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前一段自己和曾柔赵薇吹嘘的断句.拼音,被这丫头上报给皇帝,没想这神宗还真有见识,竟然要咱把这东西详细的整理出来,上报朝廷。()
“草民接旨!”
刘源又磕了三头才起来,心里感觉像演戏,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
那赵薇趾高气扬,拿腔作调:
“啊,那啥,你看看,三天内能否把东西准备出来。如果有啥难处,可对我说,本地官府会全力帮助你的。”
当然有难处,如果按照前世的模式写出来,一个时辰都不用;可是,怎的才能和这边年代的特点相结合呐?
终究,刘源来到这年代才一个多月,要想彻底的融入和了解这年代,还远远的不够。
“回禀公主,这个草民还想好好的筹思,甚至把一部经书事先按照断句以及标点符号整理出来,还在上面标注拼音,这样我皇看着观感上就容易理解。这要大概三个月吧。”
赵薇以为这东西极为深奥,看着刘源如此尽心,也换做笑颜:
“那就多用心做事,皇家不会亏待你的。”
这丫的官话讲起来没完没了,刘源趁机问道:“为了能更进一步报效皇室,是否把草民的童生之位给恢复了?”
帮你们做了这么多,难道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赵薇抿嘴一笑:“本宫会把你的情况如实禀报的,其中还有你把自己的香皂股份上交给皇家的善行,本宫也一本上禀。”
别啊!这要是捅到那里,自己还不是白忙活了。
“好叫公主得知,这香皂之事才开始运作,曾家又面临动荡,这件事还是稳妥些好,万一。”
赵薇很不屑:“就凭那些小鱼小虾也想翻出大浪!做梦吧,放心,用不了几天,这件事就会水落石出。”
刘源摇头,这件事怎么想都不会这么简单,世家传承几百千年,积累的内涵极为丰厚,各种手段布局可为深不可测,既然隐忍多年才开始动手,岂能会不备而来。
就见赵薇噗呲一笑,怪异的挤咕着眼睛:“行了,官样话说完了,就不要拿腔作调了,奴家就是烦恼那些儿繁琐虚假的东西,才躲到这小地方多清净的,来,皇上还特意赐给你一杯御酒,以示奖励。”
说着,竟然自家拿出一个瓷盘子,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还有俩暖玉酒杯。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脑袋里不由想起水浒传,高俅等人给宋江卢俊义喝的所谓御酒,看着丫头眉态狡邪,做这事竟然还亲自动手,凭刘源的经验,这御酒也八成问有题。
可人家顶着皇家的大帽子,这杯酒也不能不喝啊。
他这里还在瞎心思,赵薇已经端起小瓷瓶,把俩酒杯倒满了,说道:“按规矩,宣旨的本宫也陪你喝一杯,以示皇家之诚。”
说着,小心拿起一个杯子递给刘源。而她自己则把另一个杯子拿在左手。
这架势就做作,显然心里有鬼,难道问题就在酒杯里?
刘源一副诚惶诚恐,嘴里客气:
“些许微功,不值得公主如此客气,先谢过我皇万岁,嗯,还有皇后千岁,公主千岁。”
赵薇被这套奉承弄的晕晕,奇怪的问:“这套嗑听着别扭,父皇母后恩爱一生,一个万岁,一个千岁,你这不是诅咒天家不得长久吗?哼!刚老实本分一会儿,马上就漏了馅。”
难道这年代不这样称呼?乖乖,可都是从电影里学来的,以为放之四海而皆准呐,不想却适得其反。
无奈,接过那杯酒儿,拿在手里果然暖暖的细腻温软,好玉杯!
把酒杯端起来放到鼻子边闻闻,一股怪怪的味道冲鼻而来,酒里面还很浑浊;御酒就这般样子?打死咱也不信!
眼角瞥见那赵薇竟然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心中恍然,肚子恨恨的运气,这关节,可得奇招躲灾了。
脸儿憋得晕红,可奇招依然不奏效,那赵薇大奇:“竟然端着御酒如此迷惑,难道怀疑皇家的度量?”
当然怀疑!可咱一个小虾米,神宗可也犯不上对咱下手,怀疑的就是你这个小小高俅。
刘源邹着眉连道:“不敢,绝对不敢,来,公主请!”
好家伙,下面终于气鼓鼓的顶着报信,刘源一弓腰一较劲,就听下面一串儿大响。
“噗!噗!噗!”
竟然恬不知耻的接连放起屁来。
皇家赏酒何等威严气派,不想刘源会来这一出,那赵薇震惊之余又感到分外好笑,顿时胡乱的放下酒杯,捂着肚子痛苦的望着刘源,嘴里断断续续:
“你你你这个混蛋,竟然如此如此藐视天恩!乃大大不敬是耶!”
刘源紧着过来赔礼,还想把赵薇扶起来,其实不过趁机把酒杯换了:“对不起,想来外面下雨天凉,适才弄香皂着了凉,闹肚子了;可不是草民故意如此。请公主开恩!”
那赵薇如何叫刘源碰她的身子,连忙艰难地站起来,气急败坏:“扶不起的阿斗!将来如何朝堂做事,简直丢了圣门弟子的脸面!”
这一闹腾,就有些儿气喘口渴,拿起酒杯就囫囵的喝了。
当然,刘源也紧忙陪着喝了一杯。
那赵薇嘴里吧嗒着,心里奇怪:“这御酒不是这味道啊,难道父皇看他一个下作庶民,就舍不得真正的好酒?”
眼前有点飘,看那刘源竟然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一副事不关己;耶,他喝了蒙幻药咋的没有倒下。
“喂,坏蛋,咋的还不倒下?”
刘源怪笑着问道:“为何喝了御酒就要倒下,难道皇帝要赐死草民?”
这话儿有点犯忌,她赵薇刚要申斥,就觉得天玄玄地晕晕,眼前物事包括那坏蛋刘源都在上下翻滚,然后就迷瞪一片,扑倒在软榻上,手儿不甘心的指着刘源,或是迷瞪前的瞬间,知晓自家的酒杯被换了。
曾老的书房,曾柔也在为老爷子捶背,可爷孙俩人的话儿却是相关曾家的未来。
就听老爷子一肚子的奇怪:“按说,老大老二在外地做官,家里的琐事就由他老三掌管,你丫头也不过是帮他一把,丫头你都十六了,嫁为人妇有日,老三如此做,所谓何来?”
曾柔也是困顿:“是啊,三叔一向本分老实,就是最近作出诸多古怪的举动,柔儿看着血脉宗亲的面子一直隐忍,可如今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曾家的前途,柔儿请爷爷当断则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