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妾侍大翻身 【068】除掉骆童谣

作者 : 半面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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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颖看见太子在那犹豫,心里不禁着急。她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骆童谣多活一天,对她来说就多一天的煎熬。

“太子,不如这样,骆童谣的房间离这里不远,你可以今晚就动手,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你只要进到骆童谣的房间,给她一刀,那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也会按您的吩咐,找个机会,帮您除掉楚墨。”

花落颖觉得今晚就是最佳时机,所以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太子,太子要是真的想和她合作,就会答应她的要求,不然,太子就是在敷衍她。

花落颖不禁有些得意,自己的办法真是一举两得,她心里确信太子一定会同意她的办法的。

太子眯着眼睛看着花落颖,语气有些不解的说道:“本太子还真是不明白,你和骆童谣只是争宠而已,你居然如此恨她,非要除之而后快呀。”

花落颖没有回答太子的话,眼里却全是恨意。她现在已经别的没办法了,明知道和太子合作就等于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魔鬼,但是她宁愿和魔鬼合作,也不愿让骆童谣夺走希城对自己的爱。

自己为了除掉骆童谣,所做的这些,已经是万劫不复了,自己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太子想了想,除掉骆童谣也好,反正她也不能为自己所用。在一个,除掉骆童谣对凤希城也是一个打击,要是再乘胜追击,把凤希城的得力助手楚墨在除掉,那对凤希城老说,等于要了他半条命。那在对付凤希城就容易多了,接下来,就是如风,等到这些障碍都没有了,那么自己就可以安稳的坐上皇帝的宝座了。太子想到这,已经决定同意花落颖的想法,先除掉骆童谣再说。

太子这时站起来,对着花落颖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把具体方位告诉我。”

花落颖一看太子同意了,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走到门口要开门把童谣阁的具体位置告诉太子。

就在花落颖欣喜的打开门的那一霎那,花落颖一下呆在那,浑身如坠入冰窟般的冰冷。

凤希城脸色铁青,眼神像利剑一样看着花落颖和太子。

花落颖冒着冷汗,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希城,你,你怎么来来了?你听我,听我解,解释,我和太子……我们……我……”花落颖说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解释。

太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凤希城能逮个正着,不禁有些懊恼,看来今天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花落颖惊恐的看着凤希城,怯怯的想要拉着凤希城的胳膊,凤希城狠狠的看了一眼花落颖,花落颖吓得连忙放下自己的手,杵在那,惶惶不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凤希城这时把目光看向太子,语气十分不善的问道:“太子能不能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子的房间里?”

太子耸耸肩,语气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你夫人现在的样子,我们是不会偷情的,这个你应该明白的。我要是说和你夫人谈一桩买卖,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呢?”

“谈买卖?太子还真会挑时间,挑地方,挑人哪?内子一向深居简出,只知道安分守已,我还真想不明白太子会和内子谈什么买卖,再说,太子身为龙嗣,血统高贵,您今夜的行为实在让希城难以理解,如果,太子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希城只能到皇上那处处清楚了?”凤希城依旧冷着脸,语气充满怒意的对太子说道。

太子听到凤希城要到皇上那,不禁也急了,他知道要是真闹到皇上那,自己的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毕竟自己深夜闯进一个有夫之妇的房间,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要是凤希城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太子觉得自己真是阴沟里翻船,因小失大。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尽快的想办法,月兑离目前的困境。

“凤希城,我来找你的夫人,的确是在谈一桩买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太子没有必要和你说谎。其实,我和令夫人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了,而且还很默契。”

太子明白自己不能轻易的月兑身,只有扰乱凤希城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机会,所以,太子决定把花落颖扔出去,让他们先来个窝里反,自己也好找机会。

果然,凤希城听到太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而花落颖听到太子的话,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太子这不是要致她于死地吗?

“太子,你,你不能乱说呀!”花落颖连忙慌乱的对太子说道。

太子嘿嘿一笑,眼神狡猾的看着凤希城说道:“凤希城,不如这样,我们做个交易,本太子知道一些你的这一妻一妾之间的一些趣闻,我告诉你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你放本太子离开。”

凤希城冷笑一声,显然对太子的话不感兴趣,他刚想拒绝太子,就看见花落颖紧张的盯着太子,眼睛里都是哀求的目光。

凤希城的心在往下沉,一种不祥的念头在心里升起来。

太子看到凤希城的反应不大,于是又说道;“你的爱妾三番五次的被人谋害,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我为什么轻而易举的就能抓到骆童谣?你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对骆童谣恨之入骨,非要除掉她吗?”

太子每说一句话,花落颖的心就猛跳一下,浑身就不停的颤抖,等到太子说完这些,花落颖已经站立不稳了,摇摇欲坠了。

凤希城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是他不相信。

凤希城蓦地睁开眼睛,对着太子说道:“好,我同意,你说出骆童谣几次被害的真想,我放你。”

花落颖一听到凤希城的话,腿一软,就瘫倒在地。凤希城看到花落颖的样子,心彻底的变凉了。

太子看到花落颖的样子,不禁可怜的摇摇头。而花落颖这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嘴里喃喃的对着太子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不要说。”

凤希城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冲着外面的旁厅大喊道:“来人。”

不一会,金铃睡眼朦胧的从旁厅里面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不禁惊讶的张大嘴巴。

当看到花落颖脸色苍白的坐到地上时,不禁慌忙的跑到她身边,着急的说道;“夫人,您怎么坐到地上了?快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金铃一边说着,一边把骆童谣从地上拉起来。凤希城这时冲着金铃喊道:“你给我把夫人扶到床边上,仔细给我看好了。”

金铃看到法凤希城的样子,吓坏了,连忙点头答应,扶着花落颖就朝床那走去。

太子见状,不慌不忙的走到椅子那坐下。然后看着凤希城说道:“你不用那么紧张,你的这位夫人比你想象中厉害的多了,你刚刚说她安分守已,深入简出,这个可一点都不准确。”

太子说完冷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的这位夫人貌美如花,可这做起事来,绝对是心狠手辣,胆大妄为。”

凤希城眼神冷峻的看了一眼花落颖一眼,继续听太子往下说。

太子这会也办起脸对凤希城说道:“实话和你说吧,骆童谣这几次出的事情都和你的这位夫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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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希城虽然已经猜到一些端倪,但是听到太子亲口说出来,还是大吃了一惊。

太子看到凤希城吃惊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怎么?这就觉得吃惊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更让你吃惊的。你的夫人害怕骆童谣抢走了你对她的宠爱,便一门心思的要除掉骆童谣,所以几次下手,几次又都没成功,而她求助的人就是她的表哥。”

“什么?她的表哥?”凤希城的脑袋嗡的一下,眼睛狠戾的看向坐在床边失神落魄的花落颖。

“对,就是她的表哥,她表哥不但帮她想办法除掉骆童谣,还帮着你的夫人有了身孕。”太子这时露出嘲笑的面孔看着凤希城。

“不,不是,你胡说,你胡说。”花落颖这时疯了一样的对太子大喊道,然后就要冲过来。

金铃在一旁紧紧的拉着花落颖,脸上也露出惧怕的神情。

凤希城这时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脸上的表情真的是要都恐怖有多恐怖。

太子轻蔑的看着花落颖问道:“本太子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你不但给凤希城戴了绿帽子,还亲手下毒害死了你的表哥。这样,你就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了,不是吗。”

花落颖这时彻底的绝望了,她费尽心思的要保住自己对凤希城的爱,最终还是失去了。

花落颖这时泪流满面的恳求凤希城;“希城,我做着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呀,我怕失去你,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可是我没办法呀……”

“住口”凤希城怒不可遏的冲着花落颖喊道,他简直难以置信,那个温柔可人的颖儿,居然背着他做出这么多事情,而且,每一件都是令人发指。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当初喜欢的那个花落颖吗?现在的花落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

骆童谣站在童谣阁的院子里,看着经过昨夜风雨洗礼过后的花花草草变得格外青翠鲜艳,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还有清新的味道,这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锦雨,昨晚的这一场雨下的真好,大地好像焕然一新的感觉,让人心里觉得特别敞亮。”骆童谣伸开双手,闭上眼睛贪婪这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锦雨从屋里面走出来,看到骆童谣开心的样子说道:“小姐,您以前可是从来不喜欢下雨的,一到雨天,你就伤心。”

骆童谣听到锦雨的话,不以为意的说到“是吗?我忘记了,反正我现在喜欢下雨。”

骆童谣正和锦雨在那有说有笑的聊天时,就看见戚氏身边的有一个丫头急忙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骆童谣说道:“二夫人,你你你快去去看看,少爷在夫人的房间里,里面……”

骆童谣看着这个丫头慌张的样子,说话又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什么什么,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别急,慢慢说,少爷在夫人房间里到底怎么了?”

丫头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接着说道:“少爷的样子好吓人呢,还让少夫人一直跪在那,几次都要昏倒了,大家怎么劝少爷,少爷都不理。老夫人怕出什么事,就让我来找您,让您去看看。”

骆童谣听完丫头的话,不禁和皱起眉头,凤希城和花落颖发生什么事了?凤希城居然让马上生孩子的花落颖下跪。

骆童谣百四不得其解,只能到花落颖那看个究竟了。

骆童谣一来到西厢阁,就看见院子站满了人,戚氏,二姨娘,花落颖的贴身丫头,还有一大群下人们。

“娘,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骆童谣看到眼前的一幕,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戚氏焦急的一边看着里面,一边对骆童谣说道:“谣儿,你快去劝劝城儿吧,这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一直就让颖儿那么跪着,谁说也不听,颖儿马上就要生了,我真是怕出什么意外呀。”骆童谣看到戚氏着急的样子,连忙安慰她说:“娘,你别急,我现在就进去看看。”

戚氏听到骆童谣的话,连忙点点:“谣儿啊,你一定好好劝劝城儿,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呢?”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皱着眉头就往屋里面走进去。

骆童谣刚推开门要进去,就听凤希城嗓音沙哑低声怒喝到:“滚出去。”

骆童谣没理会凤希城,随手把门关上,然后就来到花落颖面前看看她什么情况。

看到花落颖的样子,骆童谣不禁吃了一惊。花落颖脸色苍白,浑身和头发一惊被汗水打湿,眼神空洞无神,最吓人的就是花落颖的腿上已经有鲜血流出来。

“我让你滚……”凤希城刚要再次开口撵人,看到居然是骆童谣,便硬生生的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骆童谣看到花落颖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不禁生气的对凤希城喊道:“你发什么神经?你没看到她已经在流血了吗?你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骆童谣一边说,一边往起拉花落颖,但此时的花落颖变得好像一滩泥一样,任由骆童谣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你放开她,她现在是死不足惜。”凤希城的语气一点温度没有,好像在说一个让他很讨厌的事情似的。

“凤希城,你疯了?她要是真有什么事情,那就是一尸两命,你也太残忍了吧?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你如此狠心,如此绝情?”

骆童谣气愤的指责凤希城,又看到花落颖的血流的越来越多,而花落颖自己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

“花落颖,你没事吧?你起来呀。”骆童谣焦急的喊着花落颖,看到花落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好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快点来人。”

骆童谣的话音一落,门一下被打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骆童谣也不管那么多,对着大家喊道:“把她抬到床上,马上叫大夫和产婆。”

大家听到骆童谣的话,连忙行动起来,西厢阁顿时忙乎起来。

骆童谣安排好一切,很生气的拉起面无表情,对花落颖这一切毫无感觉的凤希城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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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童谣气呼呼的把凤希城拉到自己的童谣阁,瞪着眼睛质问凤希城:“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花落颖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她吧?她是个孕妇呀,你什么要这样对她?”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生气的样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睛里全是心疼的目光看着骆童谣。

骆童谣不禁一愣,有些迷惑的看着凤希城。凤希城突然把骆童谣紧紧抱在怀里。

骆童谣被凤希城抱得上不来气,她呼吸困难的对凤希城说:“你放手呀,我要没气了。”

凤希城一下松开骆童谣,然后面对着骆童谣对她说:“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的爱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再也不会。”

骆童谣一下被凤希城的话弄得愣住了,不知道凤希城到底怎么了?

凤希城叹了口气,又把骆童谣拥在怀里,似乎真的怕骆童谣会消失一样。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她轻声的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这是怎么了?和我说说好吗?”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骆童谣耳边无比自责的说道:“我都知道了。”

骆童谣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不禁糊涂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凤希城用手轻轻抚模骆童谣的脸庞,心疼的对她说:“你这几次出意外的原因,我都知道了,还有花落颖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敢欺骗我。”

骆童谣一听,终于知道凤希城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了,她把头紧紧靠在凤希城的胸前,安慰凤希城道:“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是没事吗?你不要再想了,好吗?”

凤希城拥着骆童谣,没有说话。骆童谣知道,凤希城一定还在怨恨花落颖。也难怪,别说在这男人权力之上的封建社会,就是在现代文明社会,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

凤希城用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着骆童谣的下巴,即心疼又自责的说道:“那个女人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你不但不怨恨她,还为她着想,凤希城自认为是聪明,精明的。可是却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我那么自信,以为自己不会错,我一直对你心存偏见,认为花落颖就是我凤希城应该爱的女人,但现在真正明白,我错了,全错了。”

骆童谣在凤希城的胸前,幸福的闭上眼睛,这个自负的男人能面对自己的失败,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骆童谣知道,通过这件事情以后,她和凤希城一定会更加珍惜对方,她也知道,自己会将自己的一生交给这个男人,她相信,凤希城会给她她要的幸福。

凤希城似乎知道她的心意似的,拥着她的双臂微微加了一些力道,像是在默默的把自己的情谊传达给骆童谣。

花落颖的孩子没有了,她流产了。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孩,看到花落颖如同槁木般的躺在床上,骆童谣对这个女人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了。对于骆童谣来说,花落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对一个女人,或者说对于一个封建社会的女人来说,失去了自己丈夫的宠爱,在失去自己的孩子,那就等于要了她的命一样,那她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花落颖所有的一切都在凤希城身上,她爱的卑微,爱的小心翼翼,爱的失去了自我,时至今日,你能说她错吗?而且,在花落颖的心中,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因为太在意凤希城,她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走向深渊了。

骆童谣叹了口气,慢慢转身,往外面走去。这时,伸手传来花落颖虚弱的声音:“骆童谣。”

骆童谣停下脚步,又转过身体,走到花落颖的面前,然后弯下腰贴近花落颖轻声问道:“什么事?”

花落颖眼睛里流出滴滴的泪珠,她哽咽着对骆童谣说:“求求你,让我见见希城,我想见他。”

骆童谣直起身子,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她曾经对凤希城说过,让他来看看花落颖,可是凤希城现在对花落颖是讨厌万分,不但不愿意来看她,甚至不愿意有人提起花落颖的名字。

花落颖看见骆童谣的样子,又开口苦苦的哀求道:“骆童谣,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得到了报应,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你是赢家,你赢了,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和你争,我凭什么和你争呀?哈哈哈,我只是想见见希城,告诉我他,我对不起他,可是,我是爱他的呀。”

花落颖说道这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其实,她知道,以凤希城和脾气,是不可能来见她的,但是,她不死心,不甘心,她想求得凤希城的原谅。

骆童谣实在没把握让凤希城来看花落颖,当看到花落颖这时悲悲戚戚的样子,也不忍心拒绝,只好对花落颖说:“我试试吧。”

花落颖看见骆童谣答应了,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睛里有了一丝光泽。

骆童谣从西厢阁出来,一路上看见不少的丫头们,下人们都在那议论纷纷,猜测花落颖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失去少爷的宠爱?这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

骆童谣不耐烦的看着这些下人,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要是传出去,对凤希城和凤家的影响也不好。

骆童谣想想,就往戚氏的房间里走去。

一到戚氏那里,就听见戚氏在那哀声叹气,一脸的可惜和遗憾。

骆童谣走到戚氏身边,拉着戚氏手,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骆童谣明白,凤柏萧和戚氏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他们一直以为花落颖肚子里的孩子是凤家的骨肉,他们每天在欣喜,焦急中等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可是,还有一个多月,就差一个多月,现在居然没了,一切的欣喜,期盼,等待都化作一场空欢喜。

凤希城并没有把花落颖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只是说花落颖犯了家规,要处罚她,所以家人并不知道事情,一方面觉得伤心难过,一方面有对凤希城颇有微词,现在只有骆童谣能明白凤希城的心情。

戚氏露出难过的表情对骆童谣说道:“谣儿,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好好的,眼看就要生了,可希城这一闹,我的孙子就没了,就这么没了。”

骆童谣拍拍戚氏的手,为凤希城开解;“娘,希城不是胡闹,他做事一向有分寸,这次,一定是因为花落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希城才会惩罚她。再说,这孩子的事情也是要看缘分的,这孩子跟咱们凤家无缘。您也别太难过了,希城还这么年轻,一定会再有孩子的。”

戚氏听到骆童谣的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满脸希冀的对骆童谣说道:“谣儿,这花落颖我是不指望了,娘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不要在让娘失望了。”

“啊?”骆童谣没想到戚氏会这么说,不禁有些难为情。

她呵呵一笑,没有答应戚氏,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把话题岔开,不和戚氏在谈论孩子的问题。

“娘,我觉得应该给下人们一些告诫,不能让他们没事就在那议论,瞎合计,这种事要是传到外人的耳朵了,对咱们凤家的声誉不好。”

戚氏点点头,觉得骆童谣的话很有道理;“是呀,谣儿,你说的很有道理,娘被孩子的事情弄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忽略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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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宫

皇后怒气冲冲的看着太子,十分生气的质问他:“太子,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居然一个人私自到丞相府,你现在是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是却给凤的人有了准备和防范的机会,这样对我们是极为不利的。”

太子有些懊恼的对皇后说;“母后,我只是想利用那个女人除掉楚墨,让凤希城少一个得力的帮手,这样,也好有机会除掉他们。不然,他们要是和老四一联手,我们的胜算真的不大。”

皇后摇摇头对太子说道:“愚蠢,你做事一向谨慎,为什么这次这么冲动?为什么不和母后商量一下呢?这件事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了,你的太子之位还能保住吗?”

太子听到皇后说起皇上,马上露出不满的情绪说道:“您不说父皇还好一些,说起父皇,我就生气。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为什么对那个凤希城这么看重,我看父皇对凤希城的重视,已经超过了我和如风,而且,父皇现在对我冷淡,我不得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皇后眼睛直盯着太子,语气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你父皇有别的念头?”

太子冷笑一声,对皇后说道:“母后,我有一种预感,父皇在瞒着我们什么,前一段时间,父皇一直说自己的龙体欠安,可是为什么一下又好了?好了以后,为什么就那么巧,眼看着我就要把如风和凤希城等人一网打尽时,父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派吴公公去宣旨?还让楚牧带着禁卫军保护如风和凤希城他们?我看这一切,都是父皇刻意安排的。”

皇后听到太子的话,不禁深思起来,如果太子说的话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皇上已经开始有了防备的心里,难道皇上想让如风继承皇位。

“不,决不能让如风取代太子的位置。”皇后在心里默默的说着,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的儿子筹谋,就是希望将来登上皇位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皇后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对太子说道:“太子,你放心,母后这些年努力付出的一切,绝不会轻易让人抢走你的皇位。”凤希城看着骆童谣,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自己去看花落颖,难道她就不记恨花落颖吗?

“童谣,你难道一点都不恨花落颖吗?她对你造成的伤害,你能忘记吗?我一想到那次你被劫,还有我们被暗杀,还有上次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我真的是想不到,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她做的。”

凤希城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接着说道:“我已经给她留了面子,没有把她的令人发指的恶行说出来,而她还得寸进尺,我是不会在见她的,这一辈子,我在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骆童谣用理解的眼神看着凤希城,语气温和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不很她,她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我应该是最恨她的人。但是,希城,花落颖已经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了,她所有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因为爱你。当然,爱并不是她可以害人的理由。”

骆童谣叹了口气,看着凤希城,语气诚恳的说道:“希城,花落颖一心要保住你对他的宠爱,可是,现在反而失去了你的爱。还有,她的孩子也没有了,她已经很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花落颖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忍受这种失去你的痛苦,还要受到良心上的谴责,这对我来说,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我觉得够了。而且,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们又怎么可能了解彼此的心意呢?”

“希城,放下吧,恨一个人很容易,可是,在恨别人的同时,自己不也是在受到伤害吗?”

骆童谣说着这些话,走到凤希城身边,拉起他的手,紧紧握住。

经过了那么多的事,骆童谣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她深情的看着凤希城,情深意切的对他说:“希城,放下吧,我们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凤希城默默的听着骆童谣的话,心里渐渐被感动,被软化,他没想到一向凶巴巴,嘴巴恶毒的骆童谣居然能这么豁达,知书达理。

他把骆童谣的手,拿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吻着。能地此佳人,夫复何求。

花落颖孤零零的坐在床头,平日里溜须讨好的下人不见了,本来热闹的西厢房也变得冷冷清清,就像一个牢狱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这时,二姨娘端着一碗面条走进来,眼睛红红的,面容憔悴了许多,两鬓之间,长满来了银色发丝。

花落颖鼻子发酸,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声:“姨母”。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姨母能来看自己,别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二姨娘听到花落颖叫自己,眼睛也是红红的,自从花落颖把她做的事情和凤希城这么对她的原因说了以后,二姨娘心里虽然恨花落颖胆大妄为,但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女,怎么也狠下心来埋怨她。

“哎,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坐月子不能哭,对眼睛不好的。来,姨娘给你做了一点肉汤面,趁热吃吧。”

二姨娘把碗端到花落颖的面前,花落颖用手擦擦自己的眼泪,结果姨母递过来的面,一边哽咽着,一边一口一口的吃着面。

二姨娘坐在花落颖身边,心疼的看着花落颖,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担忧。

就在这时,骆童谣和凤希城从外面走了进来。

花落颖一看见凤希城,连忙放下饭碗,慌张的用手捋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又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害怕,胆怯的叫道:“希城。”

凤希城冷着脸,没有吭声,骆童谣在一旁偷偷的拉了一下凤希城袖子,用眼睛瞄了一下花落颖,示意凤希城和她说话。

凤希城无奈的看了一眼骆童谣,然后看着花落颖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把面吃完。”

花落颖看到凤希城和自己说话了,连忙激动的摇摇头说:“我吃饱了,不吃了,希城,谢谢你,谢谢你能来看我。”

凤希城皱着眉头看着花落颖,语气还是很冷淡的说道:“我不用你谢,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嘛?现在可以说了。”

花落颖嘴巴张了张,本来她有许多话想和凤希城说,可是看到骆童谣站在凤希城的身边,两个人那么亲密,心里一阵阵发苦,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凤希城看到花落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刚想说什么,就被骆童谣用眼神止住了。

骆童谣看到花落颖的样子,心里明白她是想和凤希城单独说话。

骆童谣这时对在一旁的二姨娘说道:“二姨娘,我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咱们出去说好吗?”

二姨娘看看凤希城又看看花落颖,一下明白了骆童谣的意思,连忙点头同意,然后就往外走去。

骆童谣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凤希城,然后对他说:“你和花落颖好好聊聊,不许发脾气,我在外面等你。”

骆童谣和二姨娘来到院子里,骆童谣低着头,看着脚底下,不时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骆童谣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二姨娘说,只是希望给花落颖一个机会。

“谢谢你。”二姨娘在一边开口对骆童谣说道。骆童谣抬起头,笑着对二姨娘说道:“不用谢。”

二姨娘这时突然跪倒骆童谣的面前,失声痛苦起来。骆童谣吓了一跳,连忙把二姨娘扶起来说道:“二姨娘,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二姨娘随着骆童谣的搀扶慢慢站起来,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骆童谣哀求道:“我知道这次是颖儿太过分了,我也不期望你们她能得到饶恕,可是,我想求求你,不要让希城把颖儿赶出府。颖儿从小无父无母,她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如果,希城把她赶出府的话,她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那只能流落街头了。”

二姨娘说道这里,眼前仿佛看见花落颖落魄的在街头乞讨,不禁难过的又哭起来。

骆童谣觉得有些好笑的问二姨娘:“二姨娘,您这都是在哪听说的呀?希城也没说过要把花落颖赶出府呀!”

二姨娘抹抹眼泪对骆童谣说道:“这几天下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说颖儿失了宠,希城现在见都不愿见她,说不定哪天就会把颖儿赶出府。”

骆童谣听到二姨娘的话,心里的火一下就来了,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就爱嚼舌根。

骆童谣看到一向蛮横的二姨娘,此时泪眼朦胧,一脸的憔悴和担忧,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有些伤感,这人呀,真的不能做坏事,不然连累的不只是自己,还有疼爱自己的家人。

“二姨娘,您别听那些下人们胡说,我已经和娘说了,要她好好惩治一下那些胡说八道的人,您放心,我相信希城不会那么狠心和绝情。”

二姨娘听到骆童谣的话,不放心的问道:“真的不能吗?”

骆童谣被二姨娘这么一问,还真有些不敢肯定。以凤希城的脾气,说不定真的能做出来。

骆童谣正在那寻思着凤希城会怎样处置花落颖时,就看见凤希城抿着嘴唇,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看到凤希城,骆童谣安慰二姨娘的说道:“二姨娘,您不用想那么多,我先和希城聊聊,您先回去吧。”

二姨娘看到凤希城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骆童谣对凤希城露出一丝微笑,凤希城走过来,默默的拉起骆童谣的手,就往童谣阁走去。

回到童谣阁,骆童谣让锦雨去沏茶,她面对面的看着凤希城很认真的问道:“希城,你打算怎么安置花落颖?”

凤希城伸手握起骆童谣的手说:“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呢!”

骆童谣有些意外的看着凤希城,不解的问道:“和我商量?和我商量什么呀?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凤希城笑笑看着骆童谣,也不说话,把骆童谣有些弄迷糊了。

“你笑什么?”骆童谣故意板起脸问凤希城。

凤希城溺爱的用手捏了一下骆童谣的鼻子,然后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凤希城的正室嫡妻,我有什么事当然要和你商量了。”

“正室?嫡妻?”骆童谣重复着凤希城的话,难道说凤希城真的要把花落颖赶出府去?然后让自己取代花落颖的位置?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在那皱着眉头,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半天也没有说话。

凤希城有些不高兴的问骆童谣:“怎么?你不愿意?你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骆童谣的思路被凤希城打断,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拳,白了一眼后说道;“你又胡说什么?我是在想,你到底要怎么处置花落颖?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在说这件事。”

凤希城呵呵一笑说:“这本来就是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的事情就是,我想把花落颖安置在别院里,让她平静的度过这一声吧。她没有父母,也没有娘家,我虽然恨她,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让她无家可归,流落街头。所以,就想和你商量一下,把她安置在别院里,而以后凤希城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骆童谣。”

听完凤希城的话,骆童谣瞬间感动了。她并不是因为自己可以成为正室而高兴,而是觉得凤希城有情有义,能和这样的男人相伴一生,骆童谣觉得自己一定会幸福的。

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骆童谣情不自禁的投入凤希城的怀中。

凤希城也动情的搂紧骆童谣,直到此时,凤希城才真正的感觉骆童谣是属于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夜渐渐黑了,屋内的蜡烛发出朦胧柔和的光芒,凤希城拥着骆童谣坐在床头,彼此深情凝望。

凤希城不在是冰冷淡漠,此时的眼神是炙热,狂野的。而骆童谣也不在凶悍,霸道,而是目光如水,温柔的看着凤希城。

凤希城伸出手,轻轻抚模骆童谣细女敕,光滑的脸庞,然后轻轻的,慢慢的滑倒耳后,脖颈,再向下缓缓的解开骆童谣的衣扣。

衣衫飘然滑落,看到骆童谣穿着鲜艳的肚兜,映衬出冰雪般的肌肤,脸若桃红,红唇微启,迷人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水雾,凤希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骆童谣双眼迷离的看着凤希城,然后嫣然一笑,突然上前主动吻上凤希城的唇。

凤希城没想到骆童谣会突然主动的吻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欲火瞬间被骆童谣的热吻点燃。

骆童谣此刻的身体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她得思想并不是一个生涩的女孩,而是一个性感成熟的女人。

骆童谣主动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进入凤希城的口中,如灵蛇般引诱着凤希城。

凤希城与她配合着互相交缠,挑逗,骆童谣的手滑进凤希城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抚模,然后又绕道凤希城的前胸,用手指在凤希城的胸前划着圈。

凤希城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全身的热情都被骆童谣调动起来,他也兴奋的抚模着骆童谣滑女敕的身体,用自己强健的体魄把骆童谣压倒在床上。

骆童谣发出一声诱人的愉悦喊声,这声音顿时让凤希城疯狂起来,他像一个战士,勇猛的冲上战场,他要征服,征服这个女人。

骆童谣极力配合着凤希城,不时的发出兴奋的申吟声,尽管在凤希城冲破那道防线时,骆童谣感觉到了疼,但那短暂的疼痛马上又被激情的快感所代替,凤希城和骆童谣虽然成亲已经有一年了,但是,直到今晚,两个人才真正的履行夫妻之间神圣美好的职责,共同沐浴爱河,体会那美妙无比的滋味。

骆童谣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以前她是最看不起赖床的人,认为那些人简直就是在浪费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可是,现在她也赖在床上起不来了。昨晚她不自量力的挑逗凤希城,以为会让凤希城臣服,可是,骆童谣在两个人酣战到一办的时候,就已经认输求饶了。但凤希城并没有放过骆童谣,一直都是威风凛凛的侵略,直到骆童谣苦苦哀求,凤希城才算肯罢手。

结果第二天一早,凤希城安然无事的起床,不但没有疲倦的样子,看上去还精神抖擞,把骆童谣气的压根直痒痒。而她,只能赖在床上了。

骆童谣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就看见锦雨站在床前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长花了吗?”骆童谣懒洋洋的问道。

锦雨瞪着大眼睛,用力的摇摇头。

“那我的脸很脏吗?”骆童谣接着问道。

锦雨依旧摇头否认。

骆童谣一下睁大眼睛看着锦雨,生气的问道:“那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一大清早找打呢是不是?”

锦雨委屈的撇撇嘴,嘟哝着对骆童谣说道:“小姐,现在已经是晌午了,锦雨从来没见过小姐睡到这个时候的,所以有些担心您,又不敢超您,只能这样看着您,要是觉得你哪不对劲了,锦雨好及时发现。”

骆童谣吃惊的一下坐起来,然后不相信的问锦雨“你说现在已经是晌午了?我居然睡到晌午?”

锦雨点点头,然后就满脸通红的把头转到一边。骆童谣不明白的看着锦雨,这时觉得自己有点发冷,低头一看,这才明白自己原来是着身体的。

骆童谣不以为意的对锦雨说道:“我光着身体的人都没说不好意思,你有什么难为情的?”

“小姐,你,你怎么这样呀?小姐,你,你真是不知羞。”锦雨背对着骆童谣,不好意思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跺着脚的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被锦雨的样子逗得哈哈哈大笑,然后自己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

“行了,我穿好了,你可以看了。”骆童谣把扣子扣好后,对锦雨说道。

锦雨转过来,小脸还是红扑扑的。骆童谣好笑的摇摇头,然后和锦雨开玩笑的说:“赶明给你找个婆家,你和的丈夫洞房花烛以后,你就不用这么害羞了。”

锦雨本来已经好一些了,被骆童谣这么一逗,小脸刷的一下,又变的通红。

骆童谣实在忍不住的指着锦雨,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我在院子里就听到了。”凤希城从门外进来,好奇的看着骆童谣和锦雨主仆两个人。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强忍着止住笑意,指着锦雨说道:“这个丫头,想嫁人了。”

“哦,是吗?好呀,锦雨,你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帮你找。”凤希城把骆童谣的话当成真的,神情很认真的对锦雨说道。

锦雨又羞又臊的捂着自己的脸,也没有回答凤希城的话,转身就跑了。

凤希城不解的看着锦雨的背影问骆童谣:“这怎么说道一半就跑了呢?”

骆童谣捂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摇着头说:“没事,不用管她,这个丫头是害羞了。”

凤希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关心的问骆童谣:“什么起来的?休息好了吗?”

听到凤希城的关心,这下轮到骆童谣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嗔怒的白了一眼凤希城,佯装生气的说道:“都是你,昨晚折腾那么晚,害的我起晚了,去不上欢乐坊了。”

凤希城开心的哈哈大笑,一把搂住骆童谣,嘴巴在骆童谣的耳边轻轻说道:“那又是谁先挑逗我的?嗯?”

骆童谣的脸被凤希城说的有些发红,她想挣开凤希城的怀抱,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凤希城,你放开我。”骆童谣笑着和凤希城在那打打闹闹。

这时,家里的仆人跑来告诉凤希城,皇上命凤希城马上到宫里去一趟。

凤希城和骆童谣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在想皇上为什么突然让凤希城进宫。

想归想,皇命不可违,骆童谣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目送着凤希城离开家,到皇宫去见皇上。

凤希城是在上书房见到皇上的,行完君臣之礼后,皇上坐在龙椅上,表情很奇怪的打量着凤希城。

凤希城被皇上看的有些发毛,不禁试探的问道:“皇上今天急着召希城进宫,不知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皇上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像一个温和的长者。然后所答非所问的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呀?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凤希城愣了愣,不明白皇上这么关心他的生活和身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皇上既然问,他就要答,否则就是对皇上不敬。

凤希城想都没想就回答皇上:“回皇上,希城过得很好,身体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希城谢皇上关心。”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又开口问道:“希城,你父亲是秋月国的丞相,这些年也尽心尽力为朝廷做了很多贡献。按理说,应该是父承子业,可你却一直不肯为朝廷效力,朕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吗?”

凤希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坦然的回答皇上说:“皇上,希城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希城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受不了约束的,为了自己的脑袋能在脖子上待得长久一点,还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随意一些的事情好。”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凤希城说道:“那朕现在就要约束你,让你不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过日子,你可愿意?”

凤希城马上回答皇上的话:“皇上,希城不愿意,也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这时把脸一下冷下来,从一个慈祥的长者变成一个威严无比的冷面君王。

“凤希城,朕是一国之君,说出话一言九鼎,岂能说收回就收回,朕意一决,你现在就到和楚牧一起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事项,凤希城,朕不是逼你,是希望你能担当起一些责任,为了秋月国,为了朕,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家人,从现在起,收起你的随意,尽心尽责的保卫秋月国,保护皇宫的安危。”

皇上说完这些话,身体往龙椅上一靠,脸上露出十分疲惫的样子,然后冲着外面恭候的吴公公说道:“吴公公,你把凤公子领到楚牧那,先让他熟悉一下。”

吴公公答应了一声,看到皇上的样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态。但又没说什么,对着凤希城说道:“凤公子,请。”

凤希城被皇上说的话,弄得有些糊涂,心里一直在回味着皇上话里的含义。

说实话,凤希城很不喜欢自己被人威胁,哪怕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

可是,在凤希城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回头看看皇上。当他回头看到皇上一脸忧国忧民,疲惫不堪,神情落寞的样子时,心里一下就感觉到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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