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金府。
王一凡给双方引见:“翼儿,这是金家大东家,快快见过!”
富心翼深鞠一躬:“大东家,晚辈有礼了!”
王一凡有对金财神说道:“金大伯,这是小徒富心翼。”
只打心翼一进门,金财神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年轻人,这孩子太漂亮了,让人舍不得不看:高高的个子,猿臂蜂腰,浑身透着强健之气。白而红润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言谈举止透着刚毅、智慧,淡定、从容、祥和的超人气度、微笑着往那一站,真是丰神俊朗,玉树临风!
月复有诗书气自华!何况还身具高深武功!
金财神看傻眼了,富心翼给他施礼,也不知道客气。听得王一凡说话,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富公子,不用客气,请坐,快请坐!”
又吩咐侍女:“上茶、上香茶!”(苏东坡典故)
坐定之后,金大老板还是不错眼珠儿的看着富公子,富心翼毫不回避,大大方方微笑着让他看个够。
金大老板平时从不玩儿文雅,他认为那是假惺惺,今天破例玩儿了起来:“敢问富公子仙乡何处,年龄几何?”
王一凡肚子里直笑:“我的好大伯呀,不会玩儿文雅就别玩儿啦,再说,你先问人家年龄干啥?正事还没说呢!”
心翼微微笑站起来一拱手:“晚辈家住关外双江镇,姓富、富心翼,今年二十。”
金财神讶然问道:“富公子家住双江镇?敢问富尚书、富大人是……”
富心翼道:“回大东家,正事先父。”
“呀!原来是富大人的公子,我说怎么有如此气度!我和令尊是有交情的,在你小时候我到关外办事,还曾住过你府上。”金大老板表情很夸张,黯然神伤:“唉!可惜了富大人一生正直善良,没想到……”
富大人惨死在日本人手里,不光是关东,就是全中国都影响极大,无人不知。日本天皇都发来谢罪唁电。
王一凡看金财神还要跟心翼套近乎,不知道为什么,但赶紧打住:“金大伯,把更叔找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吧。”
金财神、战神、王一凡、富心翼四人一齐到了太原。
金财神带着战神和王一凡去了太原聚源总号,富心翼不知去向。
一进门,没等坐稳,金大东家沉下脸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金志财、曲良两人诚惶诚恐,躬身答道:“查了半个多月,也报了官,一点眉目也没有。”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该干甚干甚,这件事我来?恕!苯鸩粕竦闪硕?艘谎郏?缓闷??档馈?p>王一凡当了三掌柜,专门接待大客户。战神保护东家安全,寸步不离。
第二天中午,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来到柜台前,拿出一张银票,伍仟元!
王一凡接过银票看了一眼:“这位先生,大额银票我们要验一下,请您稍等。”
年轻人微笑点头:“请便。”
不一会儿,王一凡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装满银元的大袋子,把袋子放到这人面前,说道:“这位先生,让您久等了,这是伍仟块,要不要帮您数数?”
“不必了,我信得过贵号。”年轻人挺大方,提着袋子到外面招过黄包车,拉上伍仟大洋,扬长而去。
王一凡送到门口,冲着黄包车一拱手:“先生慢走。”
一个青年学生,骑着日本脚踏车,嘴里哼着小曲儿,远远跟了上去。
事情进行的挺顺利,头一天就有了线索。金财神问:“你说这小子去了日升,把钱都存了进去了?”
王一凡:“是的。”
金财神:“这件事能不能是日升在捣鬼?”
王一凡:“不好说,起码有嫌疑,这是个线索。”
金财神沉思说道:“这个日升是半年前开的,也不知道是甚背景,听说东家是个小丫头,这家银号开的那天起,我就感觉不对,但也说不清有什么地方不对。”
王一凡:“咱们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想……”
王一凡正说着,二掌柜曲良提着一壶茶进了屋,王一凡闭口不语。
“一凡,你接着说,曲掌柜不是外人。”金掌柜让他接着说。
王一凡看了曲良一眼,接着说:“我想从这个年轻人?似穑?硗狻???p>曲良放下茶壶,知趣说道:“大东家,你们谈,你们谈,我就不打扰了。”
这之后几天,年轻人没有再来,也不见伍仟块银票再现。
年轻人不来了,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爷,带着两个下人,提走六仟块。
金财神惊问:“什么?六仟块!又存进日升?”
王一凡:“是的,还是日升。我还探知,日升每个月都往关外押送大笔钱款。”
“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红镖都是威虎镖局押送,总镖头铁老前辈是家父的老朋友,我已问过。”
“曲掌柜可靠吗?”王一凡冷不丁冒出这一问。
金财神一惊:“可靠,跟了我三十多年了,绝对可靠!”看着王一凡,“怎么,你怀疑他?可有证据?”
“没有。”王一凡张嘴欲言又止。
“一凡,我跟你父亲啥关系?谁有咱爷们儿近?有话尽管说!”
“我听铁老镖头说,日升的纸张也是龙家的。”
“这个我知道,龙老板跟我说了,日升的材质、配料与咱家的不同。”
我还听说,曲掌柜到云南购纸,有时与日升结伴同行,雇同家镖局。”
听到这,金财神陷入沉思。
曲掌柜每天坐同一辆黄包车上下班,和往常一样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