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麻烦告知西门庆的行踪,可否?”武大郎笑咪嘻嘻的说,一点都不怕县令暗地里去通知。
“下官这就派人去捉拿西门匪贼,不劳大人动手。”王县令哪敢啊,直接将西门庆抓来抵罪,死道友不死贫道。
“呵呵,不用,只需县令派几个人跟随就行。我这弟弟连连山上大虫都能空手打死,何况那西门庆呢?”武大郎不理会王县令的好意,顺便让武松练练手。
“好的,下官马上派人带二位过去。”听到武大郎这么说,王县令松了口气,总算能送走这两个瘟神了。一模后背,湿嗒嗒的
狮子楼
“西门大官人,好手段啊,像武松这样的身手都被你耍的团团转,还丢了官职。阳谷县第一人,非你莫属啊。”王押司喝着酒,搂着女人道,这次看来真的不能小看这商人了。
“王押司客气了,当年如果不是你的推荐,哪有我西门庆的今天啊。大人,喝酒、喝酒。”西门庆谦虚道,连连敬酒。
“西门大官人就是爽快啊,来,干。”王押司也不客套,回敬着
“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嘛,还有心情喝酒啊。”武松来到酒楼二楼门口,慢慢推开房门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落难的武都头啊,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混饭啊,要是不嫌弃的话,来小弟府上,小弟正缺一只会打架的狗呢,你说是不是啊,王押司王大人。”西门庆调笑道,现在的武松可不是都头,要扁要圆随自己撵了。
“哈哈,武都头,哦不,武松啊,你私闯酒楼,不知该当何罪啊?”王押司和西门庆一唱一和道。
“哈哈,原来还有个王押司啊,恕在下眼拙,看来王押司今天也要有血光之灾了。”武松丝毫不在意两人的讽刺,继续装逼道。
“彭,大胆贱民,竟敢威胁本官,不知道王法何在。”王押司调笑不成,反被武松威胁,顿时拍桌子大怒。
“王押司私通反贼,人赃并获,不知可有什么说的。”武松慢慢说道。
“好你个武松,竟然敢血口喷人。哪里有反贼,我看你就是反贼,等我回衙门直接向大人禀告,让你瘦瘦牢狱之苦。”王押司大怒道。
“既然王押司这么说,那武松也没什么好说的,手底下看真章。”武松懒得罗嗦了,许久没动手都手痒了。
“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动手,不怕吃官司吗。等等,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该为你兄长一家着想。”王押司看武松动手,急忙说道。武松的武力值他可是知道的,可不见他停手,只能威胁他兄长了。
“呵呵,怪不得我哥哥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既然有本事威胁我,那么你就有本事尝尝我的拳头。”武松兴奋道。
“哎呦,痛死我了。西门大官人,救命啊,快来啊。”武松一只手拎着王押司,一只手捏拳揍了几下。
西门庆被武松困在房间里,想出去要么二楼跳下去,要么从武松身边经过。现在吴淞拎着王押司,刚好给西门庆机会。
西门庆朝武松扑了过来,作势要踢。武松朝边上轻移一步,躲开西门庆,刚想挥拳,却见西门庆头也不回,直奔门口。武松被气的无奈,将手拎的王押司朝前一甩,正中奔跑中的西门庆,两人滚作一团。
武松几步上前,对着西门庆的手骨反手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将西门庆的手臂折断。不理会西门庆的挣扎、痛呼,又弄了三次,将西门庆的手骨腿骨全部折断。那凄厉的惨叫声,吓坏了店里的客人,全部纷纷逃走。
“下面的官差快上来,将这两人绑上带去县衙,我速速就来。”武松向下面招呼道。
“好的,武都头,我们马上来。”下面的官差两腿都在发抖,就怕武松的气没出完,找他们发泄。
“哥哥,你看接下去怎么办?”武松来到楼下,问着武大郎。
“二郎,刚才气可出了?”武大郎先不问别的,就问武松刚才的事。
“那西门庆就是个孬种,我怕我上去他要跳窗逃走,特地先找别人麻烦,想让他从我身边过来,好好交手,可那厮只顾逃命,好生无趣。”武松摇摇头,郁闷道。
“既然没能出气,就让你看看大场面。去吩咐王县令,公审西门庆和王押司,看看他们作恶有多深。”武大郎对着武松说道,心里十分有把握,让武松吃惊
“威武”边上衙役两边排开。
“堂下跪着乃何人,有何冤屈,尽管道来?”王县令对着堂下众人说道。
“禀县老爷,小人行张,原是一家生药店老板,生意红火。谁知西门庆在边上新开了家生药铺,眼红小人的生意,整天唆使青皮无赖来小人店铺闹事,更想已十贯铜钱买下小人店铺。小人不肯,却被西门恶贼打的吐血。无奈之下小人哥哥来到衙门想状告西门庆,奈何为王押司所阻,不让我兄长进去,更暗地里通知西门庆,派了好些个青皮无赖殴打我兄长,可惜我兄长身无二两肉,竟活活被他们打死。我那可怜的兄长啊。”说着说着张老板说不下去了,俯身痛哭。
“人犯西门庆、王押司,可否认罪?”王县令一拍响木,厉声问道。
“大人冤枉啊,小人西门庆一届良民,岂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望大人明察啊。”西门庆虽然疼痛难忍,但关系小命,躺在地上说道。
“大人明鉴啊,下官可从未见过张姓老板啊,冤枉啊,此人纯属诬陷,望大人明察。”王押司虽然全身疼痛,但比西门庆好太多了。
“大胆人犯,还敢狡辩,给我掌嘴。”王县令现在一心只想把这两个推出去送死,来平息武松兄弟的怒火就行。
“喏。”出来两个官差,来到西门庆和王押司面前,一手将托住他们下巴,一手用力扇去。
“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动耳,回荡在大堂里,飘到了街上。
“大人,我要状告。”
“大人,我有冤屈。”
“大人,我要状告西门庆那厮,非礼我老婆。”
“青天大老爷啊,我要状告西门庆,夺我家财。”
“县令大人,我要伸冤呢。”
原本围在周边看热闹的人一看县令大人真的收拾西门庆和王押司,众人心里的冤屈怒火都升上来了,都要为自己申冤报仇,那汹汹的架势看的武松都有点吃不消。
“王县令,民意如山啊,大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别忘了那些为虎作伥的小喽喽啊。”武大郎在边上火上浇油道。
“知道、知道,包上官满意。”王县令抹了抹额头的汗道,他也被现场的气氛吓到了。
“人犯西门庆伙同青皮无赖肆意杀人,压入大牢,秋后问斩,所有财产没收;王押司伙同贼人,谋人性命,革职查办,流放孟州;各青皮无赖,刺配流放二百里。”王县令立即宣判道。
“青天大老爷啊。”
“青天啊。”
听到宣判,下面的百姓都立即欢呼道,阳谷县的另一霸总算除了,以后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