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摆平我那卫道士一样的岳父大人之后,他强势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以前你只能像他他不能像你,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子的。[我搜小说网]
我讨厌这种霸权主义。我的爷爷也讨厌,但是我的爸爸不讨厌,我的妈妈不讨厌,我的媳妇也不讨厌,当然我的岳父也不讨厌。
维吾尔俗语说:话晚上老婆说的对,白天妈妈说的对。我认为女人的话没有男人的话说得对,谁都应该有自己的思想,最好不要受任何组织和团体的影响,更不应该给别人从小灌输他们自认为那些伟大的,根本经不起实践检验和推敲辨析的理论。
现在老岳父再也没有那么多的B话了,他享受了人世间最完美、最有技术含量的本能的快乐,他一定纳闷原来那种事情还可以这样啊!就像被人拿住了软肋、被点了死穴,还有什么好说的。
法律上规定了人不可以了吗?你也许会说道义上不能,哼哼,道义有时就是人的JB需要的时候它就可以硬,不需要的时候,它就在那服服帖帖的软着。
我也不想在这里辨别什么是非黑白的,我只知道摆平他老人家后,从此我们一家人一片和谐,从上到下其乐融融,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你现在是不是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怎么会一点“五百贯”的点穴法,或许你已猜到是我爷爷教的吧。是啊,他不教我谁来教我啊?可惜我不爱好这个,尽管他为此赏过我无数的“爆栗子”,他每次敲打我脑壳的时候,我就打心眼里厌恶,这个法西斯一样的老头,叫我朝东我朝西,叫我赶鸭我撵鸡。所以直到他翘辫子也没有教会我什么,我也没想学会什么。”
木成雪听着阿克沙喋喋不休的叙述,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眼前这个漂亮的混血,没有想到虽然浑身上下散发着婬邪之气,他的理论和理由又是那么言之凿凿,又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木成雪乘他不备的时候,迅速的点了他身上的几处要穴,这次用的是非常阴毒的废人武功的道家秘传点穴手法,被点之人当时只会有轻微的痛楚,过半个时辰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我|搜小|说网只是日后只要运气用功,他都会痛苦无比,甚至会气血不畅导致伤残。
木成雪知道像阿克沙这种绝顶聪明之人,从他点穴的惊人力道来看,他的功夫绝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什么也没有学到。
阿克沙惊恐的问道:“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要干什么?”
木成雪满怀歉意的说道:“我封闭了你的小气路,这是秘传的手法,别人是解不了的,只要你日后不拿自己的本事去祸害人,就不会有一点事。如果强行运功的话会导致瘫痪的,严重的话会死人的。”
“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害我?”
木成雪一脸严肃的说道:“不是我要害你,只是你太婬邪了,你已走上了歪门邪道,气场之大,竟让人倍感压迫。你要是心存歹念有心害人话,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害人害已,谁都救不了你,我想你爷爷一定告诫过你: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吧!”。
阿克沙点了点头:“那法西斯的确说过,看样子他说得对,今天就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唉!你这样想就对了。”
阿克沙狠狠的瞪了一眼木成雪,冷冷的说道:“我的故事也讲完了,你在我身上也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最好不要再见。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说着摔门而去。
第二天早晨,中年老板又约了木成雪郝蓉蓉一起吃早餐,餐间老板认真的对他俩说道:
“我的事情从没有给第三个人说起过,因为缘分也因为这个秘密被压抑的太久,我只说给了你们,还需要两位朋友给予保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如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会惹上大麻烦的,我将死于非命,真的,拜托了”。
中年老板说完给他们俩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又拿出一对西铁城的机械表来,送给他们。
木成雪郝蓉蓉知道东西比较贵重,拒绝收受。中年老板一再坚持,说如果他们不收下的话,他会寝食难安的。就算用这个小玩意儿,换一个诚恳的诺言吧!。
木郝二人这才收下中年人的馈赠。多年之后,一个非常偶然的秘密会议之上,木成雪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叫崔徵?颍?驮谒?欠直鸷蟛坏揭荒辏?掎?蛩烙谝蛔?浅@肫娴某祷鲋小>??鞑椋?呗┫?⒌木谷皇呛氯厝兀?饺司痛硕髟咕啦??舛际呛蠡啊?p>木成雪郝蓉蓉吃完早餐后,坐上中年老板安排的桑塔纳轿车,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杀回了日思夜想的乌鲁木齐。
这一别就是四个多月,木成雪先让郝蓉蓉给家里挂了电话后,带着她先去见了李大拿。李大拿高兴的不得了,怪木成雪好几天了也不打个电话来,让人都快要担心死了。
李大拿又问木成雪见过彭诗槐没有,得知小木还没来得及见他们,准备用车把他们送到彭千手处,一想又觉得不妥,就笑着给木成雪一番交代后,让他俩去找彭诗槐、潘松宝和阿里木去了。
潘松宝和阿里木知道木成雪这几天要回来,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盼星星盼月亮等啊等。
当木成雪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还是让他们吃惊不小,木成雪的变化之大不说,竟然还带回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彭千手也觉得奇怪,木成雪这才把原由及路上的奇遇一一说给他们听了,独没有说崔徵?虼躺比?坊赖氖隆?p>他们聊的正高兴的时候,李大拿一个电话打过来了。只听他在电话里酸酸的对彭千手说道:
“还是你牛叉,小木这个白眼狼只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回来了,就直奔你那去了。听说他拐了人家郝蛮子的宝贝女儿,郝蛮子刚才打电话问我要人呢。这样吧,中午我给郝姑娘接风洗尘,你们作陪。”
木成雪对着郝蓉蓉相视一笑,继续给三个好奇的男人吹嘘自己的传奇之旅。
在郝蓉蓉回家之前,木成雪带着郝蓉蓉到二道桥、山西巷(hàng)子去领略异域风情;到宴会厅去一边欣赏新疆歌舞一边品尝新疆特色美食,什么考包子、考全羊、羊肉串、囊包肉、51号抓饭拌面什么的。最后一晚又带着她去逛了全国最大的夜市:新疆的五一夜市。
这一切都让郝蓉蓉充满了新鲜和好奇,她在自己的日记里这样写道:
“我为我的勇敢而骄傲,当时要是没能克服所有的所谓的困难,就不会有今天。
当我的母亲为我不辞而别而伤心落泪,或者痛苦诅骂的时候;当我的父亲天天都在期盼等候,我那些不定时的有些渺茫的平安电话的时候;当我与一个热血聪明有时却很2B的小青年一起冒险的时候;当我一次次与他一起面临危险或者死亡威胁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就是一只被自己的意气拧紧了发条猫,在不知道危险的钢丝上跳着不谙疲惫的华丽的舞蹈。
内心总是萌动着羞怯的浪漫,他偶尔会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手,或者毫无来由的想亲吻我的好心情,甚至在蔚蓝的夜色里,异想天开的想把我拉过满是好奇与恐惧的雷池。
我拼命的拒绝与抵挡,他前进我就后退,他踯躅不前,我就给他一些豪不明朗的暗示或零星破碎的诱惑。我总是希望他能明白或者不要明白,我就这样泅入了谦逊的荒谬可笑的海洋。不过我不后悔,哪怕它是多么的无边和苦涩。哪怕根本找不到可以休戚与回头的岸。
最后一晚,阿里木扭捏作态给我讲起维语版的蝎子精幽会唐僧那段,我几次笑翻喷饭。快乐就这样悄悄流转,令人怀念。
那晚小木和他的伙伴站成一排摇头晃脑为我唱起《我像一片雪花天上来》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时。我就想起济慈听到的夜莺的歌声:
今晚,我偶闻的歌声
也曾打动过远古的农夫与君王
这歌声令路德悲伤
她站在异国的麦田里
思念家乡,泪滴千行
木成雪的歌声打动了我,真的令我很悲伤------”。
木成雪把郝蓉蓉送上火车,眼看火车开动远行的刹那,一种依依不舍的泪,悄然滑下。他打开郝蓉蓉留下的字条,上面依然写着:
“你是我的暖,梦里来赶我吧,我的船是黄的。
尽管从梦里赶来,沿了我所画的小镇一直向西走。
我和你一同坐在船里,从船上望那一点紫色的小山。
你是我的暖啊。”
木成雪低声叹息道:“是不是只有这般,才能令人刻骨铭心,是的,我是你的暖,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