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回来啦,奴家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搬啊,天都黑了。”潘金莲将东西整理完,坐在大堂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武大郎。忽然看见院子里出现的矮小身影,忍不住抱怨道。
“呵呵,金莲啊,刚刚事情解决完了,我们没必要那么快动身了,三天以后再去京都,劳累金莲了,莫怪啊。”武大郎歉意的说道,一开始怕被西门庆他们算计,不得不提前走,现在西门庆斗落网了。
“大郎,这样也好,省的奴家担惊受怕的。”潘金莲笑嘻嘻的道。
“金莲,这次去京都可真是有好事了,为夫以后就是县令了,金莲也将是县令夫人了。”武大郎继续爆料,想哄潘金莲开心。
“大郎莫要说笑了,不用特意红奴家开心,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行。”潘金莲根本不信,从嫁给武大郎开始,过的就是窝囊日子,所有的改善都是从阳谷县才慢慢好起来的。
“金莲,都是真的。喏,你看,这是正八品的官印。”武大郎不以为意,将官印递了过去。
“大郎,私造官印是要杀头的,你怎么那么糊涂呢,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看到官印,潘金莲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小脸被吓的雪白,来来回回嘟嘟囔囔个不停。
“大郎,我们逃吧,再不逃真的要被杀头了,大郎,奴家不想死啊。”潘金莲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金莲,别哭啊,这是真的官印,是二郎跟我说的。”武大郎搂住潘金莲,爱惜的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大郎,这是真的,你说这是真的。”潘金莲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确定答案。
“真的,刚才我和二郎已经去过县衙了,让县令抓了西门庆,这都是真的。”武大郎不厌其烦的回答,如果不是武松和他说的,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大郎,不对,以后要叫官人了,刚才吓死奴家了。”听武大郎这么肯定的回答,潘金莲才放下心来。
“大郎,你刚才说你要做县令了,奴家要做县令夫人了,是吧。”潘金莲回过心神,才反应过来道。
“是的,未来的县令夫人。”武大郎笑呵呵的说道。
“大郎,你坏,就知道欺负奴家。大郎,你说咱们会去哪个地方呢,那里会不会很穷啊,会不会很乱啊?”潘金莲开始胡思乱想了,怕以后的地方不好。
“金莲,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个得去京都等回复,哪里有空缺咱们就去哪里,可不是由着咱们说了算的。”武大郎也一脸郁闷,不知道自己会被分配到哪里。
“大郎,奴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奴家便去哪。”潘金莲娇声说道。
“呵呵,还是金莲知我,咱们上楼去。”武大郎心里没了压力,下半身某个东西就蠢蠢欲动了,拉着潘金莲就上楼了。
“大郎,你坏。”潘金莲那娇艳的脸庞都快滴出了水,就更显得美丽了
“大郎,别动,奴家感觉不舒服。”第二天一早,武大郎想起床,却被潘金莲拉住,病怏怏的说道。
“金莲,怎么了,哪不舒服?”武大郎急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么久病了呢。
“奴家有些头晕、口干、腰酸、腿软,感觉全身都不舒服。”潘金莲轻哼哼的说道。
“金莲,你等下,我马上去叫徐大夫过来。”武大郎急了,不顾洗脸漱口,直接朝外面奔去。
“掌柜的,怎么了?”高宠见武大郎焦急的跑了下来,不由问道。
“没事,今天你去做下早点,我出去一趟。”武大郎不等高宠回应,直接跑了。
武大郎气喘嘘嘘的跑到徐氏药堂,发现大堂里没人,就直接跑进内堂。
“徐大夫,你在哪啊?”武大郎进了内堂,还是没见到徐大夫,就急忙喊了起来。
“大清早的,干什么叫。”徐大夫刚刚咬了口包子,才吞到一半,就被吵得心烦,差点没噎死。
“大夫,我家娘子身子不舒服,你快去看看吧。”武大郎低眉顺眼的对着徐大夫说道。
“你家娘子是不是头晕、手脚无力啊?”徐大夫一模胡子,慢悠悠的说道。
“徐大夫真是准啊,没去就知道我家娘子的病症了,快赶得上王半仙了。徐大夫,你还是去看看吧。”武大郎虽然听徐大夫说的准,那就怕万一啊。
“呵呵,随你去也罢。令夫人的病老朽不看也略知一二,哈哈。”徐大夫慢声说道,真的很有把握。但武大郎看他那副样子,真的想扁他,让他装。
“恩,老夫猜的果然没错,令夫人果然患了此病。”徐大夫把了下潘金莲的脉,信誓旦旦的说道。
“徐大夫,我娘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武大郎看着那张老脸急道。
“纵欲过度。”徐大夫的话让武大郎雷倒了,也把潘金莲羞得躲进被窝里不出来了。
“什么,大夫,你别搞错吧。我只听说男人纵欲过度,女人怎么可能呢。”武大郎不信道。
“呵呵,什么不可能,你以为老夫家传祖药是白给的吗。你刚吃下去和常人一样,另外药效积聚在体内,西门庆那一脚将你体内的一小部分化开,更胜常人了,以后只会也来越厉害,恭喜小友啊。”徐大夫对着武大郎恭贺道,眼里明显充满了嫉妒羡慕。
“那我娘子该如何调理啊?”武大郎对徐大夫的眼神视而不见,都七老八十了,不怕一命呜呼啊。
“老夫开个方子安下心神就可以了,令夫人房事不能太频繁,否则会更严重,而小友亦不可太憋太久伤身子。”徐大夫随手写了张方子,对着武大郎说道。
“多谢大夫提醒。”武大郎拱手向徐大夫道谢,心里想这不是明显逼我找小三吗。
“小友不必客气,以后身体哪有不适,尽管来找老夫,老夫也能完善祖宗药理。”徐大夫直言道,真巴不得将武大郎给解剖了。
“大夫客气了,我送送大夫。”武大郎将徐大夫送出门,多好的医生,多敬业啊。
武大郎回到房间,听到一阵抽泣声,一看,原来是来自被窝里的。
“金莲,怎么了,谁把你惹哭了,我去教训他。”武大郎来到床前,将潘金莲从被窝中抱了出来,擦干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问道。
“大郎,奴家是不是很没用,连大郎都照顾不了,还得了那个病?”潘金莲自责道,又吱吱唔唔的不好意思说。
“哪有啊,金莲最好了,每日早起做炊饼,生病的时候照料我,不嫌我没用窝囊,以前那么凄惨的日子都陪我熬过来了,好日子就要来了,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武大郎轻声细语的说道,有些怀念以前简单的生活。
“大郎,奴家不苦,只要大郎不抛弃奴家就行。大郎,我们也有些资产了,要不大郎去纳个妾吧?”潘金莲责怪自己没用,怕以后绑不住武大郎,就像找个妾来绑住武大郎。
“恩,金莲,这个以后再说,你先睡会,我去给你煎药。”武大郎被潘金莲的那句纳妾的话击倒了,忙找个借口出去。
古代女人就是好啊,三妻四妾,艳福齐天啊。武大郎虽然很有这个想法,但记忆里的一夫一妻制始终约束着他。
“哎,去煎药吧。”武大郎摇摇头,不想了。再想下去真的又要化身成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