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未了啊。回到了府上,已是晚间,秦申站在窗前,思忖良久,摇摇头,带上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了李杏儿的房间,李杏儿经过这么多天的静养,已经行走自如。
她斜躺在床上,见秦申进来,赶紧起身道:“公子……”
秦申笑道:“别动,好生躺着,感觉怎样?伤口还疼吗?”
李杏儿俏脸一红,不自然瞥了他一眼,嚅嗫道:“早就不疼了,谢谢公子。”
李杏儿的伤口,伤在了关键处,一直是冬儿在护理,到底怎样了,他从来没见过,按着以往的经验,估模着该拆线了,拆线这种事,冬儿肯定做不来,这才硬着头皮来到了她的房间。
寒暄了一阵,想起了此来的目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良久,秦申鼓起勇气,看着李杏儿,尴尬道:“杏儿,我看看你的伤口。”
李杏儿闻言一呆,脸色唰地变得通红,一阵扭捏,偷偷瞥了他一眼,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到她这种模样,秦申不好意思道:“看手臂,手臂上的伤口。”
这下李杏儿脸色更红了,鲜艳欲滴,仿佛要滴出水来。半晌,她伸出藕臂,低声道:“公子,已经好了。”
我当然知道好了,可是要拆线啊。秦申苦笑着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个东西。
看着伸到面前的藕臂,雪白雪白,隐隐露出一根根青筋。真漂亮!秦申暗暗赞叹了一声,把目光放到了伤口处,伤口已经愈合,呈现出一片暗红,在雪白的手臂上,很是刺眼。他仔细察看了一番,道:“杏儿,可以拆线了。”
“拆线?”李杏儿皱起秀眉,疑惑道。
“是啊,拆线,你看,为了让伤口愈合得好,这上面缝了两根线,这样好得才快,疤痕也会小点,现在伤口好了,就得把这线拆掉。”秦申指着她的伤口,耐心道。
李杏儿看看自己手臂上伤口,又看看他的脸,垂下了眼帘,难为情道:“公子,不拆可以吗?”
“不行,难道你要带着这线一辈子?而且也不好看啊。”
李杏儿沉吟了一阵,颤声道:“公子,拆了线,就没有疤痕了吗?”
秦申的心中暗暗一叹,手臂上还好说,只有两针,胸口可有五针!要不留下疤痕,就连后世里都不容易做到。一个女人,在那位置留下疤痕,确实够难受的。他思想了一阵,不忍让李杏儿难过,耐心组织起话语,小心道:“每个人都会不同的,不同的体质有不同的效果,我看你手臂上愈合得不错,你看,除了这两根线,其它地方并不明显,所以,拆线之后再养息一阵,就会好起来。”
李杏儿脸色一阵黯然,犹豫了良久,红着脸道:“那……公子你拆吧。”
秦申早已做好了准备,取出剪刀和药物,让她躺好,伸出玉臂,拿出药水,涂在伤口附近。对于麻醉药,他只记得曼陀罗有麻醉的效果,口服才行,可曼陀罗毒性甚大,又不清楚剂量,上次事急从权,用了一次,至今后怕不已,这次可不敢鲁莽,先试试外涂有没有效果。
过了好一阵,他伸出手指,按住李杏儿的伤口处,道:“有感觉吗?”
李杏儿点点头:“有。”
秦申一阵失望,难道非得口服才行?不甘心道:“很疼?”
“不疼。”
秦申一愣,道:“你不是说有感觉吗?”
李杏儿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又没问到底什么感觉?手按在上面怎会没感觉,不疼,麻麻的……”
秦申哑然,继而大喜,还真有点作用,拆线不比动手术,一会就完事,犯不着去口服那有毒的曼陀罗。
他再等了一会,确认药效发作,方拿起剪刀,道:“我开始拆了,忍着点。”李杏儿盯着他,轻轻嗯了一声。秦申剪开细线,用夹子夹住线头,迅速一抽,细线抽了出来,赶紧用棉球按住渗出的丝丝血迹,看着李杏儿灿然一笑。
然后赶紧开始处理下一根,盯着他专注细心的神情,李杏儿没由来眼眶一红。
手臂很快处理完毕,包扎好。望着她的胸口,秦申一阵尴尬,犹豫了一下,狠狠心伸出了手,准备去解开她的衣裙,魔爪刚刚碰到襟边,李杏儿突然伸出手,慌慌地按住了他。
好大好软……秦申的心底申吟了一声,李杏儿这一慌,反而将他的手掌整个按在了酥胸上,气温本来已高,她全身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绸,一股荡人心魄的触感瞬间涌上了秦申的脑海,甚至感觉手掌下一点凸起在慢慢变硬。
李杏儿神色一呆,双颊瞬间涨得通红,马上撤开自己的手,难为情道:“公子……”
秦申一阵口干舌燥,答非所问道:“放心,不会疼的。”
李杏儿羞羞嗯了一声,再次偷偷瞥了他一下,赶紧闭上了双眼,娇躯一阵微颤,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看着她如水的娇颜,秦申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伸出双手,李杏儿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举动,嘴角一扯,两个浅浅的梨涡又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得他心神一荡。
好不容易解开她的衣裙,翻开襟边,一个凝脂般的翘乳抖了出来,雪白圆女敕,饱满挺拔,一点嫣红勃然傲立。这东西,老熟人了,虽然已见了不止一次,秦申依然一阵意乱神迷。
李杏儿更是紧张,紧夹住双臂,殊不知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一对玉乳显得更加宏伟。秦申拿着棉球,酌上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上。一股清凉传来,李杏儿闭着双眼,娇躯绷得紧紧的,忍不住一阵颤抖,引得玉乳颤颤巍巍荡个不停。
真要命啊!秦申哀叹一声,草草涂完,颓然坐在了窗前的凳子上,偷偷吞了几口口水,仿佛大难不死一般。
感觉秦申移开了手掌,李杏儿睁开眼,匆匆望了一下,赶紧又紧紧闭上,紧张不堪。秦申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暗笑:老子比你更紧张啊!
耐心等药效发作,秦申伸出手指,按在伤口附近,道:“疼吗?”
李杏儿不知所措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秦申啼笑皆非,茫然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痒……”李杏儿咬着牙,颤声道。
秦申忍不住偷笑一声,又等了好一阵,李杏儿再没多大的感觉,方拿起剪刀,将细线挑开,一根一根抽了出来。用棉球按住渗血的伤口,道:“杏儿,把它按住。”
李杏儿一愣,颤抖地伸出手,按在他的手背上,秦申一呆,魔爪一软,又覆在了那一抹饱满上,一点凸起在掌心慢慢膨胀,慢慢变硬……
他哭笑不得,虽然很舍不得这荡人心魄的触感,还是开口道:“按住棉球,不是手。”
李杏儿闻言,表情甚是丰富,急急移开了手,按住了棉球,脸红得燃烧一般,闭着眼,忍不住嗔道:“公子……你说清楚点……”
秦申一阵好笑,恋恋不舍移开了魔爪,耐心等到不再出血,方涂上药水,将她扶了起来,李杏儿坐起身,匆匆掩上衣襟,颤抖地模着襟扣,就要扣上。
秦申老脸一红,赶紧道:“别扣,还得月兑……”
“为什么?”
“还要包扎。”
李杏儿颓然长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衣襟也不管不顾了,就这样让它敞开着,一副任命的样子。
秦申找出自制的纱布,赶紧剥开她的上衣,想着快点结束这要命的煎熬。一个洁白如玉的娇躯出现在眼前,滑如羊脂,润若腻玉,两只饱满的玉.乳傲然挺立。
他顾不得欣赏,匆匆包扎完成,坐在床边,浑身是汗。李杏儿躺到了床上,两人都不知说点什么才好,索性沉默着,良久,李杏儿终于顶不住,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双颊又是一阵滚烫,道:“公子,还要做什么吗?”
下逐客令了!秦申不安地看向李杏儿,心中一阵恼恨:你以为我愿意待着啊,那玩意儿还充着血呢,不屈不饶死活就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