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妾侍大翻身 【063】谋害

作者 : 半面红妆

骆童谣在往书房的路上徘徊着,她在等着楚墨从书房出来。||她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对自己赶尽杀绝?究竟是什么人会那么恨她?非要致她于死地?她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死去的雪儿,她不能让雪儿这么白白的死掉。

骆童谣心里明白的很,凤希城和楚墨一定会调查这件事情的,凭楚墨的办事能力,骆童谣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查出来的。所以,她今很早的就从欢乐坊回来,在这里等着楚墨。

色渐渐暗了,骆童谣有些失去耐心了,这个楚墨进去有一个时辰了,还不出来?骆童谣跺跺脚,干脆直接进去问凤希城和楚墨好了。

骆童谣打定主意,就往书房走去,刚走到拐角处,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从书房出来。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和楚墨的脸色凝重,眉头深锁,似乎有什么很重要很紧急的事情,两个人一直在那窃窃私语,似乎在决定这着什么?

这时,楚墨很谨慎的像四处看看,骆童谣心念一转,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骆童谣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在拐角处,利用花坛里茂密的花草掩藏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凤希城和楚墨。

这时的骆童谣表面很冷静,但内心却备受谴责,自己最近怎么了?怎么养成爱偷听的毛病了?上次是偷听到花落颖的秘密,不知道这一次会听到什么?

骆童谣有些后悔了,知道的越多,自己的烦恼就越多,可是现在这样,自己也没办法走掉呀?看来,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骆童谣屏住自己的呼吸,然后接着雾蒙蒙的夜色看着凤希城和楚墨的一举一动,这样,还真点潜伏的意思。

凤希城和楚墨似乎有了决定,楚墨的手突然向空一挥,一到亮眼的白光在空中划过,留下一到白色的痕迹后然后悄然落下。

骆童谣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很熟悉,自己一定在哪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就在亮光消失不久,一个如同鬼影的般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凤希城和楚墨面前。骆童谣惊讶的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当然如果他真是人的话,这个人是在那冒出来的,怎么一点动静和声响都没有呢?

“主人,请吩咐。”那个黑影突然开口说话,声音真的如同从地狱而来的鬼魂,声音飘渺不定,暗哑低沉。

凤希城面色冷峻的把手中的一个信纸交给那个黑影,然后语气里带着一种杀气的说道:“按里面的指示做,必要时,给我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黑影恭敬的一鞠躬,然后瞬间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骆童谣紧张的咽了咽吐沫,这也太恐怖了吧?漆黑的夜,鬼影般的来去无踪,神秘古怪的凤希城,自己看到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骆童谣的头已经大了,恨自己的好奇心太重。那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好奇害死猫呀。

“出来吧,难道你想在那对花草后面藏一夜不成吗?”凤希城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对着骆童谣藏身的方向说道,说完后,就拍拍楚墨示意回到书房。

骆童谣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凤希城居然自己在那,也就是说自己偷听人家说话,被抓了个现形,这也太丢人了。

可是,凤希城既然知道自己在这,还故意装作不知道,等自己的腿脚都快麻了他才出声,他这是明显的想看自己出丑。

骆童谣越想越气,且不说自己以前的风光史,就说自己现在堂堂一个欢乐坊的大老板,首富之女,居然被人发现在这偷听,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骆童谣越想越气,她腾地从花草后面走出来,气呼呼的走进书房里,然后板着脸质问凤希城;“你既然明明知道我在那里,为什么不叫我?故意想看我笑话是吧?故意让我难堪是吧?”

凤希城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让你满足一下好奇心,看到你那么辛苦的藏在那,我要是把你叫出来,太唐突了。”

“你……”骆童谣咬着嘴唇,狠狠的一拍桌子,对着凤希城说;“算你狠。”

“扑哧”楚墨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骆童谣听到楚墨的笑声,猛地回头看着楚墨,然后用冲着楚墨大发雷霆:“楚墨,你还好意思笑,你就帮着他,然后看我笑话是吧?亏我那么信任你,还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就这么对我,行,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朋友了。”

楚墨一下就苦着脸说:“别呀,我也是不得已呀,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那里。”

“骗人。”骆童谣皱着眉头,不相信的对楚墨说道。

楚墨一本正经的表态:“我真的是不知道。”

骆童谣的眼睛孤疑的看着楚墨,这时,凤希城在一旁淡淡的说道:“楚墨知道。”

楚墨立刻一脸黑线的看着凤希城,凤希城一副淡笑的看着骆童谣。

这里没法待了,骆童谣觉得自己是变傻了,这可能是穿越后遗症,就是人本来很聪明的,穿越以后就会变得大脑迟钝。

骆童谣这下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往门外走,刚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凤希城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们刚刚查到一些关于那晚咱们被伏击的事情。”

骆童谣听见这话,马上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很严肃的问凤希城:“那查到是什么人要杀我?为什么会那么残忍?好像对我已经恨之入骨了,非要杀掉我才能解气一样?”

凤希城眯着眼睛,慢慢的说道:“我们现在仅仅查到要杀你的人是一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的人做的,至于幕后的主使我们还在调查之中。”

“杀手组织?”骆童谣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自己还真是不简单,连杀手组织都出来了。

“呵呵”骆童谣有些茫然的笑了两声,然后对凤希城说:“我这么有名吗?还用杀手?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凤希城这时也陷入沉思之中,其实这就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的事情。骆童谣究竟得罪什么人,能动用杀手?

“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二夫人在做生意时,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就被人报复。在一个就是二夫人可能和什么人结了仇,是被人寻仇。”

“不可能,我这欢乐坊生意才做多久呀?再说,我选的位置就是远离闹市区,不和那些酒楼客栈和茶馆挤在一起凑热闹,所以根本就不会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得罪什么人。

第二个,我也想不明白呀,我一介女流,一不招灾,二不惹祸。我每除了家里就是欢乐坊,我上哪和人结仇去呀?楚墨你说的这些都不靠谱。”

骆童谣一一否认掉,然后就在那凝神苦想,自己这究竟是惹到谁了呢?

“哼,你就这脾气,尖牙利嘴,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得罪别人了而你自己还不知道呢吧?”凤希城脸上露出嘲笑的样子。

骆童谣瞪着眼睛看着凤希城,亏自己还对他的救命之恩耿耿于怀,还觉得他挺可怜的,为了自己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怕他的伤好的慢。可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凤希城有伤的时候,倒是很老实的样子,没想到伤才好一点点,就又变的那么惹人讨厌了。

“我确定,认定,肯定的说我没有仇人,你要是非说我得罪什么人,那我就告诉你,全世界就有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最不喜欢我,一个是二姨娘,一个是你那个表面看起来温柔乖巧,实际上很有心计的老婆,还有一个人……”骆童谣看凤希城顿了一下接着说:“就是你。我看你的伤是好了,现在不是能求到我的时候了,居然处处针对我,真是死性不改。”

“这说的好好的,你怎么把颖儿和二姨娘扯进来了?”凤希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骆童谣的思想又有些动摇了,很想很想告诉他花落颖实际上在瞒着他很多事情,他现在是被人戴了绿帽子了。可不知为什么,骆童谣就是说不出口。

“我把她们扯进来又怎样?那个二姨娘不是曾经就要害死我吗?说不定这里面就有花落颖的功劳。要不是如风拼了自己的命救我,这会,我早已经变成了鬼魂。”骆童谣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的就说起二姨娘让花落颖的表哥谋害自己的事情。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说道如风救她的时候,看到骆童谣眼睛里居然发出一丝怀念的神色,不禁脸色一变。

楚墨看到凤希城的脸色变了,知道骆童谣已经惹怒了凤希城,他连忙对骆童谣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而且,我查过了,这件事和二姨娘真的没关系。再说,你光记得四皇子救过你,难道你忘了希……”

“楚墨,你最近的话是越来越多了。”凤希城突然很生气的打断楚墨的话,这让楚墨和骆童谣都呆住了。

而楚墨的表情简直是难以置信,他和凤希城相处这么多年,两个人从来没有起过争执,也从来没有给对方难堪过,所以当凤希城在向他发火的时候,楚墨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凤希城还是像以前那样再和他开玩笑,但是看到凤希城的眼睛时,楚墨知道凤希城是来真的。

楚墨的脸一下变得冰冷,他眼神透出一丝决绝,语气很冷淡的对凤希城说道:“看来是我有些不知进退了,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在嘴了。”

凤希城的眼睛一暗,有些后悔,他也觉得的自己真的很过分。自己从来没有和楚墨发过火,听到楚墨的话,凤希城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骆童谣这时突然觉得心里难过起来,她以为凤希城是因为自己说了二姨娘和花落颖的不是才生气的,不禁愤怒的对凤希城大声喊道:“你喊什么喊?我说二姨娘哈花落颖怎么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以为二姨娘和你那个花落颖是什么省油的灯呀?告诉你……”骆童谣真想让凤希城知道事情的真相,好好灭灭他的威风。

“好了,骆童谣,你太过份了,这件事根本就和颖儿无关,你为什么处处拿颖儿说事?我对你应经仁至义尽,你不要在这无理取闹。”

“我无里取闹?”骆童谣愤恨的闭上眼睛,浑身气的发抖,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火,最后她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她狠狠在空中挥挥拳头,然后愤然离去。

楚墨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凤希城,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凤希城懊恼的把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靠在椅背上,然后仰头长叹一声。

凤希城默默回到西厢房,花落颖看见凤希城回来了,连忙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洗脚盆里,然后端到床边,又马上给凤希城拿好要换衣服。

凤希城站在那,看着花落颖为自己换衣服,叹了口气慢慢拿开花落颖的手。

花落颖有些意外的看着凤希城,凤希城轻轻的拍拍花落颖的肩膀说到:“你有了身孕,以后这些事情就要丫头来做吧,你好好的养胎。”

花落颖露出感动的样子,然后小鸟依人的靠在凤希城的胸膛上,温柔的说道:“城,你真好。”

凤希城轻轻搂着花落颖,没有说什么,花落颖靠在凤希城的怀里,眼神有些闪烁的说道:“希城,你知道吗?颖儿心里有多在意你,颖儿这一辈子无父无母,你就是颖儿这一生唯一的亲人,要是没有你,颖儿会活不下去的,希城,答应颖儿,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幸福美满的生活一辈子好吗?”

凤希城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痛苦,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搂着花落颖的肩膀紧了很多。

没有听到凤希城的应声,花落颖不禁感到失望。她又柔声说道:“城,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凤希城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安慰花落颖说道;“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花落颖使劲的往凤希城身上靠了靠,然后轻轻拿起凤希城的手放在自己的月复部上,幸福的说道:“希城,你知道吗?我是多么期盼他的到来,想听到他叫你爹,叫我娘。”

凤希城被花落颖的话感染了,不禁闭起眼睛想象着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玩耍的情景。||

骆童谣因为昨晚的睡眠不是很好,所以,一早上起来显得有些没精神。她简单收拾一下,无精打采的想到欢乐坊去。

刚走出童谣阁没多远,就看见花落颖在那边站着,骆童谣懒得和她说话,也不想搭理她,看到她,骆童谣就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

骆童谣转身就想走,没想到花落颖偏偏死皮赖脸的在后面叫住她。骆童谣无奈的朝翻了个白眼,然后站在那不动。

花落颖来到骆童谣的面前,语气很不屑的说道:“怎么这一见到我就想走?你不愿意看见我呀?是不是心里特别不舒服呀?”

骆童谣白了一眼花落颖,不理会她说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叫我有事呀?有事就说,没事别耽误我的时间。”

“哼哼,你倒现在还么嚣张呀?我就是奇怪,你有什么嚣张的?你以为你得到希城就万事大吉了?”

骆童谣觉得花落颖简直是无法理喻,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除了凤希城还能有什么?

“你说的就是这些,那不好意思,我没空陪你在胡扯。”骆童谣说完,理都不理花落颖,直接就向前走去。

“等等”花落颖的声音在后面急急的想起。骆童谣真的不想理她,可又怕她没完没了,所以只能停下转过头问花落颖:“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落颖快步走到骆童谣的身边,突然露出笑容,语气却很憎恨的说道:“骆童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也讨厌你?”

骆童谣笑笑回答说:“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讨人厌?”

花落颖冷冷一笑说:“你费尽心机,想得到希城,你以为我会轻易就放弃吗?”

骆童谣真是快要抓狂了,她冷下脸,很严肃认真的对花落颖说道:“花落颖,我最后说一遍,我—对—凤—希—城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放心,我觉对不会和你去争那个男人的。”

花落颖瞪着骆童谣,愤怒的说道:“你骗谁呀,你们那一起睡在书房,那么亲热的样子,你当我是瞎子呀?”

骆童谣烦躁的摆摆手,不耐烦的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没必要像你交代什么?”

骆童谣说完,真的不愿意在和花落颖这么没营养的说下去,她这回连招呼都不想打,直接就想走开。

可她在转身的那一霎那,没有看见花落颖露出奸诈的笑容,她突然伸出手,拉住骆童谣。

骆童谣恼怒的看着花落颖,用力的摔手,想甩开花落颖的纠缠,那没想到花落颖却很用力的抓着她,骆童谣的力量根本就没起到作用。

骆童谣冷冷的看着花落颖抓住自己的手,然后用命令的语气的对她说道:“放开。”

花落颖这时眼神露出骇人的目光,她也不说话,只是用力的去推骆童谣,罗通要被她推的直往后退。

骆童谣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双手用力的推开花落颖,然后喝道:“你有病啊?我警告你,不别再惹我。”

花落颖连连的后退了几步,然后才站住。但她并没有罢休,居然和疯了一样又冲向骆童谣,一边抓着她不放,嘴里语无伦次的说道:“我就是不允许你把希城抢走,希城是我的,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骆童谣简直是被花落颖的行为和举动弄崩溃了,她想尽快的摆月兑花落颖,所以这次她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推了花落颖一把,这一下,直接把花落颖推到在地。

“啊”花落颖结结实实的倒在地上,花落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疼,然后就用力的大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骆童谣把花落颖推倒后,刚想离开,就听见花落颖的叫声。骆童谣这时也担心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到花落颖了,自己虽然讨厌她,但是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呀!

骆童谣看到花落颖痛苦的表情,连忙蹲下来问她:“你怎么样?要不,我扶你回去,叫个大夫来看看吧?”

花落颖一边大声的喊着疼,一边瞪着骆童谣,她这时看到已经有人往这边来了,马上哭起来,然后大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这么狠毒?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恨我?啊……”

花落颖这时觉得自己肚子疼痛又加重了,她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的看着已经愣在那的骆童谣。

骆童谣这时突然明白了,花落颖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引自己发怒,引自己和她撕扯的。骆童谣难以置信的看着满脸是汗,疼的已经面无血色的花落颖,此刻居然露出的是得意,开心,胜利的微笑。

骆童谣慢慢站了起来,可怜的看着花落颖,然后真的很不理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不想连孩子都不要了吗?你这是在谋杀。”

“谋杀?骆童谣,谋杀这个孩子的人是你,我就是恨你,恨你的一切。你不是千金小姐吗?你不是很有钱吗?你不是很能干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但你还是没斗过我,这一次,你输了,你输得很惨。”花落颖的话,让骆童谣觉得恐惧,看到花落颖的笑容,骆童谣觉得是那么的诡异。

戚氏和凤希城听到花落颖居然受伤了,而且可能会影响到胎儿,都急不可待的来到西厢房。

凤希城看到脸色苍白的花落颖,满脸泪水的躺在那,一看到凤希城就哭着对凤希城说道:“城,我害怕,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要是没有了这个孩子,我宁愿去死。”

戚氏在一旁连忙安慰花落颖说道:“傻孩子,别怕,没事的,没事的,孩子会没事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凤希城这时怒不可遏的看着屋里所有的人,当看到骆童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时,心里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紧紧握起拳头,然后冷冷的问道;“夫人是怎么受伤的?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凤希城的样子和语气让人十分畏惧,几个仆人知道凤希城的脾气,所以,马上就有人站出来说:“回,回少爷,我们听到夫人喊救命,就连忙跑过去,结果看到夫人和二夫人在那,夫人那时已经摔倒了,二夫人就站在夫人的旁边看着。”

凤希城挨个看了几个仆人一眼,语气依旧冰冷的问:“你们看到也是这样吗?”那几个仆人连忙点头。

凤希城的眼神像刀子似的看向骆童谣,然后语气没有一丝情感的温度的问道:“你怎么说?”

骆童谣一直冷眼旁观,看到花落颖哭得像个泪人,看到戚氏埋怨自己的目光,看到凤希城又回到当初那个如同陌路人的时候,骆童谣觉得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

这一刻,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的,不是自己不想去解释,而是花落颖的演技太好了,好的连自己都相信她是受害者,而自己就是那个要伤害她的人。

骆童谣冷笑了一声,然后语气平平的说:“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信吗?我说这一切是花落颖在演戏,你信吗?我说花落颖疯了,居然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向我报复,你信我?”

凤希城眯起眼睛,有些异样的看着骆童谣。

“城,我不想见到她,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我已经在尽量的容忍她了,可是她居然不依不饶的,居然那么狠毒的要伤害我的孩子,城,求求你,让她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她。”花落颖和疯了似的哭着喊着对凤希城苦苦哀求。

凤希城这时看着骆童谣,慢慢的说道:“我没想到你的报复心这么强,昨你的言语就对颖儿不满,没想到你……如果,孩子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骆童谣无所谓的一笑,抬脚就离开了西厢房。

骆童谣直接回到童谣阁,让锦雨简单收拾一些首饰衣物来和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后就直接到欢乐坊。

到欢乐坊的第一件事,骆童谣就是直接找到阿忠,然后问阿忠如风的消息。

阿忠也不太清楚如风的具体下落,骆童谣想想,然后就让阿忠陪着自己到雅风斋去。

没想到骆童谣这次的运气很好,一到雅风斋就看到如风刚要从里面出来。

看到骆童谣如风感到很惊讶,连忙把骆童谣带到最好的雅间,然后关心的询问起骆童谣的近况。

骆童谣看到如风温暖,关心的眼神,一下就想到凤希城那冰冷淡漠的眼神,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在如风的一再询问下,骆童谣第一次伤心的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如风看到骆童谣伤心委屈的样子,不禁心疼万分,他轻轻搂住骆童谣的肩膀,慢慢抚模她的背部,用温柔的动作来安抚骆童谣。

骆童谣这时直起身体,一下就扑到在如风的怀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所有,都化作泪水任意的发泄。

如风皱着眉头,这样的骆童谣对他来说是从没有见过的,如风紧紧抱住骆童谣,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才会这样,心里不禁暗自发誓,要是他知道是谁这么狠心的伤害骆童谣,他一定不会原谅他(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童谣哭得累了,从如风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如风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借你的胸给我用。”

如风一笑,心疼无比的默默骆童谣的头,很认真的说道:“别说胸膛,就是整个人也可以借给你用,只要你骆大老板一句话,我随时听后你的差遣。”

骆童谣扑哧一乐,笑着对如风说道:“我可不敢随便就用您四皇子,不过,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帮忙。”

如风马上点头,开玩笑的说道:“如风愿意听您调遣。”

骆童谣感动的对如风一笑,然后一副已经没事的样子,很用力的擦干自己的眼泪,对如风说:“如风,我能够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你是一个值得用心去对待的好朋友。”

如风笑笑,摇摇头,问骆童谣:“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

骆童谣点点头,一下看到如风的胸前被自己弄的全是眼泪和鼻涕,不禁不好意思的对如风说:“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如风低头看看,然后很大方得说道:“没事,这件衣服我会好好保存,因为这可能是骆老板很珍贵的很难得的泪水,一般人觉得没有这种荣幸的。”

“如风,你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能说会道了?”骆童谣觉得自己好多了,不禁也和如风开起了玩笑。

“行了,说说你有什么事?”如风这回很认真的问道。

骆童谣也收起笑容,表情也变得很严肃地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查两个人。”

如风一笑,很轻松的问道:“就这件事,那很好办。说吧,你想要查谁?”

骆童谣和如风整整在雅风斋待了一上午,如风很细心的哄着骆童谣,让骆童谣很快的就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阴霾忘掉,两个人的房间里经常能传出欢乐的笑声。

骆童谣心情极好的和阿忠回到欢乐坊,一到欢乐坊的门口,骆童谣就发现欢乐坊的气氛不对。

门口整齐的站着两排威严肃穆不苟言笑的士兵,每个人胸前都放着一根长枪,好像要随时到战场上去和敌人拼杀一样。

骆童谣和阿忠一边感到奇怪的看着这些士兵,一边往欢乐坊里面走去,一进到里面,里面的情况更让骆童谣觉得诧异。

骆童谣看见欢乐坊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从大堂到二楼,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都是士兵在把守。

“嘿,我个去,我这里难道改兵营了吗?老宋,这都是什么情况呀?我这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上午的功夫就变了模样了呢?”骆童谣不停的打量这些士兵,每个人都像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一点表情也没有。

老宋这时马上从柜台里边出来,像怕踩到什么似的,一边用眼睛瞄着那些侍卫,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骆童谣身边,把骆童谣拉到犄角旮旯,小声的说道:“老板,早上您刚走,太子就来了,告诉我们今不许接待其他的客人,说是他把这里全包了。然后不久,就来了一个样子很凶悍的人,带了这么多的士兵,把咱们欢乐坊都包围了。”

“嗨,把咱们包围了?不是,咱们怎么了?他就给包围了?太子还说他把这里给包了,不许我们接待别的客人,那我的损失他负责呀?那他交了多少银子呀?”骆童谣表情和语气都十分不满的问老宋。

老宋这时啪嗒啪嗒嘴,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苦瓜相。骆童谣看到老宋的样子,心里呼呼的就开始冒火,她眼睛紧紧盯着老宋,看到老宋躲闪的眼神,不禁悲哀的问道:“老宋,你别告诉我说,你没收太子的押金?”

老宋揪揪着脸,很为难的说:“老板,我哪有胆量和太子要钱呀?你没看到太子的样子有多可怕,我可不敢去招惹。”

“老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这一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会损失多少银子?亏我回来的早,不然,等人家太子走了,我和谁要银子去?”

骆童谣真是被老宋胆小懦弱的样子气坏了,在她骆童谣手下做事的人,就没有这么窝囊的人。

“老宋,你现在的样子令我十分不满意,这样,为了给你一次教训,现在我带你上楼去找太子,你自己和太子说,要收两千两银子。”骆童谣说完,就要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老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和骆童谣小声嘟哝着:“老板,不去不行吗?我这还有很多帐没整理出来呢1”

骆童谣回头狠狠看了老宋一眼说:“今这连个客人都没有,你弄什么帐?哪有帐还让你弄?要是太子在来这么两回,我的欢乐坊成他们家私人开的了,以后谁还愿意到我这来呀?”

骆童谣越想越不对劲,然后转身就疾步往楼梯那走去,一边走一边从老宋喊道:“老宋,你快点,少在那蘑菇。”

骆童谣说完,刚好走到楼梯口那,还没等上楼,就见守在楼梯口的两名侍卫把手中的长枪互相交叉拦着了骆童谣。

骆童谣不解的看着两名侍卫,然后理直气壮的问道:“我是这里的老板,我要上去见太子,你们让开。”

两个侍卫看看了骆童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太子在上面商谈要事,没有太子的口谕,谁也不能上去。”

骆童谣可笑的看着侍卫说道;“你们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地盘,我在我自己的地方,我爱上哪就上哪。”

骆童谣说完,就要往上闯。可两名侍卫就跟铁打的似的,往楼梯口那一横,骆童谣根本就没发上去。

老宋这时见了,连忙拉着骆童谣劝道:“老板,你这是何必,人家是太子,你能和太子叫号吗?消消气,忍一忍,一会看看情况再说。”

骆童谣气的一跺脚,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没办法,只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老宋耸耸肩,自己又悄悄的回到柜台里面。

骆童谣这边刚坐稳,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急匆匆的在外面进来,直接来到楼梯口那,凤希城抬起手,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向那个侍卫一晃,那个侍卫见到凤希城手里的东西,马上让开,让凤希城和楚墨上楼。

骆童谣刚想借着机会上去,可想想自己刚刚和凤希城翻脸,要是跟在他后面,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凤希城和楚墨蹬蹬的跑上楼去,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凤希城在上楼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骆童谣一眼。

骆童谣心里这个气呀!自己的地方自己不能随意的走,可一个外人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就能来去自如,这和谁讲理去呀?

骆童谣坐在那生着闷气,突然听楼上传来一声惨叫,不一会,就听什么东西好像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楼童谣好奇的站起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看到时,骆童谣马上捂着嘴叫起来。

老宋看见骆童谣得样子,连忙从柜台里面走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宋走到跟前一看,马上也被吓得腿软。只见一个男人浑身是血,眼睛瞪得老大,身体被刀砍得是血肉模糊,那样子真是骇人。

骆童谣只觉得一阵恶心的感觉往上涌,可又吐不出来。这时,骆童谣就看见太子怒气冲冲,眼神阴沉的从二楼走下来。

太子下了楼,然后向两个侍卫一示意,两个侍卫马上领会的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抬了出去,那个人身上还在不停的滴着血,一直流到外面。

太子走到骆童谣面前,阴深深的笑着说:“骆老板,不好意思了,这个人居然敢背叛了本太子,做出对本太子不利的事情,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本太子不小心弄脏了你的地方,这样,你出个价,本太子一两银子不会亏你的。”

骆童谣眼睛看着地上刺眼的鲜红,这些热血刚刚还在一个人的身体里流淌,可这一瞬间就和那个失去生命的人一样,变得冰冷。

血变冷没关系,可人要是变冷了,那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而结束这鲜活生命的人,这一刻如无其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说的话,好像不是杀死了一个人,而是一条狗。

“老板,您倒是说话呀?”老宋看到太子主动发话了要付银子,而这会骆童谣居然傻傻的站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忍不住的小声叫骆童谣。

骆童谣这时反应过来了,刚想说话,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从楼上也下来了。

凤希城走到骆童谣面前,看见脸色苍白的骆童谣,又看看满地的鲜血,不禁皱起眉头。

“骆老板,你想好要收本太子多少银子吗?”太子看到凤希城,眼神一凛,然后看着骆童谣又开口问了一遍。

“太子,银子的事就算了,凤希城恭送太子。”凤希城脸上的表情很淡然,态度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太子而有所改变。

太子嘿嘿的一笑,这一笑让骆童谣觉得自己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太渗人了。

“那好,本太子还有事,告辞。”太子说完,昂首阔步威风凛凛的走了。

骆童谣这时才反应过来,她的银子呀!骆童谣刚想追出去,就被凤希城拉住。

骆童谣本来就憋着气呢,这一下可找到撒气的地方了。骆童谣回头瞪着凤希城,手一伸,然后冲着他说道:“给钱。”

凤希城一愣,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骆童谣眼睛翻了个白眼,语气蛮横的说道:“太子要给钱,你不是给拒绝了吗?那我只能向你要了,一共是两千六百两。”

老宋这时一愣,连忙对骆童谣说:“老板,你算错了,是两千两,你多要了六百两。”

骆童谣伸腿就给老宋一脚,然后回头瞪着眼睛问老宋:“那是酒菜钱,这还有许多麻烦事呢,光说这刚刚死了一个人的事,我问你,你愿意在一个死过人的屋里吃饭呀?”

老宋实在不明白骆童谣的意思,只是看到骆童谣瞪着眼睛的样子,只能稀里糊涂的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那我就少了一个单间的收入,那你说,这笔账应该算到谁头上?”骆童谣理直气壮的问老宋。

老宋眨眨眼,然后突然捂着肚子说:“老板,我内急,这样,您和凤公子慢慢算,我先去趟茅房。”

老宋说完,也不等骆童谣同不同意,撒腿就往茅厕跑。

“这个老狐狸。”骆童谣低声嘟囔着。然后又看向凤希城说:“付钱吧。”

凤希城看看骆童谣,不打算继续和她纠缠下去,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没钱。”

骆童谣眼睛一瞪,气呼呼的问道:“没钱?没钱你装什么大瓣蒜呀?你凭什么决定不要太子的钱呀?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呀?”

凤希城眼睛一眯,然后怒声问道:“你想钱想疯了?这太子会是真心想给你钱吗?你也不动动脑筋?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骆童谣也大声反驳道:“这吃饭给钱,经地义,凭什么我不要呀?难道说他是太子就能白吃白喝吗?”

凤希城被骆童谣无力取闹的态度弄得有点晕,他摇摇头说了一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后就绕开骆童谣想离开,他惹不起这位,他躲得起。

楚墨在一旁看着两个人在那吵,无奈的摇摇头,怎么看,怎么向一对冤家。

骆童谣这时怎么可能放凤希城走,她紧追上凤希城,然后又拦住凤希城怒目而视:“怎么?想走呀?堂堂的凤家大公子,想赖账呀?”

凤希城这时真是头疼了,他对着楚墨说道:“楚墨,明派人给骆老板送两千六百两银子来。”

楚墨点点头,然后在凤希城后面对骆童谣竖起大拇指。

骆童谣的目的达到了,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让开路,对凤希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道:“那凤公子慢走。”

凤希城“哼”的一声,说了一句:“财迷。”就抬腿往门口走去,这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着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骆童谣在凤希城往外走的时候就已经收起的笑脸,听到凤希城的话,语气十分冷淡的回答:“不回去了。”

凤希城回头眼神凌厉的看着骆童谣,语气很霸道的说道:“我们凤家没有夜不归宿的规矩,上次的十板子,你不是怎么快就忘了吧?”

骆童谣“哼哼”冷笑道:“我回去干什么?你们凤家现在都在围着那个花落颖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还是自觉一点,别回去碍人眼。”

凤希城叹了口气,不再理会骆童谣,对着楚墨说道:“楚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把二夫人给我安全的送回家去。”

楚墨这时连忙推辞到:“对不起,希城我只是你生意上和工作上的伙伴,你家里的私事不在我管辖的范围内,所以,你这个命令对我不合适。”

骆童谣听到楚墨,不禁赞许的点点头,然后冲楚墨也伸出拇指。

凤希城看看楚墨,又看看骆童谣,然后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样子,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后就背着手走了。

楚墨和骆童谣挥手告别,骆童谣也含笑点头。

欢乐坊这时,一下安静下来了。骆童谣环顾这整个大厅,心里一阵孤独和寂寞感侵袭而来。她苦笑了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骆童谣呀骆童谣,你辛辛苦苦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为了钱吗?”

一个星期后,如风突然出现在欢乐坊。骆童谣很开心的把如风请到自己的办公休息的房间,一边给如风倒茶一边关心的问道:“如风,我们也就几没见,你怎么看上去很疲劳的样子呀?”

如风苦笑一笑说:“最近的事情多,确实很累。哦,对了,我听说头几,太子在这里杀人了,是吗?”

骆童谣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然后也苦笑着说:“你说你和太子是兄弟,可是你们的性格居然如此不同,真是难以置信。”

如风眼里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语气轻松的说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我们的母亲不同,这也许就是决定我们命运和性格的关键吧!”

骆童谣微微侧着脸,打量着如风,想起电视里演的“步步惊心”里那个八阿哥,如风八阿哥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如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呢?

“如风,你会和太子去争皇位么?”骆童谣眼神露出担心的问如风。

如风听到骆童谣的话,突然一愣,然后有些严肃的问骆童谣:“你怎么会这么问?”

骆童谣眼神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幽幽的开口说道:“从古至今,这皇位的争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兄弟姐妹之间,父子亲人之间,互相残杀,惨绝人寰,那个皇位上沾满了鲜血,可依然有人不停的将自己活着自己至亲的人的鲜血洒在上面。”

如风有些迷惑的看着骆童谣,然后试探的问道:“你好像知道的不少?是有人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骆童谣看到如风的眼神,心里暗自警告自己别说漏了嘴。骆童谣想到这淡然的一笑说:“我是看书看的,随便那么一说,你别见笑。”

如风暗地松了口气,然后笑着说:“你知道么?童谣,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你的思想,你的性格,你的一切与普通的女人截然不同。我从来没过像你这样的一个奇特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深深吸引我,可惜,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室了,不然我……”如风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无比惋惜,万般无奈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风,如果说我可以和你远走高的话,你能放弃你眼前所有的一切吗?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荣华富贵?你能吗?”骆童谣听到如风的话,心里突然有一种很累很累的感觉,也许有一个喜欢自己男人,给自己一个坚强的臂膀,一个温暖的胸膛,这些才是女人最需要的吧?

想到这些,骆童谣才开口问如风,如果如风真的肯为她放弃一切,那她愿意和如风远走高,到一个安静宁和的地方,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如风听到骆童谣的话,眼睛里发出惊喜兴奋的光芒,他激动万分的拉着骆童谣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童谣,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放弃现在的一切,你就可以和我和我在一起是吗?”

看到如风兴奋紧张的样子,骆童谣不禁觉得好笑,然后点点头认真的说:“一个男人肯为我放弃尊贵的身份,和所有的一切,那我要是不抓住这个男人,那我岂不成了下最笨最愚蠢的女人了吗?”

如风这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他不知道怎样来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紧紧抱住骆童谣,当骆童谣女性柔软的身体和一缕清香的气味传到自己的鼻子里时,如风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骆童谣被如风紧紧的搂在怀里,都感觉自己快上不来气了。她能感觉到如风的兴奋和激动,不禁感动的靠在如风的肩膀上,闭起眼睛享受这一刻。

可是,在骆童谣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个冰冷毫无表情的面孔出现在骆童谣的脑海里,骆童谣蓦地睁开眼睛,那个面孔一下消失了。

骆童谣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在警告自己:“骆童谣,你在想什么呢?眼前这个男人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男人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去珍惜这个男人,千万不要错过了。”

骆童谣这时强迫自己想着如风,心里默默的念着如风,慢慢的骆童谣平静下来,没有再去想那些她不愿意想起的人。

“哦,对了,你看我光顾高兴了,忘了告诉你,你让我查的那两个人,我查了,那个花落颖这段时间一直在府里带着安心的待产。可是她的表哥就在十前,被人下毒给毒死了。”如风放开骆童谣,然后面对面和骆童谣说道。

“什么?毒死了?”骆童谣难以相信如风说的话,她在不久前还看见那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这才几的功夫人就死了?

“那如风,你能查到是什么人害死了花落颖的表哥吗?”骆童谣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蹊跷,所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寻找真相的机会。

如风这时皱皱眉说道:“说起来,这个人有些地痞无赖的性质,但奇怪的是他认识很多人,三教九流他都能说得上话,倒是有一些办事能力,但他也得罪过不少人。所以说,他的死因真的不是那么好查的,我已经动用了官府的力量,但是依然没什么线索。”

骆童谣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线索看样就是在这断了。可是,骆童谣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似乎和花落颖月兑不了干系,但是又想到她一个女人,不至于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吧?可转念一想,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不在乎,还能在乎一个一个男人?

骆童谣在这苦苦的思索,脑子里似乎想到什么?可就是没有具体的东西,好像迷雾一样,让人看不清真相。

如风看到骆童谣冥思苦想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他轻轻拥着骆童谣,柔声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烦恼?和我说说,好吗?”

骆童谣笑着摇摇头说:“算了,不去想了,总之,你帮我留意一下,最好是能查出来是凶手。”

如风叹了口气,抚模着骆童谣的柔滑的发丝,溺爱的应允到:“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留意的。”

骆童谣这时满足的把头靠在如风的胸膛上,如风这时用手轻轻抬起骆童谣的下巴,然后深情的看着骆童谣,骆童谣觉得莫名的心慌,她把头微微转开一点,但是如风很温柔又把它转回来面对自己。

“童谣,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已经是有夫之妇时,我有多么难过,我们相识的并不久,可是你的一切都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无论我怎样想要忘掉,都做不到。”

骆童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刻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如风的真情表达,含情脉脉的凝望,多情的眼神,那一点都比那个冰山强一百倍,自己真的很幸运,很幸运。

骆童谣这时也认真的看着如风,然后点点头,语气也很温存的说:“如风,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在你救我的那一晚,我知道你的心意后,我就已经很难过了。但是,那时我没有现在的勇气,现在,我想过了,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在一起,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童谣。”如风深情的叫了一声,然后头慢慢的向骆童谣的唇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骆童谣已经感觉到如风的温热的呼吸。骆童谣慢慢的闭上眼睛,等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

“四皇子,大事不好了。”就在骆童谣和如风即将亲密接触时,如风的随身侍卫一下闯了进来,三张面孔六只眼睛此时一下全都是尴尬。

骆童谣和如风这时已经迅速的分开,骆童谣就算是在开放,此时也是被弄的满面通红。这个侍卫亏了不是骆童谣的下属,不然这会死定了。

“如风,你的下属做事风格还真不像你,你这儒雅的性格怎么会带出这么鲁莽的下属呢?真奇怪。”骆童谣虽然觉得很难堪,但是嘴里却是一点不留情面。

如风笑笑,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这些下属绝对不会这么无礼的。

“说,什么事?”如风语气很严肃的问道。

那个侍卫犹豫着看了一眼骆童谣,似乎有所顾忌。如风摇摇头说道:“骆老板是我的好朋友,没有什么需要的避忌的,说吧。”

听到如风的话,骆童谣感激和如风相视一笑。

“禀四皇子,二皇子南平王突然回京,刚刚居然在御书房当着皇上的面,和太子吵起来了。皇上被气的昏倒了,宫里派人叫您赶快回去呢!”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好,我马上回去。”如风说完,急匆匆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后,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骆童谣说:“我回宫去看看,然后就回来找你,等我。”

骆童谣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目送着如风离去。

骆童谣看到如风走了,回味着如风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明白如风的意思,也许自己也应该好好安排一边的事情,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欢乐坊这么多的人她不能不管。

骆童谣坐在那,一步一步的想着怎样把欢乐坊安排好,然后就是把自己和凤希城的问题解决好。

想到凤希城,骆童谣的心莫名的又疼了一下,骆童谣微微皱起眉头,用手按住心口的地方。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呢?那个凤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可以留恋的。凤柏萧和戚氏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当知道花落颖怀孕了,马上摒弃以前对花落颖种种不满,对她是呵护备至。

骆童谣并不是嫉妒花落颖,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大的玩笑,是花落颖和凤家撒了一个弥大谎。骆童谣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有一凤家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样?自己现在虽然知道真相,也想把这个这个真相告诉凤希城,可骆童谣发现自己忽略一根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即使说出真话,有没有人相信她?

骆童谣真的觉得自己穿越到这里以后,自己变傻了。她一直都以为花落颖是个有胸无脑子的女子,和那个二姨娘整吃跑了没事干,专门无事生非。可现在她发现,花落颖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只是她的心机用到了外门邪道上。

骆童谣叹了口气,一向强悍霸气的,从不肯认输的骆童谣这次选择了逃避。

而在那威严尊贵的皇宫内,皇上的寝宫里。皇后,太子和二皇子都守在皇帝的龙榻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紧张,不安的神色看着一大帮御医在为皇上看病。

这时,如风面色焦虑,神色匆匆的来到皇上寝宫,给皇后和太子和二皇子行完礼后,焦急的像御医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其中一位为首的御医恭敬地回到道:“会四皇子,皇上这是一时气血瘀滞,气脉不同导致的晕厥,老臣们已经为皇上施针,皇上应该马上就能醒了。”

御医的话刚说完,这边就听到皇上哼哼的两声。听到皇上好像醒了,如风连忙走上前去,跪在龙榻旁,关心的小声道“父皇,父皇。”

看到如风的样子,皇后和太子互看一眼,然后眼里都露出戒备的目光。

皇上幽幽转醒,看见如风跪在自己的旁边,眼里露出欣慰的神色。这时,皇后向太子一示意,太子马上走到龙榻旁,跪在那向皇上请罪:“父皇,孩儿知道刚刚莽撞了,作为兄长,不应该和弟弟计较的,还把父皇气的晕倒了,孩儿不孝,请父皇责罚。”

太子这边说完,二皇子马上也跪倒地上,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也知错。”

皇上看看太子和二皇子,有些失望的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皇后,你和太子还有二皇子先出去吧,这里有老四照顾我就好。”

皇后这时露出温顺的笑容说道:“臣妾遵命。”皇后说完,对着如风细心的交代着:“如风,你父皇这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你别让皇上说太多的话,还有,本宫让御膳房做了点吃的,一会你为皇上用了。”

如风恭敬的一边点头一边答应,皇后交代完和皇上行完礼,就出去了。

如风看到皇后太子他们都走了,然后有来到龙榻前,关心的问道:“父皇想吃东西吗?”

皇上无力的摇摇头,看着如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朕老了,他们这两个逆子,居然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如风听到皇上的话,连忙安慰皇上说道:“父皇,不会的,太子和二哥从小就喜欢斗嘴,这斗习惯了,父皇怎么还真的生气了呢?”

“哼,斗嘴,我看是在和朕示威,老四呀,这几个皇子里,朕知道你最温厚善良,可惜呀……”皇上叹了口气,语气里是无限的惋惜。

“父皇,儿臣什么也不敢有任何的奢望,只要能在父皇的身边,好好尽尽做儿子的孝道就满足了。”如风语气和神情都很动情的说道。

皇上的眼睛眨了眨,看着如风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皇后的宫里,皇后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太子则是在一旁走来走去。

“母后,我们不能在等了,我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太子这时停住自己的脚步,眼睛里露出决绝,阴狠的目光说道。

“不行,你父皇的病现在并无大碍,如果我们现在这么贸然就开始行动,就算能成功,那也会给人留下话柄。别人不说,就说那个老二就不是个省油的,还有那个老四如风,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其实际上属他的心机最深。”皇后娘娘一说到如风,眼里就露出深深的厌恶的目光。

“老四?难道他也有这个心思?”太子的语气是怀疑的,但脸上已经露出杀意。

“哼,你以为他是个省心的吗?他要是没有这个心思,为什么手里有那么多的人马?为什么他四处活动,拉拢各地的关系?他一面做出与世无争的样子给大家看,一方面他又一刻不消停的四处奔走,还有他和骆家那个丫头,他(她)们之间的关系不明不白的,你以为这里面就没有什么猫腻?”皇后脸上露出冷笑对太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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