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儿子大意了,虽然儿子也不喜欢老四,但他平时对儿子一直恭敬,礼让有加。||儿子把精力都放在对付老二身上了,真是失算。”太子攥起拳头,愤恨的说道。
“太子也不用这么懊恼,不会有母后给你看着呢吗?如果,老四真是有什么行动,母后一定会告知你的,但是,现在的情形,确实要引起我们注意了。你父皇刚刚单独把如风留下,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我们现在不能掉以轻心。”皇后眼中出现的担心的神情。
“母后,您放心,我已经得到抚远大将军的支持,还有朝中几个大臣的支持,现在差的就是饷银。”太子显然是胸有成竹,但是对于银子的问题一直都是让太子头疼的问题。
“太子,你这些还是不够强大,我们实际上只要拉拢住几个人就行。虽然抚远大将军有兵权,但是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你的那些朝中大臣加一起也没有凤柏萧那个老狐狸一个人的话有用,再加上他儿子凤希城也有一定的势力,如果说我们得到凤柏萧和他儿子的支持,那就是如虎添翼。”皇后为太子一一的分析道。
“在一个,就是禁卫军首领,大将军楚牧,这个人也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只不过,他是你父皇一手扶植起来的,也很忠心。这个人,本宫没有太大的把握的能争取到这个人。”皇后露出为难的样子说道。
“母后也不必过与忧虑,能争取到更好,争取不到,那就除掉。总之,对于阻碍我的人,本太子一律格杀勿论。”太子的语气毫不犹豫,似乎杀人在他眼中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太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轻易不要大开杀戒,这样即使日后你登基做了皇上,也不会得到人心的,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皇后并不赞同太子的意见。
太子这时已经有些愠怒的对皇后说:“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说我这个太子就这么等着别人来和争这个皇位吗?”
皇后看见太子的样子,耐着性子劝道:“太子,稍安勿躁,母后的意思是现在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们没有必要现在就动用自己的实力,目前最紧要的就是抓紧拉拢人才,等到你父皇真的不行那一,我们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不是更好吗?”
太子冷笑一声说道:“父皇现在对儿臣的态度,母后也不是不知道,我看父皇他老人家随时可能更换太子的人选,我不得不防。还有,母后,你可知道父皇有没有立遗诏?”太子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皇后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了一下说:“应该是没有,要是你父皇真的立了遗诏,本宫应该能得到一点信息的。”
“依儿臣看,也不尽然,这件事只有问一个人。”太子眯起眼睛,脑海里出现一个人的身影。
皇后皱着眉头,然后眼睛一亮,有些兴奋的问太子:“你说的是……难道他也是你的眼线。”
太子得意的点点头,然后像皇后一拱手说道:“母后,儿臣先去看看一个故人,然后知道父皇到底有没有立遗诏的事情后,我们再作打算。”
骆童谣来到欢乐坊的后院,夏莲和采薇,如玉的房间都在这里。除了她们住在这里外,骆童谣还在这里开闭了一块宽敞的空间,让夏莲她们平时练功用。
骆童谣刚想到夏莲的房间去,就看见夏莲从房间里面出来。夏莲看到骆童谣,笑着问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来找我的?有事吗?”
骆童谣也笑着点点头,开门见山的问夏莲:“我想和你聊聊,你有时间吗?”
夏莲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然后略为一犹豫后就点点头说:“好,我们是在这里说,还是找一个地方?”
骆童谣看到夏莲的样子,善解人意的问到:“阿忠在里面啊?”
夏莲很大方的点点头,没有一丝女儿家的羞涩。骆童谣笑着说:“那你把阿忠叫出来,我们三个一起出去走走。我本来也是要叫上阿忠的,这下倒是省去麻烦了。”
夏莲有些调皮的皱起翘鼻子,语气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
骆童谣哈哈大笑着对夏莲说:“我现在好害怕在被人截杀,所以我只要出门就会叫上阿忠,有阿忠的保护,我心里觉得很踏实。”
夏莲这时也笑着说:“看来上次的事情对你的影响还是很大呀,好吧,我这去叫阿忠。”
骆童谣对夏莲点点头,然后看着夏莲进去叫阿忠。
骆童谣和夏莲在湖边慢慢散步似的走着,阿忠在后面跟着,眼睛不时警戒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骆童谣看到阿忠的样子,不禁夸奖道:“阿忠的名字没有叫错,他真是忠心耿耿,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尽责。”
夏莲听到骆童谣的话,苦笑一下说道:“我以前就是欣赏他老实忠厚,可是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又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有时候。他为了他的忠心,很多次都差一点丢掉自己的性命。”
骆童谣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有些愧疚的对夏莲说道:“上次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夏莲一笑对骆童谣说道:“你为什么要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骆童谣叹了口气,想起了雪儿的惨死,不禁伤心的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不是我,雪儿不会死,阿忠也不会受伤。”骆童谣说道这里,眼神不禁暗淡下来。
夏莲温柔的拍拍的骆童谣的肩膀然后皱着眉头问道:“找到凶手了吗?”
骆童谣悲伤的摇摇头说道:“如风说在查了,可是希望不大,我怀疑过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已经被人下毒害死了。”
夏莲点点头,然后安慰骆童谣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你是个好人,伤害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骆童谣感激的笑笑,然后认真地对夏莲说:“雪儿在的时候,帮了我不少的忙呢,雪儿是一个很聪明的丫头,如果稍加时日,好好栽培一下,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管理者,可惜……”
骆童谣说道这,停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欢乐坊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是我付出很多的心血才能有今的局面,我想让你帮我的忙,帮我好好打理欢乐坊,行吗?”
骆童谣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和人说话,但是这一次她真的是在求夏莲。
夏莲仔细的看着骆童谣,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帮忙当然没问题了,我现在已经把欢乐坊当成自己的家了,但是,你的意思好像不是简单的要我帮忙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骆童谣摇摇头,然后深情有些低落的说道:“我想离开一段时间,除了我父亲和哥哥,我也没有什么能相信的人了,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有你和阿忠,我把欢乐坊交给你们,我放心。”
“离开?你是和四皇子想私奔是吗?”夏莲的直白让骆童谣明显的一愣。
夏莲笑笑问骆童谣:“怎么?觉的很意外吗?”
骆童谣也很坦诚的点点头说:“是,我没想到你看的这么通透,也没想到你这么直白。”
夏莲有些纠结的问道:“你真的想这么办吗?已经决定了是吗?”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有些不解的问道:“夏莲,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夏莲紧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试探的说道:“我觉得你的相公其实对你也很好,他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这样的男人你为什么要放弃呢?当然,我不是说四皇子不好,只是我觉得你这样做,真的是……”夏莲说道这,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才合适。
骆童谣听到夏莲的话,又陷入到沉思里面,想着想着她不禁暗暗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骆童谣甩甩自己的头,好像这样就能自己把的一切甩掉似的。
夏莲看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说:“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帮你管好欢乐坊的,只是,我希望你认真的考虑好,不要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
“后悔?”骆童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夏莲问道:“如风对我很好,他很爱我,他也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凤希城虽然救过我的命,但那并不代表他喜欢我。同样的道理,他虽然救了我,但我也不一定就是要因为这样,就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拿来报恩。”
夏莲听到骆童谣的话,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骆童谣,眼神里满是无奈。
骆童谣看着夏莲,觉得奇怪的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夏莲笑笑摇摇头,然后眼睛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什么,一下就出了神。
骆童谣也随着夏莲的目光望去,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花落颖现在已经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来了,因为上次和骆童谣在撕扯中,动了胎气,花落颖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久。
后来等到大夫说胎儿没事了,可以适当的运动的时候,花落颖马上就让金铃扶着她,到花园里面散散心。
花落颖正心情大好的在花园里溜达,就听见不远处有说话的声音,花落颖隐隐约约听到是凤希城的声音,心里一琢磨,然后示意金铃在这里等着她,她想听听凤希城在和什么人说话,说的又是什么?
花落颖蹑手蹑脚的走进凤希城附近,然后找到一个可以把自己隐藏很好的地方躲起来后,就开始偷听凤希城的谈话。
“希城,你说太子要你帮着筹集银子?还要拉拢你为他做事,实际上,我们不是一直在帮他做事吗?”楚墨有些不解的问道。
凤希城冷笑一声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另有所图?”楚墨吸了一口冷气问道。
凤希城默默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的说道:“我总觉得最近宫里要出什么事情,太子最近的行为很反常,他一面把各地的大小官员,特别是武将,不断地调往京城。而皇上的龙体一直抱恙,很久没有上朝了。”
楚墨也紧皱眉头的问道:“你的意思不会是太子要……”楚墨做了一个伸手握拳的动作。
凤希城默认的点点头,然后忧心忡忡的说道:“太子是看上骆家的财势,一直想利用我和骆童谣,我怕骆家这段时间会有麻烦。”
楚墨点点头十分认同凤希城的说法:“我看更危险的应该是骆童谣,骆家父子和太子一向没有往来,太子根本就没有把握能说服骆家支持他,所以,只有在骆童谣身上下功夫。”
凤希城叹了口气,然后对楚墨说道:“该利用的棋子就利用起来吧,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暗中保护,其他的事情只能见机行事了。”
楚墨点点头,低头开始思索着什么,而凤希城也站在那不说话,似乎也在想着什么心事。
花落颖一直站到等凤希城和楚墨走了以后才出来,她看着凤希城的背影,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希城,你果然是在意那个骆童谣的。好,既然如此,希城你就休怪我狠心。”
皇宫。
皇后寝宫内,凤柏萧和一大干朝中大臣被皇后娘娘和太子全部叫来,说要有要事相商。
凤柏萧和大臣们行完立后,凤柏萧首先上前一步向皇后问起皇上的病情。
皇后叹了口气,神情之间充满了担忧和焦虑的说道:“不瞒丞相大人,皇上这一病呀,一时之间还真是好不了。本宫一直守候在皇上身边,太医们也尽心尽力的医治。可这老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本宫今叫你们来的意思就是和各位商量商量,皇上养病的这段期间,朝中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皇后说完,眼睛在每位大臣的脸上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丞相凤柏萧的身上。
凤柏萧十分沉着的回答道:“启禀皇后,这件事老臣和诸位同僚早已安排妥当,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放心。/中文/”
皇后有些不满意的问凤柏萧:“丞相,你这个所谓的安排,能否和本宫说说呀?”
凤柏萧神色一正,然后不卑不亢的说道:“皇后娘娘,恕老臣不能回答您的问题,这朝中之事一向都不允许后宫参与打探,老臣敢向娘娘保证,臣等定会尽心尽力的效忠皇上,绝不会有二心的。”
皇后听完凤柏萧的话,脸上一沉,语气不善的说道:“丞相,本宫只是想替皇上分忧,再说,作为一国之母,本宫关心关心国事怎么了?何况,就算不允许后宫参与政事,那这还有太子呢?太子总有权力过问吧?”
凤柏萧听完皇后的话,心里不禁冷笑道:“终于说道正题上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得一点错没有,太子当然有权利过问政事。不禁有权利过问,还可以参与朝中大事的商议。”
皇后和太子一听凤柏萧的话,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皇后这时对凤柏萧笑意盈盈的说道:“丞相呀,那从明个起,就让太子议政吧,以后还请丞相多多辅佐太子才是。”
凤柏萧也露出谦虚的笑容说道:“皇后娘娘抬举老臣了,太子聪慧,干练,一定会有很多利国利民的想法的。再者,这朝中议事就是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各抒己见,最后做决定的还是皇上,所以,也谈不上什么辅佐不辅佐的。”
皇后和太子一听到凤柏萧的话,脸上立刻都变了颜色,太子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凤柏萧,那目光里透着一股杀气。
凤柏萧淡定的站在那,忽视太子的目光。
皇后见状,“哼哼”的冷笑两声说:“丞相,作为朝中老臣,辅佐太子之事也是势在必行的,不管是议事也好,将来太子继承大统也好,丞相都应该是责无旁贷。”
凤柏萧这时皱起眉头,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老臣谢谢皇后娘娘信任。只是老臣虽有报效朝廷的心思,怎奈人老体衰,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皇后娘娘这时脸色十分难看的指着凤柏萧,想了想,皇后娘娘愤愤的放下自己得手,然后冷笑着对凤柏萧说道:“丞相现在正是壮年,怎么能说自己是年老体衰呢?本宫看丞相是有意推诿吧?”
凤柏萧这时淡淡的对皇后娘娘说道:“老臣不敢。”
皇后娘娘看了看凤柏萧,然后把目光转向他人,板起脸孔,语气无比的威严的说道:“各位大臣,现在本宫就代表皇上宣布,即日起,就由太子暂管国事。”
凤柏萧听到皇后的话,不禁脸色一变,其他的大臣也都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在那议论纷纷。
骆童谣每都在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所有的事情,回家看望父亲和哥哥的次数也多了,她知道她这一走,最难过的就是骆成松,其实,在骆童谣的心里,早就把骆成松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了,所以,一想到要离开,骆童谣觉得真的很愧对父亲。
骆成松并没有觉察到什么,看到骆童谣经常的回来,心里自然是高兴,和以往一样的溺爱,宠着骆童谣。
一开始,骆童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什么也不说,眼睛一直追随者骆童谣。
可是渐渐的,骆童杰发现骆童谣看着父亲的眼神总是依依不舍,每次和父亲在一起都是说些要父亲保重身体,保持好心情的话。
这一,骆童谣陪父亲吃完饭打算要回欢乐坊的时候,骆童杰主动说要送送她。
骆童谣一开始有些犹豫,后来想想,自己要是走了,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见到这个徒有虚名的哥哥,所以就同意骆童杰送她,就当和这个哥哥告别吧。
骆童谣和骆童杰在前面走,阿忠在后面跟着。骆童杰回头看看看阿忠,皱着眉头问骆童谣:“这个人跟了你多久了?”
骆童谣笑笑说:“日子倒不是很久,但贵在忠心,坦诚。”
骆童杰始终皱着眉头,听完骆童谣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又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爹?”
骆童谣微微一愣,然后轻轻咬着嘴唇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离开几,出去看看。”
“离开?你要去哪呀?和谁去呀?去几呀?”骆童杰听到骆童谣的话,马上紧张的问道。
骆童谣无奈的看着骆童谣,用商量的语气说:“哥,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张?你这样,好像我是被人拐走似的。”
骆童杰这时停下脚步,然后对着骆童谣说:“我当然紧张你,如果可以,我愿意呵护你一辈子。”
骆童谣看到骆童杰用深情的眼光看着自己时,心里真是觉得无奈,她深深叹了口气心疼的对骆童杰说到:“哥,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我们永远不可能的,无论怎样,你在名义上都是我的哥哥,我心里除了把你当成最亲的亲人外,没有其他的想法。哥,听我一句劝,不要在执迷下去了,放弃吧!找一个好女孩,好好的生活下去。”
骆童杰这时的眼睛里是深深的绝望和伤悲,他知道事情也就是这样了,骆童谣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自己如果在苦苦的纠缠,那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骆童杰勉强的露出无所谓的笑容说:“你放心,哥哥会的,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也希望自己也幸福快乐。”
骆童谣听到骆童杰的话,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虽然她在骆童杰的眼中,依然能看到受伤害的表情,但是,骆童谣知道,这个哥哥也是真正的男人,不会一直这么悲伤下去的,也许,过几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呢。
“哥”骆童谣这时真的有些感伤的说道:“我这次离开,爹一定会难过的,我想让你帮我好好照顾照顾爹。”
骆童杰看着骆童谣眼睛里的依依不舍,但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坚决,他知道自己挽留不住这个一年之内发生翻覆地变化的妹妹。
太子坐在欢乐坊的雅座上,陶醉在动人悠扬的歌舞表演中。这时,一个侍卫走到太子身边交个他一个信封。
太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表演,看都没看那封信,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时什么信呀?”
侍卫低下头,恭敬的对太子说道:“回太子,这是一个蒙着黑纱的一个女人要交给您的,说这边由您很感兴趣的东西。”
太子眼睛往后一瞄,然后不在意的说道:“打开,念给本太子听听。”
“是”那个侍卫低头领命,然后打开信封开始念道:“太子殿下,如想筹到饷银,请到城东城隍庙内。”
太子一听到和饷银有关,立马来了兴致,他在心里嘀咕了一翻,觉得去看看也没什么,毕竟这下没人敢戏弄太子吧?
太子立刻叫人备马,然后就往城东的城隍庙赶去。太子前脚离开欢乐坊,后脚老宋就对骆童谣说道;“老板,太子已经在这欠了好多银子了,你说该怎么办呀?”
骆童谣眼睛一瞪,对老宋呵斥道:“太子走了,你才说,人家在的时候,你想什么去了?我真是被你要气死了。
老宋呵呵一笑说道:”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吗?“骆童谣哼哼笑两声问道:”老宋,你说这要是你自己家的生意,你会忘了吗?“
老宋一愣,然后挠挠头,嘻嘻笑着说道:”老板,要不像您一开始说的,咱们合伙得了。“
骆童谣露出很迷人的微笑问老宋:”呵呵,怎么又想合伙了呢?一开始,不是说什么都不同意吗?“
老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开始,不是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赚钱吗?这段时间,我家里的女人老是和我嘟囔,说早知这样就合伙好了。老板,你说我们现在想和您合伙,能行吗?“
骆童谣依旧笑容灿烂的看着老宋,温柔的问道:”哦,一开始怕不赚钱,就不想合伙。现在,看到赚钱了,就想合伙,是吧?“
老宋看见骆童谣笑眯眯的样子,以为骆童谣愿意呢,连忙点头答应。”呵呵呵“骆童谣看着老宋呵呵笑两声后,突然板起脸来,冲着老宋喊道:”你想的还真美,这下的好事都是你们家的,告诉你,现在想合伙了,晚了。“
老宋撇撇嘴,小声的嘟哝着说道:”不行就不行呗,这咋还急眼了呢?“
骆童谣白了一眼老宋,转身走了。
骆童谣坐在桌子那,不禁发起呆来。夏莲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骆童谣在那发呆,不禁走过来,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骆童谣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夏莲一看,知道骆童谣一定是有心思,不禁做到骆童谣的对面,很认真的问道:”到底着怎么了?“
骆童谣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瞒不住夏莲,只好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好几没有如风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夏莲拿起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唇咯咯的笑着说道:”怎么?几见不到就开始害相思病了?“
骆童谣嗔怪的看了夏莲一眼说道:”我是认真的,如风是个做事很有分寸和有交代的人,可这都好几了,这么会一点口信也没有,我是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夏莲听到骆童谣的话,也觉得是有些奇怪,她想了想说:”要不,找个人进宫去打听打听?“
骆童谣想想,觉得是应该去打听打听如风的消息,自己也不能老是在这瞎等呀!
骆童谣想想,觉得还是到宫里去一趟,名义上去探望探望皇后娘娘,实际上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打听一下如风的消息。
皇后娘娘见到骆童谣明显觉得有些惊喜,骆童谣来见皇后自然是费了些心思准备了一些礼物。收过骆童谣的礼物,皇后十分热络的拉着骆童谣的手,无限欣慰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这么有心,还惦记着本宫,真是个有心的。“
骆童谣也笑着对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对童谣那么疼爱,童谣怎么会不念着您呢?只是这段时间事情确实是多,始终没有抽出身来,今正好有了些空闲的时间,所以就来看看您。“”好,好,本宫见到你确实很高兴,今就多留些时候,好好陪陪本宫。“皇后开心的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自然是十分乐意,便欣然点头同意。这样,皇后和骆童谣各怀着自己的目的和心思在那热络的聊着,那样子就像亲密的母女一样。
骆童谣陪着皇后娘娘用完午膳后,便陪着皇后娘娘在御花园里溜达。
两个人正有说有笑的看着御花园的美景,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怒骂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皇后娘娘和骆童谣同时停下脚步,都皱起眉头。骆童谣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纳闷,怎么在这皇宫内,还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叫骂吗?
而皇后则是皱着眉头想到,这是谁居然如此放肆?如此的没规矩,这不是让骆童谣看皇家的笑话吗?
皇后脸色一板,对着身后的宫女说道:”去看看,是谁这么没规没距的?“
宫女低头领命,然后就紧忙的跑到前面去去看看究竟。只一会的功夫,宫女就脸色苍白的跑回来,对着皇后娘娘说:”回娘娘,是一个太监惹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正,正在那教训那个太监呢。“
皇后这时的脸上有些尴尬,她没想到会是太子,可刚刚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当着骆童谣的面,她又不好当做没事人一样,只好语气很不满的说道:”这些个奴才真是越来没样子了,看来要好好提醒提醒吴公公管管这些奴才了。“
骆童谣听到皇后的话,心里不禁感叹,都说慈母多败儿,这太子的劣性应该也有皇后骄纵的成分在里面吧。
骆童谣这时倒想看看皇后这个时候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想到这,骆童谣用关心的语气对皇后娘娘说道:”娘娘,不如过去看看太子吧,看样子太子是很生气,要是因为一个奴才在气坏太子的身体就犯不上了。“
皇后听到骆童谣的话,不禁点头赞道:”还是你这孩子心细,想的周到,好,咱们就过去看看。“
皇后说完,就率先往前面走去。骆童谣在后面摇摇头,跟上皇后的步伐。
骆童谣跟着皇后娘娘来到御花园的前面,就看见太子面目狰狞,眼睛里是暴戾的目光,手里拿着鞭子狠狠的不停的抽打地上一个太监。
骆童谣看见那个太监浑身都是鞭痕,已经是皮开肉绽了,那一声声惨厉叫声和求饶声,听得骆童谣头皮都发麻。
而在一旁则是骆童谣这一生最不愿意的见到的一个人,那就是让骆童谣觉得一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很不舒服的吴公公。
吴公公这时如同老僧入定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半眯着看着眼前的一切,里面如同死水一般,一点波澜都没有。
看到这眼前的情景,骆童谣心里一紧,不忍心的把自己的脸转到一边,不想再看那残忍的场景。
这时,皇后对太子身边的几个随从喝道:”你们还不把太子给我拉开。“
那几个随从互相看看,脸上都露出为难的样子。皇后一看,顿时火了,冲着几个随从怒斥道:”你们几个还楞着干嘛?太子这样会伤到自己的,你们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
几个随从看到皇后发火了,连忙来到太子身边,把太子拉开。
太子这时才停下鞭打,喘着气看着那个人,拿着鞭子指着他说:”今饶你一条狗命,下次惹到本太子,就拿你去喂狗。“
骆童谣这时转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后和太子,他(她)们这拿人也不当人看呀?
皇后这时候来到太子身边,关心的问道:”太子,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火呀?“
太子喘着气,哼了一声,然后向那个已经半死的太监吐了口吐沫,说了一句:”该死的奴才,瞎了狗眼了,敢对本太子不敬,以为自己当了几年的差,成了些气候,就自以为是了。哼,我看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皇后和骆童谣听到太子的话,都觉得太子这是话里有话,骆童谣只是奇怪的看着太子,而皇后已经觉察到什么了,眼光看着吴公公,语气威严的说道:“吴公公,你和本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吴公公这时才像活过来一样,慢慢的对皇后一鞠躬用自己尖细的声音慢悠悠的说道:“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教导无方,手下的小顺子没有规矩,惹恼了太子。”
皇后这时脸上出现责怪的神情,语气不满的对吴公公说道:“吴公公,不是本宫说你,你是该好好手里这帮奴才了,一个个越来越不把主子放在眼里,我看一个个快要造反了。”
吴公公一哈腰,看上去很恭敬的回到:“老奴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吴公公说完话,眼睛不禁看了骆童谣一眼,脸上居然冲着骆童谣似笑非笑的看了骆童谣一眼。
骆童谣立刻自己都身上起了一下疙瘩,她连忙把目光看向皇后和太子。
这时,皇后已经来到太子身边,关心的问道:“太子,和一个奴才生这么大气干嘛?多犯不上,在把自己气坏了。好了好了,你看看,童谣来看母后了。”
太子听到骆童谣进宫来了,不禁觉得十分意外的看向骆童谣。
骆童谣耸耸肩来到太子面前,优雅的给太子行个礼。太子一笑对骆童谣开玩笑的说道:“骆大老板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你那欢乐坊不是很忙吗?”
骆童谣应付的笑笑回答太子的话:“我很久没见皇后了,这几有些时间,就过来看望一下皇后。”
太子眉毛一挑,眼睛露出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话里有话的对骆童谣说道:“真看不出你还挺有心的,正好,这段时间母后心情也不好,也很多为难的事情,我看你倒是能帮母后解忧。”
骆童谣听到太子的话,心里马上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皇后这时看着骆童谣的样子,心口不一的说道:“哎,算了,何必让童谣为难呢?”
骆童谣看着皇后和太子母子两在那一唱一和,嘿嘿一笑,知道他们一定是给自己在下套呢。
骆童谣刚想说话,就看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到吴公公身边,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个小太监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而吴公公始终是一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似的。
那个小太监一说完,吴公公就冲皇后和太子说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正大发雷霆呢,皇后娘娘和太子是否过去看看?”
皇后这时露出一丝迷惑,太子也是皱起眉头。“太子,你和母后过去看看吧,那童谣……”皇后这时看着骆童谣有些为难,一个很好的机会要是这样就错过了,太可惜了。
这时,吴公公在旁边开口说道;“皇后娘娘,不如让老奴把骆家大小姐送出宫吧?”
皇后这时有些犹豫的看着太子一眼,太子冷笑一声没有说什么,皇后一看这情况,也只能这样了,便点头同意。
骆童谣自己可不愿意,但这是皇宫,不愿意也没办法,只能勉为其的让吴公公送自己出去。
骆童谣脚下生风似的一个劲的往前走,吴公公始终慢腾腾的跟在后面,然后会冷不防的冒出一句:“错了,走错了。”
一到这时候,骆童谣无奈的就得等着这个古怪的吴公公的走到自己面前,也不说话,就是自己带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骆童谣跟着吴公公走着,心里是真不愿意和他开口说话,但是这眼看着自己就要出宫了,再不问如风的情况自己今岂不是白来了,还搭了那么多的礼物。
想到这些,骆童谣停下脚步,冲着前面的吴公公喊道:“请公公留步,童谣有事想请吴公公告知。”
吴公公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骆童谣,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的问道:“骆大小姐请问。”
骆童谣看着吴公公的脸,心里真的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始终没有表情的。
骆童谣是这么想的,但嘴上还是试探着说道:“公公,我和四皇子是好朋友,本来是想看看他的,但现在走的这么匆忙,也没办法去看看他,不知道公公可知四皇子最近可好?”
吴公公这时脸上终于有些变化了,吴公公显然是对骆童谣的话有些意外,他沉思了一会,然后回答骆童谣说到:“四皇子最近不在京城。”
“不在京城?”骆童谣这下可真的很吃惊,如风要是不在京城,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一生呢?
吴公公一直在看着骆童谣,看到骆童谣吃惊的表情,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啊?”骆童谣一时间没听明白吴公公的意思。吴公公看着骆童谣说道:“大小姐是聪明人,只是现在是身处迷雾中,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而已,大小姐,听老奴的一句劝,问该问之事,想该想之人,过该过自己原有的生活,珍惜该珍惜的人。”
骆童谣有些迷惑着看着公公,实在不明白公公的意思。
“吴公公,童谣不懂,请吴公公明示。”骆童谣开门见山的问吴公公,她可不喜欢在这猜哑谜。
吴公公看着前面的宫门对骆童谣说道:“大小姐到了,恕老奴在多一句嘴,姻缘乃是注定,你又何必非要逆而行呢?路就在前方,大小姐,回去吧。”
吴公公说完这句话,就转头走了。剩下骆童谣在那不知所以的看着吴公公的背影。
“真是个怪人。”骆童谣嘟哝着,无奈的往欢乐坊走去。
皇后和太子到了皇上的寝宫后,又得知说皇上已经休息了。皇后和太子不禁满月复怨气的又回到皇后的寝宫。
“母后,今的事情怎么这么蹊跷?”太子满脸疑惑的看着母后问道。
皇后也觉得很奇怪,她冷着脸从头到尾的把整个事情的经过想了一遍,然后冷笑道:“看来,本宫和你都被吴公公那个奴才给骗了。”
太子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然后咬着牙说道:“这个老东西,真是软硬不吃,憋着劲的和我们作对,看来他是要自寻死路。”
皇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对太子说:“太子,我们现在根本就动不了这个老狐狸,这个吴公公那是个成了精的,他要是真有什么意外,这皇宫就要出大事情。”
太子冷笑道问皇后娘娘:“他不是就是一个太监总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他还能覆手遮不成。”
皇后摇摇头,耐心的对太子解释道:“太子有所不知,这个老狐狸掌握一些皇家的秘密,有些秘密可能连皇上都不清楚,从母后进宫的那一起,这个吴公公就是个让人看不透的怪人,直到现在,母后也对这个人心有忌惮。所以,不到关键时刻,我们轻易不要动他。”
“哼,本太子就不信这个邪,敢愚弄本太子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太子眼里露出杀意,心里已经在谋算着怎么处理掉这个碍眼碍事的吴公公了。
“太子,这件事可以先放放,吴公公暂时还影响不到大局,可是那个凤柏萧居然领着一帮老东西告病休息,也不处理政务,这件事可是有些麻烦。”
皇后现在担心的是这件事,如果太子得不到丞相的支持,那就意味着太子根本就没有人心,那以后有人要借机生事的话,那形势对太子可是十分不利。
太子这时也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面,他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那帮老家伙,是看本太子的笑话,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的和本太子作对,无非就是认为有人可以取代本太子,那好,从现在开始,本太子就毁了他们的希望,我看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骆童谣一直想不明白如风为什么会不告而别,就在她心烦意乱时,凤家就有人来通知骆童谣说凤柏萧病了,在家休养呢。
骆童谣想想,觉得自己还真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离开凤家到欢乐坊已经住了很久了。虽然,骆童谣觉得凤家的人为了要孙子,做法有些让她难以忍受,但不管怎么说,凤柏萧和戚氏对她还是很好的。
骆童谣想好后,就让人准备一些补品,然后带着锦雨回到凤家。
骆童谣刚刚进门,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要往外走。凤希城一看见骆童谣,显然一愣。
骆童谣见到凤希城也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就那么杵在那。
楚墨看看凤希城,又看看骆童谣,不禁无奈的摇摇头对凤希城说道:“希城,不如你们到书房去谈谈吧。”楚墨说完,又对着在一旁的锦雨说:“锦雨,你去把二夫人的房间收拾收拾。”
锦雨看见小姐和姑爷的样子,心里明白楚墨是想支开自己,好给两人一些说话的机会,锦雨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点点头先回童谣阁了。
凤希城听到楚墨的话,有些心动的看看骆童谣,骆童谣不起劲的说道:“有什么好聊的?”骆童谣说完后,看看楚墨又说道:“不过,我和你倒是可以叙叙旧。”
楚墨不禁模着鼻子笑道:“谢谢二夫人抬爱。”说完回头在看凤希城,那脸恨不得要把楚墨活活吃掉一样。
三个人来到书房,骆童谣和凤希城一时间又都沉默不语。楚墨想想,突然一拍脑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两个人说道:“呦,看我这记性,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理,不如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先走一步。”
楚墨说完,冲着凤希城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骆童谣抱歉的说道:“二夫人,不好意思,楚墨今不能陪你聊了,改日楚墨亲自去看望二夫人。”楚墨说完就离开了。骆童谣明知道楚墨是故意的,本来想讽刺他几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骆童谣坐到椅子山,东看看西望望,就是不理凤希城。凤希城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问道:“最近好吗?”
骆童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回答凤希城:“很好呀,我过的非常好。”
凤希城皱着眉头问道:“很好?我看你好像并不好,精神一直不集中,眼神涣散,也瘦了很多,怎么?有心事?”
骆童谣眼里露出不屑的目光看着凤希城,然后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变成看相的了?我说过了我很好。”
凤希城语气也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一会话吗?”
骆童谣马上回敬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和你就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
凤希城冷笑一声说道:“我和任何人交流都没有问题,唯独和你交流不了,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骆童谣马上反唇相讥:“你还真是可笑,我就不相信你的那张冰山似的脸,会有人愿意和你交流,你还是自己反省一下吧。”
凤希城眯起眼睛盯着骆童谣,骆童谣马上不服输的迎上凤希城的目光。
凤希城眯着眼睛,骆童谣瞪着大眼睛,两个人又这么耗上了。一冷一热,两道目光本来是互不相让的,可在彼此深深的凝望中,凤希城的目光渐渐的柔软了下来,变的有些暖意了。骆童谣突然间也觉得很累,凤希城的目光让她一下觉得烦乱不已。
骆童谣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站起来对凤希城说道:“我还是去看看公公吧。”
凤希城看着骆童谣的背影突然大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停下脚步回头不解的看着凤希城问道:“我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呢?莫名其妙。”
凤希城这时走到骆童谣的面前,眼睛紧紧看着她,语气不相信的说道:“你要是不恨我,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你以前事事都在意我,从不违背我的意愿,可自从我们成了亲,你的态度就全变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骆童谣的眼睛闪了闪,脑海里把所有的一切又回想了一下,一时间骆童谣的脑海里又充满了痛苦的回忆。
骆童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凤希城语气带着指责的问他:“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凤希城眼里还是很不解的说:“我知道我那晚的话说的很过分,可是这绝不可能让你一夜之间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始终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今,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骆童谣觉得有些难过的挥挥手,语气显得很无力的说:“凤希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在揪着不放?反正你的心里从来没有爱过骆童谣,也从没有在意过她,这样的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嘛?”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突然冲动的抓住骆童谣的肩膀,然后看着骆童谣很严肃的说道:“这样的我们不好,很不好,我能想到的是,你突然间的改变,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变心了,你喜欢上了别人是吧?”
骆童谣很气愤的看着凤希城,用力的想挣月兑凤希城的双手,但是挣扎了半,凤希城就是不肯放开自己。
骆童谣不禁愤怒的看着凤希城,然后冲他喊道:“凤希城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不是很恨你,我是讨厌你,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大男子主义,讨厌你的狂妄,讨厌你的一切。为什么你自己从来没有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别人身上,你有什么权力来指着我?来左右我?我喜不喜欢别人是我的事情,和你毫无关系,你放开我,放开我。”
骆童谣说完,又开始挣扎起来。凤希城这时用力的制止住骆童谣,然后也大声的说道:“你的事情当然和我有关系,你是我凤希城的女人,我凤希城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骆童谣的肩膀动弹不得,只好用脚去踢凤希城的腿,嘴里大声的反驳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我从来就不是谁的谁,我只属于我自己,告诉你,你管不了我。”
凤希城的腿被骆童谣踢得很疼,但是凤希城紧紧咬着牙,狠狠看着骆童谣一字一句的说道:“告诉你,你骆童谣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凤希城的,你永远是属于我的。”
“不是,不是,就不是”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一下觉得害怕起来,她有些慌乱的摇头否定凤希城的说法。
就在这时,凤希城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骆童谣的嘴唇。
骆童谣一瞬间就愣住了,凤希城的吻让她一下懵了。继而她马上抗拒的想拒绝,想推开凤希城,可是她刚刚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被凤希城紧紧搂在怀里。
骆童谣一时动弹不得,凤希城的吻霸道而强烈,似乎像压抑了很久似的,他不断索取着骆童谣口中的甘甜,像一把火焰般的要把骆童谣点燃。
骆童谣从来没有想到冰冷如霜的凤希城,他的吻会这么热烈,使得自己的身体像火一样要燃烧起来。骆童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没有力气,最后只能靠在凤希城的胸前。
凤希城的手慢慢的移到骆童谣的脑后,让她更加紧密的贴近自己的身体,他的吻时而热情如火,时而缠绵悱恻,看到骆童谣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的变得接受,慢慢的迎合,最后变得主动起来时,凤希城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骆童谣感觉凤希城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自己的身体随着那只手的抚模而轻轻颤抖,心底的渴望被凤希城的吻和好似充满的魔力的手一点一点的引诱出来了。
骆童谣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慢慢攀上凤希城的脖子,开始轻轻抚模凤希城的敏感的耳垂和脖颈。
两个人的**之火一下被点燃了,凤希城这时放开骆童谣的唇,直接把她抱起来向里面休息的地方走去。
凤希城轻轻的把骆童谣放到床上,看到骆童谣起伏不平的身体,按耐不住自己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骆童谣的身上。
就在凤希城要解开骆童谣的衣襟时,脑海里一下浮现出花落颖挺着肚子,眼神哀怨的看着自己情景。
而骆童谣这时也自责起来,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了和如风在一起,可现在又和凤希城这样亲密,自己岂不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
两个人一瞬间又冷静了下来,凤希城慢慢从骆童谣身上起来,然后翻身躺在一片,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凤希城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喜欢骆童谣,可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里开始有了骆童谣得身影,渐渐的,凤希城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骆童谣的一举一动,知道她有危险,他会担心,会派人保护她。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又说又笑,他会生气嫉妒,可是他和她不知为什么会变得越来越生疏?本来他想她的关系已经慢慢的缓和起来,可是当得知花落颖有了身孕以后,凤希城又矛盾起来。
后来,借着骆童谣和花落颖起争执的时候,凤希城狠心的违背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把骆童谣气的离家。
这段时间,他每都在关注着骆童谣,时间越久,凤希城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思念骆童谣,到最后即已有些不能自己。
骆童谣有些自责的慢慢起来,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以后,也不看凤希城,下了床,就像门口走去。
骆童谣一出了书房的门口,心中一下就难过起来,眼泪不听自己控制的流了下来,骆童谣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然后就跑着离开凤家。
凤希城这时也坐起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起来冲出书房,开始寻找骆童谣的影子。
可是,凤希城在整个丞相府找了一圈骆童谣,也没有发现骆童谣的影子,锦雨也得知小姐不见了,不禁急的和大家一起找起来。
凤希城在府里没找到骆童谣,又开始骑着马到欢乐坊去找,依然,没有骆童谣的身影。这下,凤希城的心开始害怕起来了。
凤希城立刻给楚墨送信,让他动用所有的力量寻找骆童谣,可是,骆童谣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音讯都没有。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慌了,凤家,骆家,欢乐坊全部行动起来,一同寻找骆童谣。
骆童谣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脑袋发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勉强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就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骆童谣想坐起来,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可是废了半的力气,也没有起来。骆童谣只好放弃的又躺在下,然后开始回想。
骆童谣记得自己是和凤希城在一起,然后又哭着跑出凤家,跑了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以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骆童谣眼睛不停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尽量想找到可以让自己熟悉的感觉,只是这屋子里,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什么都没有了,四周全是白色的墙,连个窗户也没有。
桌子上点着两根蜡烛,算是屋里的照明。最后,骆童谣终于失望的放弃了,自己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过的多久,房间的们被打开,一个丫头似的人端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这个丫头也不说话,放下食盒,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出拿。
骆童谣盯着这个丫头,有气无力的问道:“你能告诉我这是那里吗?”
那个丫头就像没听见一样,拿完东西,就端起饭碗,拿着勺子,开始喂骆童谣。
骆童谣慢慢的摇摇头,然后恳求的对那个丫头说道:“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丫头,看见骆童谣的嘴在动,眼睛里露出不解的样子,然后就摇摇头,放下手里的饭碗,伸出手一边比划着,嘴里一边依依呀呀的发出哑哑的声音。
骆童谣顿时无语了,这个丫头居然是个聋哑人。
那个丫头比划完以后,又端起饭碗,开始喂骆童谣。骆童谣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她依然勉强自己吃,她要尽快的恢复体力,搞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骆童谣吃了几口后,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那个丫头看骆童谣不吃了,就把饭菜又收拾好后就离开了。
骆童谣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房顶,累了,就眯一会,醒了,就接着看。本来骆童谣以为自己休息一下就好,可是,过了很久很久,自己浑身无力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骆童谣根据丫头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丫头送饭的次数越多,骆童谣心里就越着急。
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已经三了,每像个废物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弄,吃喝拉撒全部由那个丫头来负责。
骆童谣慢慢开始有些绝望了,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她关在这里?不知道自己和何时能离开?一切都是未知。
这一骆童谣昏昏沉沉的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睛,努力的集中精神,然后就听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门外说着什么。
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骆童谣费尽的把头转向门口,当她看到进来的那个人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花落颖挺着大肚子来到床前,满脸得意的看着骆童谣,然后幸灾乐祸的对骆童谣说:“怎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骆童谣听到花落颖的话,立刻变得无比的愤怒,她几乎用尽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冲着花落颖说道:“原来是你?是你把我关起来的,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落颖十分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骆童谣说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呀。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关起来,我也就是出出主意,传个话,捎个信而已。”
骆童谣痛苦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又慢慢的睁开,瞪着花落颖问道:“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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