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上鱼了?不用饵料只用这些『毛』钩就上鱼了?”老约翰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太帅了,这么快就钓到鱼了。”安德鲁欢呼起来。
维克多扯着母线把已挣扎一番的鱼拉到近前,从身后抽出抄网。眼疾手快的轻轻一兜,今夏的第一条鱼就到手了。
他提着抄网来到船边,举着给船上的三人看。
“什么鱼?维克多”安德鲁把身子探出船舷外,向下张望。
“是一条岩鳟”维克多从马甲的一个口袋里掏出钳子,捞出抄网中的褐『色』的岩鳟,把鱼嘴中的鱼钩起了出来。随手就把这条鱼放了。惊慌失措的岩鳟一摆尾巴消失在河里。
“啊,维克多你放了它干什么?”安德鲁惋惜的叫起来。
“太小了。”维克多淡淡的回答道,“它还可以长得更大,现在就吃了太可惜了。”
“不懂”安德鲁『揉』『揉』脑袋。
“你一天也吃不了几条鱼,不吃的就把它放了。懂了吗?”
“懂是懂了,还是不理解。”
维克多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向这时候的人解释保育观念会被当作神经病的。
“你们刚才看明白了吗?”维克多指指钓竿。
“看是看明白了,我还是不懂这鱼为什么会吃这个假饵呢?”老约翰『迷』『惑』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件事你只有去问鱼了。”维克多耸耸肩。
“别说这些了,维克多这样钓鱼太帅了。快点教我。”安德鲁已迫不及待的下到水里了。
之后维克多教安德鲁,马克教老约翰。开始了今夏的钓鱼活动。
下午两人已能开始甩竿钓鱼了。
“哦,我这上钩了。”安德鲁大声地喊起来。这是他第三次被咬钩了,但前两次都没把鱼钓起来,一次月兑钩,一次子线拉断了。
“冷静点,鱼挣扎的太厉害就放出一点线。”维克多现场指挥道。
“真是狗屎运……”老约翰在不远处小声嘀咕道,他到现在为止还一次没被咬过钩。
“慢慢把放出去的线收回来。”维克多继续指导着。
“它又开始挣扎了。”安德鲁现在非常紧张。
“那就再放一点线。”
来回了好几次,放出的线慢慢都被收了回来,筋疲力尽的鱼也被拖到了身前。
安德鲁从身后抽出抄网,学着维克多的样子一下子把鱼兜进网里。
“哈哈哈,我钓到了,我钓到了。约翰老头我钓到了。这是我钓到的第一条鱼。”安德鲁兴奋的水中手舞足蹈。老约翰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过头继续甩着自己的鱼竿。
安德鲁把抄网伸到维克多面前指着网里30公分长的鱼问道“这是什么鱼,能吃吗?”
“嗯,这是白鲈。非常好吃。安德鲁你想不想尝一种全新的吃法。”维克多向他眨了眨眼睛。
“什么吃法?”安德鲁依然很兴奋的问。
“现在就到船上做给你吃,这种吃法一定要鱼很新鲜。”
“维克多能给这条鱼做鱼拓吗?这是我钓到的第一条鱼。”
“当然可以,并不是什么费事的事。材料船上就有。”
听到他们要做鱼拓,闷闷不乐的老约翰也赶紧跟着上了船。
月兑掉笨重的防水裤,众人进了船舱。维克多先把这条白鲈身上的水仔细的擦干甚至把鱼嘴和肛门都堵了起来以防有水渗出。接着打开一个小木盒,里面是各种矿物颜料。
“这次我们做单『色』的鱼拓。”维克多一边『操』作一边说道。
他把稀释的黑颜料按照深浅从鱼背开始向鱼月复涂了起来。
“因为白鲈是白『色』的,所以颜『色』一定要很淡。纯白的鱼月复就不用涂颜料了。”
接着他用淡淡的绿『色』颜料再沾上水轻轻的抹在鱼鳍和鱼尾上。
“好,上『色』完成了”维克多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张白『色』的细棉布。“这可是要给钱的哦,这种细布可贵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少你的。”安德鲁不耐烦的催促道。
维克多把细棉布细细的盖在鱼的身上,轻轻的拍打一阵。
“锵锵锵”维克多把布从鱼头慢慢的掀了起来。
“哇”
只见白鲈的每一道鱼鳞的纹路,一棱棱的鱼鳍清晰的印在了布上。而维克多特意扭曲的尾部使整条鱼生动了起来。
之后维克多拿出一只由『毛』发作尖的笔,用红颜料画上眼睛,一条栩栩如生的白鲈活了过来。他又在旁边写上“圣历1336年7月3日,霍伊克森林,安德鲁”。
“怎么样?”维克多举了起来。
“太棒了。回家后我一定要装裱起来挂在客厅里。”
“这么小的一条鱼,要是我,可没脸挂起来。”老约翰语气酸酸的说道。
“好像一位钓鱼大师现在还没钓上一条鱼吧?”
“不和你们说了,我下去钓鱼了。”
“先别走啊,老头。我们先把这条鱼吃了。”维克多笑着留住老约翰。“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全新吃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