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雪好奇的问:“那你是怎样到中国的,又怎么成为商人的?”。|我|搜小|说网
中年老板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在水底顺流直下,一直潜行三十几公里,耗光两罐压缩氧气才敢浮出水面。浮出水面后,扔掉蛙人的装备和销毁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包括对于一个特工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从不应该离身的手枪。那将意味着放弃可能的生存机会,虽然有些迫不得已,但我明白置于死地而后生的道理。
我不敢就地上岸,继续向下游漂游而去,又差不多十公里时,终于看到有人在河里乘着渔船在打渔,我已经精疲力竭,浮浮沉沉的向那渔船游去。在确定打渔人看到我后,本来体力就已不支的我,来了个真实的溺水,不久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我是用自己的性命做了一次大胆的赌博。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打渔人的窝棚里,我告诉他自己是失足落水的游客,好在那朴实的渔民夫妇并未怀疑。经过短暂的修整之后,我告别那对善良的夫妻,继续我的逃亡之路。
长话短说,经历重重困难和无数的生死考验后,我先偷渡到了越南,再从越南偷渡到了香港。在香港过了几年没有身份证的东躲西藏的逃亡生涯后,碰到港府大赦,最终以越南政治难民的身份取得香港永久居留权,埋名隐姓地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香港人。
成功的漂白身份后,在香港踏踏实实的过起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做了点小生意。邓老南巡讲话,不光对内地来讲扩大了改革开放的步伐,对于香港的大大小小的商人来说,也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商机。
于是,我随着投资热也来到了中国大陆,做起了当时不被看好的中药材生意。我在兰州开了不大不小的中药饮片厂,这次我到吐鲁番去,就是为一车皮的大芸而来。”
木成雪郝蓉蓉早没了昏昏睡意,中年老板大概也说得兴奋起来,显然也已驱散了那恼人的倦意,他大声的用朝鲜语唱起歌来,好像怕木成雪他们不信自己就是那个朝鲜特工一样。用一曲《阿里郎》来证明自己,或者是用它表达一下浓浓的乡愁吧。
经过8个多小时的狂飙,下午早早的到了吐鲁番,时值初冬,吐鲁番那炽烈的热,早没了盛夏时光里能考出人油的火辣,现在它一派含情脉脉的样子,温暖而舒适。
木成雪非常的兴奋,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到家门口了,还有不到二百公里的路,就可以见到自己朋友和师父了。也不知道松宝和阿里木现在在干啥呢。
郝蓉蓉一听还有二百公里的路,差点吐血,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妈呀,还这么远啊,啥时候是个头啊?坐车坐的都快累死了”。
郝蓉蓉从车一进星星峡开始,就时不时的问还有多远,要是在口内早就过去好几个省的地界了,这回她是彻底的领教了什么是:不到新疆不知道祖国有多大这句名言了。[我搜小说网]
中年老板执意挽留木成雪他们休息一晚再走,并承诺帮他们找便车。木成雪见郝蓉蓉确实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对于中年老板的挽留也不客气的答应了下来。老板早早安排了宾馆,一人一间,木成雪他们还没享受过如此尊贵的待遇,这一晚住的甚是惬意。
晚饭时分,中年老板亲自邀请他们一起参加欢迎自己的晚宴。席间有位30多岁维吾尔小伙引起了木成雪的注意。他的名字特别奇怪叫:阿克沙·买买提·唐。
一般的汉族人从这个名字上跟本看不出有何奇怪之处,木成雪忙问阿克沙是不是二转子(混血),阿克沙笑笑回答道:“我是三转子,我的爷爷是汉族、我的女乃女乃是维族、我的妈妈是哈族(哈萨克),我自己长的像维族。
木成雪又犯了班门弄斧,想用理论验证实践的毛病。在汪道士那里学的五行八卦、相人之术非要拿出来检验一番不可。
木成雪仔细打量着阿克沙,只见他满脸紫红之气、眉骨突兀高耸,双眉修长连心,额头起势如犀牛角、鼻子高大挺拔、双唇和下巴圆润丰满,耳阔招风,颧骨略略有些突兀,虽然是个标准的美男子,相不独论,却难掩一股婬邪之气。
木成雪暗暗有些心惊,知道额头起势如犀牛角的,都是绝顶聪明之人,眉骨突兀高耸此人八成恃才傲物,一般人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孤芳自赏型人物,他身上散发的婬邪之气,竟压的木成雪胸口隐隐有些发闷。
饭后木成雪把郝蓉蓉送回房间休息后,悄悄约了阿克沙。阿克沙一愣还是跟着木成雪来到他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木成雪请阿克沙坐下,阿克沙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你叫我有什么事?你想干什么?”。
木成雪笑着说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怎么看不上我吗?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如果没有别的事,就不打扰阁下休息了。”说着就要开门转身而走。
木成雪忙拦到:“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奇怪,也奇怪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缘。”
阿克沙一愣说道:“你是想说我是个杂种吗,还是觉的我长的太帅,连你对我也有非分的想法?”
木成雪嘿嘿一笑回答道:“我对你确实有不正常的想法,你的名字阿克沙哈语的意思是钞票,怎么叫了这个奇怪的名字?”
“在没有钱寸步难行的世界,这个名字才显得智慧,我母亲起的,她是个一个智慧的女人。你对我有兴趣我对你可没有,我要走了,不要拦我。否则,胡大你会伤的很难看!”。说着又要开门而去。
木成雪这次又拦在阿克沙的面前,阿克沙这回真的发火了,只听他喊道:“歪江(维语感叹词,相当于汉语:哎呦),洒浪巴郎(傻瓜嘛女圭女圭!)”说着中指食指并拢朝着木成雪的腋下点去。
木成雪这一惊非同小可,在新疆这么偏远的地方,一个混血维族竟然会用“五百贯”的点穴技法,这让他把脑子放在脚后跟上,也想不到的事情。可偏偏就在眼前发生了,看样子阿克沙的点穴功夫虽然不够火候,但也非一般平庸之辈。惊讶,无以复加的惊讶。
“五百贯”木成雪听汪道士说过,是一门源于江西的点穴功夫,手法独特,最早传男不传女,要学它必须先交五百贯学习费,被点之人想要解穴也得交五百贯,所以这门武学称之为:“五百贯”。
“五百贯”厉害之处在于可杀人于无形,这门武功取人有三妙:其一,伤人无形无象,伤人多是以与人排解纠纷,借火问路,嬉笑玩闹,称兄道弟等看似无意,实为有意之际下手,让人难以防备。其二,伤人后开始往往没有什么感觉,事后发作,好像得了病一样,找不到原因,易误诊误治而死伤。其三,人死无伤无迹,只有高手才能看出病根,及时对症施治才能保命。
木成雪听汪道士说过,被点之人,就是被解救也要吐一大碗黑血,理顺了气血经脉,好生调养三五个月才能恢复元气,可见这门武学的霸道之处。
木成雪也毫不客气,准备用岳家分筋错骨手,一想又怕伤到阿克沙。最终出手的是八卦掌,一次次把把他推翻在地。
阿克沙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跌几跤之后,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巴郎,才是真正的功夫高手。他爬起来后,双手抱拳对着木成雪说道:“我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是你厉害。竟然你想知道我的女人缘,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的**史吧”。
“我上六年级的时候,因为家离学校远,中午不能回家吃饭。家里把我托付给我的班主任,一个教语文的蒙古姑娘。一天,我在她那吃完饭后开始午睡,迷迷糊糊中,她在不停的挑拨我的**,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无私奉献给了一个道貌岸然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记得《聊斋》里说:男女居室,天下至秽。看样子说的不错,我每次给别人讲这段性事时,他们都兴奋的要死,眼睛放出比无比婬秽的光芒,一再要求我讲的再具体一点,讲的再详细一点。无非是让我在他们面前仔细描绘那种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好让他们品味咂模,就像品尝一味绝妙的甜点,糖再多也不会觉得腻歪。
我骨子里的叛逆性格,让我讨厌、拒绝一切清规戒律。安拉不喜欢婚前性行为,我偏偏要在婚前进行无数次的尝试和实践。我和各种各样的女人交欢,她们年龄不同,身材相貌不同,职业身份不同、民族不同。直到有一天我厌恶了这种生活,我结婚了。
婚后我无法专心致志于我美貌的新娘,我更喜欢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姨子们调情,多年与女人相契相交的经验证明,花言巧语加攻无不克的钞票加赤果威武的身体,才是摆平一切女人的硬道理。
我摆平大姨子是在一个冬天,我去岳母家取东西,那天就她一个人在家看书,我二话没说,上去就模他的Ru房,她开始不愿意,在我手里高超的把玩之下,她屈服了。没多久,她就像一个安静温顺的小母马,迫不及待的等着优秀的骑手来驯服它。
摆平二姨子和小姨子所用的手段和花招都差不多,只是时间地点不同而已。其实男女之间除了生殖繁衍需要合作之外,为了身体和心灵的愉悦,处处都存在着勾引与被勾引,施孽与受孽,这就是孔夫子说的:食色性也。
就连植物都和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我卖的大芸,记不清在那一本古书里看过,说是新疆的大芸,是公野马交配时滴落到地下的**而生,状如小孩手臂,上有倒刺样花穗,食之可壮阳,当地维吾尔妇女见到后,往往就地婬之。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我要是能重回古代,找到他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不负责任的胡说八道。
和小姨子的那些风流事儿,没过多久先被岳母发现了,岳母大人有事没事的指桑骂槐,我决定摆平她,封了她那张前世修来的恶嘴。
我用的方法比较独特,他每次骂我时候,我都装聋作哑,趁没人在的时候,我就在她面前月兑裤自婬自乐,七八个回合下来,她就乖乖的投降了,投降之后我就把她抱到床上去,美美的给她一个春光无限的滋润和安慰。从此耳根清净了,我们和谐了。这道让我想起一首唐诗:
曾过西街看牡丹,牡丹才谢便心阑。
如今变作村园眼,鼓子花开也喜欢。
我的媳妇和小姨子们就像让人魂牵梦萦灿若云霞的牡丹,我的老岳母就是一朵平常的喇叭花。喇叭花也有自己的春天,也偶尔能让人满怀喜悦和心满意足。
最要命的事,这种尴尬的不伦之爱,最后传到岳父大人的耳朵眼里去了。他一次次的暴跳如雷,三番五次强行剥光我的衣裤,威胁说要剪掉我引以为豪的大棒槌。我当时真的怕的要死,好在他老人家有颗怜悯仁慈的心,没有动真格的,我的大棒槌好好的还在。
但是他却用熬了柴油的皮鞭抽打我,我遍体鳞伤,却不愿求饶。他说:“难道你不知道安拉不喜欢尝味道的男人”。我当时暗自好笑他怎么不说:“安拉也不喜欢尝味道的女人”,也许是这牵涉到了他的老婆和女儿吧。
我决定用更特别的方法,摆平我的老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