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生枭 正文 第九十三章:万恶皆有因

作者 : 羊羊鬼

狼群咆哮草原,必有一位有胆有识的头狼带领着;一个家族能几百千年不到,则要一个又一个族中精英作为族长,带着家族闯过一个又一个危机;当然,如果嫡宗长房有能力,为了承继的稳妥,一个家族的族长一般是长房长子承接的,但是,事有意外,如果这长子没有这个能力,其他人就有机会了,到大宋传统世家虽然已经极度没落,可也在地方根深蒂固的。()

一个家族,动辄几万十几万人口,田产也是万顷到百万顷,能做了族长,手里掌控的物力财力如此巨大,其权力何等诱人,从古到今,家族源于外部灾难而败落的远远少于内部权力倾轧来的小巫见大巫

老爷子恨得牙痒,大骂:“这是看着我这个老家伙退出朝堂,官威不在,人到古稀了,就有人私下有想法了!你父亲作为长房本应承接这个族长,因为在江南做官,喜欢那里的气候而不想回到故乡,这个族长之位就出现空缺了,嘿嘿,老三要做族长,也未必不成?可私下里弄手段,拿曾家的十几万人做赌注,可也太疯狂!”

都是自己的骨肉,虽然嫡出庶出不同,可也是曾家的延续,老三身为二房庶出,却能掌管偌大家业多年,也是机缘巧合,谁叫几个长房的嫡子都文采风流,皆科举高就,做了一方父母,独把老三留在家里。

“小三,去把乡下别院的曾华叫来,我有事吩咐!”

曾华名义上是别院主管,负责曾家农户耕作和收租,可又有着隐蔽的身份,乃曾家精英力量的头领,这个力量一般的不显现出来,只有在家族危急时刻,才由族长调动,出来挽救家族的各种危机。

小三非他人,乃曾华长子也。

小三骑马飞奔而去,曾柔心里想:都说这个秘密精英很神奇,如今爷爷都动用他们了,看来曾家该整理一下了!可是,三叔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叔曾峰字源起,今年四十有三,屋内夫人崔氏,乃博扬崔家后代,正和崔押司堂姐;嫡出三子一女,庶出儿子儿女,也算枝繁叶茂。

曾峰正在屋内和夫人说话。

“他爹,这来回转悠着,把奴家的脑袋都转迷糊了,何必大惊小怪!有我崔家在后面撑着,老爷子一个落魄的古董,折腾不出几个浪花!”

曾峰还是满月复心事,狐疑的问道:“那曾华态度暧昧,虽然先头早就应承投到咱的门下,可到如今只在一边冷冷观看,根本没有任何迹象帮助咱们,郎君我这是怕他最后反水,某等可要玄乎了,曾家精英,力量不可小视!”

崔氏撇着嘴大为不屑:“曾家,哼!要是往前二百年,这关内世家何曾有曾家的位置,咱崔家才是世家翘楚,风光千年!可惜。”

崔家就是因为在有唐三百年太风光了,才被李唐打压惨烈,到了五代十国,更是因为下错了赌注,也随着自己的赌注争夺天下的失败而彻底败落!

如今的博扬崔家,只是个名义上的称呼了。

崔氏恨声说道:“崔家一定会再次风光的!如今奴家已经把崔家最后的力量投到这里,就是为你把曾家夺过来!放心,崔家就是再没落,这股力量也不次于曾家的精英。”

老三为人少许迟钝,不然一家子科举不会只留下他一个在家,能够操持偌大家业,也大多是背后有这个崔氏,还有崔家的力量。

可他也不想想,崔家如此帮他,只因为他是崔家的女婿吗?

曾峰依然顾虑重重:“你堂弟崔押司做事太过了,二管家一家子十几口人命啊!就因为护着那个丫头就全部弄死了,也太。”

崔氏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真是扶不起来的烂泥巴,到了如今这关节,不给他们下马威镇吓,如何叫老古董服软!一个小丫头就想掌控曾家,妄想吧!真是不知廉耻,当初奴家叫你把她推到前台,不过是那时老爷子正风光,某等不能太招摇罢了,可如今,呵呵,到时候了。他爹,北京田家可有回音?”

曾峰听到田家,却是一脸的欣慰:“当然,别看田家在朝野如此风光,竟然对咱曾峰很是看重,还允诺时候,上请皇命,赐给某家一个进士出身,入朝为官滴,呵呵,眼馋别人风光,作威作福,如今某家也当个大官给他们看看!”

既然庶出,必然会有曾经的冷眼蔑视,就是如今也不可避免,他曾峰可不认为是自家的脑袋不灵验,而是怨怪父亲因他庶出的缘故而没有帮他。

不过还算清醒,狐疑的问道:“田家乃新党一脉,咱曾家又是旧党一脉,就不知道将来入朝为官,把你的郎君算作哪一脉?”

崔氏脸色嘻嘻:“当然新党一脉,没见如今新党有皇家撑腰,横行朝野!”

心底却是冷笑:“你一个乡下老农,还做梦飞升!到时候,这曾家就是崔家的一部分,你如果本分,依然给你个名义上的主管罢了,要是痴心妄想,奴家可保不了你。”

想到此,崔氏冲身边的丫鬟香怜吩咐道:“告诉崔立,如今北京大名府那里,已经开始对曾家叛逆动手了,叫崔立马上把崔家的力量向东京一带延伸,下一步就把曾家在皇城的力量全部接收!”

崔立就是崔押司,也是刘源能够立身县城最早的助力;如今,刘源身处曾家危机的边缘,又有崔押司的渊源,可算里外难为。

当然,此刻,他迷迷糊糊的丝毫不知,因为,轿子里的昙花已经把他的衣服都一件件的扒了下来。

出了曾家,就被昙花的小娇抬走了。

进了轿子,那昙花梨花带雨,一脸的怨怪:

“该死的冤家,竟然一去不回头!难道就想扔了奴家不成?”

刘源可是迷迷糊糊,一肚子的狐疑,问:“咱俩没有啥啊!不过是为了师命才写给你一首词罢了。”

这个昙花眼睛极端势力,对人冷热全凭你是否对她有用,又因为师尊的缘故,刘源实在不想招惹她。

昙花泪流满面,把刘源的手儿塞进自己的怀里,呜咽:“谁说没有干系,人家那天就把心儿全部给你了!要不是有你师傅在一边碍事,那一天奴家就和你双宿双飞了。呜呜,奴家追着你出来就要你隔日就来,可你着没良心的,竟然。”

双宿双飞?一个婊子,纵然是花魁,也不过露水鸳鸯,一夜的恩情,真正杜十娘能有几个!

刘源可心里暗笑,当我没趟过女人河啊!

不过,为啥子身子在昙花的鼓捣下有这般热痒,下面已经不害羞的支棱起来了?

刘源还算清醒的提溜着鼻子,顿时一股怪怪的香气扑进了鼻子,身子就更热的难受了。

原来,这昙花竟然在轿子里喷了助兴的东西。

被男儿本能夺去灵智的瞬间,好像还想到了曾经放到了的赵薇,如今报应来得快,没半天又被这昙花放到了,**果的倒在昙花的怀里。

这关节,轿子里面竟然很激烈的随着外面轿夫抬轿子的节奏在颤动,还有叫外面轿夫心热的喘息申吟。

可他们依然齐整的抬着轿子走路,显然对这情景已经熟视无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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