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薛贵山瞧瞧对他的儿子道:“我看请求知府是没希望了,你带着我们的人马去帮忙吧。|我|搜小|说网刚才看他们的身手并非等闲之辈,你要多派些人马去帮忙。”
薛贵山知会,召集人马准备去帮助赵狗生时,被知府叫住了。
“站住,你们这是去哪里?”
薛贵山道:“我想这里有这么多官兵,镖银无忧,但是我那两个手下是在是放心不下,刚才看他们身手不是一般人,两个人或许对付不上。所以我就叫我儿子带些人马前去帮忙。”
知府道:“不准去。”他继续道:“你可知道这事关系到许多百姓,一旦路上有半点闪失,谁能担当的起,他们就两个人,时候过了这么久,要死早就死了,要活也活下来了,你们去了也没用。”
知府放话,大家也不敢违抗,表面上听起来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听他的语气好像就是只认银子不认人。再一看知府看这批镖银的眼神,两眼放光,心里失落到谷底。
“该死的知府,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到。”
此刻已经下午,眼见安傲快要追到,可是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
赵狗生不想坐以待毙,之前他还是有跟侍儿苦练剑法的,现在冷静下来,运用如常,竟然还能够应付几招,但是安傲毕竟是高手,有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幸好自己先天机敏,都被躲过了。
只是他现在已经体力透支,动作还有反应也渐觉吃力,没过几招他手上的剑被打落在地上。
有剑的时候还不是如虎添翼,现在没剑了,完全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
赵狗生要放弃了,就在这时候,只听得一声惨叫,安傲倒在地上蜷缩一团,脸上的表情甚为痛苦。
怎么回事?是因为伤口复发吗,不至于呀,伤口应该在开始的时候最疼的,当初能吃的消,不至于到了现在会疼到这种程度。赵狗生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知道这是那安傲之前服用的药丸的药效发作引起的。但是即使赵狗生知道又有什么用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将他解决了,他看到安傲躺在地上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捡起地上的剑,朝他的心口就是一剑。
安傲终于解月兑了,他再也不痛苦了,死人是没有感觉的。
他看着安傲讷讷出奇,突然间想起了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马道博。|我|搜小|说网如果是活着的,他肯定听到之前自己对窦少保和安傲所说的话,一旦活下来,那么这个秘密肯定会被公之于众。他连忙起身朝之前的地方跑去。一路上都祈祷官府的人员不要到。
此事,甚为可笑,之前还巴不得他们能到现在期盼不要到。
人肯定是到不了的,,现在他们正在朝扬州府前进。
赵狗生看到的事躺在地地上的马道博,他已经停止了呼吸。赵狗生走进一看确实已经死了,可是他还是很紧张,他想到了一万个证明马道博已经死了的理由,但是赢不了说不定马道博回光返照突然有了意识,然后在大家面前揭穿自己的目前后又死去的理由。
于是他下了狠心,朝马道博的胸口又补上一刀。他心虚生生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是他干的,于是将窦少保的剑“还给窦少保,又拿起楚惊华的那把破铁剑,在窦少保身上刺了几下,目的并不是为了怕他活过来,只不过是想沾一点他的血,证明这个事情是他干的,而且是用这把剑解决的。
将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他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他是在太累了,休息够了于是就背着马道博朝薛贵山离开的方向去了。
在赵狗生离开没多久,这里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少的走在前头,老的跟在后头,少的剑眉星目,英气袭人。老的面容枯黄,神情平淡,似乎这世界不与他有任何关系一般。这两人正是魔教教主南宫绝,以及他的随从秋风散人。
秋风散人环顾四周,淡淡道:“以刚才的信号判断,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了。”
他们又继续走,没走几步看到了窦少保。
南宫绝加快了脚步。走到窦少保尸体面前,俯,认真的掀开他的衣服。
秋风散人道:“终究还是我们的人死了,即使有丹药增强内力也是徒劳一场。”
南宫绝道:“并非完全徒劳。”
秋风散人道:“还请教主赐教。”
“别以为死人可以保住秘密,那只是对那些没用的人,如果办法用得好,死人是最诚实的。”他一边说这话一边检查窦少保身上的伤口,检查到后面,脸上神情越发凝重。
秋风散人见南宫绝没说话,也凑上前观看,疑道:“他是死了,可是为何身上的伤这么多。”
南宫绝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补充道:“而且还是被两种兵器所伤。一种锋利一种粗糙。凡是走江湖的人,所携带的佩剑都只会是一种,很少有表面上一把剑,身上还揣有一把小刀,以便偷袭。按道理说,楚惊华向来喜欢用一把破铁剑,这粗糙的伤口正说得过去,可是这致命伤却是因利剑。难道是还有其他人。”
秋风散人道:“会是谁呢?”
南宫绝突然叫道:“怎么没看到安傲。”
二人四下环顾,发现旁边有一只手连着半边肩膀被削落,横在地上,鲜血满地。
秋风散人道:“凭这条手臂上的衣料来看是安傲的无疑,可是怎么会只有手臂没有尸体呢?”
南宫绝现在的神情却有点舒缓了,他道:“看来我果然没看错人,以我推断这里当初是二对二对决,对方有一个实力不高,楚惊华帮了他,伤了窦少保,然后才有余力同安傲一对一,在与安傲单打独斗的时候,将安傲的肩膀同手臂削落下来。安傲应敌不过只得仓皇逃跑。”他看了看四周,大雪之下,脚印还依稀可见,于是道:“我想楚惊华肯定会追上去的,安傲的尸体应该在此不远。”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安傲的尸体。仔细一看,却是一头雾水。安傲身上的伤口竟然是平整的,是一把锋利的剑致命的,南宫绝不解,自问道:“按照江湖传闻所说,楚惊华用的是一把破铁剑无疑,当初他自己也说过,人道事在人为,无人证明,我楚惊华在世就要证明给你看,你们不是崇拜什么名剑吗,我一把破铁剑照样能够闯出名堂。可见他一定会由始至终都会用一把破铁剑。”
秋风散人道:“那我们换一种思路,应该是还有一个高人,楚惊华是同窦少保对决,他比不过窦少保,然后两人之中有一个高人,显然身手远在楚惊华之上,他帮楚惊华将窦少保解决掉,后来又解决掉了安傲。”
南宫绝回答的很干脆,“不对,你要想想,如果队伍中有这么一位高手,镖局何必请外人护镖呢?”
秋风散人道:“无论怎么说,楚惊华的实力已经不足畏惧了,教主你可以放心了。”
南宫绝脸上现出一种失望的神情,他道:“虽然如此,也少了很多乐趣。毕竟那么大的名声,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吧。”
就这样南宫绝带着失落的心情同秋风散人消失在慢慢风雪中。
知府的眼中散发着金光,他的脸都快要凑到这批金子堆里了。直到身边的人提醒多次他才收容正色,道:“大家一路辛苦,我已经叫人安排宴席,慰劳大家。”
薛贵山道:“不必了,家有私事不便久留。在此谢过知府好意了。”说完变转身离开。
快到府衙门口,远远的听见他的其中一个手下在大声说话:“你们别急,我们镖局今天已经从洛阳押来一批银子,赈济灾民的。相信你们明天就能领到米了。”
薛贵山出去一看,外面正围着很多衣衫褴褛的人,拿着破碗在向他的手下乞讨。
那些衣衫褴褛的人听完后无不惊恐,其中一人声音嘶哑道:“此话当真?”
薛贵山的手下还颇为得意,道:“当真,千真万确的事情,这趟镖是我一路护送过来的,历尽千辛万苦,现在已经在知府里了,大家不要着急,知府自有分寸,我想最晚明天早上大家就不会在饿肚子了。”
人群中无不哗然,“这可糟了。”
薛贵山的手下道:“这是怎么说的?”
一人道:“这知府素来以贪婪为名,银子向来只进不出,今大人所护送的银子看来也只有打水漂的了。”
薛贵山的手下道:“那我……”他话还没说完,被薛贵山问住了:“那你干什么?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起身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不是吧,我们才刚到,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薛贵山道:“你如果不想回去就呆在这里,况且楚惊华和马道博到现在还没有音讯,我放心不下他们。”
跟来的这些人之前都有打算在扬州好好游玩一番,现在听说马上都都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既然当家的发话要马上回去,谁也不敢有意见。
薛成远道:“爹,你当真放心将这些镖银给这个知府吗,我看他不像善类。”
薛贵山道:“这事你少管,我们的任务是将这批镖银一丝不露的护送到东家指定的人的手上就行了,其他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楚惊华和马道博怎么样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是在放心不下。”
话刚一说完,抬起头远远地就能望到赵狗生狼狈不堪的身影。
题外话:过年要回去了,家里没有网络,各位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