淡魔魅,魔魅中那依旧没有减少的yu。

难道那个女人还没有满足他吗?

蜻蜓听见自己心里悲凄的声音。

她想,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到底一个男人的yu望有多深。

为什么总是能主导完一场欢爱之后,又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索地投入下一段。

他们的yu望,那似乎是个无底洞,似乎怎么也不可能被填满。

这是多么恶心,多么糜烂的世界啊!!!

一股子异样的感觉,自胸口升起!!!

蜻蜓知道,自己也许要吐了!!!

所以,她霍的站了起来。

大吼:“我要回家了,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说着,蜻蜓就离开了。

背后……是哄堂大笑。

……也许,还有洛北……恶劣,带着怒火的目光吧。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了!

……

…………

从别墅处出来,外面已经飘着细细碎碎的雨滴了。

看样子,雨,不久就该下下来了。

在外等候着的保镖,看见蜻蜓出来,立即迎了上去。

蜻蜓没有等洛北,而是,随着保镖,上车,走人。

因为心情的不平静,她让车子围绕着城市转了一圈。

这个浮华的城市啊!

在夜色中,那么的糜烂却引得无数人向往!!!

雨。

不知何时连成的丝,不再是断断续续,拍打着车窗,发出细微的声响。

风。

把窗外的树叶吹着沙沙响,她轻开了车窗,试图舒缓紧张的神经。

入夜的风,迎面拂来,在这下雨的夜,它带来了彻骨的冷。

风,夹杂着雨而来,她最终只能关上了车窗。qnxp。

看着玻璃窗上的雨滴凝结成股划下一条条哭泣的痕迹,这之间人的心情也开始跟着起起伏伏。

……

回到洛宅。

李嫂立即端上来了汤,嘱咐她多吃些。

李嫂说:“这是大少爷吩咐的,大少爷说你在宴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你胃不好呢!这汤,我可慢火熬了五小时!”

蜻蜓点了点头。

李嫂又说:“大少爷说,他等等再回来!让你乖乖做作业!”——

嘭!!!——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蜻蜓的脑中崩裂了。

“小蜻蜓,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李嫂给你做……”

“对了,我们家那个丫头今天回来度周末,正在房里休息了!不然一定让她出来看看你!”

“……”

李嫂在说什么呢?

蜻蜓不知道了!

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只是…………匆匆喝完汤,匆匆的告别李嫂,匆匆上楼,匆匆关上了门,锁好!!!

……

…………

房门,是锁上的!

锁上了!?

可是,真的能锁得住么!?

蜻蜓一直静静地坐着,听着,时不时地目光瞟向门把,确认它依旧是静止的,才会稍稍神经松缓。

视线再回到课本,只是……看进脑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少。

只是,她如此小心地期待着周围就这样一直只有风声、雨声、树叶声,不要再出现其他的声音的时候,第四种声音偏偏在时针、分针重合指向正北的时候响起了。

门把慢慢旋开,当那俊美的脸庞豁然出现时,她的心瞬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里。

俊美的脸庞缓缓逼近她,她步步退缩,直到墙角——无路可退。

诡异的浅笑慢慢在他嘴角扬起,眯紧的眸,让她顿感一种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四周不断地翻滚着,鼓噪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听说……女人在还是处女时浅薄,一旦破-了身,就如狼似虎,所以我想试试你……”他说。过音身想。

他没有对她在party上擅自离开而发怒。

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他缓缓的走进她,扣住她的手腕,提起,道,“你……是不是很想做?嗯?”

她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扯,倒在了床上。

她倏地站起来,握拳攻向他,却被他抓个恰好。

唇畔勾起一丝优美的弧线,可笑容里却是触目可及的冰冷。

伴随她的一声惨叫,他将她的双臂反剪在后,他解下了皮带,将她的双手死死捆住。

她想靠双脚来搏得自由,却被他快速抓住,一拉,一扯,就被他坐压住。

他居高临下,扯住她的发,逼迫她扬起脸来仰望,四目相撞,她那冷漠的眸子里就像燃起了火焰,刺痛了他的每一次心跳,“啧啧,以前这双眼睛可不是这样的,看着我的时候透着纯真,带着笑意!怎么现在就这么冷漠地对待我了呢?”

他似乎是在询问蜻蜓,又似乎是在自问。

“你是禽-兽!”她狠狠啐了口。

能强bao自己的妹妹的,只有禽-兽!

他扳过她的脸,面向一旁的镜子,“一会儿你就会看到自己怎么热情地哀求一个禽-兽!”

声音,冷得像是从黑暗地狱里传出来的。

眼眸,因为yu望,似乎吸进了这夜里所有的黑,黑的深沉,深沉得可怕。

说到底,他还是生气的!

在那个场合,她那样子的拂袖离去,他无疑成了当场的嘲笑对象。他能不怒!?

看着身下的她,他唇角,逸出了笑,笑中却似乎是蕴涵了忧伤,淡淡的,没有痕迹,如轻纱般慢慢覆盖了她的眼眸。

她唇角微动,冷嘲着——他怎么可能忧伤,这样一个不择手段恨着她的人。

手被缚住,腿被压住。他的手已经将她的nei裤退了一半下来,“我说过什么?你是我的奴隶——xing的奴隶,所以……最好还是老实些,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不介意你继续挣扎,只要你跑得出去,我也不介意你大声呼叫,正好让他们都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如何在她哥哥身下shenyin哀求……”

他用最轻柔的嗓音讲述着最绝望的事实——她跑不了,也拒绝不了,只能默默地咬牙承受他的凌ru。

她平躺着看着自己最si密的地方暴lu在空气中,暴lu在他眼前,瞬间心死寂,看着天花板上那亮着梦幻光芒般的灯,“……不如杀了我吧!”

那灯光太过美好,让她看到了自己一身的污秽肮脏,无所遁形。

“觉得我的触碰肮脏?呵呵……蜻蜓,若我有罪,你与我同罪!”他们已经像两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他死也不会松开,所以她到死都要陪他一起陷落。

他提起她的一条腿,缓缓从nei裤里退出来……

同时,在他赤luo果的注视下,xiu愤让她曲起了另一条腿朝他踢去。

但是,他似乎将她看透了一般,一手隔开她的攻击,并快速朝她肚子上打了一拳,顿时,疼痛来袭,她佝偻着背,眉头紧柠,他那拳似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看着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看着她紧咬着发白的唇,看着她因疼痛而颤抖,看着她那明眸中泛起了水花……,他只能看着……——

蜻蜓,疼吗?可是……你给我的疼是这的千倍、万倍呢!——

蜻蜓,恨吗?注定不能是爱,那就是恨吧!

他粗bao地拉直她的身躯,压了上去,把睡裙往上撩着,他的yu望就那样抵在了门口。fu着她那细腻的脸庞,望进她乌黑眼瞳中的恨,他宛如情人般低语着,“现在,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不过是在疼爱一个女人而已。”

没有妹妹,没有哥哥,没有上一代的事,没有这一代的事情,有的,只有他和她。

“你能把世间最肮脏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而她不行!

“一切本就是理所当然!”她理所当然的是他的!不是任何人的!

“哼,哥哥和妹妹,理所当然?”她嘲讽着他,也在嘲讽着自己此刻的情况。

他顿时胸口郁结。为她那句‘哥哥和妹妹’。为什么……最后的相遇是这样?为什么现实总是能让人无能为力!

“没有哥哥和妹妹!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只有这些!只要这些!

他说着,也用行动来证明着。

他有男人的一切特征,她亦有女人的一切特征,他们,不过是男人和女人!

没有丝毫的准备下承受着他突来的进——入,一阵zhang痛,让她张开唇齿yu叫出声,但却在声音快要冲破喉咙的关头又被压了下去。

不能出声!绝对不能出声!她不要被任何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他静静地潜伏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因疼痛而颤动的心跳。拉下她两侧的肩带,手挑拨着她xiong前的战栗,湿——热的唇在耳边、颈间轻轻磨蹭着……

他轻轻地在她身体里蠕——动了一下,便引得她身子弓了起来。唇边噙着一朵靡靡的笑,他满意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身体比脑子更加忠实。

她紧咬着唇,闭得水泄不通,不让一丝的声音泄露。

他瞥见了她唇上的齿印,心一紧,随即覆上了她的唇,撬开贝齿,同时……更加深深地qin入她,更加深深地吻住她。他听到她发出的每一个美妙音符回响在自己脑中,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不住地扭动似渴望更多,也看见她眼眸里那复杂的纠结。

还在不诚实吗?她的身体已经全面为他打开了,却还在心门紧闭。

他更加用力地吻着,xi吮着,也加快节奏地qin入着,那么急切,那么热烈,那么不顾一切,似乎……似要把她的灵魂撼动、xi出。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捂住她的嘴,抬起头来,唇边盛放着一朵开在幽禁之处的血红欲之花,“想要吗?你点点头,我就全部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慢节奏,却是更加深切地guan入着。

她的脸颊,已经因为一直得忍耐而充斥着潮——红,理智与yu望在不住地互相厮打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gan如波浪般推进着,吞噬着,淹没着她的理智,她看到自己跪在崩溃的边缘抱头痛哭,看到自己身下淌过一条汪洋大河,那河水波光粼粼,泛着黑红的光,猛地一个浪头铺天盖地地打来,她顿时溃不成军,浑身瘫软地倒在水中央。

理智,溃散,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头点了又点,看到自己眼中的急切,看到自己的腰肢如蛇一般在他身下蜿蜒,看到自己的手攀上了他的伟——岸……

顿时,他的眼眸中升起那深沉如海般的温柔,心飘上了云端,同时,心里也开始希翼更多……

“不要再背着我去对别的男人展现你的热情,乖乖地呆在我身边……知道么?”

而这时的她,早已经在yu望面前崩溃,早已经是满眼泪光,看不清现实的边缘,她如一个信徒臣服着他。

这夜,她的喉咙地一直在发出那近似于呜咽的声音,一边哭泣一边沉浸,一边挣扎一边放弃……

不知何时,风停雨住。

这端,房间里只有呼吸声,喘气声,喉咙里那低低的shen吟声,她泪如雨下,身躯像冬日里破败凋零的残叶,任由风雪的覆盖。

门口处,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慢慢踱步下楼,走回自己的房间。

栽进柔软的床,带着耳麦,听着音乐,唇角飞扬。沉醉的神情,似乎是因为音乐,但那邪躏的眼波却似乎是与那音乐所描绘的温馨世界背驰的。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天微亮,风停雨住,但天空的颜色依旧是变幻莫测,洁白的云被染灰,重重地悬挂在天边,似乎在静静地酝酿着下一场风雨。

灰蒙蒙的天空把这个清晨装饰得近黄昏。

半睡半醒之间,蜻蜓脑子里总是回旋着同一首曲子。那不是她一向喜欢的风格,因为那是她能听得懂的语言,抹煞了遐想的自由空间,明明是首代表幸福的曲子,在她听来,不知为何却成为了一种深到骨子里的伤。她就这样纠结在伤痛中醒来。

脑子里还有些昏沉,像经历了一场奋战,她浴血归来,全身是伤,周身的骨骼都在叫嚣。

电脑的电源指示灯亮着,但是昨晚她并没有打开电脑,尤其……还是听这种不留遐想的曲子……

‘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瞒了——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g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girl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分隔………………’

曲子成功地迁移着她的心情,曲着膝盖,缩成一团,当描绘是太过美好,而现实又是太过残忍的时候,互相撞击之下,就开始一边听着一边泪流。

如果,如果一切都回到最初的转折,会否有个男孩对她唱着这样的歌?她会否不再是枯萎凋零?

低头的瞬间,一道紫色光芒射入眼中——

又是那么一串紫色的珠链,它静静地系在她脚踝上,灯光下,折射出柔和得令人心醉的光霞。

这,好不真实。

在光霞的映射下,她开始觉得自己也是个虚幻的存在,似天边的浮云,风一吹,就散。

先是以这样的音乐来提醒——她,已经没有了去爱的资格,因为她是一身的腐烂腥臭!再是这样的一条链子……

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拴住她!捆绑她!永远操纵她的命运,绑住她的灵魂!

永远陷落在黑暗的沼泽里等待腐烂变质!

……

他与她仅是隔着一层地板,此刻在听着同样的曲子——

你醒了吗?——

你听到了吗?——

你能明白吗?——

水晶足链你喜欢吗?卖链子的老板说……最近情侣间很流行,男人亲手为心爱的女人戴上了,她的灵魂都会属于他了——

你的灵魂,只能属于我。所以,你戴的,也必须是我亲手给你戴上的。别人的,不许——

原谅我残忍的对待,我只是……太想压抑却又太渴望拥有,对你残忍一分,那就是对我残忍百分。

天空依旧是灰色的,他心里却是透明的,曲子还在环绕,一遍又一遍——

也饶恕我这么懦弱,在现实面前开不了口。说了,你会鄙弃我吧!这样的方式……我只想让你慢慢地懂……——

如果你懂了,你接受了,我的等待可以结束了,真的可以从此无求了,就让这曲子一直回放吧……

清晨的风,多少是有些凉意的。夏,也早已过去。他,迎着窗外的风,嘴角弯弯,似享受着和煦。

只是……

忽然,风烈了,叶落了,飘起雨点了,音乐……也嘎然而止了。

唇角,那弯弯的曲线倏地僵住,慢慢趋于平滑,慢慢向下变成苦涩。

心,猛地一颤,那塞得满满的,突然被掏了空,还剩下什么?

人,怔怔站立在窗外,四肢陡然冰凉……——

她,是不明白,还是……鄙弃着,视为肮脏?

……

二楼。

晶莹的水晶在地板上颗颗跳跃着。

奋力扯断的代价是——她的手掌被勒出了一条白痕,然后慢慢转红,红得刺眼。她的脚踝,再一次的出现了半圈的血痕!!!

“我表哥暂时出去做交流了,不在本市!所以,暂时没有与那个贱人有所接触!”林曼如,抱着电话,与远在新加坡的洛天联系。

“那么,我们就安心的等着吧!”洛天的声音邪邪的传了过来。

“可是,小天……真的要这样做么?这样做,会不会害死我表哥……小姨她只有……”

“够了!如果你不愿意帮我的话,以后不要跟我联系了!”冰冷的声音,传来。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帮你呢!只是……只是……”

“没有‘只是’,我说了,出了事情,我会负责的!……你按照我的指示做事就好了!”洛天道。

“我知道了!”林曼如道,然后,停顿了一秒后,她又说:“小天,我想你了!我去陪你,好不好?”

“解决了那个贱人吧!”

“好!!!”林曼如,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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