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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经风月,能在众星捧月中怡然周旋,靠的就是一颗四面玲珑心,她昙花能有今天,相信,这方面的天赋应该不错,可今天显然是心急失态了。更新
可也灵醒,见到刘源的嗖然缩回去的手儿,心中顿时明了自家的过失,马上换做一副凄凄婉转,匍匐到师尊的身前,把头儿望师尊怀里一送,梨花带雨:
“呜呜!狠心的,竟然才来,弄的奴家都六神无主了!呜呜。”
可一只俏皮含义多多的手儿竟然在身侧,准确的抓住了刘源的大手,并且还在刘源的收心抓挠滚转,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无奈和无边的情意。
刘源把她的手儿轻轻送回她的身边,向着一侧躲了一下,嘴里王顾左右:
“看这里百花娇艳,夺四季造化,可见昙花姑娘是个爱花之人,和咱的师尊倒是默契想和;常言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既然姑娘有难,又有恩师说话,我这个弟子自然为师出头,可是。”
心里想到,自己和张大哥义气相投,得到人家诸多恩惠,可别的帮了这边,又得罪了那一边,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买卖可不是好买卖。
不想正在酝酿温柔的师尊和昙花二人,听见刘源的迟疑,竟然都过激的敏感,皆换做一副震惊失望的神色。
“咋的?源儿可有为难之处!”
昙花更是一脸灰败:“你你你你竟然还不忘那个小狐狸精,她一个生涩的小丫头,又知道什么温柔手段,巫山情趣?她能给你的奴家。”
可一想到正抱着自己的的冯冤家,又觉得这话儿又有点牵强唐突,怎说,这冯先生也是多年的情分,没少给自己帮助,又是刘源的师尊,这左右都是为难,哪一个也是得罪不起,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儿才好!
师尊久经历练,何成不知昙花的心思,更是熟悉婊子的情意,心道:你二人如何欢愉,也最好先忍上一忍,怎也给个情面不是,我这个老脸也得有这地方去放啊。
“昙花儿,这刘源既然是冯某的弟子,就无论如何都会按照为师的意思帮你,只是他既然能帮那绣屏,怎也有他的道理,还是听听源儿如何解释吧!”
从自称哥哥到冯某,怎也表达了师尊心底的不忿。婊子的情意当然是玲珑花,里面装着的不可能是一个蜜蜂儿,师尊来气的是昙花的势利眼太重,竟然分不清大小轻重。
刘源心里嘿嘿,师尊还真是老糊涂了,和婊子缠绵,还不是为了一刻的温柔风流,岂能把心思寄托,可曾见过扎根儿一处的浮萍?
“那个啥,徒儿刚才想的是,你们看看这过道百花,相互争艳,才有这般情景;俗话说,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鸟争鸣!这馆陶如果不是媚院柔院相互争艳,或许还没有今日的气象;依我看,那秀萍姑娘能够如此,反而是昙花姑娘的大好时机!”
刘源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左右逢源,哪一边也不得罪。
师尊还在心里揣摩源儿的意思,可昙花不干了:
“这话儿听着新鲜,难不成她绣屏越出彩,我这里也跟着兴旺不成?你打眼看看,那绣屏还没真个梳拢出道,就把我这里倒腾空了,等她梳拢出道,奴家和一干老小,还不得饿死?难道那个绣屏小丫头真就那么就你不舍?呜呜!冯先生啊,干脆,就劳烦您去城外桃花庵给奴家说说,求她把昙花儿剃度出家为尼才好,不然过几日您看见的就是奴家的尸骸了,呜呜!奴家的命咋就这样苦啊!”
她昙花使出全身解术在师尊怀里撒娇,还不是逼着师尊为她说话。
刘源腻歪的看了昙花一眼,望着师尊说道:“依我看,就叫昙花和那个秀萍姑娘一起争艳,也许会更有好处;您想,这昙花比那绣屏没一点稍差,反倒在诸多方面更胜一筹。如今大家都往哪里跑,也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久而久之,就体会到昙花的好处了,那时候,有绣屏姑娘比衬着,反倒显出昙花的优势,没准儿这行情买卖,比往日更胜一筹!”
两世为人的刘源当然是到炒作的妙处,如果这昙花和绣屏真的斗个热烈,绝对把更多的彩蝶儿色峰儿吸引过来,名声大盛之下,无论柔院和媚院只能得到更多的实惠。
师尊知道自己的弟子做事喜欢出人意表,就很新奇的问道:“接着说,这样运作?”
昙花可一时间可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瞪着新奇不解的眼睛左右啥么着二人,狐疑的问道:
“邪了,俩人争锋怎也要相互拆台,从对手()。”
折腾了半天,大家都有点累了,就回到昙花的房间喝茶歇息,才听刘源把心中的计划慢慢道来……
昙花仍然狐疑一片,小脸儿五彩缤纷,心里五味杂陈,趁着给刘源续茶的功夫,来到他的耳边嘀咕:
“冤家,今儿奴家为难死了,你真真不知道奴家的心啊!要不,晚上你再来,奴家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这个冤家,天长地久!”
说着话儿,桌子底下,她还用着小脚儿在刘源的腿上说话,左右就是表达着她的情意。
婊子的情意能值几文大钱!咱刘源可心里有数。
刘源故作不懂,把茶杯端起来笑道:“这煮茶喝起来就是味道怪怪的,昙花姑娘,可曾知道清茶的好处?”
煮茶以唐朝为盛,那时没有制茶之法,所以才有了煮茶;到了大宋,制茶手段已经普及,但依然是煮茶清茶各有偏爱。
昙花不知道这关节刘源还有心思谈论这个,狐疑更甚,不解的问道:“奴家也喝过清茶,就是嫌弃它的苦涩,尤其是性情不好的时候,容易恶心。”
刘源把茶杯拿在手里把玩,淡然的说道:“就是这个道理,清茶煮茶各有千秋,可没喝过煮茶,又如何知道清茶的味道?昙花姑娘,要想把买卖做好,就要好好的揣摩人们来这里的心思,要把人们的胃口和注意力极大的调动起来,我适才说的办法绝对有用!”
是否有好处,她昙花还真的一时弄不清,不过总是有办法比没办法好,眼儿怪怪的瞥了刘源一下子,嘴里酸酸的讥笑:“还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奴家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真的偏向那个小狐狸精,奴家就叫你师傅惩罚你的,决不轻饶!冯老哥,您也给个话啊,可不许你在一旁瞧热闹,奴家绝对不许的,不然哼!待会儿看昙花我如何修理你的。”
这昙花嘴里说着话儿,身子也在说话,任何一个当面的人都能明了这修理的含义。
可谁又知道,此时的昙花儿,正暗暗酝酿着如何把刘源拿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