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自从得知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后,总是闷闷不乐的。()他脾气越来越暴躁,我知道那当然是拜我所赐。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想用那熬了柴油的皮鞭,尽情的在我身上发泄不满。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想到用柴油和皮鞭搭配的,那玩意打在身上难闻不说,只要从伤口渗入,就有一种热辣辣的痛。伤口被它污染很难愈合,每次在他行刑完之后,我都要用温热的肥皂水,忍着巨痛清洗那些充满愤怒和仇恨的条条鞭痕。
如果现实不能改变就要懂得去适应,我尽量的不去招惹岳父,但是一家人总要见面的,因为这件事,就像不经意被吞入肚中的蛆虫一样让他难受和不爽。舌头烫了舌忝盐巴,心窝烧灼舌忝冰渣;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我认识一个“帕夏特”(男扮女装的反串艺人),此人有种妖冶魅惑的美,是个男女通吃的主。我给了他不少的“阿克沙(钞票)请他去摆平我的老丈人,那可是一个天价。
一天单独约了岳父大人,到宾馆的贵宾套房里去看节目。刚开始他老人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死活不愿去。我说只是请他看节目,是十二木卡姆中的且比亚特木步姆和木夏吾莱克木步姆。这是十二木卡姆中最炫丽的篇章,演奏时琼乃合曼苍劲深沉,蕴蓄无穷;达斯坦流畅欢快,抒情优美;麦西莱甫则载歌载舞。
这两组木步姆惊天地泣鬼神的魅力,打动了岳父大人那颗热闹的心,他将信将疑的随我来到了宾馆套房。
帕夏特和他四个伙伴早已等待多时,在我们开启房门的一刹那,音乐骤然响起,五个根本无法辨别雌雄的美女一溜排开,他们款款而舞,美目流转,给了我们一个非常惊艳的欢迎仪式。
我们坐下后,岳父大人发现就我们两个观众,非常诧异的看看我,我说这是专门为他而请的节目,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散散心而已。
姑娘们个个腰细腿长,**,他们就是从敦煌壁画里飘然而来的胡姬。《诗经·卫风·硕人》里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虫不知小说网]说的哪里是别人,说的就是眼前这群美女啊。
美人们载歌载舞,热情奔放,中间尤为出众的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帕夏特。但我的岳父不知道眼前这位无比妩媚动人的姑娘,他其实是个纯爷们。只见他扑棱着大大的会说话的大眼睛,风骚无限的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和热辣辣的多情的腚勾子,一副贱贱的欠操的样子。
这时我对帕夏特暗暗使了个眼色,他突然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变出两只装满葡萄酒的高脚杯,扭着水蛇一样的脖子,风摆左公柳一样袅袅娜娜的向我和岳父走来。
我先接过酒杯,岳父看了我一眼。
我说:“这是舞蹈家的礼节,也是对你老人家至高无上的,纯净如雪山一样的敬礼和祝福,接下它吧,这也不是什么酒,只是带有一点点酒味的葡萄汁饮料而已。”
等岳父接过酒杯后,帕夏特微微一笑深情款款地说道:“感谢伟大的真主,感谢万能的安拉,以您之名祝福年轻人像雪豹一样勇敢,祝福长者如天山上的松柏一样万古长青。”
岳父对他的公鸭嗓子略微有些诧异,帕夏特似乎也看出了岳父的惊讶之情,淡然一笑,目似秋水温柔有加妩媚的看着我们。
岳父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略显有点尴尬。我忙举起酒杯,碰了碰他手中的酒杯说道:“阿爸,我们喝光这杯安拉的祝福吧。”说完我仰头一干而净,岳父一见也只好照着我的样子,喝光了那杯满含内容的不一样的葡萄酒。
美人们一见都微微一笑,齐拍手唱到《送我一朵玫瑰花》,唱功甚是绝佳,岳父大人竟为这美妙的歌声所倾倒,情不自禁的也跟着拍起手来。
我悄悄瞅了一眼岳父大人,只见他脸色已有些潮红,我会心一笑,对着那帕夏特微微点点了头。
美人在歌声末尾时,且舞且退,到里间换衣服去了。不到片刻音乐换成的节奏欢快,激情四射的土耳其《燃烧的火焰》。
众美人穿着香艳,露出白盈盈的肚皮,一个个在帕夏特的领舞之下跳起土耳其的肚皮舞。他们本就是婬妇浪娃,现在又跳起火辣撩人的肚皮舞,每个人的胸器都坚挺丰满,在他们死命的摇晃之下,那高耸的两座蒙古包,好像就要被狂风掀掉顶棚一样,之火已经起了小火苗。
我悄悄看了看岳父大人,在药物和情色表演内外夹击之下,只见他脸越发潮红,我心想:“黑鸡也要下白蛋,老东西,玩不死你。我就不相信你不上钩,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这回把你搞爽之后,看你以后还有什么B话”。
火候差不多时,我非常识趣的找了理由,说是忘了和大客户的重要约会了,岳父大人本要和我一起走。我说要不了半个小时就能处理完事情,事情一完,马上就回来。再说节目还有一个小时才能结束呢,等会还要欣赏比亚特木步姆和木夏吾莱克木步姆呢,你就放心吧,你看一小会节目我就能回来。
说着我对美人挥手告别,闪身出门躲进楼层的厕所里,喜滋滋的抽起烟来。
一会有两个美女从套房笑嘻嘻的走出来,我对她们招了招手,她们悄悄的过来,告诉我计划进行顺利,已经摆平了老人家,并告诉他尽管放心大胆的玩,迷途的雪豹暂时不会回家。
我给了她们俩小费,贴面告别后,悄悄的溜回套房门外。确定她们进入里面去三英战吕布后,轻轻的开了房门,里面音乐的声音开了很大,这样就可以掩盖一些细微的声响,这都是提前设计安排好的。
里面卧室门虚掩着,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大爷,我们三个一起伺候你,保证快乐死你,现在就给你月兑衣服。”
为了避免被岳父发现,我趴在地下爬了过去,洋洋得意的欣赏起我一手策划的活来。
两美女早蒙住了岳父大人的眼睛,剥光了他的衣服,在药物和美女辛勤的口技之下,岳父大人雄风乍起。
帕夏特和两美女也已赤条条的,激情似火地加入了战斗。
帕夏特尽情的和蒙了眼睛的岳父接着吻,我几乎掩饰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偷窥岳父大人与一男两女最原始的战斗,真的是很过瘾的事。
他们把岳父大人侍弄的渐入佳境后,才去了他的蒙眼布。可想而知他的惊讶,一个貌美如花让人魂飞魄散的美人,竟然是和他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恐怖而搞笑吧。
我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事后我问他感觉如何时,他大方的笑道:“真好,棒极了,从没有过的好!”。
岳父大人短暂的一愣后,好像马上就明白过来了。立刻投入全部的精力去迎战温柔乡里的冠军们,几个回合下来,他宝刀未老,他才是真正地在性林里当了回魁首。
四个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后,我还深陷偷窥的泥潭里难以自拔。没想到偷窥是那么的美,这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最私密的快乐,从此我喜欢上了偷窥。
偷窥真的有时候让人着迷,让人疯狂。看见这种难以再遇的秘戏图,让我想起汉代张衡的艳情诗《同声歌》讲的:“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乐莫斯夜乐,没齿蔫可忘。”
本能与禁欲的教条谁高?安拉再不喜欢那些尝味道的男女,事情总是不能按他老人家设定的方向行进,稍稍有些本能欢娱的小风小浪,那人性的轮船注定要偏离它本来的航道。
我一边观赏着老岳父的战争,一边思索着人性。又想起南北朝的《敬酬刘长史咏名士悦倾城》里说的:“不信巫山女,不信洛川神。何关别有物,还是倾城人。------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工倾荀奉倩,能迷石季伦。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
说的真好: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我那装B的岳父大人,一样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嘛。
有了这次别开生面的,没齿蔫可忘的战斗。他以后再也不会用沾着柴油的牛皮鞭抽打我了。我可以大大方方的霸占着他的几个女儿,甚至他那韵味犹存的喇叭花一样的老婆——我的岳母大人。
除了死亡之外,人生都要找乐。如果他喜欢我可以继续掏钱找帕夏特陪他玩,甚至我自己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去爆他的菊花,谁叫他是岳父大人呢,有了要求就应该给予满足,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他,我就不叫阿克沙了。
俗语讲:富贵鸟落在苍蝇头上,凤凰也屈尊前来拜访。安拉与阿克沙(钞票)谁高,不用说我想你也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