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看到骆童谣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所以,干脆就由着主仆两在那哭个痛快。
“楚墨,那你和我说句实话,凤希城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实在想不明白,凤希城怎么这么傻?”骆童谣勉强忍住自己的伤悲,含着眼泪关心的问楚墨凤希城的情况。
楚墨露出一些苦笑,看着骆童谣摇摇头说道:“其实,希城一直在默默的关心你,你几次出事希城都在暗中派人保护你,我不也是在你身边烦了你好几吗?这些,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出来吗?”
骆童谣擦干眼泪,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墨,用无比惊讶的语气问他:“你说,凤希城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我?这怎么可能?”
楚墨很认真的看着骆童谣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骆童谣这下无语了,她以为一直是如风在由始至终的在关心她,爱护她,可是骆童谣怎么也没想到凤希城确实一直默默无闻的在保护她。自己和凤希城一向水火不容,如果说,凤希城出事情,自己会拼了命救他吗?骆童谣不知不觉的摇摇头,自己不会。可凤希城却偏偏救了她,还一直在关注她。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了,任凭骆童谣是多么冷静,理智的人,这一刻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骆童谣想不明白这一切,也不愿意在想。她只是希望老不要和她开玩笑,千万不要拿走凤希城的生命,那样她会内疚一辈子。
“楚墨,你帮我个忙,帮我给雪儿家里送两千两银子过去,我想让雪儿按富人家的小姐的仪式来办后事,我不想让雪儿太委屈了。”骆童谣说到这,眼泪又留了下来。
楚墨点点头:“放心,我马上就去办。”
骆童谣在床上休息了两,得知凤希城已经醒了,她连忙让锦雨和她去看看。
一进到凤希城的房间,屋里就洋溢着高兴喜悦的气氛。骆童谣看见凤柏萧,戚氏,花落颖都在。
凤柏萧和戚氏坐在凤希城的床头边上,花落颖则满脸笑容的坐在凤希城的身边,她的手紧紧握着凤希城的手。
骆童谣突然觉得这样的景象有些刺眼,她走到床边先是向凤柏萧和戚氏行过见面礼,然后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有些红润的凤希城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凤希城咧咧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眼睛露出关心的神色打量着骆童谣,似乎想看清楚骆童谣有没有受伤。
骆童谣对着凤希城露出安心的微笑,语气尽量柔和的对他说:“我没事,现在很好。”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看到她的身体好像是个没什么,就放心的点点头。
花落颖这时候看见凤希城和骆童谣居然在那眉目传情,气的压根直痒痒,他(她)们两个人简直是拿她当空气一样,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花落颖强忍着自己的怒气,然后故意撒着娇对凤希城说:“城,你说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对呀,对呀,颖儿说的对,我们应该给孩子起个名字。”戚氏在一旁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起名字?这也太早了吧?”凤柏萧也笑眯眯的说道。
“孩子?”骆童谣皱着眉头,一下想到那花落颖捂着嘴呕吐的样子。骆童谣不禁看向花落颖的肚子,难道她怀了凤希城的孩子。花落颖看见骆童谣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禁得意的扬起头,像骆童谣示威似的一笑。
凤希城这时虽然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但嘴角却是露出笑意的。这笑容在骆童谣眼里是因为花落颖的话,他(她)们有了孩子,凤希城自然是开心的。
可凤希城的笑容对花落颖来说,就是因为刚刚和骆童谣说完话,他心里一定是惦记骆童谣的。
“颖儿啊,这样,从今起,我在给你派两个丫头过去,你就什么事都不要做,好好的养胎。”戚氏这会对花落颖是无比的关心和体贴。
花落颖这时露出娇羞的笑容对戚氏说:“娘,不用,颖儿没那么娇气的。”
“颖儿呀,这个事情就听你娘的。”凤柏萧也在一旁说道。
骆童谣看着凤柏萧,戚氏和花落颖在那说孩子说的兴高采烈,好像这孩子已经在眼前似的,什么孩子的名字,请什么样的女乃妈,怎么教孩子……
骆童谣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而且花落颖的眼神不断地向她示威。
骆童谣不禁想起当初戚氏在大家一起吃饭时,也说了要是她和凤希城要是有了孩子以后的事情,那时,气氛也是怎么温馨融洽。
“爹,娘,这里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我就回去了。”骆童谣不想在这一直看着花落颖的白眼,还不如到欢乐坊去看看呢。
“好好,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呀。”戚氏笑着点头,然后又转过脸和花落颖说起孩子的事情。
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凤希城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要离开的骆童谣。骆童谣刚想走,一想到还没有给凤希城道别呢,就回头想对凤希城道了别再走
可是一回头一下就看见凤希城在望着自己,骆童谣的心一下跳的快了一拍。
骆童谣这时已经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只是和凤希城那么对望着,彼此的眼眸里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咳咳咳”花落颖看到骆童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凤希城,不禁咳漱起来,想分散两个人的注视。
果然,骆童谣听到花落颖的咳漱声,一下回过神来,她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先好好养伤,我再看你。”
凤希城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满含深意的看着骆童谣,然后又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骆童谣在这一刻,突然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她现在不仅为以后要用怎样的态度和凤希城相处而发愁。
骆童谣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便要和锦雨去到雪儿家去看看,锦雨这会头摇的很坚定,语气好不退让的说:“小姐,今你就是说出来,锦雨也不让你出去了。”
“那你就是想造反呗?”骆童谣根本就不在意锦雨的阻拦,每次都这样,那一次自己不是走出去了。
可锦雨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一下来到骆童谣的面前胳膊伸直,横在那,然后一副英勇就义似的对骆童谣说:“小姐,今你说锦雨造反也好,说我以下欺上也好,您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不让您出去。”
骆童谣这下知道锦雨是来真的了,她不解的问道:“锦雨,这是为什么呀?你难道要我一辈子都在家里不出去吗?”
锦雨皱着眉头,然后摇摇头说:“锦雨不是这意思,锦雨就是想您以后出去一定要有人保护,不然,锦雨说什么也不让你出去了。”
骆童谣听到锦雨的话,不禁冲上翻了个白眼。然后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转身回童谣阁。
骆童谣郁闷的坐在那生闷气,看到锦雨怯生生的给自己倒茶,一副受委屈受压迫的样子,骆童谣也不理她。
“二夫人,亲家老爷和您哥哥来了,夫人让您过去一趟。”这时,戚氏身边的丫头在门口对骆童谣说道。
“啥?我爹和我哥来了?”骆童谣一下就好像看见了救星,连忙往外走去。
“小姐,小姐,等等我。”锦雨看见骆童谣跑出去,连忙也跟着跑出去。
骆童谣和锦雨来到大厅里,就看见凤柏萧和戚氏正陪着一脸疲惫,满面风尘的骆成松和骆童杰在聊。
“爹,哥。”骆童谣走到父亲和哥哥身边,突然间自己好像有无限的委屈要向他们倾诉,眼泪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
“谣儿,我可怜的女儿。”骆成松看到女儿的脸色不好,身材似乎也消瘦了不少,不禁心疼万分。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但流露出的却是深深的担忧,他在担心自己的女儿。
“谣儿呀,刚刚你哥哥和我们说,要接你回去住几,我们是没什么意见,只是看你的想法……”戚氏温和的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连忙点头答应,然后开心的抱着骆成松的胳膊撒娇。“呵呵,让亲家见笑了,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和我撒娇。”骆成松嘴里说着客气话,可那眼神,和那溺爱的样子可以点都没有埋怨责怪的意思。
“哈哈,这也没什么,尽然谣儿同意,那你们就收拾收拾,我看亲家公也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凤柏萧也客气的对骆成松说道。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骆成松看上去确实很疲惫的样子对凤柏萧说道。
就这样,骆童谣兴奋的和骆成松和骆童杰回家去了。回到家骆童谣才知道,骆成松和骆童杰实在外面谈生意的时候听说欢乐坊的老板出事了,他们担心骆童谣出什么意外,所以就日夜兼程的赶回来。
骆童谣抱着骆成松的胳膊撒娇的说道:“爹,你真好。还是您老人家知道疼女儿。”
“呵呵,傻丫头,你是爹的心肝宝贝,爹当然疼你了。”骆成松眼神疼爱的看着骆童谣,双手轻轻抚模着女儿的头发,真是说不出的慈爱和温情。
骆童谣幸福的依偎在父亲的怀里,一下看到一旁的骆童杰在那看着自己和父亲亲热,没有往常的爱说爱笑,而一直是沉默不语。骆童谣有些奇怪的看着骆童杰,然后轻轻挣月兑父亲的怀抱,走到骆童杰身边,关心的问答:“哥,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呀?”
“没事,看到你没事,哥心里就安心了,只是有些累了,不想说话而已。”骆童杰微微笑着对骆童谣说。
“啊?你累了?那你去休息吧,我本来以为可以和你出去的呢,算了,爹,哥,你们赶快进去休息去吧。”骆童谣有些失望的对骆童杰和父亲说道。
“哦,谣儿,我没事,让爹进去休息吧,我可以和你出去走走的。”骆童杰一听到骆童谣要出去,连忙表示自己没事。
就这样,骆童谣让父亲去休息,她和骆童杰一起出去。她打算先是到欢乐坊去看看阿忠,然后安排一下欢乐坊的事情,最后再到雪儿的家里去看看。
阿忠的伤势也不轻,看到阿忠浑身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骆童谣心里就难过。夏莲看到骆童谣满脸伤心难过的样子,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说:“别难过,阿忠没什么大事的,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骆童谣感激的对夏莲点点头,然后走到阿忠得身边,轻声的问道:“谢谢你,谢谢你保护我,你要快点好起来。”
阿忠因为不能点头,只能在嘴里“嗯嗯”的发出骆童谣听不懂的声音,但意思骆童谣明白了,他是让自己放心。
“夏莲,阿忠怎么连话都没有办法说嘛?”骆童谣不禁很担心的问夏莲。
夏莲点点头对骆童谣解释的说道:“前楚公子来的时候,想和他说话,可没想到他伤到的地方正好影响到他发声的地方。”
“哦,那没什么事吧?不会留下其他的毛病吧?”骆童谣表示很担忧的问夏莲。/中文/
夏莲摇摇头笑着安慰骆童谣:“没事,大夫来了也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骆童谣这下放心了一些,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喃喃说道:“感谢老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骆童谣看完阿忠,回到欢乐坊的大厅,然后向老宋问问这几的营业情况,老宋如实的回答说:“骆童谣一出意外的消息传出去以后,欢乐坊的生意确实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好在一些老客户,比较有实力的那些顾客还在光顾欢乐坊。
骆童谣点点头,了解了这些情况后,心里有了底,便把一些工作交代一下,并告诉老宋,放出消息,就说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明就到欢乐坊,一切和以前一样。
安排好欢乐坊骆童谣和骆童杰又马不停蹄的赶到雪儿家。
骆童谣在雪儿家自然又是一番生死离别,悲痛欲绝。雪儿家的人没想到骆童谣身为主子还能来看望丫头出身的雪儿,不禁都感激不已。
等到办完所有的事情,骆童谣和骆童杰往家走的时候,色已经暗了。两个人默默的在路上走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眼看快到家的时候,骆童杰突然停下脚步,对着骆童谣严肃的说道:”谣儿,你还是和凤希城分开吧?“
骆童谣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对骆童杰说道:”哥哥,这个事情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不会和凤希城分开的。“”可是,谣儿你想想,从你嫁到凤家,你接二连三的出事情。每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在这样下去,我和爹都会承受不了的。爹那么大年纪了,你难道忍心看他老人家整日为你担心吗?“骆童杰的语气很认真的对骆童谣说道。”哥,我是出了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和凤希城一点关系关系也没有,而且,这一次是凤希城拼了命的救我,你难道要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我要是真的离开凤希城,人家会怎么说我?再说,我这样真的很好,我不会和凤希城分开的,哥哥,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骆童谣说完这些话,不再理会骆童杰,径自往家走去。
骆童杰看着骆童谣背影,懊恼的挥挥自己拳头,然后脸上露出痛苦的样子。
骆童谣回到家里以后,骆成松不断的告诉下人们做一些滋补的东西给骆童谣吃,又请了一些名医为骆童谣把脉检查,每把骆童谣照顾的无微不至,尽管骆童谣一再抗议,但骆成松依然我行我素,大有要把骆童谣喂成小猪一样。
骆童谣从第二就到欢乐坊去了,骆成松和骆童杰怕骆童谣在出事情,雇了好几个保镖保护骆童谣,这些保镖每形影不离的跟着骆童谣,让骆童谣感到很无奈。
骆童谣心里一直有个结,那就是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阿忠一个人,阿忠的伤势虽然每都在好转,但就是说不出话来。所以不管骆童谣有多着急,也只能耐心等着。
其实,着急的又何止是骆童谣一个人,楚墨似乎比骆童谣还急,几乎一两就来一次看阿忠,每次得知阿忠还是没办法说话,楚墨总是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骆童谣回到了欢乐坊,经过一些努力后,欢乐坊又回到以前顾客盈门,生意兴隆的时候。
可是,这回骆童谣并没有以前那么高兴,反而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觉。
这一段时间,太子几乎每都到欢乐坊来,而且一待就是一,还经常是一大帮人,整的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让骆童谣奇怪的是,如风自从自己出了事情后,再也没有见到他,骆童谣始终也没想明白如风为什么没了音信。
骆童谣又等了几,依然没有如风的消息,不禁有些担心。想了想,骆童谣决定到雅风斋去看看。
骆童谣在前面走,后面跟着好几个保镖。骆童谣快走,那几个人就快走跟上,骆童谣要是悠闲的散步,那几个人也磨磨蹭蹭的跟着,这一路上好多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个好笑的场面。
骆童谣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些人,一心想要把这些人甩掉,不然烦都烦死了。
骆童谣故意走的很慢,然后观察这四周的情况,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自己走掉,不让这些傻了吧唧的笨蛋跟着自己。
骆童谣走着走着,突然看到有一个茅厕,茅厕的那一面正好是一个小道。骆童谣眼睛一转,心里一下就想到一个主意。骆童谣回头对几个保镖说道:”我要上茅厕,你们几个在这等着我,记住不许乱动。要是我出来,看见你们不老老实实站在这,我就告诉我爹把你们都辞了。“骆童谣冲着几个保镖做了个凶狠狠的表情,然后背着手走进茅厕。
骆童谣捂着鼻子走进茅厕,然后从茅厕的缝隙里偷看几个保镖的动静,只见几个家伙果然很听话的守在那,一动不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望这边瞄两眼,但是看到过路的人对他们露出厌恶和鄙视的表情的时候,几个人把脸转过去,咋也不敢看向茅厕了。
骆童谣不禁得意的偷笑着,然后轻轻的揭开茅厕的草帘子,然后小心的钻了出去。
骆童谣一溜小跑的跑进胡同里,等到确定自己不会被几个笨蛋发现后,不禁拍拍自己的双手,得意的大步向前走去。
骆童谣一边走一边哼着歌,她刚要穿过一个胡同,眼睛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好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和一个男人在争论这什么。
骆童谣本来没打算回头,可是那个身影真的让骆童谣的脚步无法前进。骆童谣停止那,很纠结的想了一会,然后脚步慢慢往回退,往回退。
骆童谣在一堆杂物的掩护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骆童谣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碰到花落颖。而且,最让骆童谣不解的是,花落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在争论呢?
骆童谣要是在两个月前,绝对不会理会花落颖的这种古怪行为,别说花落颖和一个男人在争执什么?就是看到花落颖和一个男人睡到一起,骆童谣也不会在意,和她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骆童谣从来不会去关注。因为那样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可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骆童谣很想知道花落颖在干什么?骆童谣躲在杂物堆的后面,仔细听着花落颖和那个男人说的话。”表哥,总之这件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心思管这些了。“花落颖的语气很不耐烦的对那个男人说道。”哦,没有心思管这些,那你的心思想管什么呀?是不是在想那的事情?怎么样?我比你相公……“花落颖的表哥这时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把嘴贴近花落颖的耳边,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着。”表哥,你别这样,这是在外面,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不好。“花落颖一边挣月兑表哥的抱住自己的手,一边紧张的四处看着。
骆童谣怕自己被花落颖看见,连忙往后躲了躲。这时,花落颖表哥的声音又想来:”怕什么?要不,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在快乐一回。“”表哥,你干什么放开我。“花落颖的语气好像很厌烦似的对表哥说道。”表妹,你什么意思呀?怎么?想过河拆桥呀?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不然……“表哥的话没有说完,但看样花落颖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在她表哥的手里。所以,他表哥的语气是威胁的语气,好像还胸有成竹。”表哥,你别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有了身孕,所以不能和你那个……“花落颖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似乎真的很怕他表哥的话。
花落颖果然是有把柄在她表哥手里,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害怕?骆童谣越来越感到事情好玩了,花落颖究竟有什么把柄呢?”怀孕?你骗我的吧?“花落颖的表哥有些怀疑的问花落颖。
花落颖不高兴的皱着眉头说道:”这事有骗人的吗?“”我不管,反正我今一定要得到你,不然,你可别怪表哥呦!“花落颖的表哥露出坏笑,然后就听到好像亲吻的声音。
‘呵呵”骆童谣这时是真的替凤希城悲哀,他躺在床上养病,自己的老婆居然和别人在这偷情,这要是让一向自命不凡,孤冷清傲的凤希城知道,不知道花落颖会是怎样的下场。
骆童谣觉得自己已经看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生气,还是替凤希城生气。总之,骆童谣觉得自己的火大的很。
骆童谣刚要转身走,就听见花落颖一边好像在挣扎,一边求饶的说道:“表哥,真的不行,就算你不在意我,也要在意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你的骨肉。”
“啥?我的骨肉,你是说……你不是在蒙我的吧?”表哥听到这个话,惊喜之情不以言表。
更吃惊的则是骆童谣,她简直吓得要喊出声来,骆童谣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然后就听到花落颖说:“表哥,我没骗你,希城已经很久没有和我同房了,我的身孕现在是两个月,你自己算一下吧。”花落颖似乎很委屈的对表哥说道。
“表妹,这是真的?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咱们就那么一次你就有了,那我们李家岂不是有后了,那表妹你打算怎么办?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你怎么说呀?”花落颖的表哥欣喜若狂的,但有些担心的问道。
“表哥,这个事情咱们不能声张,就连姑父姑母也不能说。现在凤家上下的人都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都认定这个孩子是凤家的骨肉,所以我只能将错就错。”花落颖这时表情很坚决的对表哥说道。
“可是,这是我的孩子呀?凭什么要管姓凤的叫爹呀?”表哥很不服气的说道。
“哎呀,表哥你怎么不明白呢?孩子生下来要是管你叫爹,你能给他什么?吃的,穿的,用的,以后的前程?你说,哪一样你能比得上凤家?”花落颖这时的口气是咄咄逼人的,把表哥说的哑口无言。
骆童谣咬着嘴唇,手紧紧攥成拳头,真想过去给花落颖一巴掌,这也太无耻了,你们这不是把凤希城当成傻瓜一样吗?
不行,我得回去告诉凤希城,不能让他白白的戴了绿帽子不说,还给人家养活孩子。
这底下的好事,似乎都让你花落颖占了,以前,骆童谣认为花落颖也就是个愚蠢无知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会算计,还胆大包的算计到凤希城的头上。骆童谣现在不得不佩服花落颖的胆量。
骆童谣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她急忙离开这里,雅风斋也不去了,她现在要回去凤家,告诉凤希城这一切。
骆童谣离开了以后,花落颖和表哥的谈话却依然在继续,如果这番话被骆童谣听到,不知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
“表哥,要不你这段时间出去散散心吧?”花落颖小心的试探着和表哥说道。
“出去散心?哼,你是怕凤希城会查到我身上,然后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指使,你害怕了吧?”表哥的语气有些嘲弄。
花落颖露出迷人的微笑,哄着表哥说道:“表哥,我并不是害怕,我这也是为我们以后考虑。你想,凤希城要是查出这件事,和我们有关,那他会怎么对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表哥咧咧嘴,觉得花落颖说的也有道理,但就是觉得不甘心。
“他女乃女乃的,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命大?怎么弄都弄不死,真是见鬼了。”表哥无奈,只能把气都出在骆童谣身上。
花落颖看见表哥的样子,冷冷一笑,心里暗自想着:骆童谣,我就不信,你会永远的这么好运。第一次,你有四皇子帮你,这一次,你有凤希城为你挡刀。我倒要看看,下一次谁还会来救你?
骆童谣加快步伐要往凤家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想想,还是搬回去住比较好。不管怎么样,凤希城救了自己,自己也应该为他做一点事情。骆童谣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不愿意欠凤希城的人情,才要帮他的,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想到这些,骆童谣决定先回家,和父亲还有骆童杰说一声,在会凤家去。
骆童谣一回到家,就看骆童杰正在那狠狠的训斥那些保镖,看着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人,被骆童杰训的抬不起头来,骆童谣就想笑。
“哥,行了,你饶了他们吧,是我自己偷偷跑掉的,和他们无关。”骆童谣笑着替这些可怜的男人们向骆童杰求情。
“谣儿呀,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可把爹吓坏了。”骆成松一看到女儿安然无恙的会到家,紧张不安的心一下就放松了。
“爹,我没事。对了,爹,哥,我现在要回到凤家去。”骆童谣一边掺着骆成松往屋里走,一边说道。
骆成松一听到女儿要回凤家,不禁有些不舍,但看到骆童谣一副很急迫的样子,骆成松也不好强留,只能在那深深的叹着气。而随后跟进来的骆童杰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骆童谣。
从上次俩兄妹两个谈完后,骆童杰就是一副很怪的样子。骆童谣心里多少有些感觉,这个哥哥对自己的情感已经超出了兄妹之情,骆童杰也和她透露过自己并非骆成松的亲生骨肉,也就说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可以在一起的。
可是,骆童谣由始至终都拿骆童杰当亲人看待,一丝一毫的爱恋之心都没有。
有人欢喜有人游,骆童谣不可能让每个人都高兴。所以,她并不去理会骆童杰,希望时间这副良药可以一好骆童杰的心病。
“杰儿,你去送送妹妹,不然我不放心。”骆成松叹着气,依依不舍的对骆童杰说道。
“爹,不用了,我和锦雨一起回去,应该没问题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不还有一大群保镖的么?”骆童谣指着外面站的笔直的保镖,想想就觉得可笑。
最后,骆童谣还是由这群保镖送回来的。一回到凤家,骆童谣就急忙来到凤希城的房间,看到凤希城的房间里,还是坐满了一大家子人,而花落颖已经比骆童谣早回来一步,这会正温柔的坐在凤希城的旁边。
凤希城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伤口还在愈合阶段。看到房间里的人在那七嘴八舌的说说笑笑,骆童谣不禁叹了口气,这样子哪像养病呀?人多细菌也多,空气还不流通,而且这样经常和说话聊对他的恢复一点好处都没有。
路童谣本来想把自己的意见和大家说说的,可是人家一家人在那说的热火朝,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能插上嘴。
而且,最让骆童谣难以忍受的是,他们说来说去,除了孩子还是孩子。花落颖一脸骄傲的样子,现在在凤家本来就不受宠的花落颖成了凤家的大功臣,每个人现在对她都是笑脸相待。
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像花落颖脸皮这么厚的人。骆童谣冷眼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
凤希城靠在床头上,面色平淡的看着大家在那说说笑笑。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骆童谣这边,骆童谣本来在那是等着人走了,和凤希城说说花落颖的事情,但是看到这些情景,骆童谣犹豫了。
就在骆童谣紧锁眉头,想着心事的时候,觉得有些异样,她抬头一看,正好迎上凤希城探究的目光。
骆童谣蓦地心中一动,不禁凝神看向凤希城那狭长,魅惑人心的双眼,两道目光如同正负两极,紧紧吸引在一起。
这一刻,所有说笑的声音都离他(她)们远去,那两道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向对方倾诉一样,迷恋缠绵。
“呦,妹妹,你怎么在那发呆呢?想什么呢?”花落颖脸上露出笑意,语气既温柔又和蔼的问骆童谣,骆童谣一惊,心慌意乱的收回自己的眼神。
骆童谣低着头,调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变傻了?骆童谣在心里不禁埋怨自己。
“妹妹,你怎么不搭理我呢?姐姐难道又做错什么惹妹妹不高兴了吗?要是那样,妹妹也别和姐姐计较,大夫说了,怀孕的女人脾气都是反复无常的,以后姐姐要是惹到妹妹了。妹妹还得多担待一些呀!”花落颖皮笑肉不笑的对骆童谣说着。
骆童谣淡淡一笑,知道花落颖这番话,既是想和自己炫耀,又是在和自己挑衅,你当凤家的人好骗,以为我骆童谣也这么好骗么?
“姐姐,童谣一直没腾出空来恭喜你呢,您可真厉害,这相公前一阵子一直在外面忙,难得回家一次。可还真巧,回家就住了那么几,您就有了,童谣佩服佩服。这相公是一表人才,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生出来会不会长得想相公一样?”骆童谣话里有话的讽刺花落颖,也是在提醒她。
可是,骆童谣的这翻话,在花落颖和所有人的感觉里,到像是在吃错。
“谣儿,怎么?看颖儿有了,心里着急了是吧?没关系,只要你努努力,你一定会有的。”戚氏好心的回过头安慰一下骆童谣。
骆童谣差点没被戚氏的话呛到,这怎么就成了她着急了?她有什么可着急的呀?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着急要那个……我的意思是……”骆童谣正犹豫着,怎么点醒这些人呢,结果这屋里除了花落颖,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戚氏这时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拍拍骆童谣的手说:“傻孩子,娘知道,知道,你不用解释了,我们什么都没明白。”
“明白?你们明白什么呀?”骆童谣哭笑不得看着戚氏,自己可从来没这么尴尬过,这下自己可真的说不清了。
花落颖假情假意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骆童谣的眼神全是憎恨。
骆童谣感觉到花落颖愤恨的眼神,不禁傲然的迎向花落颖的目光,眼神轻蔑的看着她。
花落颖被骆童谣的眼神气坏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心里却在和骆童谣较劲。
夜深人静的时候,骆童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内撒在地上,好似一片白雾笼罩一样。
骆童谣叹了口气,自己如果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凤希城,那后果将是怎样?以凤希城的自尊和骄傲,他能忍受的了吗?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
也许,等他好一点吧,等他好一点,有了足够的接受能力,再告诉他?
骆童谣此刻突然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将花落颖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告诉凤希城。骆童谣从来没有这么犹豫不觉的时候,她决定的事情,马上会雷厉风行去做。可现在,生平第一次,骆童谣有了不知该如何做决定的时候。
睡不着,干脆就起来。骆童谣起来,批了件衣服,来到院子里。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溜达。夜色如凉,骆童谣觉得阵阵寒意侵袭着自己,按理这样会她更清醒一点,但骆童谣就是没有办法做出决定。
109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一个消瘦欣长的身影站在骆童谣身边。
“这么晚了,不睡觉,出来瞎转悠什么?”一个比夜色还冰冷的声音在骆童谣耳边响起。
骆童谣有些惊讶的回头一看,是凤希城。
看到凤希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衫,在这寒凉的夜色中显得有些凄冷。
骆童谣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下来,又给凤希城披上说道:“你一个病人,不在屋里老实带待着,又跑出来干什么?还穿的这么少,你不是想赖在床上当一辈子病人吧?”
“我没事,还是给你披上吧,我是男人不怕冷的。”凤希城又拿下衣服给骆童谣披上。
“你是病人,要是着凉了,病情严重怎么办?”骆童谣推月兑的不要凤希城的衣服,两个人在夜色中就这么推来让去的。
“啊?”凤希城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脸上一副很难过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把伤口弄疼了呀?来,来,我扶你回去休息吧。”骆童谣一边关心的说着,一边小心的扶着凤希城。
“那个,你扶我到书房去,我有事情想去书房一趟。”凤希城貌似很虚弱的咳漱几声后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点点头,看到凤希城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禁担心的皱起眉头,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被凤希城看的很清楚。
骆童谣很小心的把凤希城扶到书房,书房的丫头都已经休息了。骆童谣把凤希城扶到书房的内室,这里面是凤希城临时休息的地方。
骆童谣让凤希城靠在那里,然后拿了被子给他盖在身上。最后,骆童谣四处看了看,她本来想弄一些热水,但是看了一圈,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便放弃了。
骆童谣双手一摊,对着凤希城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烧水,没办法给你沏茶喝,所以,你就将就吧。你要做什么事,最好快点做完,然后赶快回去。”
“你很急呀?”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语气淡淡的问道,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白了他一眼,然后故意赌气的回答:“是呀,我很急,我怕你病的不够严重,行了吧?”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突然笑了起来。说实话,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笑的时候真的好少,也就那么一两次。好在凤希城不爱笑,不然他这一笑,真的可以迷死人。
骆童谣略一歪头,有些沉迷在凤希城的笑容里。凤希城就那么微笑着看着骆童谣,两个人又像白一样,被彼此得眼神深深吸引住。
“阿嚏”骆童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她使劲揉揉自己发痒的鼻子。
凤希城依然不动的看着骆童谣,骆童谣有些不自在的躲避凤希城的目光。
“冷了?”凤希城眯着眼睛问道。骆童谣没有回答凤希城的话,只是双手把自己抱紧,然后问凤希城:“你不是有事吗,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凤希城眉毛一扬,然后指使骆童谣说道;“你到那边的桌子上,把笔墨和信纸给我拿来,我要写几封信。”
骆童谣瞪着眼睛,然后不相信的问道:“你深更半夜就是为了跑出来写几封信?你脑子烧坏了?”
凤希城不理会骆童谣惊讶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这几封信很重要,我不能让别人看到,只能这样偷偷的写。”
骆童谣撅起嘴,心里知道凤希城的意思是可以相信她,但骆童谣可不是自以为是的人,凤希城凭什么相信她?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的意思我不是人哪?”骆童谣嘴里和凤希城顶嘴,行动却很快,这边嘴里不闲着,那边已经把笔墨纸都拿了过来,然后又拿过地上放到一个小炕桌放到凤希城的前面。
骆童谣麻利的把纸给铺平,然后开始磨墨,邓默磨好了,骆童谣拿起笔蘸上墨汁,交给凤希城,自己则远远站到一边背对着凤希城。
骆童谣的这一举动,让凤希城感到很满意,这样懂规矩讲礼仪的人不会差的。
“你能过来帮我把信放到信封里吗?”凤希城的声音在后边响起。
“嘿”骆童谣生气的抓过身来,指着凤希城说道:“你别以为你自己是病人就可以随便指使我,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我现在已经很仁至义尽的照顾你这个病人了,你还得寸进尺,你要不要我在帮你把信送出去呀?”
凤希城这会看到骆童谣又是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心情大好,他曼斯条理的回答说:“你的却不是我的使唤丫头。”骆童谣一副你还知道的表情“哼”了一声,没想到凤希城又说道:“可你是我的妻妾呀!”
骆童谣刚想反驳凤希城的话,就看见凤希城突然露出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对骆童谣说道:“你是凤希城的妻妾,现在,以后,永远都是。”
骆童谣瞬间石化,凤希城那认真的样子,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呀?
看到骆童谣站在那里发愣,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别傻站着了,要不,你先回去睡觉去吧。”
骆童谣气的真想给凤希城一脚,他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无缘无故的干嘛说什么自己永远是他妻妾的话,这会又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过分。
狠狠瞪了凤希城一眼,骆童谣语气很强硬的问道:“那你怎么办?”
凤希城低着头写自己的信,然后很随便的回答道:“我一会弄完,自己会回去。”
骆童谣用口型把凤希城咒骂了一遍,然后愤愤的走到凤希城的身边,用命令的语气说:“往里边一点,给我腾出点地方。”
凤希城头也没抬的说道:“我是一个病人,动来动去对伤口不好,不如你到里面来。”
“真是麻烦。”骆童谣嘟哝着,以后说什么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人救,不然这人情可还不起呀!
骆童谣月兑掉鞋,走到里面,挨着凤希城坐在,然后开始帮他把写好的信一一装到信封里。
凤希城也不说话,只是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来,给骆童谣披上。骆童谣气呼呼的把被又拿下来给凤希城披上。
凤希城皱着眉,刚想给骆童谣在披上,就看见骆童谣有露出小豹子似的凶悍样看着自己。
凤希城一笑,然后自己微微往骆童谣身边靠了靠,把被子披在两个人身上。
骆童谣刚想拒绝,凤希城这回露出威胁的眼神看了骆童谣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接着在写自己的信。
骆童谣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挨着凤希城的身体很暖和。
花落颖一早起来,就做好了燕窝粥和清淡的小菜给凤希城送去。刚到凤希城的房间,就看见守夜的丫头哭哭啼啼的四处在找什么?
“腊梅,你在找什么呢?”花落颖奇怪的问道。叫腊梅的丫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夫人,少爷,少爷不见了。”
“什么?希城不见了?怎么可能?”花落颖不禁也急了,这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了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少爷不见得?”花落颖急的也是屋里屋外的看,确实是没有凤希城的影子,这可太奇怪了。
那个叫腊梅的丫头哭着说:“我一早上起来,就发现少爷不见了,呜呜呜”
“闭嘴,你还有脸哭,一个大活人都能让你给弄丢了,你还能干什么?告诉你,要是少爷有什么事,你就等着挨罚吧。”花落颖气的直跺脚,这人能到哪去了?
“还不去找?”花落颖冲丫头大声的喊道。腊梅连忙点头去找凤希城,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锦雨正往这边跑来,看见腊梅连忙问到:“腊梅,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在这里呀?”
腊梅摇摇头说:“二夫人没来,锦雨我不和你说了,我的赶紧去找少爷。”
“找少爷?难道你们少爷也不见了?”锦雨瞪着眼睛问道。
腊梅焦急的点点头,然后和锦雨匆忙的说了一句“我不和你说了”就往外跑了,留下锦雨在那皱着眉头寻思着。
花落颖把腊梅和锦雨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骆童谣和凤希城一起失踪了,难不成他(她)们两个人在一起。
“糟了”花落颖暗叫不好,心里不禁慌起来,凤希城要是和骆童谣好了,自己那可就危险了。骆童谣不是个简单的人,自己也未必都斗过她,那自己以后的日子……
花落颖想到这里,不禁浑身发冷。
花落颖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目前是要先找到凤希城再说,也许,是一场误会呢?对,先找到凤希城再说。
花落颖努力的想着,凤希城回到什么地方去?她在地上来回的走着,突然,她想起来了,凤希城以前总是在书房待着。
“书房。”
骆童谣和凤希城被突然发出的门响惊醒了,两个人都睡眼惺忪的看着对方。
骆童谣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像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着凤希城的脖子,凤希城那邪魅,绝美的脸正和自己贴着呢。而自己身体和凤希城的身体简直就是亲密接触,亲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骆童谣像触电似的一下松开自己的手,然后掩饰的笑着对凤希城解释说:“呵呵,那个昨晚太冷了,我睡着的时候,把你当取暖的了。”
凤希城挑挑眉,一副不介意的样子。骆童谣看见凤希城无所谓的样子,不禁嘿嘿的干笑着走下床去。
花落颖把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她只觉得好像要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日防夜防终于还是没防住,这个骆童谣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花落颖气的浑身发抖,她真想去给骆童谣两耳光,骂她一通。
但是,花落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她忍,她一定要忍,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把凤希城让给骆童谣的,绝不会的,她一定要把凤希城抢回来。
想到这,花落颖露出温和的笑容走到凤希城的身边,娇嗔的对他说道:“城,你怎么半夜跑到这里来了,把我们吓坏了。妹妹也在呀?妹妹,这姐姐可要说你几句,相公这身体带着伤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
骆童谣被花落颖的话说的直瞪眼,刚想给她几句,就看见戚氏和丫头们急急忙忙的走进书房,一见到凤希城戚氏就埋怨道:“希城,你怎么自己就下地,自己就出来了呢?你差点把娘吓死。”
还没等凤希城说话,花落颖连忙上前扶着戚氏说道:“娘,您别生气,相公也不是有意的。我刚才还在说妹妹没有深浅,这么冷的,相公还有伤,两个人就跑到这书房里住了一晚。好在,没什么事,不然呀可真就不好说了。”
戚氏听到花落颖的话,眼睛不禁孤疑的向骆童谣看去,然后语气有些不满的问道:“谣儿,昨晚是你和希城在这里住的?”
骆童谣在听完花落颖的话以后,就知道花落颖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想让戚氏和自己之间产生矛盾和隔阂。
“想的美。”骆童谣冷笑一声,然后对戚氏委屈的说道:“娘,是谣儿不好,谣儿昨晚见到相公一个人在院子里,本来谣儿是要相公回去休息的。可是,相公说什么也不肯听谣儿的话,非要到书房来,谣儿没办法,就陪着相公来了,然后就睡在这了。娘,谣儿知错,请娘责罚。”
凤希城见到骆童谣委委屈屈的样子,和昨晚的呲牙咧嘴完全是壤之别,不禁感到很好笑。
骆童谣斜眼看见凤希城在那居然看热闹,也不替自己解释一下,不禁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戚氏看着骆童谣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希城这是没什么事,以后一定要注意。”
“是,娘放心,谣儿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骆童谣乖巧的回答。说完后,骆童谣冷笑着看着花落颖。
花落颖没事人一样,摆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对戚氏说:“娘说的对,以后我们都会注意的,那,希城,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做了一点燕窝粥。”
凤希城点点头,然后自己要起身下床,花落颖连忙上前给凤希城穿好鞋,然后慢慢的扶起凤希城,一步一步的往出走去。
骆童谣看见所有人都随着凤希城离开书房,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不禁苦笑摇头。刚才的情景,凤希城本应该替自己解释的,可是他居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戚氏误会。
骆童谣有些失望的往自己的童谣阁走去,一出书房的们就看见锦雨焦急的身影向自己这跑来。
等到锦雨跑到骆童谣的身边,骆童谣连忙挥手止住要说话的锦雨:“锦雨,什么也不要说,我现在很困,很累,我要回去睡觉,今什么事情也不做,就是睡觉。”
锦雨硬生生的把要说的话咽回去,听到骆童谣说要回去睡觉,就放下心来,这小姐知道要睡觉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日子一一过,骆童谣依旧到欢乐坊去。雪儿去了,骆童谣少了一个帮自己的人,好在还有夏莲,骆童谣发现夏莲其实也很有能力,只是,她把一切看得很淡。
骆童谣对夏莲和阿忠的事情是越来越好奇了,但是骆童谣不会主动去追问,也许有一他们会主动告诉自己的。
阿忠的伤一一见好,夏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骆童谣看着,心里也觉得很羡慕他们。
凤希城的伤势也好的很快,现在的凤希城每都好像要有很多事情做似的,每楚墨进出凤家好几趟,两个人经常在书房里密谈。
骆童谣就纳闷,凤希城是做什么的?怎么就把能把他忙成那样?恐怕皇上老人家也没有他忙吧?
请牢记本站域名: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